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梨晚怡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前我频做怪梦,醒来决定不嫁人!全局》,由网络作家“一通乱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梨儿!”温庭疏一个健步飞扑过去,伸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拥入怀里,臂弯间的小人儿脖颈似有些红痕,他声音发颤,显然吓得不轻:“梨儿……”“太子……哥哥……”纪梨晚如小猫一般缩他怀里,谁来告诉她,说好的娘亲怎么变成她的退婚对象?真的要死了……温庭疏紧紧盯着她的一言一行,再慢慢落到摇晃来摇晃去的白绫上,神情越发晦暗莫测。“这!我可以解释!”纪梨晚扬声。但门外显然又来了一帮人,不出意外定是娘亲他们,挂条白绫且没卖惨成功,她该怎么解释啊……温庭疏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那条白绫,突然宽袍一挥,掌心一转,那条白绫就被他藏于袖里,半点痕迹也没有。纪梨晚见此一时喜忧参半。喜的是一会儿来人她不用费劲脑汁的想解释了,忧的是一会儿人走她该怎么费劲脑...
《婚前我频做怪梦,醒来决定不嫁人!全局》精彩片段
“啊!”
“梨儿!”
温庭疏一个健步飞扑过去,伸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拥入怀里,臂弯间的小人儿脖颈似有些红痕,他声音发颤,显然吓得不轻:“梨儿……”
“太子……哥哥……”
纪梨晚如小猫一般缩他怀里,
谁来告诉她,说好的娘亲怎么变成她的退婚对象?
真的要死了……
温庭疏紧紧盯着她的一言一行,再慢慢落到摇晃来摇晃去的白绫上,神情越发晦暗莫测。
“这!我可以解释!”
纪梨晚扬声。
但门外显然又来了一帮人,不出意外定是娘亲他们,挂条白绫且没卖惨成功,她该怎么解释啊……
温庭疏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那条白绫,突然宽袍一挥,掌心一转,那条白绫就被他藏于袖里,半点痕迹也没有。
纪梨晚见此一时喜忧参半。
喜的是一会儿来人她不用费劲脑汁的想解释了,
忧的是一会儿人走她该怎么费劲脑汁的解释啊……
“晚晚。”
江夫人进了屋内,见相互依偎的两人一时有些语塞。
纪梨晚挣开温庭疏的搀扶想要走江夫人那里,但刚刚迈出去一步她整个人霎时踉跄的前倾。
温庭疏猛将她重新捞回怀里:“别闹,你还带着伤。”
纪梨晚胡乱点头‘嗯’了声,再抬起眸就见不远处的江夫人一脸欣慰的看着他们,她心里‘咯噔’一下又不自觉挣扎,可温庭疏这次抱得紧,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咳咳。”
江夫人轻咳两声:“能看到你们如此恩爱我也就放心了,结发百年的老夫老妻都难免有小打小闹的时候,但只要能把话说开,便什么都好。”
不是……娘,你听我解释……
纪梨晚张张嘴刚说出一个‘我’,搂着她肩的手倏然收紧,“我们明白。”温庭疏浅声回道“您放心,我和梨儿情比金坚,定然不会被一些无关紧要的外事所干扰。”
“那就好。”
江夫人松了眉梢,笑容里更多了三分安心,她慢慢伸手揪住门后偷听的纪野星的耳朵,拧了一个度,“说起来,殿下用晚膳了吗?”
温庭疏回道:“还未。”
“那正好,晚晚也还未用膳,我这就差人安排。”江夫人笑容和蔼可亲。但纪野星疼得直跳脚却没换来分毫怜悯。
“阿娘,我……”
“闭嘴,我一会儿就收拾你。”
江夫人带着纪野星离开,给纪梨晚和温庭疏留出独处的时间。下人们很快又备上一桌饭菜——桂花鱼条,木樨香露、玫瑰卤肉、什锦蜜汤,和一瓶醇香的梅子酒。
新鲜饭菜放院里的大理石桌上,灯笼高悬几处悬挂树梢和屋檐之下。
纪梨晚瞅瞅面容淡然的温庭疏,又瞧了瞧香气扑鼻的美味佳肴,饿扁的肚子早已发出抗议,她默默拾起竹筷悄摸摸的夹起一块卤肉。
‘啪——’!
