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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温嘉月沈弗寒番外笔趣阁

檀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遑论方才对着奶娘说话时,言辞里的威严快要溢出来。这根本不是她印象里的夫人,但是她喜欢这样的夫人。温嘉月久久没有出声。她已经做了四年的侯府夫人,还有日渐权倾朝野的沈弗寒耳濡目染,她想不威严都难。就算脸还是十七岁的脸,心境到底已经二十岁了。“或许是因为为母则刚吧,”温嘉月抚摸着女儿的脸颊,“有了孩子,我便什么都不怕了,日后我一定会护好昭昭。”如意总觉得夫人话中有话,但是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温嘉月没再说这个,看向她的脸,已经消了肿,但是依然有些红。“还疼吗?”如意笑道:“好多了,夫人不必担心,不过您的药膏太过珍贵,奴婢还是用自己的吧。”温嘉月抿紧了唇:“你说这话可就是和我生分了,你替我挨了一巴掌,用点药膏罢了,难道我还会心疼不成?...

主角:温嘉月沈弗寒   更新:2024-11-28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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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嘉月沈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温嘉月沈弗寒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檀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遑论方才对着奶娘说话时,言辞里的威严快要溢出来。这根本不是她印象里的夫人,但是她喜欢这样的夫人。温嘉月久久没有出声。她已经做了四年的侯府夫人,还有日渐权倾朝野的沈弗寒耳濡目染,她想不威严都难。就算脸还是十七岁的脸,心境到底已经二十岁了。“或许是因为为母则刚吧,”温嘉月抚摸着女儿的脸颊,“有了孩子,我便什么都不怕了,日后我一定会护好昭昭。”如意总觉得夫人话中有话,但是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温嘉月没再说这个,看向她的脸,已经消了肿,但是依然有些红。“还疼吗?”如意笑道:“好多了,夫人不必担心,不过您的药膏太过珍贵,奴婢还是用自己的吧。”温嘉月抿紧了唇:“你说这话可就是和我生分了,你替我挨了一巴掌,用点药膏罢了,难道我还会心疼不成?...

《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温嘉月沈弗寒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更遑论方才对着奶娘说话时,言辞里的威严快要溢出来。

这根本不是她印象里的夫人,但是她喜欢这样的夫人。

温嘉月久久没有出声。

她已经做了四年的侯府夫人,还有日渐权倾朝野的沈弗寒耳濡目染,她想不威严都难。

就算脸还是十七岁的脸,心境到底已经二十岁了。

“或许是因为为母则刚吧,”温嘉月抚摸着女儿的脸颊,“有了孩子,我便什么都不怕了,日后我一定会护好昭昭。”

如意总觉得夫人话中有话,但是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

温嘉月没再说这个,看向她的脸,已经消了肿,但是依然有些红。

“还疼吗?”

如意笑道:“好多了,夫人不必担心,不过您的药膏太过珍贵,奴婢还是用自己的吧。”

温嘉月抿紧了唇:“你说这话可就是和我生分了,你替我挨了一巴掌,用点药膏罢了,难道我还会心疼不成?”

如意眼底含泪,吸了吸鼻子,问:“夫人可饿了?奴婢去传膳吧?”

温嘉月应了一声,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昨晚沈弗寒为何没有将她喊醒?难道他也睡着了,昭昭晚上什么都没吃?

想到这里,温嘉月问:“奶娘给昭昭喂奶了吗,她吃得多吗?”

如意点点头:“自然是喂了的,不过小姐吃的不多,想必是夫人晚上喂得饱。”

这就奇了怪了,温嘉月眉心微蹙,她分明是没有醒的,可若是没喂,早上肯定会涨奶的。

电光石火之间,她想到一个可能。

或许沈弗寒根本没打算喊她,直接把昭昭塞进她怀里,然后解开她的衣裳……

温嘉月又羞又气,沈弗寒有病吧!

