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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努力逃出反派窝后续+全文

雅雅幽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华灯初上,曲县的夜晚仍如白日一般热闹,人群熙熙攘攘的。因着要去的地方有些远,十娘雇了一辆马车,李诗冉坐在车内,撩开帘子,看了几眼街上的光景。刚要放下帘子,手却一顿,视线被两道单薄的跪在某一个大门前的身影给吸引住了。那是曲县县衙的大门,漆红的大门如今紧紧关闭着,一左一右两座雄壮威武的石狮子,在夜色中张牙舞爪地盯着跪在它们面前的一对老人。李诗冉握着帘子的手一紧,认出了那是杜娘子的爹娘。河滩上那对老人悲痛欲绝地抱着杜娘子的尸身哭喊,李诗冉这辈子是怎么不会忘记的。见她呆怔怔瞧着外头,十娘好奇地凑过来,也往那处看去。看到那老夫妇俩时,她眼中浮上怜悯,“是杜大叔跟杜大娘啊。”“说来也是惨,他们老两口的独女丧生在了昨晚的船难中,连那小外孙现在也失...

主角:李诗冉陈国势   更新:2024-11-27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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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诗冉陈国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炮灰努力逃出反派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雅雅幽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灯初上,曲县的夜晚仍如白日一般热闹,人群熙熙攘攘的。因着要去的地方有些远,十娘雇了一辆马车,李诗冉坐在车内,撩开帘子,看了几眼街上的光景。刚要放下帘子,手却一顿,视线被两道单薄的跪在某一个大门前的身影给吸引住了。那是曲县县衙的大门,漆红的大门如今紧紧关闭着,一左一右两座雄壮威武的石狮子,在夜色中张牙舞爪地盯着跪在它们面前的一对老人。李诗冉握着帘子的手一紧,认出了那是杜娘子的爹娘。河滩上那对老人悲痛欲绝地抱着杜娘子的尸身哭喊,李诗冉这辈子是怎么不会忘记的。见她呆怔怔瞧着外头,十娘好奇地凑过来,也往那处看去。看到那老夫妇俩时,她眼中浮上怜悯,“是杜大叔跟杜大娘啊。”“说来也是惨,他们老两口的独女丧生在了昨晚的船难中,连那小外孙现在也失...

《穿书炮灰努力逃出反派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华灯初上,曲县的夜晚仍如白日一般热闹,人群熙熙攘攘的。

因着要去的地方有些远,十娘雇了一辆马车,李诗冉坐在车内,撩开帘子,看了几眼街上的光景。

刚要放下帘子,手却一顿,视线被两道单薄的跪在某一个大门前的身影给吸引住了。

那是曲县县衙的大门,漆红的大门如今紧紧关闭着,一左一右两座雄壮威武的石狮子,在夜色中张牙舞爪地盯着跪在它们面前的一对老人。

李诗冉握着帘子的手一紧,认出了那是杜娘子的爹娘。

河滩上那对老人悲痛欲绝地抱着杜娘子的尸身哭喊,李诗冉这辈子是怎么不会忘记的。

见她呆怔怔瞧着外头,十娘好奇地凑过来,也往那处看去。

看到那老夫妇俩时,她眼中浮上怜悯,“是杜大叔跟杜大娘啊。”

“说来也是惨,他们老两口的独女丧生在了昨晚的船难中,连那小外孙现在也失了踪。”

李诗冉仍是呆愣地看着那两道身影:“他们现在是在干什么?”

十娘叹了一声:“他们想求蒋县令出兵去剿灭昨晚杀了他女儿的水匪。不过,蒋县令没有答应,借口不知道水匪在何处拒绝出兵。其他的死难者家属被蒋县令派人一轰便回家了,只能杜大叔夫妇两不肯放弃,坚持要蒋县令为他们的女儿做主。”

说话间,那杜大叔身子一晃晕了过去。

李诗冉大惊,急喊“停车!”,然后要下车去。

十娘和樊玖熙同时拉住了她。

十娘看着她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得赶紧去蒋老大那里。”接着她朝前面驾车的小虎喊了一声,“小虎,你去看看,把杜大叔他们送回家去。”

樊玖熙也劝李诗冉道:“你忍一忍,如今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们,只有把蒋老大和顾安绳之于法了,才能告慰杜娘子的在天之灵,纾解她爹娘的丧女之恨。”

李诗冉忍着酸涩点了点头,“我明白。”

