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钻戒的沈之年,急得满头大汗。
陆婉晴在看到他把对戒丢了时,发出无能狂怒:“沈之年!
你不用找了,那破烂一样的钻戒我已经给你丢了!”
沈之年闻言,疯了一样冲过去扇了陆婉晴一巴掌:“谁许你乱丢我东西的?”
被打懵的陆婉晴,用力扭动身子,却因为手被拷住了,一切只是徒劳。
警察也不好意思多逗留,拉着陆婉晴上了警车。
我最后看了一眼沈之年,也要转身离开。
沈之年扒着门把手不让我走:“嘉仪,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别离开我好吗?”
“嘉仪,你当真不要我和球球了吗?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件事,你……”他习惯性的想让我背下所有锅,可惜,我再也不是五年前深爱沈之年的陈嘉仪了。
“我若早告诉你,你就不会爱上她吗?”
爱与不爱,历来都有清晰的界限。
因为见过他最爱我的样子,所以他不爱我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就像,我能一眼看出他送我的礼物是被陆婉晴挑剩下的一样容易。
或许他们的孽缘早就注定,就如我的悲剧一样,不论怎么逃,都逃不掉。
“沈之年,你如果真觉得愧疚,可以现在就同我去离婚!”
沈之年紧闭着眼仰头。
可是泪水,还是无法控制的从他眼角滑落。
“好。”
沈之年颤抖着手,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
财产平分,球球抚养权归他。
也许是自觉亏欠了我,沈之年把属于他的财产,又分了三成给我。
我没有拒绝,就当是我替陆婉晴养孩子的辛苦费。
去办手续那天,沈之年牵着球球的手,最后哀求我:“真的不肯原谅我了吗?
你抱抱球球,你不是最喜欢他了吗?”
球球极度抗拒:“我不要!
我要陆妈妈!”
我扯动嘴角浅笑,没有一丝波澜。
“球球,闭嘴!”
说完后,他又哀求地看我:“嘉仪,我爸已经离婚了,我也上诉了陆婉晴当年的罪行,你能别走吗?”
“我还爱你,没有你,我不知道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我认真的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那一个月,陆婉晴在哪?”
话音落下,沈之年眼里浮现出无尽的懊悔和绝望。
最终,我们还是走进了民政局。
随着印章扣下,我这段噩梦一般的婚姻,结束了。
如今,噩梦终于醒来,我也该迎上我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