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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是人吗？
02
到了傍晚，夫君出现在书房门口。
小环也紧跟着从书房出来。
我面色苍白坐在厅堂之上，心乱如麻。
夫君携小环前来找我，我再次注意到小环那着地的脚尖。
脑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可我记不起来。
他同我唠了几句家常，我敷衍应付过去。
我心中有件事需要证实。
和他讲罢去街上散心，他便也没再扯着我说什么。
只露出森白的牙齿朝我一笑。
“晚娘，早些回来。”
“找不到你，我会着急的。”
想到偏房中的场景，我几乎站立不住。
在沈淮之阴森直白的注视下，我忙逃离出府。
这次街上光景与早上截然不同。
热闹的街道上满是小贩的吆喝叫卖声。
打闹的顽童从街头追到街尾。
好不热闹。
可无一例外。
每个人都是脚尖着地。
漆黑的瞳不留一丝白，诡异的嘴角向上撕扯着。
我呆立在原地，脑中早已慌了神。
这些是沈淮之有意让我知晓的。
我又想起他瞧我那阴森直白的眼神。
恐惧在我身体里炸开。
我来到卖包子的摊位。
小贩撕扯着嘴角，声音嘶哑尖利。
“是秀才夫人呐？”
“买些包子同秀才老爷吃些罢。”
我猛地掀开笼屉盖子，哪儿有什么包子！
香灰！都是香灰！
小贩嘴角撕扯的更大，仿佛要将整张脸撕扯成两半。
他深深的闻了一口，尖利的嗓音叫喊着。
“多么香的包子！秀才夫人！来上几个啊！”
我慌不择路的丢掉笼屉盖子，缩着肩膀抖得厉害。
还未等我再缓神。
铺天盖地的往生钱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