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婉白凌天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已成往事徐婉白凌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徐婉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女主播长得很像凌夫人?我说怎么感觉有种熟悉感,眉眼和凌夫人确实很相像。该说不说,这都快有五分相似了吧,宛宛类卿的梗又该上了。人凌夫人这“卿”还在呢,宛宛什么的可没机会,就凌总那爱妻狂魔,哪怕十分相似恐怕都不会有一丝心动!不少人都嗑徐婉白和凌天的CP,特别是今天凌天刚用官网示爱。CP粉对于这种梗十分不喜,坚定地在评论区出声维护。吴苗苗每天都能看到有人说她长得像徐婉白,心里早就憋了一口气。昨晚虽然勾得凌天没有及时赶回家,但今早还是急匆匆地走了。想到这,吴苗苗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服,直到眼睛瞥到榜一大哥时,心情才好些。看向镜头时,脸上只剩下甜美的笑意,“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哪怕长相一样,性格也是不一样的。”“凌夫人有自...
《爱已成往事徐婉白凌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女主播长得很像凌夫人?
我说怎么感觉有种熟悉感,眉眼和凌夫人确实很相像。
该说不说,这都快有五分相似了吧,宛宛类卿的梗又该上了。
人凌夫人这“卿”还在呢,宛宛什么的可没机会,就凌总那爱妻狂魔,哪怕十分相似恐怕都不会有一丝心动!
不少人都嗑徐婉白和凌天的CP,特别是今天凌天刚用官网示爱。
CP粉对于这种梗十分不喜,坚定地在评论区出声维护。
吴苗苗每天都能看到有人说她长得像徐婉白,心里早就憋了一口气。
昨晚虽然勾得凌天没有及时赶回家,但今早还是急匆匆地走了。
想到这,吴苗苗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服,直到眼睛瞥到榜一大哥时,心情才好些。
看向镜头时,脸上只剩下甜美的笑意,“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哪怕长相一样,性格也是不一样的。”
“凌夫人有自己的姻缘,但我感觉我的比她还要好哦。”
“只要是我上播时间,我男朋友每天都来直播间支持我,老公,快给我刷个大火箭!”
榜一一个叫“天”的人直接送了99个大火箭。
我去!
不亏是榜一,确实有实力,哪怕比不上凌总的钞能力也不会太差。
虽然我来的次数不多,但每次来,这个榜一好像都是他诶。
主播男友大气!
今天是什么撒狗粮的日子嘛,接二连三遭受暴击,羡慕两个字说到吐了。
直播间的话题一下被带跑偏。
吴苗苗面露得意之色,“我男朋友对我好着呢!
他平日里忙,可不管有多忙多累,他都会来陪我。”
天:陪你,我从来都不觉得累。
想一句甜言蜜语可以重复两次,还是对不同的人说出口。
这买卖还真是划算。
徐婉白倏地笑出声。
办公室很大很空,笑声在里面不停地回荡着。
徐婉白想到过去一两年里,这些场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知道上演过多少次,她难受地捂着胸口。
四肢血液的流速,慢到让她感觉到有些发麻。
眼角沁出一滴泪。
直播间里的吴苗苗笑得很是甜蜜,还对着镜头比了个心,“谢谢老公!”
“那你觉得是凌夫人更幸福,还是我更幸福?”
天:当然是你,因为你有我的爱。
原来“老公”这样的专属名词,竟然可以这么廉价。
徐婉白大口地呼吸着,极力缓解着胸口传来的窒息感。
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足够的准备,可真的看到曾经独有的宠爱转移到别人身上时。
她的心还是会像被刀子捅了一下。
直播间榜一的甜言蜜语像是不要钱似的,继续和吴苗苗上演着虐死狗的秀恩爱。
那些话语变成手,将插在徐婉白心上的刀一圈又一圈地搅动着。
疼......很疼......疼得徐婉白无力地滑落到地上,无声地哭着。
就在她快脱力时,凌天出现在公办室。
“老婆!”
“老婆,你哪里不舒服?!”
徐婉白缓缓抬起头,双目通红,泪痕布满脸颊。
凌天猛地冲上去,一把抱起徐婉白,“别怕,我们马上去医院!”