用过早膳,温嘉月已经放平心态了。

既然晚上她已经睡着了,那就不尴尬,正好能让她好好睡觉。

沈弗寒乐意多醒几回,那就随他去。

他们已经做了四年夫妻,该看的不该看都看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但是晚上见到下值的沈弗寒,她又开始觉得别扭。

她实在想象不出沈弗寒是怎么做的,明明每个动作在他身上都显得那么违和。

他永远都是那副不疾不徐、从容自若的模样。

温嘉月不禁去想,上辈子她死的时候,沈弗寒见到她和女儿的尸骨,会作何感想?

大概……一点都不在乎吧。

他的心里,从来没有过她和女儿的位置。

“夫人,夫人?”

如意伸手推了推她,温嘉月回过神,抬眸却对上沈弗寒审视的目光。

她下意识低下头去,便听他问:“在想什么?”

“没什么,”温嘉月摇摇头,看向如意,“传膳吧。”

如意小声道:“夫人,晚膳已经摆好了。”

温嘉月这才看见八仙桌上的膳食,顿时有些尴尬,她居然想的这么入神。

“扶我起来吧。”

如意一边搀扶她起身一边低声开口。

“小厨房的师傅按照夫人的吩咐炖了鱼汤,夫人是想现在喝还是陪侯爷用过膳再喝?”

温嘉月想也不想便道:“现在端过来。”

她的本意便是在沈弗寒面前喝,若是不喝,昨日的豪言壮语岂不是不作数了。

凭什么她一直迁就他的喜好,也该让他尝尝迁就的滋味。

如意神色惴惴,但是见夫人坚持,亲自端了过来。

几乎是如意刚进门,沈弗寒便抬起了头,皱眉看向她手里捧着的白瓷碗。

温嘉月默默腹诽,狗鼻子啊,这么灵。

被这样的视线注视着,如意有点不敢动了,惴惴不安地看向夫人。


温嘉月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心里有些烦闷。

话明明是对着沈弗寒说的,问的却是她,无趣极了。

温嘉月没了胃口,放下筷子道:“你们慢慢吃,我有些乏了。”

温若欢心中一喜,她竟还有机会和姐夫单独用膳!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沈弗寒也站起了身。

温嘉月客气道:“夫君还没吃饱吧,再去吃点。”

“不必,”沈弗寒扶着她往内室走去,“正好有件事要与你说。”

温嘉月只当他避嫌找的借口,问:“何事?”

“明日初一,我今晚宿在佛堂。”

每到月末的最后一日,沈弗寒一整晚都会歇在佛堂。

他不让人伺候,没人知晓他在佛堂做些什么,连温嘉月这个枕边人也没能问出来。

她好奇过他是否从小便有这个习惯,但沈弗寒一直不想谈论此事,她便没敢再多问。

但她私下打探过,沈弗寒是从十八岁开始的。

十八岁那年……正是他的爹娘离世的时候。

温嘉月不禁想起景安侯府的发家史。

沈弗寒祖父年轻时不过是一介平头百姓,大周正是动荡的时候。

祖父有些拳脚,也有识人的本事,拥护新主建功立业,封了景安侯。

好景不长,祖父战死沙场。

后来子承父业,沈弗寒的父亲也在边关建功立业,结识了一位武功高强的边关女子,两人结为夫妻。

他们生下四个孩子后,在沈弗寒十八岁时双双战死沙场。

沈弗寒坚持留宿佛堂数年,应该就是为祖父和爹娘诵经祈福吧。

此事温嘉月自然没有异议,只是轻声说道:“夫君保重身体。”

“好。”

顿了顿,沈弗寒又道:“晚上让如意守夜,每隔一个时辰喊你一次。”

温嘉月的脑海中便浮现出昨晚的画面来,讷讷道:“我、我知道的。”

两人一齐沉默下来。

沈弗寒道:“那我便去佛堂了。”

温嘉月轻轻点头,目送他走出内室,紧接着便听见温若欢惊慌失措地喊了声“姐夫”。

“你在这里做什么?”沈弗寒的声音有些不悦。

温嘉月蹙紧眉心,温若欢偷听?

