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需要呵护的人,一个和我一样的人。”
见我依旧萎靡,祁塬泄气的坐在我身旁。
“喂喂喂,拿出你偷看我腹肌时的气势啊,你那会儿怎么不说我对你疏离呀?”
我的思绪一下子被转移过去,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之后,我的脸扑通一下爆红。
我一直以为我做的还挺隐蔽的,就只是偷瞄一眼而已,这都能被发现吗?
祁塬失笑,伸手指着我。
“好啊你,说到腹肌你就有反应了是吧?合着之前我说那么多,还不如我把衣服拉起来给你看看腹肌来的效果更快。”
“许梦夏,你什么时候成色中恶鬼了?”
我瞥了他一眼,扭过身子。
什么什么时候,我一直都是。
那天运气很不好,爬了一夜的山,清晨却下起了绵绵细雨,我们没有看到预想的日出,反而淋成了落汤鸡。
坐在车上时,祁塬用他的外套使劲儿把我裹住。
见我还想挣扎,祁塬凑过来压低声音。
“就算下雨都有我陪你淋成落汤鸡,你就知足吧,我亲爱的先天不全小姐。”
11
那是23岁盛夏发生的事情,那时候我有祁塬。
现在我没有了。
再一次从医院醒来时,我的头胀的厉害。
昏睡的这段时间,关于祁塬的事情就像是走马灯一样过了个完全。
主任见了我,她本想解释我的病情,却被我开口打断。
我知道她想解释的是为什么我上一次醒来会不记得关于祁塬的事情。
可是出身医学院校,我太清楚出现这种症状的原因。
创伤后应激综合征,英文名称ptsd。
主任说我需要戒断,不然的话,恐怕很难恢复。
可是她不明白,许梦夏的世界里不可以少了祁塬。
这不是一场暴雨,也不是一次劫难,而是生生的把一块肉从我心口剜下来。
我感受到的爱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