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善江茂的其他类型小说《修罗武帝江善江茂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刃入梦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上午的比试很快就过去了,留下来的只有六十四个人。六十四个人,再进行一轮对决,剩下三十二个。接下来再慢慢慢慢的一层层筛选,直到留下最后一个人。这最后一个人有资格挑选他的去处,至于其余的人,只能被动挑选。对战表很快就被排了出来,一张板子被人抬了出来,上面用木牌写上了参赛者的姓名。江善意外的发现,秦士仁的对手,正是那个何少冲。很快,比赛就开始了。第一组选手已经走上了擂台,二人倒是都很有风度的互报家门。比赛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时间过得很快。当下一组人员的名字出现在半空中的时候,江善终于有了一丝兴致。秦士仁,何少冲。大雪还在飘落,坐在观众席上有不少人都搓了搓手。不知是错觉还是怎样,今天比起昨天要冷一些。秦士仁身穿一袭白袍,依旧是不紧不慢的从...
《修罗武帝江善江茂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上午的比试很快就过去了,留下来的只有六十四个人。
六十四个人,再进行一轮对决,剩下三十二个。
接下来再慢慢慢慢的一层层筛选,直到留下最后一个人。
这最后一个人有资格挑选他的去处,至于其余的人,只能被动挑选。
对战表很快就被排了出来,一张板子被人抬了出来,上面用木牌写上了参赛者的姓名。
江善意外的发现,秦士仁的对手,正是那个何少冲。
很快,比赛就开始了。
第一组选手已经走上了擂台,二人倒是都很有风度的互报家门。
比赛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时间过得很快。
当下一组人员的名字出现在半空中的时候,江善终于有了一丝兴致。
秦士仁,何少冲。
大雪还在飘落,坐在观众席上有不少人都搓了搓手。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样,今天比起昨天要冷一些。
秦士仁身穿一袭白袍,依旧是不紧不慢的从凉亭走下擂台。
而那个何少冲则直接跳了下去,模样很是嚣张。
当秦士仁走到擂台正中央时,何少冲已经就位很久了。
“我说,秦大少爷,走路都这么慢,怪不得你用的兵器这么娘。”何少冲面带讥讽的对秦士仁说道。
何少冲这话一说出口,观众席上不少人都笑了出来。
因为在江陵城,秦家大少爷使得一手软剑几乎是人人皆知。
不少人在背地里笑话,说秦士仁的功法,是女人练的。再加上平日里秦士仁几乎很少动怒,遇事宠辱不惊,那个传言也就更加了几分真实性。
秦士仁冷眼看了一下何少冲,并没有还嘴。
双方准备就绪,何少冲便率先一步朝秦士仁冲了过去。
何少冲所使用的武器样式很奇怪,似长枪,但是可以拆分为两截。
虽然先前话语里有嘲讽之意,但是何少冲此时的脸色却是凝重得很。他不是个蠢材,秦士仁有多强,他是知道的。
二人交手几个回合,秦士仁的气息依旧平缓,没有丝毫变化。
何少冲却有点稍微的轻喘,像是累着了。
见到秦士仁这副模样,何少冲脸色有些恼怒,接着何少冲提起长枪再次冲了过去,只是这次何少冲的手里攥着一个东西。
来到秦士仁身前,何少冲却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把手里的东西往外洒去。
一团紫色的雾气笼罩在秦士仁的身上,江善定神看去,只见在紫雾里的秦士仁有点不对劲。
“恩?”凉亭内,张不凡见到何少冲丢出来的东西,也是微微皱眉有些不悦。
庞姓少年一拍栏杆骂道:“这个卑鄙小人,竟然用闭目散!”
就连庞姓少年身边的中年人,也是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秦士仁被紫色的雾气笼罩在身上,顿时感觉自己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
他的耳边传来观看区那群观众们的议论声,但是却听不见何少冲的声音。
突然,一连串的脚步在秦士仁的耳中响起。
秦士仁不紧不慢的向后慢慢退去,退出十几步,秦士仁停了下来。
如果计算不错,他的身后就是那层屏障。
脚步声在耳边四周响起,何少冲就像是在戏耍着秦士仁一样,左摇右晃的。
秦士仁没有惊慌,闭着眼睛站在原地侧耳静听。
一道风声传入秦士仁的耳中,秦士仁手中的软剑快速划动,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
观众席上的观众们突然惊呼起来,因为秦士仁是闭着眼睛在对抗何少冲。
叮叮当当武器碰撞的声音在擂台上响起,
何少冲的脸色极其难看。
此时观看区上有人笑道:“何少爷用闭目散都打不赢秦公子,何少爷,回家吃奶去吧。”
“就是就是,气急败坏的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居然还无法获得优势。”
观看区上嘲讽的人几乎都是女性,这些人,用江善的话来说,几乎都是秦士仁的迷妹。
而凉亭内,柳太守身边站着的一个女人听到这些花,也是捂嘴轻笑。
柳太守轻轻看了眼身边的女人说:“怎么?女儿,你就不担心?”
