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声音穿透喧嚣,宛如暗夜中的一缕温柔光芒。
“先生,您是海登吗?”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和渴望。海登,正是赛德作为诗人的笔名。
赛德心中一震,他没想到在这个罪恶的地方,竟然还有人知道并期待着他的作品。他挥开奴隶向他伸出的双手,对黑暗发出回应:“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你、你是诗人海登吗?”黑暗中的声音再次追问,带着一丝期盼和紧张。
“诗人海登,没错,是我。”赛德的声音坚定而自豪。
“咳咳。”我喉咙一阵酸痛,没忍住咳了两声。
马思特尔先生停下了故事,关切地问道:“俄温记者,您没事吧?我从刚刚就一直觉得您的声音很沙哑。”
“没事的,老毛病了。”我笑了笑,解释道,“以前生活不好,水不常有,食物也很干硬,嗓子便在那时坏了。”
“抱歉让你提起这些事。”马思特尔先生表示歉意。
“没事的。”我摇了摇头,“那个海登是几年前被处死的那个吗?就是写反诗的那个?”
“四年前被处死的那个?诗是海登的,也就是赛德写的。不过被抓的只是冒名顶替的。”马思特尔先生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拿起了一直放在桌上的玉雕烟斗,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更加深邃。他脚下的木质地板发出吱吱的响声,如同岁月低语,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往事。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好奇地问道:“你为何如此确信?”
马思特尔先生用一双尖锐的眼睛盯着我,目光从迷雾中射出,扫过了我的下巴、眼睛、头发,仿佛要看穿我身体的每一寸。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因为赛德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
“我名叫赛德,笔名才叫海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