于是,小虎下车去帮那老两口,十娘则钻出去坐到车头,一挥缰绳,将马车继续往前驶去。

李诗冉透过车窗,看着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那两个年老的身影,心中发誓一定要让顾安等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不一会儿,十娘带着樊玖熙与李诗冉来到了曲县有名的花街柳巷。

那一栋栋的小楼张灯结彩,里边不时传出靡靡的琴曲声,花娘们倚在门边挥着手帕,娇媚笑着。

若是有行人被勾得多看她们两眼,那些花娘便会扭着水蛇般的腰肢上前,亲亲热热地搂住那些人的胳膊,哄着他们进楼里去快活一番。

迎来送往的街上,樊玖熙他们下了马车后,在河边的一艘画舫前停住了脚步。

那画舫精雕细琢,雕金包银,华美异常。

十娘扭着腰身上前,拿出一粒碎银子塞给看船的龟公,“这位大哥,我们姐妹三人听说这里在找乐师,麻烦大哥给里面通报一声行不行?”

龟公掂了掂那银子,丢下一句“在这里等着”,便转身进了画舫。

不一会儿,他领着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回来了。

那老鸨上下打量了几眼抱着琴的李诗冉后,开口问:“你来弹琴?都会弹些什么曲子?”

李诗冉道:“上至高雅名曲下至逗乐的小曲都会弹一些。”

老鸨挑眉,“口气倒不小,不会是诓我的吧。《长清》可会弹?”

李诗冉点头,“曾向名师学习过,所以略通一二。”

“行,那待会我试一试你的琴技,若是骗我,我可不依的。”说着,拿帕子指了指樊玖熙和十娘,“那他们呢?他们也会弹琴?”

十娘忙道:“我们会跳舞,尤其剑舞跳得特别好。”

老鸨狐疑看着李诗冉三人,“你们既有这般才艺怎么会来我这小画舫找活干?还有,为何蒙着面纱,奇奇怪怪的。”

十娘闻言,立马做起戏来,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角根本没不存在的泪水,“说来话长,我们本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奈何家道中落来曲县投奔亲戚,不料那亲戚不收留我们……”

说到这里,她呜咽了几声。

“我们身上没钱又没地方住,只能被逼着来卖艺了。我们姐妹几个想攒够了船票后,就回老家嫁人,但又怕别人知道我们来这里卖艺过嫌弃我们,所以才带上了面纱遮掩容貌。”

李诗冉见十娘唱作俱佳,一时十分佩服,此时哽咽着配合道:“这位妈妈,我琴弹得真的很好,你就让我在你画舫里做工,随便给几个小钱吧。”

一旁的樊玖熙见自己身前的两位姑娘都演起了苦情戏来,正要考虑要不要哭几声应应景。

却有花娘慌张跑来打断了他。

“妈妈,顾公子不满意我们找来的乐师,正发火呢!”

老鸨“哎呦”哀嚎一声,也顾不上再盘问,忙上前来拉李诗冉,“你跟我进去,帮我救救场。”

李诗冉腿伤未愈,老鸨走得飞快,她不得不忍痛跟上。

还未到宴客厅,隔着珠帘便听见摔杯子的声音。

接着,顾安的声音响起:“岂有此理!好端端一首高雅空灵的曲子竟被你弹得如此下流媚俗!”

珠帘“哗啦”掀起,随着老鸨进了厅内后,李诗冉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的一个女乐师,她脚边有一个摔得四分五裂的酒杯。

酒气氤氲在房间里,闻着是好酒,倒不难闻。

靠着床边的宴席上坐着一脸怒气的顾安和赔笑的蒋老大。

见了老鸨来,蒋老大指着地上的女乐师,有些生气道:“妈妈,我叫你找人来弹曲子,你叫找了这等货色来?没得败坏了我们赵公子的雅兴!”

老鸨赶忙赔笑,“是我不好。这不我赶紧找了一个真正会弹《长清》的人来赔罪。”说着,她把抱琴的李诗冉往前推了推。

蒋老大觑着脸上仍有郁气的顾安,小心翼翼问道:“顾公子要不要听一听她弹得怎样?”

顾安本欲说不用了,但瞧着蒋老大的模样,又不好落他脸面,只能忍气点了头,“那就听一听罢。”

紧接着,李诗冉被安排着在琴案后坐了下来。

而跟着进画舫的樊玖熙与十娘趁机上前给顾安与蒋老大倒酒,那两人只以为是画舫里的姑娘,一时倒没有怀疑。

调试好琴弦后,不一会儿一曲清淡优雅的《长清》便从李诗冉手中流泻而出。

弹罢一曲,顾安大赞:“余音绕梁,回味无穷。” 继而又问:“你可还会弹别的曲子?”

