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叶潭听闻便也马上意识到到了我就在附近。
“老板欠你两串五花肉,我活着一定找机会还!”
那一刻我终究还是选择了食物,在抢过竹签串好的烤串后一边撒丫子跑一边往嘴里塞肉,肉香与心中的恐慌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滋味。
老板气的哇哇叫,张弛和叶潭在这一刻立马化身为正义的使者扬言帮他把肉追回来。而我利用眼下的地形和周围的食客作为掩护,东躲西藏掀桌子砸东西,甭管是啤酒瓶还是板凳桌椅抄起了就往身后的张弛和叶潭猛砸,也甭管是否砸中他们还是砸伤了别人,乒乒乓乓稀里哗啦,场面可谓混乱不堪一发不可收。
这些啤酒瓶就好像木质柄手榴弹一样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地方炸开了花,玻璃碎渣不是掉进了别人的饭菜就是划伤了彼此的肌肤,杀伤力显然不容藐视。或许是因为先前吃了点肉串的缘故,这才让我恢复了些力气抄起一张塑料小板凳一边抵御一边虚张声势,一边抓紧撤退的同时又伺机捡漏反攻。
“贱货看你往哪里跑!”
眼看张弛和叶潭采取前后两路包抄正朝我火速逼近,当面对无路可退的处境时内心求生的欲望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在此期间我将折断一截竹签隐藏在牛仔短裤里充当应急,由于凭借着手中的塑料小板凳做为攻势朝距离最近的张弛一个劲冲去,他龇牙咧嘴朝我劈头盖脸的挥手打来,却反被我利用小板凳卡主了半截身躯,又顺手将一个啤酒瓶朝他天灵盖上砸去,张弛惨叫一声血流如注当即晕死了过去!
虽然击倒了张弛,但我却被身后追赶上来的叶潭猛踹了一脚,整个人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干瘪摔在了地上,乍一看手掌、胳膊都已经被啤酒瓶碎片扎破好几个密密麻麻的口子,尤其是脚丫子已经鲜血淋漓,再也无法起身逃跑了。
我怒目圆睁的盯着叶潭,用带血的双手拖着早已颤抖的身子极其艰难地向后挪移,并利用剩余围观的吃瓜群众呐喊求助——“你们大家来评评理,他们要占我便宜还要把我卖到缅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