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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陆爷向我邀宠温宁宁宁全文

晏清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温宁猛的推开他,“陆西洲,请你自重。”陆西洲变了脸色,咬牙道:“温宁,别给脸不要脸,你和你那个只想上位的姨妈有什么区别?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在你面前,你却不要,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温宁脸色变了变,语气极冷,“我知道陆家高不可攀,我也没打算攀附你们。”见温宁变了脸色,陆西洲烦躁的拔了拔头发,语气软了几分,“温宁,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你跟着我,除了不能给你名份,其他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以前是做了很过份的时候,还纵容陆雪欺负过你,但这些事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温宁,你应该对我有好感的吧......”眼看他越说越离谱,温宁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陆西洲,我想你弄错了,我对你没兴趣。

主角:温宁宁宁   更新:2024-11-28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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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宁宁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陆爷向我邀宠温宁宁宁全文》,由网络作家“晏清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宁猛的推开他,“陆西洲,请你自重。”陆西洲变了脸色,咬牙道:“温宁,别给脸不要脸,你和你那个只想上位的姨妈有什么区别?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在你面前,你却不要,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温宁脸色变了变,语气极冷,“我知道陆家高不可攀,我也没打算攀附你们。”见温宁变了脸色,陆西洲烦躁的拔了拔头发,语气软了几分,“温宁,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你跟着我,除了不能给你名份,其他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以前是做了很过份的时候,还纵容陆雪欺负过你,但这些事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温宁,你应该对我有好感的吧......”眼看他越说越离谱,温宁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陆西洲,我想你弄错了,我对你没兴趣。

《偏执陆爷向我邀宠温宁宁宁全文》精彩片段




温宁猛的推开他,“陆西洲,请你自重。”

陆西洲变了脸色,咬牙道:“温宁,别给脸不要脸,你和你那个只想上位的姨妈有什么区别?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在你面前,你却不要,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温宁脸色变了变,语气极冷,“我知道陆家高不可攀,我也没打算攀附你们。”

见温宁变了脸色,陆西洲烦躁的拔了拔头发,语气软了几分,“温宁,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你跟着我,除了不能给你名份,其他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我以前是做了很过份的时候,还纵容陆雪欺负过你,但这些事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温宁,你应该对我有好感的吧......”

眼看他越说越离谱,温宁面无表情的打断了他,:“陆西洲,我想你弄错了,我对你没兴趣。



幽暗的小巷。

仅有的一盏路灯忽明忽暗。

温宁刚走到巷口,突然被人大力一扯,扯进了幽黑的角落。

墙边站在两个满身酒味的醉汉,一见到她,立马扑了上来,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浓重的酒味和男人粗暴的动作吓得温宁拼命挣扎。

“救命!”

“来人,救命!”

男人当即给了她两记重重的耳光。

“叫个屁啊,得罪了人还敢叫!”

“你今天叫破天也没人管你,老实点,哥哥保证一会儿让你舒服。”

......

突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横在了巷子门口,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双冷寂的眼睛,淡漠看着角落里正在发生的暴行。

旁边的司机低声道:“要阻止吗,小三爷?”

被唤作小三爷的男人摇了摇头,“开车!”

此时的温宁已经被撕破了衣服,突然出现的车辆让她挣扎得更加厉害。

“救命!”

“求求你,救救我!”

醉汉一看她还有力气求救,抬手又是两记耳光,在她身上的手也更加用力,眼看她的裙子也要扯下来了。

就在温宁要绝望的时候,已经启动的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下来两个高大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修长劲瘦,穿一件没有任何品牌标志的白色衬衣,冷沉尊贵,干净得在夜色中仿佛会发光。

他死死的盯着角落里被狠狠欺负的温宁,似乎想要看清她的脸。

可惜,灯光实在太暗,他看不清女孩的面容,只能听到女孩低低的呜咽和求救声。

和记忆中的声音有些像。

他眯起了眼睛,冷寂淡漠的眸子里有一丝情绪波动,“李楠,抄家伙,往死里打!”

两个男人迅速的向角落奔去,惊动了正在兴头上的醉汉。

醉汉听到有人跑过来,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迎上去。

“敢破坏爷的好事,也不打听打听,这一带是谁的地盘!”

温宁被打得头脑发懵,却还是看清了男人的样子。

陆晏辞!