看着悄悄朝她示意的樊玖熙与十娘,又看着画舫上空明亮的弯月,李诗冉心里一动,开口道;“略通《醉渔唱晚》。”

顾安闻言抚掌大笑,“好,这曲子古朴大气、粗犷豪放,我也很喜欢。请姑娘赶紧赐曲,我洗耳恭听。”

李诗冉却微微摇了摇头,“此处珠帘摇曳,欢声笑语,太过热闹了些,不是听《醉渔唱晚》的好地方。”

她看着顾安慢慢道:“不若找了条小船来,去到那湖中央,枕着潋滟的清波,数着头顶星辰,再饮一壶酒,醉而高歌,才最能体会《醉渔唱晚》的意境。”

顾安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泛舟湖上,醉而高歌!来人,找一艘小船来,本公子要到湖中央去听曲子!”

老鸨闻言,赶紧去安排了几艘小船来。

樊玖熙扶着李诗冉上了顾安的那条小船。

蒋老大也要上去,十娘却拉住他,娇笑道:“大爷,那么多人挤一条小船多无趣啊,不若奴家陪你搭另外一条船,让奴家趁机好好伺候你一番,好不好?”

美人撒娇,再加上那话中的暧昧暗示,让蒋老大酥了骨头,连连点头,“好,大爷我就跟小妖精你单独乘一条船。”

于是,那二人便上了另一条船。

月光落入水中,微风吹过,河面顿时波光粼粼,两条小船在如此美景下慢慢朝湖中心驶去。

到了水天一色的地方,那两条小船便停了下来。

烟波浩渺中,一首悦耳动听的琴曲慢慢响起。

小小的渔船内,顾安靠着软垫,一边听着曲子,一边不停喝着樊玖熙给他倒的酒。

喝着喝着,他身子慢慢倾斜,趴在了身前的小桌子上。

“铮!”李诗冉拨弄琴弦的手停了下来,抬眼去问樊玖熙,“你在他酒里下药了?”

“嗯。”樊玖熙一边点头一边去搜顾安身上,不一会儿便从他腰带上取下了一把钥匙。


看着那染血的刀,浑身杀气凛然的李定泽,屋内其他人一时噤若寒蝉,不敢言语。

李定泽环顾着众人,最后目光落到蒋老大父子身上,语气森然地一字一句道:“新郎暴毙了,你们什么都没看见,明白吗?”

见到顾安的下场,蒋老大噗通跪了下来,“大人饶命,小的实知她真的是李姑娘,顾安骗我说她是假冒的,所以我才……”想起自己对李诗冉所做的种种,他没胆再说下去,只不停地磕头,“大人、姑娘,饶命!”

蒋县令也跪下来替自己儿子求情,“大人,看在犬子为你做事多年的份上,您这次饶了他吧!”

“哐当”,李定泽嫌那把染血的刀脏,将它扔在了地上。

那声响吓得蒋氏父子闭上嘴巴,不敢再聒噪。

李定泽不理他们,转过身对李诗冉道:“小冉,你先回屋去吧,我有些事问他们。”

杀了顾安后,李定泽心中对李诗冉的怒气已经消了大半,此时已经能和气地对她说话。

李诗冉看着顾安的尸首被人拖出门外,却没有走,“这些日子曲县发生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大哥若是想问他们这些事,我告诉你也是一样的。”

此种情况下,李诗冉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得留下来听一听他们要说什么。

“我问他们一些正事,你不可能知道的。听话,先回屋吧,待会我再去看你。”

李诗冉摇了摇头,接着有些猜到了李定泽所谓的正事。

“大哥说的正事可是与那批军械有关?若是这样,我想留下来听一听,我是你的妹妹,与你一样流着陈国人的血液,事关复国大业,我也想贡献自己的一份心力。”

“你如何知道的?”李定泽十分震惊,“为了让你活得像普通人一样,我从未告诉过你,我们的身世。”

自然是从书上知道的。

不过这个答案不能说,李诗冉只能再次撒谎道:“顾安告诉我的。大哥,正事要紧,其他的话,我们兄妹稍后再说吧。”

李定泽神色复杂地看了李诗冉一眼后,转身去看蒋老大,眸中杀意凛然。

“你跟顾安的那两份供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有百姓拿着你和顾安招认罪行的供词跑到锦州去告状了! ” 他怒意裹身,不由高声厉喝。

“如今朝廷震怒,已派了太子来查 。太子最快明日便能到,在他来之前,必须尽快把那批军械转移 !”

