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川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年代我是跳动的舞蹈精灵顾时川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柒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82年底,身为文工团骨干的我,跟团长老公提出了离婚。顾时川正收起雪花膏的手一顿,皱眉反问:“你又发什么神经?”我垂下头,给的理由无厘头:“可能是因为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的参演排练名单上,没有我。”却有他在二队的白月光宋春梅。“也可能是因为雪花膏的味道让我恶心。”却总是沾染在他的身上。顾时川猛的一拍桌子,用愤怒掩饰心虚:“蒋之涵你再这么无理取闹,就给我滚出文工团!”后来,我退伍北上,加入了中国民族舞蹈协会,以个人的身份,成功登上了春节联欢晚会的舞台。......文工团收到首届春晚的彩排通知时,我正在家里收拾顾时川的衣服。团里最小的姑娘哽咽着嗓子冲进院子,带着颤音道:“之涵姐,春晚的名单下来了,没有你。”我手中刚刚抱起的棉服瞬间重如千...
《八零年代我是跳动的舞蹈精灵顾时川白月光》精彩片段
1982年底,身为文工团骨干的我,跟团长老公提出了离婚。
顾时川正收起雪花膏的手一顿,皱眉反问:
“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垂下头,给的理由无厘头:
“可能是因为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的参演排练名单上,没有我。”
却有他在二队的白月光宋春梅。
“也可能是因为雪花膏的味道让我恶心。”
却总是沾染在他的身上。
顾时川猛的一拍桌子,用愤怒掩饰心虚:
“蒋之涵你再这么无理取闹,就给我滚出文工团!”
后来,我退伍北上,加入了中国民族舞蹈协会,以个人的身份,成功登上了春节联欢晚会的舞台。
......
文工团收到首届春晚的彩排通知时,我正在家里收拾顾时川的衣服。
团里最小的姑娘哽咽着嗓子冲进院子,带着颤音道:
“之涵姐,春晚的名单下来了,没有你。”
我手中刚刚抱起的棉服瞬间重如千斤,脱手掉在了地上。
一条火红色的纱巾从口袋中滑落出来飘了好远,空气中弥漫着雪花膏的味道。
我对香味敏感,从来不用雪花膏。
小姑娘见我愣在那不动,以为我受刺激太大,试探性的问:
“姐,你要不要去团里问问,顾团长是你的爱人啊,你又是咱文工团知名的台柱子,没有谁都不可能没有你啊。”
我的头脑一阵昏沉,所有的信息如同潮水般涌来。
两条腿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就在这时,顾时川正好推门回家,看到地上的衣服和纱巾明显怔了怔,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被我捕捉到。
“小云也在啊,要不要晚上在家吃饭,你师傅的手艺还不错。”
顾时川的声音很淡。
曾是最令我心安的存在。
但是现在,我看着他英挺帅气的眉眼时,只觉得陌生。
或许是真的感受到了绝望吧。
小姑娘慌乱的摆着手,尴尬的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先走了,临走前还不忘给我使眼色,让我问问名单的事情。
等院门重新关上,我沉默的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踏着那条纱巾走向了厨房。
顾时川脱下外套,也跟了进来,比以往更为殷勤的询问着今晚要吃点什么,需不需要他帮忙。
我蹲在地上掏鸡蛋的手一顿。
抬头看向他,拼命压制住内心深处不断泛起的酸涩泡泡,沉声问:
“顾时川,参加春晚的名单上,属于我的名额,你给谁了?”
顾时川挪开视线,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顺手帮我从灶台下面的草垛里,掏出那两个已经被我攥热了的鸡蛋。
在他沉默的几分钟里,我的视线始终凝滞在他泛黄的军装衬衣上,领子下面一根蜷曲的长发,格外刺眼。
那并不属于我。
“之涵,没有告诉你是我考虑不周,但你该清楚,从来没有什么属于你的名额,谁去上节目,本来就是组织的决定,你只需要服从。”
顾时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寡淡,没有丝毫的情绪。
“至于让谁去,我的确推荐了春梅,虽然她基本功也许不如你,但人际关系方面她比你强很多,这是咱们国家第一届春晚,各方面都不能欠缺。”
我冷冷的问他:
“所以你要让一个只会刷嘴皮子功夫的人,去这么重要的晚会上,去伴舞?”