这个女人自然是柳心月无二。
“哪里需要我担心?”柳心月柔声反问道。
柳太守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说:“这个小子怎么样?不过我可是听人说,他并不是自愿追求你的。”
“我知道。”柳心月点头,目光落在秦士仁身上。
她自然知道秦士仁不是主动追求自己的,可是经过这些天来的相处,她觉得秦士仁也还不错。
并且她还听说秦士仁与江善成了结拜兄弟,就是那天在铁匠铺遇见的奇怪少年郎。
后来听说那个少年郎居然还是江家的小少爷,一时间柳心月不由感叹,还真是巧得很。
当!
擂台上一声巨响,秦士仁居然双手握着软剑,把何少冲的长枪砍飞了。
那把软剑被秦士仁拿着就好像一把坚硬的长刀一般,让看到的人无不发出惊叹。
江善看见之后,也是轻咦一声,接着笑了笑。
这一招他熟悉得很,就是那天在陶然亭里借秦士仁的软剑使出的一招。
没想到居然被秦士仁学了去,并且比他用的还要传神几分。
看样子,大哥很快就能突破到先天巅峰了啊。
江善这么想着,此时擂台上的何少冲也是傻了眼。
他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情,明明是软趴趴的剑,居然能砍飞自己手里握着的长枪。
甚至,何少冲的手掌还在作痛。
秦士仁的眼睛逐渐恢复,他面无表情的对何少冲点点头说道:“承让。”
随后朝着凉亭的木质楼梯走去,留着何少冲在原地怔怔发呆。
突然,何少冲抬起头来脸上带着阴狠之色。
“你在神气什么!”何少冲手里出现一把匕首,整个人迅速朝着秦士仁冲去。
观看区的女性观众尖叫一声捂着眼睛,也有观众在喊道:“秦公子小心啊!”
可是大家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出现,只见那庞姓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台上,右手抓着何少冲的匕首,眼里满是厌恶之色。
“先是撒闭目散,现在输不起又想偷袭,你这种人,活着真的是个耻辱。”
庞姓少年说完,一脚踹开何少冲。
摔到地上的何少冲满脸不甘心的站起身,他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正当他要向庞姓少年发起进攻的时候,只见庞姓少年的身上突然散出一股恐怖的威压。
这少年居然是小宗师境界!
何少冲瞬间觉得双脚无力,无法站起身来。
这个时候,何家的家主面带焦急之色跑了过来,直接跪在庞姓少年身前求饶:“教头饶命,教头饶命,我这逆子不懂事冲撞了教头,教头饶命啊。”
庞姓少年不屑的冷哼一声,轻挥挂在肩膀上的红袍说:“行事不正,此次从家族大比里除掉这家伙的名字,并且三年不得参加家族大比。”
何家家主连忙感谢道:“多谢教头开恩,多谢教头开恩。”
瘫跪在地上的何少冲听到庞姓少年的话,满脸不甘的抬起头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剥夺我的资格!?就凭铁甲营吗!?铁甲营现在落魄成什么样了!?”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无声。
柳太守轻叹一声,不想再看何少冲。
“这个家伙,今天死定了。”
这是所有人心中一起想到的。
果不其然,庞姓少年听到这句话,面带冷色瞬间来到何少冲面前,一把抓住何少冲的脖子慢慢把何少冲提起来。
“从来都没有人敢说铁甲营一句闲话。”庞姓少年的手微微用力,咔哒,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
何少冲竟然被庞姓少年很轻易的捏断了脖子。
那何家家主见到自己心爱的儿子死在自己面前,立即痛声大哭。
哒,哒,哒,哒。
盔甲踩在木质地板上,面目威严的中年人走到何家主身前,附下身看着眼前痛哭的何家主:“输了比赛行事不正,出言不逊,该罚。辱我铁甲营,该死。”
何家主抱着何少冲,呜咽着点头。
江善在前厅里与大夫人争辩的消息,很快就在江府里传开。
那些欺辱过江善的下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更加认为这个三少爷不能招惹。
是夜,到了晚上用餐的时间。
一名下人拿着食盒走在前往太平楼的路上,食盒里是给江善带过去的饭菜。
那下人来到一片阴影处,四下看了看,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往食盒的饭菜里倒了点小粉末。
倒完粉末,又用筷子搅拌了一下,这才安然盖上食盒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小少爷,吃饭了。”
太平楼在江府里最幽静偏僻的地方,这里平日也没什么人气。
据府上的人在私底下传闻,太平楼闹鬼。
有不少人在晚上因为一些事情路过太平楼的时候,都说自己听到了楼里有女人唱曲的声音。
后来有人甚至还说,他们曾亲眼见过那个女鬼。
接着又是一系列子虚乌有的传闻,
总之太平楼因为被废弃的原因,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过了。
放下食盒,下人头也不回的赶紧往太平楼外面跑去。
习习凉风送到太平楼前的院子,江善从竹椅上站起身,拿起一旁的食盒。
打开食盒,江善拿起筷子将食盒里的饭菜消灭得干干净净。
那个闹鬼传闻,江善自然是听说过,不过他倒也不准备进去住,因为他带着一把竹椅。
正当江善拍了拍肚子准备打坐修炼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一阵绞痛。
“怎么回事?”