“什么?”蒋老大一听朝廷要来人查他们,一时瘫软在地。

李定泽怒得把他踹翻在地,“说话啊!那两份供词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老大看着李诗冉,又看着李定泽,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说。

还是李诗冉站出来承认道:“大哥,这事要怪我。我原本是见顾安和蒋老大欺我太甚,所以弄了那两份口供想吓他们一吓,没想不小心弄丢了。如今看来,是被有心人捡了去。”

对旁人,李定泽一向狠得下心打杀,但对李诗冉,他从来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

如今这事被李诗冉揽了下来,他无法发作,只能把气忍了下来。

“想来你也不是故意的。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把军械转移走,在曲县找不到军械,那两份口供便不足为信。”

“军械藏在藏虎山,我这就去把它们……”蒋老大听了李定泽的话,恍然大悟,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只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匆匆跑进来的师爷给打断了。

“少爷,不知怎的,方才城里起了一个流言,说是沉船那夜,有人看见一帮水匪悄悄抬了几十箱的金银珠宝跑进藏虎山去了,如今百姓们都在议论藏虎山藏有水匪的金银宝藏,有些人甚至跑到山脚下去扎营,想着明日天一亮便进山去寻宝。”

“什么?”蒋老大尖声叫了起来,然后大骂:“哪个混蛋传的流言!该死的,他们跑到山脚下去驻扎,我怎么把军械运出来?”

李诗冉心里一动,想到了樊玖熙在喜房里说的,他耍了些小手段以防军械被悄悄运走。如今看来这一桩事便是他的手笔了。

看着暴跳如雷的蒋老大和面色阴沉的李定泽,李诗冉深觉樊玖熙的这一手玩得漂亮。

想着那一船无辜百姓的冤屈很快就要得到昭雪,她忍不住偷偷欢喜起来。

但在瞧见李定泽阴鸷地看着蒋老大,然后用脚挑起地上那把染血的刀握在手中时,她心中的欢喜瞬间凝滞。

李定泽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下一刻,她的疑问从蒋老大口中问了出来。

“大人你这是干什么?”蒋老大见李定泽握着刀朝他走来,忍不住惊惧地往后退去。

李定泽一步步逼近,状如修罗,“口供再加上军械,你怎么看都逃不了,若是到时把我招供出来只怕不好……”说着,他举起了屠刀。

在那刀快要落下来的那一刻,蒋老大惊惧地闭眼喊了起来:“你不能杀我,我有你的亲笔信!我死了,那封亲笔信就会被公之于众!”

那刀停在了半空中,李定泽狐疑看着他道:“什么亲笔信?”

李诗冉亦是奇怪地看向蒋老大。

只见蒋老大吞着口水战战兢兢道:“是这一趟生意,大人你交待顾安买多少弓弩刀剑的亲笔信。”

“信怎么会在你这里?”李定泽闻言,眼露凶光。

蒋老大忍不住又往后退了退,“前几天我不小心捡到的,本要还给顾安,一直忙给忘了。”

他背后抵到墙角,退无可退后,终于大着胆子正眼看向李定泽,“那封信如今被我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若安然无事,你的身份就不会被曝光。若你敢杀我,自有人把信拿去给朝廷。”

李定泽冷睥蒋老大,“你威胁我?”

不待回话,他冷笑一声,手中的刀脱手往后飞去,“噗”一声刺入了蒋县令身体里。

“爹!”看着蒋县令倒地,蒋老大忍不住惊叫起来。

李诗冉亦是吓了一跳,有些惊惧地看向李定泽。

却见他如看蝼蚁一般看着蒋老大道:“ 你说只要你不死就行了是吗?那你爹,你娘,其他家人都死了也没关系吧?”