另一双竹筷迅速且轻的敲打下她的竹筷,夹着的卤肉霎时‘啪叽’一下又掉回盘里,纪梨晚抿抿嘴,带些楚楚可怜的眸光瞧向白袍男人,但他却看也不看,只淡淡的重新放下竹筷,面无表情。
完了……
生气了……
太子哥哥是真的生气了……
纪梨晚左瞧瞧右望望,竟没见到一个能帮得上的,她又瞟一眼温庭疏,伸出手端起酒壶。
‘啪——’!
她手背上也轻轻挨了一下。
“我给你倒酒也不行嘛……”她真的要有些委屈了。
温庭疏握竹筷的手一顿,悬空许久才缓慢的放下来,轻轻叹一口气似某种无奈的妥协,他端起酒壶先给纪梨晚的杯里倒满,后则才是自己。
——¥¥¥——
然而另一边。
温庭疏送回了纪梨晚,也没闲着,回东宫换了身华服准备进宫面圣。
“你是说……江夫人回来了?”
坠着淡白薄纱幕帘的精致车架缓缓行驶官道之上。
橘红的夕阳穿过卷起的幕帘落到懒洋洋,靠着玉兰香软枕的白袍男子身上,他温润如玉的面容半明半暗,微微勾起的薄唇使他瞧上去极为柔和,可那暗沉如海的双眸却又给他染上一分诡色。
“是,可能现在已然抵达相府。”
温庭疏知晓般轻轻‘嗯’了一声,修长白皙的指尖微微弯曲,平缓且富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敲击着黄梨桌面。
一时没了声响。
唯有慢悠悠的马儿行走宫门前,似完成任务一般哼哧一声。
“殿下?”影一试探地询问。
淡白薄纱帘被人撩起来,华美的宽袍划过细小弧度,温庭疏站于高板上眺望着巍峨雄伟的皇宫殿宇,“不急,晚一点拜访江夫人或许对孤更有益。”
“走吧,先去父皇那里讨讨嫌。”
御书房。
“混账东西!”
几叠折子被倏的扔出去砸到地上,温旭双手相握,慌慌张张的伏地而跪,垂着脑袋不敢吱声。
楚明帝指着他,气得发抖:“若是纪家嫡女在你的马场出了差池,朕真要瞧瞧你打算如何交代!”
“父皇,此事真与儿臣无关!”
温旭冒着冷汗,他明明将所有事都压下去了却不知怎的依旧传入父皇耳朵里,想那纪梨晚不仅是皇后的外甥女,太子妃人选,她的父亲亦是追随楚明帝的有功之臣,若真出了点意外,他恐怕这辈子都要和皇位无缘了。
“父皇。”
温庭疏慢悠悠的一拱手,轻声道:“此事倒也不能全怪四弟,想来那牲畜反性,突发之事任谁都无法预料,更别说……像四弟这样的。”
“你瞧瞧你皇兄。”楚明帝脸色好些,却依旧阴沉“都如此了还替你说话,可你倒好,上奏折子来诬告他谋害手足!”
说罢,一封折子准确无误的扔到温旭面前,温旭瞧着那一行行的字,更是吓得不敢抬头。
温庭疏只淡淡瞟一眼,就知晓里面内容无非便是马场刺杀,再合理怀疑他是‘凶手’罢了,但可惜他先行一步,先将马场之事上禀,再‘一笔带过’有关梨儿之事。
一个性命垂危的重臣之女,和一个毫发无伤的纨绔皇子。
谁都知道哪个更重要。
“父、父皇,此为儿臣之过。请父皇,太子殿下,恕罪!”温旭垂着脑袋颤颤巍巍道。
楚明帝没有说话。
温庭疏却知晓他这父皇并没真的想重罚老四,如墨的鸦羽落了落,含着笑上前一步道:“父皇,此事说起来最大的受害者是纪家大小姐,儿臣的太子妃,不如让四弟去道个歉,此事就当过去了。”
“闯下如此大祸,怎能道个歉就算了。”楚明帝一拍桌案“从今日起,四皇子温旭罚三月俸禄,禁足四皇子府,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外出!滚吧。”
温旭一听大惊失色:“父皇!您明鉴父皇!”