江善难受得蹲在地上,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蚕食自己的身体似的。
“饭菜有毒!”江善痛苦的趴在地上,用力挖着自己的喉结想要吐出来。
吐出了饭菜之后,那种蚕食感还在体内延续。
江善大声喊叫着,最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过了没一会,太平楼院子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刚刚送来饭菜的下人,领着一位管家走了进来。
“三管家,我没骗你吧。”那下人谄媚的笑着。
这位三管家,一直跟在大夫人左右。
三管家点了点头,走到江善身边,用脚踢了踢江善,在确认江善没有任何反应之后,三管家背过身朝着那下人走去。
那下人依旧谄媚地笑着,可是笑着笑着,那下人的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惊恐。
只见他指着三管家的背后,哆哆嗦嗦的说着:“活,活活活活,活过来了!”
三管家见到那下人的反应后,心下暗道一声不好,正要拔腿往偏院外跑的时候。
一股寒意在院子里升起,衬着月光,一道寒芒划过那下人的眼睛。
哧!
一把三尺长的短刀,贯穿了三管家的咽喉。
血,溅到了那下人的脸上。
被眼前一幕吓得脑中一片空白,那下人身子一软瘫在地上。
江善手里拿着那把寒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将短刀从三管家的喉咙里拔出,血液顺着刀身慢慢流到地上,转眼一瞧,那寒刀的刀身竟然如原先那样干净无比。
“救,救...”那下人瘫在地上以后终于知道求救,可为时已晚,在他刚发出声音的时候,那道寒芒划破了月光,划过了他的喉咙。
弹了弹手里的寒刀,江善看着地上那两人,面无表情的脸上,心里实际上非常激动。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温柔的月光洒在大地上,那间安静的太平楼院子里,时不时传出挖土的声音。
挖好坑,江善把三管家与那下人的尸体丢进了坑内。
在江善看不见的地方,江府内的某棵树上,正站着两个人。
如果江善看见的话肯定会惊讶,因为那两人正是江家家主江茂以及大管家。
站在树干上,江茂的眼神有些复杂。
“家主,你看见了没?”大管家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江茂点点头,刚才的一切都看在他的眼里。
从江善被下毒,到三管家与那下人的出现,最后到江善杀人,挖坑,埋尸。
“不知小少爷经历了什么,但是刚刚那股血气,肯定不是江家的武学,甚至...”
大管家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江茂却清楚得很。
甚至江善的武学,都有可能不是正派武学。
“查清楚。”江茂眼神微凛,看着那栋废楼。
“两个月后的家族大比怎么办?大少爷如今伤重,想要彻底恢复好恐怕最少两个月。”大管家微微皱眉,问道。
江陵城每年都会举行各大家族之间的比试,拔得头筹者,可以自由挑选天赋好的族人去哪里。
学宫,铁甲营,皇城司,敬天司,
这四个势力,除了学宫并不属于夏皇直接掌管之外,其余三个皆是。
江茂思索片刻,看向大管家说:“若实在不行,就让江善去。”
大管家躬身行礼,随后瞬间消失在树干上。
埋尸之后,江善坐在那张竹椅上,抬头看着头顶的星空发着呆。
小时候他经常听母亲说,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代表着离世的人,那些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变成了星星在天上看着自己的孩子。
这个故事,不论是在前世还是在青玄大陆,江善都听过。
虽然自己来到青玄大陆才十年,母亲照顾了自己四年之后就在那间偏院里撒手人寰。
后来母亲下葬一类的事情,都是由大管家在帮着他操办。
当然,一切从简。
脑海里回想着这些往事,一股困意慢慢袭来,江善缓缓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江善突然感觉自己的脸很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似的。
睁开眼睛之后江善顿时被眼前的画面吓了一跳,只见一个穿着一袭白衣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在看着自己,那女人的脸离自己的脸很近,那张脸的额头以及四周有些灰尘,但是整体看起来却又很入眼。
而那种很痒的感觉,就是因为女人的头发在自己的脸上来回磨蹭引起的。
江善立即翻身下了竹椅,正想拔刀的时候,女人大叫一声往太平楼内跑去。
“卧槽,闹鬼传闻是真的?这个世界上还有鬼?”
