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来找你的。”
把她送回去后,余丝果然哭着说了我的事,所有人震怒,联系了丽斯特。
丽斯特无辜极了,把我的训练照片和视频发过去,说我那晚在正常学习,没有出逃,这里一天只会休息两小时,所有课程的老师都能作证。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丽斯特又给他们发了一串带血的刑具,表示他们如果不放心,她可以找个理由带我去受刑,并热情询问要选哪一种。
这个基地是余丝推荐的,他们根本没有了解过细节,余母被带血的照片吓到尖叫出声。
她要把我带回来。
这恐怕有点困难,我很忙。
我在联系能对余家出手的企业。目前跟傅家做对的确实有点少,风险太大,但扒上傅家的余家却没那么难啃,而且这些年乘着东风,余家风头太大,招了不少人的眼。
余家从没有透露过亲生女儿的事,这极大的方便了黛薇的行动。
伊塔卡诺入驻,一个令人心动的讯号。
家里哭地委屈的余丝叫走了傅行止,这场招标他没有出席。
其实他们方案做的不错,但傅行止本人不在,那他们在现场的可操作空间还是小了点。
云上国际,伊塔卡诺佬爷在国内八成控股的公司成功中标。
我和合作伙伴们点头示好,主办方邀请莅临的贵客们聚餐,我没有推辞。
拓宽海外市场客源,云上国际的优点毋庸置疑,但这还不够,国内的盘也可以抢一抢,不是吗?
只要……傅家倒了。
当然,我画饼时用的余家,自然还是先对余家出的手。
抢项目,毁订单,断供应链,我几乎是全方位下死手。
余家接我回来的计划被迫终止,现在他们忙的焦头烂额。
这两天竭力阻拦的余丝松了口气,她一点儿也不想见到顾黛,明明这几年一直在想办法让大家不要想起那个人,一着急反而忘了。
她偷了余母的手机给丽斯特发消息,选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