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楼上，王和一位满身书卷气的中年人对坐着，王为那中年人斟满了酒，漫不经心的问道。
“想必陛下心中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两人相视一笑，“我可什么都没做，先生何出此言?”王微笑着。
“陛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君臣之间已经出现了猜疑，哪怕只是一丝，结局不都已经注定了吗？”中年人用手轻轻扣了下桌上翠绿的小盏，冒出丝丝热气。
王默不作声，重新为自己斟满了酒。
寒冬腊月，一壶热酒，最是抚慰人心，也许下一刻，千里外的战场上，很多人会死去，也许下个月，又有一个国家会彻底消失在这片土地，可那又与现在有什么关系呢？
中年人接着说到:“廉颇将军是否与秦人有所勾结，我想陛下应该有了答案，那是绝不可能的。”
“嗯，寡人知道。就算那封信是真的，那也是秦人拙劣的离间计罢了，不过是凑巧落到了一心想扳倒廉颇的宗亲手里，是故意的也不一定。”王轻轻抿了一口觞中酒，悠悠道。“我的青鸟昨日已经回来了，边境战场，天时不谈，地利依旧在赵国，但人和……如今边境百姓，大多认为廉将军和秦军串通一气，坚守避战，是廉将军和秦将早就约定好的。而且朝野上下，有这样想法的人还真不少。昨日马服君敢直言不讳，大概也是背后支持他的官员不在少数吧。”
“百姓?呵，我赵国百姓不似老秦人，好斗嗜血，大多忠厚良善，又怎么会期盼战火烧到自己头上?大概又是秦人的计谋罢了。”王不屑的摆摆手。
“是，为国操劳了一辈子，没理由这个时候投靠秦国，岂不是晚节不保。陛下看的如此通透，昨日大殿上却暴怒不止，想来也不过是逢场作戏了。”王微笑着，默不作声，像是默认了。
中年人站起身，轻轻接住一片徐徐的雪花，向西南方望去。
西南方，秦赵交界，烽火不断。
“说起来，先生马上就要往秦国去了吧？还有多久出发?”王也站起身，与中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