满身的鸡皮疙瘩立了起来,江善的额头上出现了几滴冷汗。
不管是谁,睡一觉醒来,看到自己的头顶有一张女人的脸恐怕都会吓一跳。
可是紧接着,江善就缓了过来。
因为那个女人跑进太平楼之后,缩在一个拐角里偷偷地看着他。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太平楼?”江善站在门口看着女孩。
看了会江善,然后开口说道:“我一直都在这里,你又是谁?”
女人的声音娇娇糯糯的,很是娇弱。
“我?我叫江善。”江善收起寒刀,打量了一下太平楼的内部。
如果把里面的灰尘打扫干净,再稍微布置一下,太平楼实际上要比江晨、江寒的住所要气派得多。
只是为什么这个地方会被废弃掉?
女人侧着身子看着江善说:“你就是江善?那个经常被人欺负的倒霉蛋?”
听到自己这么个称呼,江善无奈的点点头:“对,我就是那个倒霉蛋,你呢?”
“我?我叫青青。”
借着月光,江善看清楚了青青的脸,五官精致而细腻,就是皮肤有些病态白,想来是营养不良的缘故。
从身型以及脸部来判断,年龄应该不大,估计十五六岁的年纪。
“你没有姓名么?”江善问道。
青青恩了一声仔细想了想,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好像没有。”
宴会期间,四公子不断的表达出自己对江善的钦佩之意,字里行间里都透露出一股差点错失江善这么个好知己,同时也捶胸顿足的说上次没有招待好之类的。
这番话说得就连坐在一边的云罗郡主都不好意思多看两眼,实在是太假了。本来之前他们想的是给江善道个歉,然后从江善的嘴里套出一点江家的明确态度,愿不愿意帮助他们之类的。
看着眼前四公子这番尬演,江善的嘴角都不禁抽搐了一下。
四公子举起酒杯,对江善说道:“江兄弟,为我与可儿妹子之前做的错事道歉,一切尽在杯中酒里。”
说完四公子仰头就把那杯酒喝了下去,江善心里乐道:在这里等着我呢。
摆了摆手,江善看了看四公子又看了看夏可儿说:“云罗郡主可还记得两个月前曾经放言要与我联姻一事?”
二人听到江善的话,心下一沉暗道:“终于来了。”
他们两个人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但就是没想到江善是这么直接。
夏可儿点点头,声音倒是清脆动听得很:“当然记得,可儿心里可是一直都有着善哥哥呢,但是现在善哥哥找到了心上人,可儿只好祝福善哥哥了。”
坐在江善身边的络新妇听到这话,微眯眼睛,脸上笑容依旧,只是在心里却在骂着夏可儿不要脸。
“既然云罗郡主还记得这件事,那么云罗郡主可知道我曾经差点被江晨给杀了?”江善又问。
要说夏可儿的演技不错,当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表现出来的神态以及动作都非常震惊,甚至那双美目之中隐约升起了雾气。
夏可儿娇声说道:“啊?怎么会这样...”
说着竟然带了一丝哭腔。
接下来夏可儿又是道歉,四公子又是大谈自己对江善是多么欣赏,这两人的演技一个够拙劣,一个倒还算是精湛。
如果是以前的江善肯定会被这二人给忽悠住,但是现在的江善继承血刀老祖记忆的原因,他只是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二人演了好一阵子,终于确定江善早就看出来他们的心思,于是二人很是尴尬的低着头不再说什么。
“不用演来演去,你们累,我也觉得没意思。四公子,大皇子杀你的心很坚定,想必这些你都清楚,我想知道你们有什么准备来应对?”
见江善直接点出了自己的心思,四公子也不再装模作样,他直接放下酒杯开门见山道:“我目前能够信任的人并不够多,只有三个,一个是学宫的院长,一个是铁甲营里一名与我从小到大的知己,还有一位就是可儿妹子了。”
江善听到这,心下直接咯噔了一下,这就是这位四公子的班底。
这三个人里恐怕最拿得出手的就是学宫的院长了,但是学宫并不被夏皇直接掌握,因此肯定暗中被监视着。
就靠着这种班底,想跟大皇子斗,江善突然后悔了那天救下四公子的行为。
这是地狱难度啊,先不说能不能让四公子与大皇子站在相同的水平线上,就说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江兄,怎么了?”四公子疑惑的问道。
江善此时很想站起身离开这里,带着络新妇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躲起来。
深吸一口气,江善神色严肃的说道:“四公子,你知道大皇子手上的权势多重么?”