但外门候着的侯公公却差人把他架了出去。
御书房唯剩下楚明帝和温庭疏父子二人。
橘黄的烛光衬得他们面容温和,影子点点无痕,面对面而对视,却莫名涌动某种较量。
“你是为了你的太子妃来的吧。”
楚明帝轻哼一声,毫笔点朱墨继续批着手下的奏章。
“父皇英明。”
温庭疏也毫不避讳,大大方方的认了。他微弯下腰捡起散落地面的奏折,整理整齐放到楚明帝的桌案上。
“我还当什么事儿呢。”席乐乐一口应下“放心,我指定去,到时候我多做些牛轧糖,咱俩边吃边看。”
少女的笑容于阳光下灿烂至极,似一朵充满生机的花儿。纪梨晚瞧着,嘴角含着的浅笑却不禁淡了几分,一个因内宅琐事都会自我迷茫的姑娘,真的适合宫墙之内的生活吗?
“你们聊什么呐?”
一道身影突然出现迅速夺过席乐乐手里的糕点一口咬下去,“好吃,小爷我第一次吃这种样式的糕点。”
“纪野星。”纪梨晚沉下声音“我不是叫你回房抄祖训吗?”
纪野星两三口吃完牛轧糖,“姐你别着急嘛,我指定抄完。”
见手里的糕突然被抢席乐乐心里是有气的,但听见他和纪梨晚的对话,又想了想书里的内容即刻恍然。
纪野星——
纪梨晚的亲弟弟,上京有名的纨绔子弟,一开始出场是四皇子身旁的小人物,但随着纪梨晚的死,写他的笔墨便也渐渐稀少,后来似乎成为了男主的死党。
再往后的她没看完,也不太清楚。
不过目前瞧着,‘纨绔子弟’一词果然名不虚传。
她打量纪野星,纪野星也不露声色的打量着她。
纪梨晚轻咳一声:“介绍一下。席乐乐,礼部尚书之女;纪野星,家弟,行为做事,不提也罢。”
“干嘛不提。”
纪野星潇洒的甩下高束马尾,“小爷,乃上京最玉树临风者也,无数闺阁少女的梦中情郎,无数贵族公子的攀比对象,在这世上就没有小爷办不成的事儿,就没有小爷害怕的人!”
纪梨晚扶额:唉……
席乐乐表情淡淡:哦。
怡秋很给面子的鼓掌:“好!”
但被扫一眼也安静了。
“晚晚。”席乐乐转过脑袋朝她“要不然我先走吧?”
“也好。”纪梨晚也觉得要丢人。
席乐乐摆摆手,夺过纪野星欲要拿的第二块牛轧糖,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晶莹剔透的白玉佩在阳光下晃啊晃,纪野星收回视线,坐到刚刚席乐乐的位置,朝着纪梨晚问道:“姐,她就是你说的‘希望’?”
“嗯。”
“我瞧着也不怎么样。”
“少给我惹事,知道吗?”纪梨晚倒了杯清茶。
纪野星轻哼一声,转过头瞧着席乐乐离开的方向,沉默一会儿又看向自家亲姐,“你真的打算和太子退婚?”
那仙鹿祥彩玉佩天底下仅此一枚,
皇后娘娘所赐,也算是宣告着纪梨晚太子妃的身份。
纪梨晚垂眸瞧着茶水水面浅浅荡开的涟漪,刚刚的心软已然变得冷冽,“箭已上弦,不发也得发。”
她定能好好活着,绝不会死!
纪野星点点头:“好,我挺你。”随后饮尽杯里的茶,敲打桌面沉思。
若真如此,他得替阿姐好好试探试探。
………
阳光正好。
透过密叶的间隙斑斑点点的撒落下来。
席乐乐拽着玉佩的红绳,转着圈的摇晃着,却突然手里一空。
“诶?!”
等回过神,就发现那个穿着箭袖束袍的纪野星不知何时跑到自己前面,背对着她,高举玉佩左瞧瞧右看看。
“干什么?还给我!”