画廊旁边就是凌家的医院。
凌天当初将医院的选址定在这,是因为两人正在备孕。
偏偏徐婉白当时一心要将画廊办起来,凌天便干脆选了个相隔几百米地方。
就算真怀孕也不怕,哪怕一直工作到快足月,都不用担心生产的安全问题。
徐婉白此时已经哭到发不出声,但还是想挣扎着下地。
里面别说衣服,干净得连根头发丝都找不到,好似这间房从来没有迎来过女主人一般。
不对,应该说整间屋子都像没有过女主人的存在。
凌天无力地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脑子突然一片空白。
但接下来的信息一个接一个,让他根本来不及思考。
“凌总,没有查到夫人的出入境记录。”
“凌总,我刚才去德仕拍卖行替您取给吴小姐买的项链,意外发现夫人的首饰,不是一两件,而是您亲手做的所有样式。”
“凌总,机场监控没看到夫人出现过。”
“凌总,汽车站和火车站也没有夫人的乘坐记录。”
消息很多,就是没一个是好的。
助理赶来的时候,只见凌天坐在卧室的地板上,手臂环抱着曲着的双腿,像一只被人丢弃的流浪狗。
他犹豫片刻,轻声询问,“凌总,您看夫人还可能去哪里?
我们再去找。”
凌天仿佛被人从梦中惊醒,眼神从茫然变得慌乱。
“她不要我了,我想不到她会去哪里。”
“爸妈都不在了,她明明没有地方可以去,怎么会彻底消失。”
“对了,还有画室!”
凌天匆忙起身,眼底闪过一丝光亮。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特别喜欢去画室!
我怎么会忘了,她一定在那里等我去道歉!”
助理抢在凌天出门前开口道。
“凌总,我去过了,夫人的画室已经卖出,连那块地都一起卖了。”
凌天脚步顿住,不敢置信地缓缓转过身。
“不可能!
那块地是她爸妈留给她的。”
“当初岳父母车祸去世后,她为了还清徐氏的公司债务不得已将那块地卖掉,是我又重新买回来的,失而复得她怎么可能舍得卖!”
助理拿出手机,将刚才拍下的房屋产权证找出来。
又翻出房产局那边办理好的变更通知书。
凌天看到户主的名字确实已经更变,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助理看着凌天面色铁青,犹豫片刻后还是开了口。
“还有件事,我刚接到墓园管理处那边的电话,他们说夫人父母的墓地被挖了,骨灰盒也不见了。”
“监控显示,昨晚七点的时候,夫人去过墓园,离开时手上多了一个黑色的行李袋。”
找不到徐婉白时,凌天可以欺骗自己,说是徐婉白闹脾气躲起来。
可现在看着她曾经存在的痕迹就这样完全消失在自己眼前,他连理由都找不到。
“这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还特地精心挑选我生日这天,她现在已经躲到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了。”
“可我不懂,孩子是没了,但我们还年轻还会再有,她就因为这样就抛下我?”
看着凌天手足无措地站在敞开的门口前,助理轻叹一声。
“凌总,夫人应该是知道吴小姐的存在了。”
他早就料想过这一天的到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从凌天进公司开始,他就一直跟着。
凌天和徐婉白之间不少事情,也是他一手操办处理。
因为经常联系,他对徐婉白的性格也算得上了解,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表面看着温柔、绵软,但心里一旦拿定主意,十头牛都拉不回。
凌天心底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就这样被身边人戳破。
谢助理其实暗示过好几次,出轨的事情一旦被徐婉白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可他却总觉得自己能隐藏好。
就像赌徒一样,被瘾头勾着,每次都抱着侥幸心理。
凌天无力地走回客厅,拿出手机想翻看相册。
却突然发现里面的合照,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没有了。
这才想起上周,徐婉白说想把半年前进藏的照片打出来,问他拿走半小时的手机。
凌天眼眶发红,眼珠漫上一层薄雾。
“呵,徐婉白,你可真够狠的。”