“听说父皇最近交了一点权给大哥,虽然不是兵权,但因此他也与朝中老臣结交颇多。刨除这些,我也说不准。”四公子又何尝不知道有多么艰难,但现在是大皇子想要他的命,兔子逼急了都还咬人。
江善沉吟一声,随后微眯着眼睛说:“你们这四兄妹,这大皇子为什么会先拿你开刀?”
“我二姐带领镇北军在北方抵御北蒙王庭的进攻,三哥经常在外与人论道,在皇宫里呆的时间屈指可数,而我,天天生活在帝京。再加上一直有传言,父皇想从我们四个人当中立储了。”
江善讶异的问道:“四个人?你二姐也能?”
“父皇说,能者为之。”
“嘶...这么说应该你二姐对你大哥的威胁最大啊。”
这话是没错的,这三兄妹里威胁最大的人明明是二公主,成天带领镇北军打仗,军中的威望自然充足。就这样,还先朝这位四公子开刀,怎么也说不清啊。
四公子解释道:“如果在二十年前,大哥还真会第一个对二姐开刀,但是现在因为一些原因,二姐就算在军中的威望再高也于事无补。”
“原来如此。”
“你父皇乐意看到这种局面?”江善又问。
四公子苦涩一笑说道:“父皇当然知道这些事情,他是天子,有什么事情是不知道的?这些暗地里的动作都是他默许的,就连大哥派人杀我,他都看在眼里。”
生在帝王家就得担心这种同室操戈的问题,江善轻叹一声说:“前些天我遭到了三个人的暗杀,也是来自大皇子的。”
“果然如此。”四公子与夏可儿一同说道。
接着四公子就做出了解释,就在那天晚上相同的时间,郡主府上也遭到了一波刺客的偷袭。
不过好在府上高手不少,勉强将那几个刺客除掉。
看来大皇子的后手已经开始运作了,江善明说道:“大皇子目前还只是小打小闹,但是可保不准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他的胆子很大。”四公子坐在对面沉声道。
“我们联手也是九死一生,就算得到了江家的支持,我们的局面依旧很艰难。但是就算这样,也只能试一试,否则一旦大皇子继位,我们都得死。”
四公子双手攥得很紧,这些道理他都懂,只有奋起反击才能换来自由。
....
外边的雪停了,江善也站起了身准备离开郡主府。
他与四公子商讨出了一个法子,既然目前所能依靠的最强大者就是那位院长大人,那就想办法把院长绑到自己这边的船上。
或者说,让院长心甘情愿的过来。
四公子透露出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近来夏皇似乎对学宫里那些文人的意见很大。最近大夏颁布了一套新的律令,文人的地位被撼动得很严重,因此近来动不动那些人就成群结队的往皇宫大门跑。
这件事后来交给了大皇子处理,但是这位大皇子的手段极其铁血,不听劝告者全都被抓进监牢里关了起来。
学宫的院长虽然没有出来发话,内心肯定是很不痛快的,因此倒是可以与这位院长加强联系。
朝中不少大臣都是这位院长的门人及学生,就连军中也有好几位将军都曾受恩于院长。
络新妇极为贴心的拿起裘衣披在江善的身上,江善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全都是络新妇买的,用江善的理解就是自己被包养了。
即将要走出郡主府的时候,夏可儿终于忍不住了,她站在不远处说道:“善哥哥。”
江善转过身问:“有何事么?”
“对不起。”夏可儿低下头道歉。
这三个字从江善进郡主府大门的时候她就想说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江善没有说话,反倒是身旁的络新妇温柔一笑:“妹子,谢谢你。”
说完络新妇挽着江善的胳膊,露出一副非常甜蜜的表情。
夏可儿撇了撇嘴,心里微微有些不爽。
离开郡主府,江善低声说道:“四公子夏天与大皇子夏景之间的博弈,夏天的胜率很低,如果你不同意我掺和一脚,那我们今晚就离开江陵城找个地方隐居。”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如果输了,夏景继位,我们又能躲哪去呢。”
“既然如此,那么就拼一把。”
络新妇很是得意的问道:“怎么样?我今天的表现。”
“当然是好极了。”江善刮了刮络新妇的鼻子语气非常宠溺的说。
“那今晚...”
“唉。”
一声叹息,道尽多少男人心中的痛苦。
搀扶着江善,络新妇走到后院,接着看向一旁的柴房。
此时柴房里正有一个女人哭喊的声音传出:“你要干什么!?你个禽兽!你别过来!”
“哼,你那个废物弟弟把我们兄弟变成了太监,今天你落到了我们手里,你会很好过的。”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过来!”