“我、我吃饱了,想进来看看姐姐和外甥女,没想到刚好碰到姐夫……”

沈弗寒没再说什么,径直离开。

温若欢也进来了,拍着胸口率先出声:“姐夫忽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是吗?”温嘉月微微一笑,“倒是很巧。”

温若欢眨了眨眼睛,故作天真地问:“姐夫去哪了?”

反正她已经听见了,温嘉月便没有隐瞒:“佛堂。”

上辈子,温若欢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妥帖的事,至少在她眼皮子底下没有。

至于私下有没有……既然没有闹到明面上来,那就说明她没有得逞。

不过温嘉月还是叮嘱道:“今晚不要靠近佛堂。”

沈弗寒一片孝心,她不想让旁人打扰他。

“我知道的,姐姐,”温若欢噘了噘嘴,“等我替你服侍过老夫人之后就去睡觉。”

温嘉月不想再应付她,笑道:“那你现在便去吧,早去早回。”

温若欢磨蹭了一会儿才过去。

到了凝晖堂,她请安之后不情不愿地服侍着,用巾帕帮老夫人擦脸。

许是用的力气有些大,老夫人猛的甩开她,恨声道:“你想闷死我不成?”

温若欢憋着气道歉。

“行了行了,继续吧,”老夫人撇撇嘴,“服侍的比你姐姐差远了。”

温若欢闻言立刻便生气了。

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说她比不上姐姐。

不管是相貌还是性格,抑或是别的什么,除了爹娘以外,所有人都在夸温嘉月!


初平四年八月,景安侯府的桂花开得极为繁茂,灿若星辰,花香馥郁。

却怎么也掩盖不住药的腥苦味。

一个小丫鬟端着弥漫着药味的空碗从卧房出来,一脸的嫌弃。

“真是晦气,都这么久了,怎么还吊着一口气,真以为侯爷会回来瞧她呢,做什么梦!”

“赶紧咽气吧,真是耽误侯爷和长公主成亲!”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说不定能让屋里的人听见。

不过听见也无妨,反正快死了。

正好经过敞开的窗牖,小丫鬟探头往里瞥了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截皓腕,搭在床沿,白得晃眼。

床榻上,侯府夫人温嘉月素净着一张脸,头发散乱,呼吸急促。

远山眉紧紧蹙着,往日明澈的杏眸闭得紧紧的,不点而朱的唇瓣微张,像是在呢喃着什么。

饶是如此,她的睡颜依然美得不可方物,像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

只是这花快要枯萎了,连日来的病痛折磨,再美的人也受不住。

小丫鬟不禁想起自己刚进府时见到的夫人,云鬓花颜,倾国倾城,一颦一笑都动人。

才多久,竟落到这步田地。

小丫鬟啧啧感叹着走远。

今日是小姐的三岁生辰宴,连长公主都亲自过来了,她得赶紧去凑个热闹。

脚步声渐渐远去,床榻上的人睁开眼睛。

温嘉月有一双极为灵动的杏眸,此刻却黯淡无光,夹杂着血丝,形容枯槁。

听到小丫鬟的话,她的唇边露出一丝笑意,却显得更苦了。

她十六岁时嫁给沈弗寒为妻,如今成亲四年,育有一女。

七品小官之女嫁给侯府嫡长子为妻,是她高攀。

更何况,沈弗寒又生的郎艳独绝,矜贵清隽,官职也一升再升,颇得皇上器重。

虽然待她客气疏离,但是在外人面前,他会给她体面,夫妻之间该有的尊重都有。

如此种种,温嘉月早已对他情根深种。

就算老夫人嫌弃她生不出儿子,小姑子蛮横不讲理,她也一直隐忍着,做小伏低,从未因为这些事打扰沈弗寒,一心一意地做他的贤内助。

她想,他只是性子冷淡罢了,对谁都是一样客气疏离,但是他心里是有她的。

而且,三日一次的欢愉也做不了假,她知道他很喜欢。

每次被他的冷淡伤到时,温嘉月都在想,她是他的妻,她迟早可以捂热他的心。

于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做好一个妻子该有的本分。

今日方知晓自己有多可笑。

表面上,夫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私底下,沈弗寒却瞒着她与长公主来往,成了入幕之宾。

