的药呛得我要窒息。
我抠着嗓子眼,不停吐酸水,就好像真的怀了一样。
这让看守的人松懈许多。
一天,我趁着他们吃饭的空档,偷偷跑了出去。
在杂草丛中躲了两天两夜,才敢往不远处的公路跑去。
在公路上,我看到快追上来的男人。
一辆轿车驶来,我冲了上去,哪怕撞死也好过被抓回去。
轿车逼停,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走过来。
他将我扶上车,给我些食物,又给我的伤口做了处理。
救我的人,叫贺舟行。
我出去第一件事是去找陆远。
贺舟行要陪着我,但我拒绝了。
我是个孤儿,再加上这两年的经历,让我不敢去相信任何人。
我去医院看胃病时,碰到了周怜怜。
她也看到了我,笑容阴森。
我顾不得疼,赤着脚,拖着身子,发疯地逃跑。
在门口转弯处,我遇到了陆远。
“陆远,救我。”
两年了,我终于见到了他。
他手里握着保温盒,皱着眉头看着我。
“冷茗,从拘留所出来后,我这些天联系不上你。
“就是来做这个?”
他将病历单扔到我脸上。
这病例单是假的,从我生喃喃时大出血,已经不能怀孕了,何来引产?
他满目厌恶,好似不曾认识我。
“陆远,我没做过。
“我之前的手机被周怜怜扔了……我打过你电话。”
我熟记他的号码,逃出来时打过他电话。
可是个空号。
陆远看了我一眼,淡声说:“哦,以前的号不用了,去年换得手机卡。
“你若真有心思,就回家等我了。
“你有了才被减刑释放,出来后又偷偷做完手术,想再回到陆家博取我的感情。”
原来,他是这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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