她上去就要抢,却被纪野星给躲过去了。
“还你什么,这可是我姐的东西。”纪野星举起玉佩晃了晃。。
席乐乐摊开手:“这是晚晚送与我的!”
“你说送给你就是送给你的吗,那我还偏不给你了。”
“你!”
席乐乐气得跺脚,猛的就朝他扑过去,连扑好几次但都被纪野星轻轻松松地躲过了,而她自己差点没站稳摔一跤。
“这已经不是梦了……”
她捂住胸口呢喃,似给自己面对梦魇的勇气。
“郡主!”
怡秋推开门快步走进来,她刚刚听见了纪梨晚的惊慌声。
“我没事。”
纪梨晚摇摇头:“现在什么时辰了?”
怡秋回答:“回郡主,已经酉时了。”
“酉时……”
纪梨晚低喃的重复一遍。窗外暗沉的夜色毫无一点星光,黑压压的犹如蒙上一层厚重的布,沉闷且压抑,秋风瑟瑟却很是刺骨。
想来,要下雨了。
“太子哥哥呢?”
她想起温庭疏是下午未时离开的,现如今早已过了两个时辰了。
“没有,太子殿下……还没有过来。”
“是吗,可能公务繁忙吧。”
纪梨晚声音浅浅的说着,但心里却有着不安的紧张,她总感觉今晚要出事儿,而且是大事儿。
她深吸口气再轻轻呼出,撩开棉褥缓慢的下床站好。怡秋赶忙搀扶她:“郡主,您的脚伤……”
“不碍事。”
纪梨晚感觉脚踝的疼已然好了许多,只是走起路来还有些踉跄罢了,她来到屋里的雕花紫檀木的柜子前,拉开,从里面取出一件白狐绒的披风。
“郡主,您是冷了?”
“不是。这马场修建西区城郊,本就比上京凉,更莫说夜里,我想去看看乐乐,顺便给她送件衣服。”
怡秋嘟囔着嘴:“郡主,您对那席乐乐是不是太好了点。”
自然要对好点,
若来日她真和温庭疏结了亲,丞相府也不算失去一位‘太子妃’。
纪梨晚眸光闪了闪,对怡秋的埋怨不解释也不回答,只笑着捏捏她肉嘟嘟的脸:“好啦,快带我去吧。要不然一会儿就要下雨了。”
“哦……”
怡秋搀扶着纪梨晚走出房门,隐于暗处的影五突然出现她们面前,给怡秋吓了一跳。
“不是……你们影卫一定要这么神出鬼没的吗……”
她赶忙拍拍胸脯,刚刚差点以为她太奶奶来接她了。
影五没有理会怡秋,只朝着纪梨晚说道:“太子妃殿下,殿下吩咐,让您今晚务必于房内好好休息。”
怡秋回道:“我家郡主都在屋里闷一天了,想出来透透气,逛一逛。”
影五没有应声,依旧低头抱拳。
纪梨晚瞧得古怪:“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影五张张嘴,但想起殿下临走前一而再三的叮嘱,不能让太子妃过于忧心和紧张,咽下嘴前的话,摇摇头:“没有。”
纪梨晚皱眉,瞧了瞧手臂搭着的披风,“怡秋。”她转眸瞧向怡秋,将拿着的披风放到她手里,“你帮我把披风送到乐乐那里,顺便瞧瞧她是否安好。但记着,万事小心。”
“是,郡主。”
怡秋领命,提着灯笼快步跑入黑夜。
纪梨晚站于原处,没有急着回去:“他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吗?”
她的敏锐让影五哽了一瞬,外界传闻的琼玉郡主温柔乖顺,永远带着得体的笑,和谁都能客客气气,一幅好说话的软脾气模样。
但现在,她站夜风之中,头顶那浓稠的黑暗似要把她吞噬殆尽,衬得她那么无助和脆弱,可她依旧直挺挺的站着,狂风折不弯她的腰,暴雨打不碎她的意志。
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主子。
“没有。”
刺骨森凉的风吹得她的长发不断飞扬,纪梨晚伸出手朝前一握,除了越发潮湿的寒意,什么都没有,“要下雨了……”她轻轻的说“记得叫他早点回来。”
影五:“……是。”
纪梨晚转过身要回去,然而不远处的山里突然传来轰鸣声,橘红的火光在黑夜里显得那么妖冶诡异,犹如出鞘的剑,锋利,必沾血。
温庭疏默默瞟一眼她。
席·透明人·乐乐冷哼一声,拽回纪梨晚转身便下了台阶。
温旭转着酒杯,饶有趣味的看着面前这一幕,见纪梨晚和席乐乐离开,温庭疏也重新落了座,轻笑一声,调侃里带着试探问道:“先前见三哥和琼玉可谓形影不离,亲密无间。可今儿个……三哥,你怎么惹到人家了?”
