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府的大门再次打开了,还是一群人,只是不再是之前的那群人,除了为首的中年人,其他人均是粗布麻衣打扮。
还不待我多想,为首地中年人便快步走了过来停下俯身行礼。
“这位姑娘,我是侯府的管家傅冲,我家二少爷让我来接姑娘入府,姑娘,这边请。”说完侯府管家侧身伸手示意。
或许是打量的视线太过扎眼,亦或者是虽是礼貌的语气却难掩傲慢,我抬眼看了一眼傅府的管家,并没有答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马车。
管家心领神会,“姑娘放心,行李等一应物事,下人们会收拾好完完整整地送到二少爷的院子。”
我没有拒绝,示意领路便跟上了他的步伐。
至于行李,就两个小包袱,想来他们也是看不上的,自然应该也是懒得去查看的。
直到我被安排在一处偏僻的小院子,傅寒莘也没有回来找我。
对于傅寒莘一回府就抛下了我,我没有怪他。
毕竟在我看来,多年未见,再见舐犊双亲,想来总是会有些情难自禁。
想着,等他见完父母后,总不会让我等太久的。
哪曾想,这一等,就是三天。
这三天里,我没有等来傅寒莘,倒是等来了两个不同寻常的不速之客。
14
但我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过来看我的竟然是傅寒莘的大嫂,也是现在的永信侯府的世子夫人许含烟。
嗯,也是傅寒莘两年前青梅竹马的未婚妻,现在应称之为旧情人。
许含烟是第二天午后过来的,打扮的花枝招展,我见犹怜,同第一次在府门口的初次见面像是两个人。
这样的许含烟,我很不喜欢,尤其是她看我的眼神,轻蔑似看蝼蚁,怨恨又充满恶意。
呵,真是好笑,看轻我、怨恨我?
凭什么?仅仅因为我是傅寒莘的山野村妇妻子?可我到底还只是和她的第二次见面,哪来的那么大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