“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
他喘了几口粗气,换过来后才开始吩咐。
“你把她名下的财产都查一遍,卖了的通通买回来,不管高出多少。”
凌天冷静下来细细回想,“从三个月前开始,查夫人的行踪和她接触过的人。”
谢助理看到凌天恢复了平日的杀伐果断,心里松了口气。
日用品这块市场的购买群体几乎都是女性,舆论只要再翻出凌天出轨的石锤,就能让女性顾客共情。
加上岳家提出卖出的每件日用品,岳氏将会抽取一定比例的金额,用于助力困难家庭女童的手术基金。
重男轻女的现象在现代社会依旧还有,面临着动用家底的情况时,女童不一定还有机会得到医治。
岳家在这个时候把女性公益与产品联系在一起,和凌天出轨伤害女性情感形成鲜明对比。
凌氏的公关部门也不是吃素的,把凌天之前撒钱找人的行为称之为“浪子回头金不换”。
让不少吃瓜群众的立场有所动摇。
“哎,谁还没个做错事的时候,凌天这诚意是真够,我看有人闲着没事跑去统计凌天花出去的钱,听说花两千多万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在我这他已经没得洗。”
“我表姐在凌氏总部上班,说凌天这一个月被那些假消息折腾得国内外各处跑,人都瘦得没型了,有点追妻火葬场那味,我看他也是真知道错了。”
公关部反击的势头还不错,但凌天却突然叫停。
等于将公司这块业务的大部分市场拱手相让。
他于经商上确实有些天赋,虽然损失很大,但还是很快稳定了局面。
重新掌权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稀释凌老夫人手上的股权。
除了在听到下属汇报和找徐婉白有关的事情时,心情会有些波动。
其余时候准点上下班,如同行尸走肉般处理工作。
只有回到家里时,他才有一丝生气。
可家里有徐婉白气息的东西也不多,凌天只能每天抱着她以前的枕头汲取那熟悉的气味。
但枕头的气味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变得越来越淡。
直到快闻不出时,凌天将脸用力埋下去,眼泪无声地没入棉花里。
“老婆,你要怎么样才能回来?”
“你说人要勇于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听你的话,凌氏的日用品市场损失了大半。”
“我还可以付出更多代价,只要你回来,哪怕只是见一面......”凌天不惜代价地撒钱,织出一张铺天盖地的网。
越来越多人看到那则悬赏通告。
徐婉白看到一个白男对自己举起相机,下意识躲到路边比人还高的绿植后面。
对方见状想跨过马路上前确认。
好在顾长凛开车到了跟前,徐婉白快速上车。
“快走,别让那个黑色棉衣的外国白人拍到你车牌!”
顾长凛一脸懵,但也听话地将车快速汇进车流,让车牌处于对方的视线盲区。
拐弯确定安全后,才问怎么回事。
徐婉白瘪了瘪嘴,手肘撑在车窗边上支着脑袋,没好气地说出自己的怀疑。
“那人估计是看到凌天发的通告,这都快三个月了,他还在砸钱收信息,真是钱多。”
顾长凛微微皱眉,“按照他的行事作风,肯定会派人来证实真伪,这里不安全了,你换个镇子生活吧。”
徐婉白为这事已经搬过两次,听到又要搬家,用头握拳捶了捶脑袋。
之前两次和这次也差不多,她出门都带着口罩,而且警惕地及时逃了,没让对方拍到照片。
“我累了,不想躲了,明明是他做错事情,怎么到最后搞得我像过街老鼠一样。”
“他要是真找过来,那就当面锣对面鼓地谈,凌氏再厉害也是国内,我就不信他还能在国外对我做什么。”
顾长凛看徐婉白已经拿定主意,也没再多说什么,只还是不放心地交代了句。
“那就把这事彻底做个了断,正好我们住的不远,有什么事你就给我电话,我马上赶过去。”
徐婉白感激地看向顾长凛,“师兄,不用麻烦你了。”
“我现在是A国人,凌天哪怕想强行带我回华国,他也得掂量着这层关系。”
“他要不想好聚好散,我就报警说他故意伤害,有了这个案底,他以后想再来A国都不可能。”
顾长凛觉得自己是关心则乱,把最重要的这点给忘了。
看着徐婉白细嫩的脸蛋在夕阳映照下仿佛渡了层金光,曾经在学校时期就沉睡的心再次被唤醒。
收敛心神后,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我就怕你会心软,毕竟他找你是真心的。”
徐婉白不在意地笑了笑,“孩子死了,他来奶了。”
“在他辜负我的那一刻,我和他就已经不可能了。”
“不说他影响心情,顾师兄,你刚才手机里说的好消息是什么?”