那话里的意思摆明是拿他家人的性命逼他交出那封信。但蒋老大含泪咬牙没有屈服。

李定泽见状,当即叫人把蒋老大的家人押来院中,然后当着他的面,杀了他老娘。

“娘!”蒋老大哀嚎一声,仍是死不说那封亲笔信在哪里。

李定泽又欲杀蒋老大的几个稚儿,李诗冉赶忙站出来拦住了。

“哥,可以了。他看着他爹娘在面前死都没说,你杀再多人也是没用的。不如先留着这些家人,日后再慢慢想办法吧。”

李定泽见蒋老大这般嘴硬一时也束手无策,便允了李诗冉的话,把蒋老大和他家人先押下去。

彼时,藏身在屋脊后的樊玖熙和沈择探头往院中看了眼。

屋檐下的李定泽没有想到他头顶上藏了人,站了站后,转身吩咐他的贴身侍卫胡成:“你连夜传信给道长,让他务必在朝廷的人来之前,送一粒真言丸过来,我要用真言丸从蒋老大口中撬出那封亲笔信的下落。”

“是。”胡成应声转身出去了。

“哥,真言丸是什么东西,道长又是何人?”

屋中只剩了兄妹两后,李诗冉一时好奇问道。

李定泽温柔看着她,耐心解释:“真言丸是一种可以迷惑人心智让人说真话的药丸,不过它有个后遗症,那就是服用它后脑部受损,可能会让人痴呆变成傻子。”

闻言,李诗冉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想到那竟是这么阴毒的药丸。

又听得李定泽道:“至于道长,他是我的一个长辈,脾气有些不好,日后你见了他乖巧些不要惹他生气。”

李诗冉连忙点头,听着这番话,她已决定对那道长避而远之,绝对不去惹他。

只是后来世事无常,超出了李诗冉的想象。


李诗冉的话让李定泽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你怎么无端扯上了樊质子?”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李诗冉默默叹气。

她也不知自己当时怎么想的,吴王后非逼着她讲出一个人名来,而她在脑中搜刮了一遍自己认识的男子后……

发现在这里,除了自己亲哥外,她竟只认识一个樊质子,于是没得选择,她只能把樊玖熙推出去当挡箭牌了。

这种种心路历程,李诗冉只能总结为:“机缘巧合,鬼使神差。”

而这个答案让李定泽有些起疑,他神色奇怪地看着李诗冉,“你跟我说实话,你不会当真对樊质子有几分心思,所以才会拿他去当挡箭牌吧?”

“怎么可能?”李诗冉有些被气笑了,“哥,你昨晚也看见了,他可是拿我去挡刀,我再犯贱,也不会喜欢上这么卑鄙无耻的一个人啊!”

那副咬牙切齿、气怒难消的模样说服了李定泽,他微松一口气,“你不喜欢他就好。现在你把他拉出来当挡箭牌,是不得已为之的权宜之计,但为了你的名声着想,以后还是少接触他为妙。”

“哥,你放心,今后我定离他远远的!”

就算李定泽不提,李诗冉本也打算那么做的,她十分珍惜重活的机会,不想下次再被人拿去挡刀,轻易地折腾掉小命。

李氏兄妹二人在宫门口说了一会话后,终于一起回了李府。

接下来的日子,李诗冉怕出门再沾染上什么意外,一直安分守己地宅在府里,再也没出去过。

前世时,她本是宅女,如今把自个拘在宅子里倒没觉得有多难受,闲时便翻翻府里的书籍打发日子。

她没穿书过来时本是考上了某一大学的中文系,不料还没来得及去就读就穿越过来了,现在有机会接触这么多珍贵的古书籍,她哪会放过,一心沉浸在书海里,对出门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趣。

她这边安然自得地窝在府中,倒是急坏了另外一个人。

质子馆里,樊玖熙正在书房听沈择禀报。

“殿下,据我等近日暗中监视,那李姑娘一直没有出门,顾安那边也没了动静,也是安分守己待在府中未出来过。”

“至于那位李定泽大人,他奉吴王之命彻查殿下您遇刺之事,没想查来查去竟说您遇刺之事是山匪所为,而且为了结案,他这段日子率兵把锦州附近的山匪都给剿灭了。”

闻言,樊玖熙冷嗤一声,“他这般处置,我早已预料到,那刺客的身份,我不信他不知道,如此掩盖倒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殿下,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樊玖熙漂亮的桃花眼里,流露出一抹睿智和坚毅之色,“继续暗中监视他们,他们现在是在蛰伏,时日一久,未必没有动作。”

“是!”沈择领命,随即转身退出去了。

李诗冉并不知有人在暗中监视她,仍悠然自得地窝在府里看书,打破她这惬意小日子的是来自宫中的一封请柬。

两日后,宫中要举办马球比赛,邀请官员与家眷到时一起进宫去观看。

李诗冉看罢那封请柬,皱眉对坐在客厅里喝茶的李定泽道:“这马球赛,我能不能托病不去?我已得罪王后与太子,到时进宫去岂不会被他们穿小鞋?”