络新妇皱了皱眉头,一脚踹开柴房的大门。
只见里面站着好几个男人,而江寒则躲在角落里不停哭着。
“这里真是热闹。”络新妇轻笑道。
被人打断了动静,其中一个满脸胡须的男子站起身看向络新妇,当他看到络新妇的身材以及络新妇的脸时,顿时双眼都看直了。
“要不要我也加入你们啊?”络新妇晃荡着进了柴房,柴房里几个男人不约而同咽了口吐沫。
只是很快,柴房里就传出了惨叫声。
过了会,络新妇扶着江寒走出柴房,江善靠在墙上满脸痛苦之色。
“你能走路么?”络新妇问道。
江寒点了点头,当她看到江善的时候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江善,江善,你怎么样了?”
“他没事,只是受了点伤,先离开这里。”络新妇搀扶着江善,带着江寒离开了天地赌坊。
在经过赌坊里的时候,东阳君出声道:“你坏了规矩,但是我不会告诉上面,我们扯平了。”
络新妇知道东阳君指的是什么,她恩了一声,离开天地赌坊。
跟在络新妇身后的江寒看到赌坊里躺着一堆人,一刻都不想多呆。
出了天地赌坊,离开尾巷,只见天边有一道刺眼的白光划过。
寒刀落在了络新妇的身前,不过寒刀的刀身, 能看到有点微微的裂痕。
应该是和刚刚那把长剑对战的时候,被伤到了。
“他现在受伤了,我是来救他的。”
听到络新妇的话,寒刀自觉收入鞘中,接着便不再有动静。
尾巷外面站了许多人,毕竟寒刀与长剑在天上的对战,以及天地赌坊里的动静惊动了很多人。
穿过人群,络新妇看向江寒说:“你回去吧。”
“那他呢?”江寒担忧的看着江善问道。
“他没事,我带他去疗伤。”络新妇说完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
...
江陵城外一座大山的背部,有个山洞。
此时络新妇带着江善在山洞内疗伤,
东阳君的焚火掌打进了江善的丹田,那里现在如同火烤,如果不进行治疗,丹田会被烧干。
届时,江善就废了。
把江善平躺着放在地面上,络新妇又从衣袖里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灵石,那颗灵石上不断有寒气往外扩散。
“我这蕴养了几年的寒灵石就这么给你了,真是不值得。”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络新妇还是把灵石放在江善的身上,接着又运转功法配合自己体内的灵气,帮助江善吸收寒灵石里的灵气。
不久之后,江善吐出一口黑血,整个人蜷缩着身子趴在地上,并且不断颤抖着,样子看起来非常痛苦。
络新妇轻松一口气,江善的伤已经痊愈,而寒灵石也已经被吸收干净。
过了会,江善的身子不再颤抖,平静的躺在地上,背对着络新妇。
“喂,你别装死了,我现在才是想死的那个。”络新妇拍了拍江善的后背,语气有些幽怨。
江善慢慢转身,
当络新妇看到江善的脸之后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
此时江善满眼通红,脸部在抽搐着。
突然江善一个纵身扑在了络新妇的身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络新妇完全没反应过来,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江善已经在撕扯着络新妇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
“你等一下!”
回应络新妇的,是江善的低吼。
“东阳君!你个天杀的!”
山洞里传来络新妇的咒骂声...
天地赌坊内,东阳君那平静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笑意。
站在东阳君身边的天地赌坊的管事看到后,不明所以的问道:“东阳大人,怎么了?”
“没事,我想到了一些开心的事情。”东阳君说完,脸上的笑意更盛了些。
夜幕降临,乌云慢慢散开,明月悬挂在天上,像是褪去衣衫一样。
熟悉而又陌生的山洞里,寂静无声。
江善傻眼的看着四周,他只记得被络新妇带到了这里疗伤,然后就什么昏过去了,什么都不记得。
等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头很疼,就像是宿醉一般。
睁开眼睛后,江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现在对血腥味很是敏感,因此稍微一闻就能闻出来。
接着江善就看到了一幕让他脑子一片空白的画面,
“太...荒唐了...”江善低声道。
这时,睡着的络新妇也醒了过来。
“小冤家,你真是姐姐的冤家。”络新妇趴在江善身边,语气幽怨,手挽着江善的胳膊。
江善挠了挠鼻子,有些尴尬。
他现在哪里还看不出来山洞里发生了什么,只是没想到的是,络新妇居然是个雏。
这个媚到骨子里的女人,居然是个雏。
这谁顶得住?这哪个家庭都受得了。
“唉...”江善叹了口气。
络新妇见此,松开了挽着江善的手臂,站起身走到一边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语气有些冰冷:“不用你负责,是我自讨苦吃。”
“恩?什么意思?”江善看着络新妇疑惑的问道。
络新妇迅速穿着衣服,背对着江善说:“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吃完不负责。”
闻言江善的心里瞬间掠起一股怒火,紧接着来到络新妇身后抱着络新妇。
“放手。”
络新妇的身子微微颤抖,语气有点哽咽。
江善抱着络新妇,直接倒在地上,接着把络新妇翻了个身面对自己。
此时络新妇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在哭。
江善立即吻了上去,过了好一会,江善喘着气松开络新妇说道:“我并不是不负责的男人。”
山洞里,寂静无声...