竟然是陆家的小三爷,她名义上的小叔,陆晏辞!

黑暗中他冷寂淡漠的眼睛染上了一层怒意,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野兽锁定了猎物般透着嗜血的光。

温宁大脑停了两秒,心底涌上了更深层的恐惧。

此时她脱离了醉汉的控制,两秒钟的停顿过后,她抓起地上的包包,爬起来就向小巷深处狂奔。

身后传来激烈的打斗声音和醉汉的惨叫,但她顾不得这些,就像身后有厉鬼一样不停的向前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跑进了满是灯光和烟火气的小吃街。

看着眼前温暖热闹的景像,温宁靠在墙角大口喘着粗气。

陆晏辞,他回来了吗?

他不是说了要走五年的,怎么三年就回来了?

刚才,他看到她了吗?

那样的黑灯瞎火,她又在暗处,他应该认不出她吧?

可是,那样冷漠和不近人情的陆晏辞,怎么会下车救人?

在她印象中,就算有人当场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眨一下眼,怎么会这么好心来救她?

她甩了甩头,不,她已经低微到尘埃里了,不能让他看到如此狼狈的场景。

她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无比狼狈的往前走去。

突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阿宁,明天中午回陆家吃饭,你小叔从美国回来了,陆家的人全部要到场。”

温宁脚步踉跄,低声道:“我明天有课,回不来。”

小姨沈兰玉不悦的声音传了过来,“陆晏辞这次回来是接手南风集团的,同时也要接手陆家,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决定你的人生,上什么课比嫁进豪门更好?”

沈兰玉的人生理想,就是能挤进那个高贵的圈子,所以,当年刚二十出头的她嫁给了丧妻三个月的陆景礼,成为了两个十几岁孩子的后妈。

而且,她费尽心思的想把温宁也带进那个圈子。

温宁眉头微皱,“小姨,我明天真的回不来!”

“温宁,我告诉你,你明天要是不回,我后天就去你妈坟上哭,你看着办!”

说完,便挂了电话。

温宁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发现手机被调成了静音,上面有三个陌生的未接来电。

想了一下,她回拨了过去。

“您好,请问您是?”

那边沉默了一下才道,“所以,我的号码是陌生号码?”

清冷的,低沉的嗓音,无比的熟悉。

是陆晏辞。

温宁吓了一跳,三年前她就换了手机号,他怎么会有这个号码?

她飞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道:“先生,您可能打错了。”

不等对方回答,她迅速挂断了电话。

这一夜睡得极为糟糕,三年前的那件事在梦里反复上演,陆晏辞血红的眼睛像嗜血的野兽一样盯着她,她逃无可逃。

第二天早上,温宁顶着一个大大的熊猫眼起了床。

手机上充斥着小姨的几十条短信,让她打扮漂亮点,早点过去云云。

温宁换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淡淡化了妆。

她仔细检查了自己,发现除了腿上有淤青外,其他地方并没有肉眼可见的伤痕。

她这才松了口气。

到达陆家大宅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温宁站在警卫室前整理自己的衣服。

公交车上太挤,她出了一身汗,此时额头的头发沾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偏偏又忘了带纸,她只得站在大门前不停的用手扇风,想等凉快一些再进去。

这时,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停在她面前。

车窗摇下,一只手从车里伸了出手。

手指修长,食指上一枚银色戒指泛着幽幽冷光。

指尖未端,夹着一包黑色封皮的纸巾。

干净,矜贵,带着施舍的怜悯。

温宁慌了一下,抬头便对上了一双幽暗的眸子,如冬夜的星空般冷寂。

陆晏辞!

温宁心头大乱!

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她有一种无处遁形的错觉,赶紧接过纸巾,低头小声道:“谢谢小叔。”

陆晏辞淡然点头,目光扫过她果冻般诱人的唇,眸底染上丝丝暗色。

时间瞬间仿佛被拉回了三年前。




“收下!”