“所以我苦苦练了三个月,连脚后跟都磨破了无数次,每一个动作都做成了全团的标准模版,就为了让你毫无理由的说拿下就拿下吗?”
“为什么偏偏拿下的是我!又为什么选上的一定要是她!”
顾时川被我的咄咄逼人将的脸色涨红。
眸光中已经隐隐又了怒意。
“你是我老婆,我是因为把你当自己人,才决定让你换她的,你也知道,她父母死的早,一个女人无依无靠的,如果步尽快出点拿得出手的成绩,很容易在团里受排挤!”
我目瞪口呆,震惊的看着顾时川,从没想过这样的话。
这样的强盗逻辑让我崩溃,原来被顾时川当成自己人的代价,就是失去自己的人生。
内心的不甘和愤懑,不停的侵蚀我的心脏。
“顾时川,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被你拿掉后,所有的血汗都将被辜负,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又该如何在团里立足?!”
我的眼泪不停的滴落下来,将凌乱的头发糊了一脸。
顾时川当然明白我所说的一切。
可他并不在意。
或者说与宋春梅比起来,我遭遇任何事情都不值一提。
顾时川没料到一向坚强的我会哭,顿时手忙脚乱起来,口不择言的解释道:
“我只是因为看你排练太辛苦了,流血流汗的我心疼,你在团里带带新人,享受生活不好吗,还不用去北京跟我分开那么久。”
我冷笑出声。
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来抵御内心铺天盖地的绝望。
“顾时川,你是真的把我当成个傻子啊。”
顾时川也失去了哄我的耐心。
抓上外套,饭也没吃就回了文工团。
我一个人在门口的台阶上坐到深夜,看着漫天的星星发呆。
院子里的那条红色纱巾早已没了踪影。
我看到了顾时川离开的时候,像是珍宝一般把它从地上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拂去上面的灰尘,整整齐齐的叠好后,放在鼻尖闻了闻,才收进了自己的衬衣口袋里。
深深的无力感将我包围。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回了团里,想找政委谈一谈,把属于我的那个名额再要回来。
文工团那么大,我不相信顾时川能一手遮天。
可刚到团部门口,就看到穿着黑色练功服的宋春梅,正帮顾时川把军装口袋上面的那颗扣子,用线一针针的缝上。
两个人靠的那么近,几乎只要顾时川一抬手,就能把宋春梅拥在怀里。
宋春梅抬眼朝我看过来,眼底一闪而过的挑衅和得意。
“之涵姐来了呀,刚刚我看顾团长的扣子都开线了,就那么垂在上头,你也太不细心了,团长是咱们文工团的脸面,仪容总该好好注意的。”
我似笑非笑的走到他们面前,背在身后的手早已死死爹攥成了拳。
“宋春梅,你是不是觉得,能取代我参加春节联欢晚会排练,就是成功了?你错了,真正能站的上去才是本事。”
宋春梅闻言,变脸比翻书还快,眼眶瞬间红了。
“顾团长…我只是关心你,关心咱们文工团的脸面,嫂子看样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但即使是这样,也不该诅咒我站不上舞台啊。”
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可怜。
即便是我这样的铁石心肠,也忍不住要拍手称赞。
宋春梅说完又委屈巴巴的看了我一眼,才轻咬着朱唇撇过脸去,就站在旁边默默的流泪。
幸亏现在改革开放,人们的思想也进一步解放了,不然的话,但凡有周围哪个婶子大妈的看到,这小资产阶级的惺惺作态,唾沫星子都要淹死她。
顾时川心疼的皱起了眉,不满的指责我:
“蒋之涵你又犯什么神经病,我跟你说过了,春梅已经够可怜了,你怎么还要跟个泼妇一样的让她难堪,别忘了你到底还是个文艺兵。”
我冷冷的扯了扯唇角。
看着这两个旁若无人,把我当成空气的男女,那一派令人作呕的肮脏嘴脸,第一次对顾时川产生了想要放弃他的想法。
“我是泼妇,那也是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逼得,我让她难堪,她不上杆子当破鞋,我凭什么让她难堪!”
顾时川两色涨红,恼羞成怒的瞪着我: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么难听,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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