天上的月亮姐姐似乎也不想看到这一幕,乌云再次来到月亮姐姐身边,看起来就像是一层薄纱。
晨光熹微,太阳妹妹从另一边钻了出来。
山洞内络新妇与江善已经穿好了衣服,不过两人并没有准备离开,而是靠着墙壁坐着。
络新妇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光,
“你怎么会到天地赌坊去?”江善温声问道。
络新妇靠在江善的肩膀上,手挽着江善的胳膊说:“我的命都在你的手上,肯定要看着你。”
“那个...断肠丹其实只是一般的活血丸。”江善干咳了几声说道。
络新妇听后白了一眼江善:“我就说那个丹药的味道怎么那么怪。”
“东阳君也是罗网里的杀手?”
“恩,排名比我高,因为我们的活动范围相同,所以我跟他算是熟人。”
“你们罗网的排名是怎么算的?”
“很简单,把前面的人杀了就行。”
“太危险。”
二人在山洞里聊着,完全忘记了时间。
到了正午,江善看了看天说:“走吧,跟我回去。”
“回去?”络新妇疑惑地看了看江善。
“恩,找个地方过日子,回家。”
听到回家这两个字,络新妇一阵恍惚,接着泪眼朦胧的扑进江善怀里。
离开山洞,络新妇走路一瘸一拐的,江善关切的说:“我来背你吧。”
“讨厌。”白了眼江善,络新妇并没有拒绝江善的要求。
走在山道上,江善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以后可不准穿这种衣服。”
“怎么?”
“太露,别人会看。”
“好。”络新妇的脸上浮现着小女儿神态,一边笑着一边答应。
这次秦士仁与那彭家二郎的君子一战,让许多读书人热血澎湃。
但是在很多使拳脚功夫的人眼里,这两个家伙打架不流血,哪叫什么打架。
秦士仁与彭二郎一左一右,回到了凉亭。
只见那彭二郎的父亲脸上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神色,反而低声在彭二郎身边说了几句话,接着彭二郎点点头,脸上的神态轻松了不少。
接下来的几组比赛都是凉亭内那几个家族中的弟子走出来,看到这种情况,也有人在下面不忿的多嘴几句,
“每年到头来都是这几个家族的人,看得真是没劲。”
“谁说不是呢,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咱们平头老百姓的家庭里也打进八强。”
这时候有个贼眉鼠眼的男子说道:“我说哥几个,别那么悲观啊,江家小少爷知道吧?你们看那小少爷在凉亭里吗?他不在。”
有人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猜测道:“该不会这位江家小少爷,坐在我们观看区吧?”
“废话,不然那还能坐哪?”
“哎呀,我听说这位江家小少爷从小在江家就不受待见,修行的更不是江家的断悲掌,这下有的好看了。”
一堆不管是不是武者的人评论起来头头是道,特别是猜测江善修行的功法之类的,那样子专业得比一些小宗师以上的武者还要更盛几分。
江善坐在位子上听着那些人的猜测,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很快的功夫,其余几组人都结束了战斗。
因为这些观众的猜测以及讲故事的能力,导致江善也没认真去看另外那几组人的表现。
只是大概记得有个人使得一手暗器,似乎是厉害得紧。
天空中的竹简慢慢摊开,水墨浮现在竹简下方,出现两个人的名字。
“江善,游所为。”
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江善从座位上站起了身。
这时候,观看区上的观众都纷纷鼓掌。
就连那个跟方世玉打赌的人,也跟着鼓掌。
一路从观看区走到擂台,江善发现那名叫游所为的并没有下来。
“怎么回事?人呢?”观看区里有人问道。
“不知道啊,可能是怕了吧。”有不怕事的人调侃着。
可是紧接着大家就看到一个翩翩公子手拿一把折扇从凉亭内飘了下来。
“嚯,这位游公子,长得真俊朗。”
“我觉得他比秦公子帅一点。”
“秦公子比这个家伙帅多了。”
观看区内吵吵嚷嚷的,江善则对着游所为点了点头。
“我看过你所有场次的战斗,经过我的分析,你赢我的胜率很低。”
游所为摊开折扇,轻摇几下。
听到游所为这句话,江善咧嘴笑了笑:“合着你这还是人形计算机?那你能算算你撑得住多久吗?”