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属于上位者的威压。

温宁垂着脑袋,没有去接。

在陆家十年,陆晏辞是什么人,她多少知道一些。

这样的人,恩宠收放自如,所有善意里都藏着残忍的针。

他随意的一句话,能让全世界对你另眼相看。

同样,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这些年,温宁不是没有体验过。

当年陆晏辞一句“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她有了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后为又因为他的一句“她和陆家没什么关系”,她被人整整霸凌了好几年。

陆晏辞的恩宠,给的随意,收的也决然。

同样,他的同情,是恩,也是劫难。

她不想再沾染半分。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又对她起了好意,但这空气里危险又暧昧的气息让她想要逃。

不过直觉告诉她,最好收下这张卡。

她咬了咬唇,接过那张卡,“谢谢小叔。”

陆宴辞似乎挺满意她的举动,点了点头,“觉得回陆家太远的话,就在学校附近租个好点的房子。”

他语气淡淡的,“你可以重新买一只猫。”

猫?

温宁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三年前,她养了很久的猫被人下了药,偏偏当时陆家所有人都出门了,只有陆宴辞在家。

她用了生平最大的勇气哭着求他请医生来救救她的猫,但陆晏辞却只是淡漠的看了她怀里快要断气的猫一眼,便匆匆的离开了。

温宁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眼神,薄情,冷淡,带着对生命不屑的漠然。

再后来,猫死了,陆晏辞不久也去了米国。

所以,她现在可以理解为,他是想补偿当年的事吗?

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温宁故意轻淡的道:“不用,其实我也不太记得了。”

或许是她表现得太过刻意,陆晏辞微微蹙眉,“那一次,我比较赶时间......”

“小叔,”第一次,温宁主动打断了他的话,“以前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就不要再提了。”

“都”这个字被咬得极重。

以前的事,都,不太记得了?

陆宴辞薄薄的唇慢慢的抿成一条直线,本就冷意十足的温度似乎又低了几度。

灯火明暗间,空气似乎染上了一层难言的隐喻。

暧.昧,危险,却又要让人想要去染指。

不知过了多久,陆晏辞开口了,“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温宁如得大赦,握紧的拳头终于松开。

她低低的道了句“晚安”便逃一样的进了房间。

陆晏辞的目光落在合上的门上。

不用猜,他也能想象门后的小女生有着怎样茫然的表情。

像一只小小的幼兽一样不知所措。

想起她说“晚安”两个字时那软糯又怯生生的声音,他清冷的眸子里突然染上了一层晦涩难明。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陆晏辞刚房间出来,就看到李楠开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纸袋包好的早餐。

他一边换鞋一边小声道:“小三爷,温小姐怎么走得这么早?”

陆晏辞正在扣袖扣的手一顿,走了吗?

“还有,我看到她往垃圾桶里扔了个什么,金灿灿的,等她走了就好奇的看了一眼,竟然是张银行卡。”

陆晏辞瞬间变了脸色,冷意森然的盯着李楠手中的银行卡。

正是昨天晚上他给温宁的那张。

竟然被她扔到了垃圾极里?!

他慢慢的眯起了眼睛,心底慢慢的涌上一层怒意。

很好!

他陆晏辞出去的东西,竟然被当垃圾扔了!

这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次!

骨头这么硬,他倒想看看,她能扛到什么时候!

这时,李楠又道:“对了,小三爷,上次您让查的结果出来了,那天晚上的人的确是温小姐。”

他犹豫了一下,继续道:“温小姐,在夜色酒吧上班,兼职。”

陆晏辞猛的眯起了眼睛,一丝丝戾气随着呼吸散发了出来,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被染上了一层危险的气息。

李楠不太明白他突然的情绪波动,跟在陆晏辞身边多年,他第一次看到他为了一句话突然变脸。

可他不敢问这里面的原因。

在家里休养了四五天,温宁终于缓了过来。

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去了第十一医院。

周语看到她过来,非常开心。

“姐姐,你好几天没来看我了。”

温宁摸了摸少年的脑袋,笑道:“工作忙,小语现在大了,能好好听医生的话,姐姐轻松了不少。”

周语喝了一口温宁带过来的汤,低声道:“姐姐,真的能找到和我配对的骨髓吗?”