顾长凛才想起重要的事情,拿出一张卡片递给徐婉白,“你打开看看。”
作为京圈曾经的太子爷,凌天被判刑入狱不管是商圈还是娱乐圈,都是头版头条。
徐婉白想看不到都难,而看到吴苗苗的信息时,她刚把威斯纳艺术奖的新人奖奖杯抱回家。
因为缅国诈骗过于猖狂,于是华国联合缅国做了个专项打击的行动。
记者跟着行动队直播一线实况。
吴苗苗已经瘦到皮包骨,一头短发像狗啃似的,衣服破烂。
要不是看到她脸上的几条疤,徐婉白都还没认出人来。
但她精神似乎出了问题,四处捡着地上的东西吃,逢人便说她嫁了个有钱人,让别人叫她夫人。
因为她已经移民,所以虽然获救,但也归缅国政府管理。
缅国不是华国,政府可没有责任给你养老送终。
像吴苗苗这样连正常笔录都做不了的,抓了也会直接放人,让她以后自力更生。
可缅国多战乱,从来不缺黑灰产业,骗子窝被端,自会有别的产业补上空缺。
吴苗苗出了缅国警局的门,不过是从一个园区到另一个园区。
徐婉白看着吴苗苗闪过的画面,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所有人都似乎绑在了一条叫出轨的线上,也都在各自的支线中得到自己的果报。
徐婉白此刻真的有种,前程往事随风散去的感觉。
退出新闻页面后,她突然有了新的灵感,进了家里的画室。
二十年后。
徐婉白没想过自己还会再次踏上故国的土地。
她凭借着二十年前那副有感而发的画,一跃成了业内最有潜力的新人画家。
这些年她不急不躁地沉淀自己,用心作画,成了名声大噪的大画家。
这次回到华国,是与一位买过自己二十多副画作的收藏家见面。
对方在十几年前买下自己的第一幅画后,因为欣赏她的风格找关系加到她的联系方式。
徐婉白一开始只把对方当成自己的粉丝,可两人就着画作交谈过几次后,却让她有种一见如故,伯牙遇见子期的感觉。
这次回来一是对方诚意相邀,二是她也想看望下自己引为知己的网友。
说来也巧,约见的地方恰好是徐婉白以前在国内时最喜欢的那家私房菜。
正好是饭点,人有些多,徐婉白进门时,被一个坐在角落的中年男人吸引视线。
虽是冬天,但屋内暖气十足,只有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听着耳机。
头上戴着顶帽子,只是帽檐压得有些低,徐婉白只能看到对方的嘴唇和下颌线。
虽然打扮有些奇怪,但徐婉白也只是多看几眼就收回了视线。
找到放着一束向日葵的饭桌坐下。
收藏家的形象和徐婉白想的差不多,一位比自己大了差不多二十岁的儒雅长者。
徐婉白忙将见面礼送上,“李叔,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李文远也笑着把早就准备好的玉佩送上。
上好的翡翠,看着就不便宜,只是雕工有些笨拙,拉低了翡翠的价格。
徐婉白觉得礼重,想推辞。
李文远故作生气,“长者赐,不可辞。”
徐婉白只好收下,打算返程时再送份贵重的礼品。
坐下后,徐婉白发现李文远耳上也有个耳机。
李文远注意到后,笑着解释,“这是助听器,我耳朵从小有毛病。”
说完连忙将桌上的豌豆黄推到徐婉白身前,转移话题。
“徐小友尝尝这点心,老头子吃了几十年,就这味道最得我心意!”
徐婉白笑着尝了口,惊觉和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这是城南东角巷口的苏记点心?!”
李文远笑眯眯的点点头,“看来徐小友吃过,我们这对忘年交属实是合得来,连口味都一样。”
以前两人只交流画画,从不谈及私事。
顾长凛每次回国,都会帮她带一份去A国解馋。
可五年前再去的时候,听说那家老板身体不好,夫妻俩不干回老家农村了。
徐婉白追问道,“那家店不是关了吗?
现在又开了?”