“不识好歹。”游所为微微皱眉,啪嗒一声合上扇子。
他虽然不懂江善所说的人形计算机是什么东西,但是江善后面那句话他倒是听得懂的。
不再多言,鹰啸声起,二人神色严肃的对视着。
江善拔出长刀,脚下频率加快,霎时间就来到了游所为的身前。
看见江善的速度这么快,游所为瞳孔微缩,也是有点意想不到。
不过游所为并没有多么慌张,而是摊开折扇,以折扇抵御着江善的长刀。
这时候江善才发现,这游所为手里折扇的材质应该也不是凡品,不然也不可能经得住他的几次挥砍还毫发无损。
微微感到惊讶,江善并没有愣住,长刀在手里变了个方向,以收到入鞘的动作远离游所为。
不明白江善这番动作是什么意思,游所为翻转手腕,折扇在空中转了个圈画了个很漂亮的花朵轮廓。
当那花朵轮廓显现出来之后,一道罡风扑向江善。
江善微躬身子,眼神微眯盯着那道向自己卷来的罡风,整个身子再低了点,几乎就快要贴到地面了。
接着江善突然半站着身子,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朝着游所为跑去,长刀被江善拖在地面上不断迸发出火花。
“哼,不知死活。”
看见江善竟然直面朝着自己打出的罡风而来,游所为不屑的冷笑一声。
可是接下来他就看到了一幅令他感到无比震惊的画面,江善居然是穿过了那道罡风,径直向着他而来。
那道罡风,打在江善身上的时候就好像打在空气上一样,游所为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罡风经过江善之后重重的打在那道屏障上,发出轰鸣之声。
这声轰鸣,似乎在告诉游所为,“你看到的就是真的。”
接着游所为回过神来,发现江善已经快要来到自己面前了,于是游所为将手中折扇抛在头顶上空。
只见那折扇在游所为的头顶不断旋转着,一个风盾迅速将游所为包裹住。
此时江善也已经来到游所为身前,
嗡鸣声再次,是长刀出鞘的声音。
被割碎的衣角随风摆动,游所为的额头上满是冷汗,他手臂上的衣袍被割出一道口子,但是好在因为风盾的原因而没有伤到自己的手。
“如果刚刚那道风盾没有及时出来,恐怕这个小子的手臂就要断了。”
庞姓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找来了一把椅子,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坐姿极其不雅。
“这个少年的刀术倒是精湛无比,想不到他才这么个年纪,在刀术的造诣竟然就已经这么深厚。”庞姓少年身边的中年人看着江善说道。
张不凡看向坐在柳太守身边的江茂,笑着说:“没记错的话,这个少年是江家主的小儿子?我倒是听说了一些这个少年的往事,江家主,你可是差点让一颗明珠蒙尘了呀。”
“家事不足让张先生道也。”江茂点了点头说。
擂台上,游所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将头顶上的折扇拿了下来。
江善耍了个刀花,砸了咂嘴说:“可惜了,这一刀没切开那一堆莫名其妙的风。”
听到江善这么说,游所为的额头露出一丝青筋,他现在的心情很是恼怒。
没再多言,游所为将手中的折扇旋转起来,罡风在场间升起。
江善不慌不忙的寻找着落脚点躲避着,这游所为明显是被他的激将法激得失去了理智,现在完全就是胡乱打一通。
又躲开一道罡风,江善微闭双眼,双手举起长刀作一个向下劈砍的姿势,
游所为见此脸上出现笑容:“怎么?隔得这么远你想砍到我?”
双眼慢慢睁开,江善低声问道:“你见过一招从天而降的刀法吗?”
“什么?”游所为脸上的笑容一滞。
江善像是在回应他,整个人突然跳了起来,甚至越飞越高,高到快摸到那卷竹简了。
“鸣日。”
江善横过长刀,左手抚过刀身,一股寒意从江善身上升起,紧接着江善双手握刀,朝着脚底下劈砍而去。
一道巨大的刀气顿时生出,并且迅速朝着地面落去。
观看区的观众们见此纷纷大喊:“快跑啊!”
场面上瞬间慌乱了起来,而这时只见那坐在一堆的来自各大宗门的代表沉声道:“急什么?不是还有张先生的屏障吗?”
这个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却都听了进去。
于是众人又定住身子看向那道快要贴近地面的刀气。
站在地面的游所为看见那道凭空生出的刀气时,脸上惊慌的神色顿时生出,接着很是果断的举起手喊道:“放弃!我放弃!”
但是为时已晚,刀气已经落到了地面上。
轰隆一声,整个擂台上到处都是灰尘。
“这家伙,没命了吧。”
在场的人心中想着。
灰尘慢慢散去,待到场面上一片豁然开朗的时候,有人指着台上说道:“快看,是那位张先生。”
张不凡此时站在游所为的身前,单手举过头顶,一道极为耀眼的气盾遮盖住张不凡与游所为两人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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