温宁目光晦涩,但很快笑道:“当然能,现在信息这么发达,一定可以。”

周语又道:“那下周我哥的忌日,我想和姐姐一起去,去年因为生病没去,很遗憾呢。”

这时,温宁的电话响了,她拿起手机看了看,“小语,我得回学校了”

周语冲温宁眨眼,“嫂子,你辛苦了,等我病好了,我来养你。”

温宁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小屁孩又乱叫,好好养着,明天来看你。”

回了学校才知道今天的任务是接待学校药业集团投资方。

中式浅绿小旗袍裹着温宁柔软又凹凸有致的身体,及背的墨发被一只碧绿的仿玉簪固定在脑后。

整个人青春逼人中,透着一股子优雅娇媚。

林漫雪戳了戳温宁的腰:“喂,你又瘦了,是不是又为了钱不要命?我说周言都死了好几年了,你们又只是朋友,干嘛把自己弄得他的未亡人一样。”

她看温宁不说话,叹了一口气道:“周言当年的死,不全是因为你的原因,你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

说话间,几辆黑色的宾利缓缓驶进视线范围。

车门打开,极有气势的男人被一群校方领导簇拥着出现在温宁视野中。

质地优良的白色衬衣勾勒出男人劲瘦的腰身,黑色西裤包裹着一双长得没有边际的大长腿,清冷矜贵又气势迫人。

温宁瞳仁一缩,迅速垂下了眼帘。

陆晏辞?

他是京师大药业集团投资方?

这时,陆晏辞冷寂的目光扫了过来,停在温宁眉眼低垂的小脸上。

当他目光触及到她穿旗袍展露出来的姣好身段时,那目光中陡然添了一层寒意。

即使隔着人群,温宁还是觉得头皮发麻,她下意识的拉了拉摆裙,不敢抬头。

很快的,陆晏辞走到了温宁面前。

他冷沉的目光停在她身上,当看到她露在空气中白生生的脖子时,手突然就伸了过来。




温宁心下微惊,一声“陆总”还没来及得出口,脑后固定头发的簪子就掉到了地上。

墨染般的头发散下来,遮去了她白嫩的脖颈。

所有人都惊呆了。

温宁也不知道陆晏辞想做什么,一双漆黑的眸子怯生生的望向他。

这时,陆晏辞冷淡开口:“抱歉,不小心碰掉了你的簪子,可能你的仪表不太符合要求了,这样吧,你就当我的向导。”

他转身看向旁边的校方负责人:“没问题吧?”

负责人赶紧陪笑:“没问题,没问题!”

陆晏辞看了温宁一眼,极淡的开口:“跟着我。”

温宁咬了咬唇,看着地上摔断的簪子,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不得不跟着他。

占地上千亩的药业基地走一圈下来,加上持续两个小时的讲解,温宁嗓子都要冒烟了。

她擦了擦额上的汗,下意识的看向正在看药材的陆晏辞。

他是自带冷气吗?

这么热的天,所有人都热得快要冒烟,只有他跟个移动大冰箱似的,不仅没有流一滴汗,还把他周围几平方米的范围的气压都压得极低。

不过,他是真好看。

明明是这样简单的穿着,却像是站在T台上一样耀眼夺目,想要让人不注意都难。

这时,陆晏辞突然转过头,冷沉的目光直直的朝温宁扫了过来。

温宁一惊,赶紧垂下脑袋,退到身后的休息室。

她在里面小憩了一会儿。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抬头就看到陆晏辞站在她面前。

正自上而下的俯视她!

那种压人的气势让温宁无端的就滋生出一种卑微感出来。

不过,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就这么迷茫的看着他。

陆晏辞目光停在她微启的红唇上,喉结滚了滚:“醒了?”

温宁这才发现,这不是梦。

她慌忙低下脑袋,想要站起来。

但陆晏辞高大的身子几乎将她整个人罩住,温宁产生了一种无法脱离的奇怪压抑感,她有些惊慌的叫一声:“小,小叔......”

慌乱中,踩到了地上的粉笔头子。

脚下一滑,整个人一下子向前跌去。

几乎是瞬间,陆晏辞那张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她感觉自己的唇似乎扫过了什么温热的东西。

柔软的触感,淡淡的雪松气息夹杂着烟草的味道沾满了整张唇!

温宁彻底傻眼了!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般弹回了椅子边。

然后,淡淡的红晕从耳根快速染到了脸颊,就连脖子,都呈现出粉红的色泽。

嘴唇,那是陆宴辞的嘴唇,刚才她竟然亲了陆晏辞!

她感觉脸红得快要炸了,她死死抓着裙子,声音小的不能再小,“小叔,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晏辞幽暗的目光扫过她柔软的唇,喉结重重滚了一下。

这个味道,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而且,哪有人亲了一下就脸红成这样的。

她这小模样,真想把她摁着往死里亲!亲到她哭着喊着求饶为止!