往日人人艳羡的景安侯夫人,沦为长安城中最大的笑柄。

温嘉月自此一病不起。

旁人都说她是被气出来的病,只有她自己知晓,她被人所害。

这病药石无医,十有八九出自长公主的手笔。

至于沈弗寒有没有参与其中……她不愿猜测。

如今沈弗寒在外办差,离家半月之久。

她不知递了多少封信,却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此事人尽皆知之后,长公主也开始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了,俨然一副侯府女主人的做派。

而温嘉月这个真正的侯府夫人,却无人问津。

这不奇怪,老夫人一直嫌弃她出身微寒,如今得了大周最尊贵的永祯长公主做孙媳妇,不知该有多欢喜。

温嘉月忍不住咳了几声,她知道自己快要油尽灯枯了,或许就是今晚。


“反正我已经送了,爱要不要!”

沈弗念撂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沈弗寒顿了顿,俯身将红封捡起来,放在枕边。

内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倏然凝滞。

往常都是温嘉月先开口,沈弗寒惜字如金,甚少接话,似乎对她说的话并不感兴趣。

现在温嘉月也不说话了,屋里便落针可闻。

她闭上眼睛,试图入睡。

沈弗念来得真不是时候,她想用装睡的法子将一起用晚膳的事糊弄过去都没机会。

不过想来沈弗寒也不在意饭桌上有没有她在,那就不用再解释什么了。

说起来,沈弗寒这次回来的似乎有些早。

她隐约记得,上辈子的今日,沈弗寒很晚才回来……或许是她记岔了吧。

渐渐沉入梦乡之时,沈弗寒忽然出声:“怎么不让奶娘把孩子抱出去?”

温嘉月清醒过来,第一个念头竟是原来他会主动开口。

她本不想理会,但是他说的话恰好也是她关心的,索性睁开眼睛。

“今晚我想让女儿和我睡。”

沈弗寒不解地问:“为何?”

温嘉月抿了抿唇:“我就是想和女儿睡。”

今日她接连与人周旋,累极了,不想再说奶娘的事,不然还要再解释一大堆。

更何况她也没证据,若是今晚将女儿送到奶娘那边,倒是有证据了,可她不想让女儿受苦。

就让沈弗寒以为她是心血来潮吧。

沈弗寒果然没再多问什么,只是说道:“我也睡这里。”

温嘉月震惊抬眸。

自从她有孕,沈弗寒便去书房睡了,一直持续到昭昭两个月大的时候才搬回来。

今日怎么忽然想睡这里了?

她下意识想要拒绝,却在开口之前改变主意。

她晚上要醒来数次喂奶,沈弗寒却可以一觉睡到天明,实在不公平。

更何况这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也该让他知晓如何照顾昭昭,日后才会更加疼爱昭昭。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客气了。

温嘉月委婉道:“你明日还要上值,我担心你睡不好。”

“我睡两三个时辰足够了。”

温嘉月便道:“那侯爷今晚便睡这里吧,一起照顾昭昭。”

沈弗寒顿了顿:“昭昭?”

温嘉月迷茫了一瞬,忽的反应过来。

昭昭这个乳名是沈弗寒起的,出生五六日的时候才定下来,她竟顺口说出来了!

温嘉月怕他察觉到什么,决定先下手为强。

“这是我给咱们女儿起的小名,侯爷可还满意?”

温嘉月开口时还有些心虚,但是问到后半句话的时候,她渐渐理直气壮起来。

这名字本来就是沈弗寒起的,他能不满意吗?