李文远笑着摇头,“是我家厨子特地找到那对夫妻学的。”
“光是找那对老夫妻都找了一年,到处问人,花了不少心思才学来的,你喜欢的话,我以后每个月寄些给你。”
徐婉白笑了笑,“那看来是我有口福了,您一年给我寄一次解解馋就行。”
李文远一下不知道怎么接,听到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后才摆摆手。
笑眯眯道:“现在快递方便,都是小事,有人和我一起喜欢吃才难得。”
“经常到处采风,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那老头子就厚着脸皮让你帮寄个当地的明信片,我现在年纪大了腿脚不好,也去不了哪了。”
徐婉白自是应下。
话题聊到美食,又牵出徐婉白许多回忆,和李文晓聊起自己在京都的美好往事。
两人相谈甚欢。
唯一让徐婉白觉得有些奇怪的是,李文远但凡说到与画相关的话题时,语速就会有些慢,眼神也会有些飘忽。
吃过饭后,李文远将徐婉白送出饭馆门口。
顾长凛带着女儿从旁边的步行街逛吃过来,顺道接徐婉白一起回酒店。
双方告别后,李文远站在门口没急着离开。
角落里的那个中年男人此时摘下帽子,左眼蒙上一层白翳。
那是他在狱中被孟家安插的打手打伤的,腿也因此瘸了一条。
凌天跛着脚走到李文远旁边,看向一家三口的背影,上扬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涩。
李文远看到凌天轻叹一口气,“徐小姐的行程只有七天,您真的不当面和她说说话吗?”
凌天摇摇头,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抹二十年未见的身影,神情满足。
徐婉白接过看了眼,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顾长凛看到徐婉白惊讶的样子,眸中的笑意更甚,“希望你别怪我自作主张,把你的画拿去评选。”
徐婉白激动地半晌才说出话,“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这可是威斯纳艺术画展,美术人都梦想进入的顶级殿堂!
顾师兄,这次还得多亏你举荐,不然我连进去的门槛都达不到。”
顾长凛是秉承家学,刚会拿笔就开始学画画。
又素有天赋,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业内年轻一代佼佼者。
像那样的艺术殿堂,可不是谁寄过去都会看的。
要么本身就已经小有名气,要么就是请国际画家协会成员写举荐信。
顾长凛,“上次把《新生》拿回家装裱的时候,我就觉得如果只是因为门槛就埋没,那就太可惜了。”
“我今天还特意问了下人,评委对你的画评价很高。”
不管是出于自己私心还是出于对徐婉白才华的欣赏,顾长凛都想把徐婉白往前推。
一个人只有扎下根了,才不会轻易挪动地方。
从徐婉白大一开始,顾长凛就整天从老师嘴里听到她的名字。
但因为他外出采风,两人见面的时候,徐婉白已经大二。
那时候,他才第一次知道到什么叫心动。
以前不管是父母还是老师,都说他的画全是技巧,感情生硬。
中上水平的画家可以被唬过,可若是拿到业内泰斗面前,对方只消一眼就看破。
直到认识徐婉白之后,他们都说他的画里有了很多情感,虽然朦胧,但总算是找到了进门的缝隙。
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徐婉白一心都在凌天身上,根本看不到任何人。
当时的凌天确实让人挑不出半分不好来。
一直到他们成婚,顾长凛才彻底死心出国。
便将这份没说出口的心意藏在心底,默默祝福她。
徐婉白可不知道顾长凛的这些小心思,现在的她一心搞事业。
还在国内的时候,徐婉白的心思多在家里,只是偶尔有灵感才动笔。
在国外没了家庭负累,又泡在这样浓郁的工作氛围里,她灵感爆棚。
国外的人已经开启新生活,国内的人还在执着于回不去的过往。
凌天让人根据报信人提供的徐婉白地理位置,在地图上做标志。
今天刚到家,就看到下属在A国C洲的一个小镇画了小红点。
那个小镇附近不远处的两个小镇也都标注过,凌天上前细看。
发现三个地方中间围着一所美术大学,心头一震。
这几个月来,他已经经历过无数这样的时刻。
但每次的证实都是失望而归。
可这次不一样,他有种强烈的预感。
伸出手指,坚定地指向目的地,“我要去这,立刻给我买最快一班出发的飞机!”
临出门前,凌天把凌老夫人哄出门,让手下把吴苗苗强行压到医院做手术。
不然徐婉白回来发现吴苗苗怀有身孕,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凌天不能给自己留下隐患。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