温宁哪知道陆晏辞的想法,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唇,想把那上面的气息给抹掉。

却不料这个动作让陆晏辞眸色一下子冷了下去。

“不是故意的?”

他声线极冷,温宁不敢抬头看他。

但光凭这声音,她感觉到了他隐忍,克制的怒意,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一触即发。

温宁脑子开始发懵,难道陆晏辞认为她是故意的?

她瞬间想起了陆晏辞有严重的精神洁癖。

几年前,有一个当红女星为了上位,酒后故意在媒体前亲了陆晏辞,后来还上了热搜,结果没过几天,女星就在高速路上出了车祸,横尸现场。

她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报纸上那个女星血淋淋的样子。

这么多年了,她只看到过洛樱能和他亲近。

温宁忍不住指尖轻颤,她刚要开口解释,陆晏辞冰冷的声音就响起了。

“一周前,你去过夜色酒吧?”

温宁心头大震,紧紧的抓住了裙摆,手心全是汗。

他怀疑了吗?可是那天晚上天明明那样暗,他不可能看得到的。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道:“没有,上周我在准备保研考试。”

陆晏辞听着她面不改色的撒谎,感觉心中的耐心正在被一点点的磨光。

他面色极冷,“你在夜色兼职?”

温宁愣住了,手下意识的缩到身后,脸上的血色也退了个干净:“没,没有。”

陆家是京市最顶层的的家族,对家人的要求极严,哪怕是他家里的一个保姆,也代表了陆家的形象,她虽然不是陆家人,但好歹和陆家有那么一点点关系,如果被人知道成了笑柄,陆晏辞会扒了她的皮。

绝不能承认!

她咬了咬唇,摇头:“不知道什么夜色酒吧,没去过。”

陆晏辞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她撒谎就把手藏到身后的习惯还是没改,这样拙劣的撒谎技巧,还敢在他面前再三的故伎重演。

陆晏辞目光一点一点的冷下去,“温宁,你撒谎我会知道。”

温宁紧张的抠住身后的墙,摇头,“小叔,真的没有。”

陆晏辞面色越发冰冷,薄薄的唇慢慢的绷成了一条直线。

他沉沉的盯着温宁,一言不发。

他身上自带上位者的强大压迫感,越是这样不说话,越是让人胆战心惊。

温宁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老是碰到陆晏辞,刚才还不小心亲了他,如果他要追究这件事,只怕她想要顺利的毕业就成了难题。

她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抬头直视陆晏辞,“小叔,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上。”

陆晏辞危险的眯起眼睛,“你很在意这个?”

啊?

他不在意吗?

温宁傻眼了,目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唇上。

薄薄的唇和他的人一样冷淡,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

她以为他全身都是冰的,没有温度的,可他的唇,刚才亲上去的好像是温热的,还不思议的柔软。

想到刚才那无意的一蹭,温宁的耳根突然又烧了起来。




温宁猛的抬头,看到了车里的陆晏辞,那双冷沉的眸子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里面的冷意像冰刀一样正在她身上划拉。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退了一步,眼神有些惊慌。

“小,小叔......”

他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在这里?

陆晏辞骨节分明的手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方向盘,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温宁,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同样的话不喜欢说超过三次,上车!”

温宁脸色又白了几分,来自陆晏辞的压迫感侵染过来,她感觉胃更难受了。

没有办法,她只得拉开了后车门坐在离陆晏辞最远的地方。

车上冷气十足,温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胃也像受了凉一样更加痛起来。

陆晏辞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拿起一件东西递给温宁,“喝了!”

