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没料到,寒清河连没跟她领证这种事都告诉了我,她脸上阵红阵白的,忽然,抓起门边柜上的玻璃瓶向我砸来。
声音惊动了一干佣人和随后赶来的寒清河。
下一秒,齐盼盼已躺在地上,额头磕到桌角,献血瞬间流出来。
寒清河大惊失色,抢上前抱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齐盼盼。
“清河,你别怪学姐,她不是故意的。”齐盼盼缩在他怀里,侧过脸,向我露出挑衅的微笑。
我懒得解释,冷冷地回望他,如果能籍此机会放我走,怎样的代价都值啊。
结果,寒清河一出口,就让她瞳孔三震了。
“我知道,她不是。”
更令她震惊的是,寒清河看了我一眼,开口却是道歉:“对不起,思诺,我先送盼盼去医院,回来再跟你赔罪。”
他抱起她,风风火火地冲下楼。
“救护车!马上去叫救护车!”楼道里传来他的咆哮声。
12
那天很热闹。
救护车来了,齐盼盼却站起来说自己好了,不用去医院,结果被心急如焚的寒清河抓着胳膊去医院做检查。
我猜,齐盼盼说的是实话,她确实没受很重的伤,因为两天后,寒氏集团的住宅区居然闯入几个歹徒,不谋财不害命,单单劫持了我。
一道刺眼的光线迫使我撇过脸,再抬头,依稀辨认出这里居然是我朝思暮想的厂房,靠铁门的位置站着三四个蒙脸男人,而我,我看了看自己。
我被扔在角落,手脚被绑,齐盼盼蹲在我身边,笑眯眯地玩弄着我垂落的发丝:“学姐,这个寒夫人,你到底还是做不成了呢。”
我垂下眼帘:“杀人偿命,为了这个寒夫人这个位子,你还真是豁的出去啊。”
齐盼盼冷笑:只要你死了,寒清河恨我,也不过就恨了一时,他不会忍心送我进局子的。”
她苍白的脸上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这可是寒氏集团掌门人的夫人,你们不想尝个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