“很好,”沈弗寒颔首道,“乳名就叫昭昭吧。”

温嘉月松了口气,顺势客气地说道:“大名便劳烦侯爷来想了。”

幸好她一直都是叫“昭昭”的,大名从来没喊过,也不怕他会疑心什么。

不过想起上辈子的取名风波,温嘉月还有些许无语。

也不知道沈弗寒怎么想的,中间的字取的极为难听。

坐月子的时候沈弗寒一直在试图说服她,温嘉月一点都不喜欢,在她的不断劝阻下才改成了别的。

一想到这辈子还要再经历一遍,她就头疼。

正思索着要不要先下手为强,说她把大名也取好了,但是想起沈弗寒的执着劲,还是算了。

她可不想整个月子里都不安生。

不多时,丫鬟们在次间摆了膳。

温嘉月没动,一心逗女儿玩。

脚步声响起,沈弗寒转身去用膳了。


这一日对她来说,不过是成亲后的一千多个日夜里,平平常常的一天。

哪里知道,从此天翻地覆。

温嘉月有些呼吸不畅。

她本该像从前一样对他柔声说一句“侯爷慢走,早些回来”,可是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脚步声渐近之时,她索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沈弗寒似乎在床榻边站了一会儿,这才离去。

轻微的关门声响起,温嘉月睁开眼睛,蓄满眼眶的泪无声落下,浸湿软枕。

忽的又有推门声,温嘉月以为沈弗寒去而复返,胡乱将眼泪擦干净,继续装睡。

听脚步声,是如意。

温嘉月松了口气,哑声问:“侯爷出府了?”

如意应了声是,察觉她的声音有些奇怪,惊慌地问:“夫人,您是哭了吗?”

“没有,”温嘉月清清嗓子,“刚醒,鼻音重了些。”

如意踌躇了一会儿,还是问道:“您昨晚和侯爷吵架了?”

虽是主仆,但是从小一起长大,两人胜似姐妹,温嘉月偶尔也会和她吐露心声,如意也会用心安慰她。

温嘉月轻描淡写道:“只是争执了几句,不是什么大事。”

如意帮她掖了掖被子,轻声道:“您刚生下小姐,身子如此虚弱,还是要保重身体才是。”

“我知道,”温嘉月叹了口气,“只要他们不来气我就行。”

如意闻言也叹息一声,夫人没有强大的娘家,成亲后过得艰难极了。

第一胎又是个小姐,在侯府根本站不稳脚跟,若是老夫人借此为侯爷纳妾,那该怎么办?

想什么便来什么,门外忽然乱哄哄的,两道声若黄鹂的嗓音脱颖而出。

“妾林氏/许氏特来拜见夫人。”

温嘉月微微扬眉,怪不得这两日老夫人没动静,原来是去帮沈弗寒纳妾了,动作可真快。

相较于她的淡定,如意气愤出声:“夫人,这简直欺人太甚!您还在坐月子,老夫人竟然为侯爷纳妾,说出去定是要被人耻笑的!”

说着她又宽慰道:“不过此事侯爷定然是不曾知晓的,您可千万别动气。”

温嘉月淡淡道:“动什么气,而且要耻笑也是耻笑整个侯府,与我有何干系。”

妻子还在坐月子,夫君便急哄哄地纳妾,就算只是平头老百姓,也是要被邻里戳脊梁骨的。

不过这倒是一个阻止沈弗寒和长公主见面的好机会。

虽然不知沈弗寒是何时对长公主动的情,但是只要减少见面的次数,或许就不会让三年后的事重演。

想到这里,温嘉月当机立断。

“派人去寻侯爷,将此事如实相告。”

如意走出门去,看也没看地上跪着的两人,昂着头去找侍卫。

将此事告知侍卫之后,如意正准备进屋,忽然被人拽住了衣角。

其中一个娇笑着问:“这位姑娘,夫人可有空见我们?”

如意嫌恶地瞥她一眼,将裙子扯回来。

“我家夫人说了,你们乐意跪便跪着,不要出声打扰了小姐,不然便要挨板子了!”

两人对视一眼,喏喏应是。

如意回了屋,满脸的怒气冲冲。

“奴婢本以为她们两人也是被逼迫的,哪曾想她们竟如此迫不及待,哪有甘愿做妾室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

怕外头的人听见,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比窃窃私语还要小,偶尔却还是忍不住扬声,足以显见愤懑之情。

温嘉月心平气和道:“想做侯爷的妾室人多了,日后侯爷一定会扶摇直上,后院里的人自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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