温宁接过去,发现是一瓶醒酒灵。

他又递过来一瓶水,“喝点漱漱口。”

温宁胃痛得几乎直不起腰,但在陆晏辞强大的压迫感之下,只得照做了。

可是,吃了这些胃痛并没有缓解,反而痛意越发剧烈,但她不敢吭声,蜷在后座椅上冷汗直流。

她不知道陆晏辞要带她去哪里,也不想知道要去哪里,巨大痛苦让她没有欲.望去思考。

她低垂着脑袋,只露出一个光洁的额头,和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冷汗。

陆晏辞一手握着方向盘,时不时的从后视镜看温宁一眼。

光线半明,他只看到她蜷成小小的一团贴在车门上。

真的很小,看起来却很倔强,像极了某种又小又软但性格又很不好搞的猫科动物。

两人都没有说话,车里气氛很是压抑。

终于,在驶入林荫路的时候,陆晏辞把车停在了路边。

这一路车流量很小,两边全是参天的法国梧桐,光线自然也暧昧不明,车内的气氛自然的就染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陆晏辞抓着方向盘,声音极冷,“温宁,解释。”

解释刚才为什么要躲着他。

温宁胃痛得全身是汗,就连周围的真皮座椅也浸上了一层汗液。

她动了动唇,声音有些颤抖,“我,我去了卫生间出来你就不见了。”

听到她肆无忌惮的撒谎,陆晏辞感觉自己心中的野兽有些快要栓不住了,他眼神更加幽暗难明,语气却淡淡的,“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我在等你吗?”

温宁感觉自己快要痛晕过去了,喉头上涌上一丝腥甜,但她不敢不回答陆晏辞。

“我,我手机没电了。”

这句话倒是实话。

陆晏辞没再说话,只从后视镜盯着她。

车内空间本就不大,光线又暗,陆晏辞只能看到她小小的光洁的额头和微微启开的唇。

潋滟的唇,一如三年前那个下午,散发着让人失控的色泽。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开口,“温宁,三年前那天下午......”

“小叔!”温宁猛的抬头,煞白的小脸上满是惊惧,“我忘记了,不记得三年前的事了。”

她连指尖都开始颤抖起来,“我真的不记得了,你能不能......”

“不能!”陆晏辞冰冷的打断她,“你没有失忆,不可能不记得,我也不可能不记得,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这是事实。”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一瞬间,那些刻意被忘记掉的东西重新充斥在脑海中,温宁惊惧的不敢抬头,因为紧张,胃部痉挛的更加厉害。

突然,一股暖流涌到喉头上,又腥又甜。

她张了张口,“小叔”两个字还没叫出口,腥甜的液体就顺着唇角开始往下滴。

陆晏辞从后视镜里看到她唇角涌出了大量红色的东西。

他猛的回头,“温宁?”

温宁死死的按着胃,痛得没办法说话,冷汗几乎将衣服打湿。

陆晏辞快速的来到后排检查她的情况,看到她按着胃,痛得脸都变形了,冷寂的眸子染上一层怒意,“痛成这样也不肯说一声,这么能忍?”

温宁痛得几乎要昏厥,紧紧的咬着唇不吭声。

陆晏辞眼神越发的凛冽幽冷,他快速帮她系好安全带,低低的道:“忍着点,我们马上去医院。”

一路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到达医院的时候温宁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看到陆晏辞站在窗边打电话。

他还穿着白天的白衬衣和黑色西裤,矜贵冷沉,宽肩窄腰大长腿,站在那儿,只是一个背影,就能夺走所有人的注意力。

温宁刚醒,一时之间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陆晏辞,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陆晏辞压低了的声音飘了过来:

“换了,全是一群不作为的酒囊饭袋,留着有什么用......”

“停止合作,让他滚出京市......”

“查一下厉家,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动作。”

许是感觉到有人看他,陆宴辞很快收了电话转过身。

他看着神情茫然的温宁,语气很淡,“醒了?”

医院的灯光足够明亮,照在他俊朗的脸上,更显出五官的棱角分明和锋利,让人觉得他好看得侵略性十足。

温宁还有些迷糊,怔怔的看着他发呆。

陆晏辞走过去,高大的身子遮住了来自头顶的灯光,温宁整个人都罩在他的影子里,下意识的就往后缩了一下,小声道:“小叔......”

陆晏辞盯着她头顶小小的发旋,声音冷淡,“你喝了太多酒,现在胃出血,要住院一周。”

淡淡的雪松气息混着医院的消毒水钻进温宁的鼻腔里,那熟悉的窒息感瞬间再次涌了上来,她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于是下意识的向后紧紧的贴着床,“一周?”

要这么久吗?

可是,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她需要钱,很多钱,钱需要花时间去赚。

仿佛是洞悉了她的心事,陆晏辞冷声道:“温宁,这一周你老老实实呆在医院,要是再敢跑......”

他没有说完剩下的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温宁。

温宁不禁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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