“可能是哪里还做的不够好。”
温庭疏淡淡回着,举起酒杯放唇前一饮。
温旭垂眸想了想:“三哥可是当朝储君,未来天下的继承者,能够放下身段做一做讨人欢心的事儿已经实属不易。要我说,还是琼玉太过不知足。”
温庭疏眸光冷了冷,把玩手里的琉璃杯轻声反驳:“孤是储君,是太子,亦是梨儿的夫君,讨自家夫人欢心难道不是作为夫婿的必要修养么。”
温旭一顿,随后笑道:“三哥说得对,是皇弟肤浅了。皇弟自罚一杯,也祝三哥和琼玉琴瑟和鸣,地久天长。”
温庭疏对他试探自己和梨儿关系的行为异常反感,但冲着最后这一句也高举酒杯回礼。
马场上,赏马依旧。
突然,一匹红鬃烈马突然出现,高束马尾的少年穿着鲜红锦衣,手握缰绳,腿夹马肚,高喊一声清亮的‘驾!’,那烈马犹如一道红色闪电霎时越过无数马群飞奔向高台。
速度之快令人望而生畏,并眼瞧着那烈马和高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即刻要和高台相撞而上,所有人都心惊的提起一口气。
仅仅不到一寸的距离。
锦衣少年突然勒住马缰绳,红鬃烈马高高抬起前蹄,他和地面近乎形成一种平行。若是常人早已掉下来了,但他没有,他再次勒住缰绳,双腿夹着马肚身躯一转,烈马前蹄稳稳落地,他也轻松自若。
“微臣纪野星,给四殿下,太子殿下问安。”
纪野星抱拳。
席乐乐一愣,完全没料到这么快会再见他。
纪梨晚也一愣,微微侧眸瞧向怡秋,似乎在问‘他抄完祖训了吗就出来浪?’。
怡秋有些讨好的笑了笑,没敢说话。
“好!”
温旭鼓掌拍手,“纪家小少爷不愧是京中翘楚,这一手御马之术神乎其神,可谓妙哉。”
纪梨晚不想听了。
温旭却继续:“三哥以为如何?”
温庭疏笑着点头:“这一手御马之术确实无人能及,其把控,其时机,其力道都恰到好处,等着纪小少爷步入朝堂,想必也会有不小的作为。”
纪梨晚觉得脑袋疼。
“晚晚,你怎么了?”席乐乐瞧她撑着额头,关心问道。
纪梨晚缓声:“头疼,没事,可能是被吹的。”
纪野星朗声一笑:“谢两位殿下。”
温旭转过眸瞧向温庭疏:“三哥,试试?”
温庭疏一顿,轻笑婉拒道:“你也知道孤向来不擅长什么纵马之术,便是骑马颠簸两下,都要缓好久才行。”
温旭眸里的得意和嘲讽更甚,“三哥当真不上?”
温庭疏笑笑没有说话。
反而温旭一拍大腿,有些亢奋的站起来,“既然太子不敢,那就由本殿下骑上这红鬃烈马,来给诸位尽尽兴!”
“好!”
所有人都鼓起掌。
纪梨晚按住席乐乐,紧紧的不让她凑热闹。
温旭接过马缰绳,潇洒的一翻而上,他缰绳一动,红鬃烈马长鸣一声托着人就开始狂奔,或许是已经和人有了磨合,这次的烈马远没有刚刚那么迅速。
温旭骑着它跑了一圈又一圈。
直至第三圈的时候,温庭疏突然伸出食指于桌面敲了敲,眼瞧着温旭靠近高台要开始减速,也不知怎的,这匹烈马似突然发了疯一般乱跑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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