饮罢茶水,李定泽将茶盏搁在了桌子上,“你不去不行,因为吴王与王后已经特意点名要你进宫看马球赛。”

“他们特意点名要我进宫?为何?”李诗冉那对好看的秀眉蹙了起来。

李定泽目光沉沉,脸色十分冷峻,“因为他们还没有绝了让你嫁给太子的心思。这次马球赛举办的目的是拿来给太子选后宫的,能进宫看马球赛的官家千金,都有资格嫁给太子。”

这个料想不到的答案让李诗冉头疼,“我都已经那么说了,他们怎么还不放弃我啊?”

看着李诗冉苦恼的样子,李定泽微微叹气,“你挡箭牌的人选选错了,因为我的官位,就算你不嫁太子,吴王与王后也绝不允许你与樊质子有牵扯,所以,为了避免他们不想看到的情况出现,他们这几日一直在敲打我,叫我回来劝你改变主意。”

李诗冉烦躁地想摔东西,难道原书中被定给太子做未婚妻的命运就不能改变吗?她不想按照原书的故事去走,也不想嫁给太子与那么多女人争抢他!

她那副模样,李定泽有些心疼。

“你别担心,我会为你想办法的。先前说了,若吴王与王后再逼迫,我便去求殊德天师给你批一个不宜早婚双十后才能出嫁的命格。”

“殊德天师乃有德名道,吴王对他十分敬仰,有殊德天师给你背书,吴王自然不会再逼迫你。”

这番话对于李诗冉而言,就像一个身处绝境之人看到了生机,她欣喜至极,挺直腰身,一双水波凌凌的眼睛迫切看着李定泽,“那哥你什么时候能帮我求来那个命格的批语?”

原以为那只是小事一桩,然李诗冉却看到李定泽脸上流露出了为难之色,她雀跃的心情一冷,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事是不是很难?”

李定泽观见她的神色,勉强一笑,安抚道:“不是很难,就是如今我还没能说服殊德天师帮忙,若是他肯帮忙,我有十足的把握去打消吴王他们的心思,若换其他道高僧,恐怕效果没有那么好。”

闻言,李诗冉倒看得十分开,反而劝慰李定泽道:“若天师实在不肯帮忙也不必强求,哥哥你另外找人把那命格批出来,先拿来抵挡一阵再说。”

“如今也只能暂且如此了。”李定泽叹气应了声。

时光飞逝,两天很快过去,转眼便到了马球赛的日子,李诗冉没有选择,硬着头皮进了宫。

护送她进宫的李定泽,见她一脸忧愁,心里也不好受。

“是我不好,因时间太匆忙,一时没能找到合适的道士帮你伪造命格书,等下进宫我们见机行事,待马球赛结束后,我定会抓紧时间把那假的命格书造出来。”

李诗冉虽心情郁闷,但不想太过让李定泽担忧,忙收敛起情绪,朝他露出一个笑脸,乖巧地点头,“嗯,我知道了,辛苦大哥了。”

见心爱的妹妹露出笑脸,李定泽终于舒了一口气,骑马一路护送她的马车进宫。


夏日阳光明媚,知了聒噪鸣叫着,而比知了更加热闹的是马球场边的欢声笑语。

马球场宽阔,四周用栅栏圈成了一个圆形。而栅栏旁边的看台立着不少遮阳棚,棚下坐着达官贵人和各家女眷,细看可以发现女眷中大多是花容月貌的名门千金和大家闺秀,大家十分清楚此次马球赛举办的目的,因此把家里最优秀的姑娘都带来了。

在宫人的引领下,李诗冉兄妹带着婢女香兰穿过人群,来到了给李府安排的遮阳棚。

只李定泽屁股还没来得及沾凳子,便被吴王使太监来叫走了,说是有要事商量。

如此,李家的遮阳棚里,只有李诗冉和她的贴身婢女香兰。

李诗冉四处看了看后,发现大家都趁着马球赛还没开始的这点时间,四处串棚子联络感情。

她并无认识的人,所以也懒得走动,闷头吃起了桌子上的小糕点。

只没想她不去串别人的门,倒有别人来她这里串门。

察觉有一片阴影落在她身上,李诗冉从装着糕点的碟子中抬头,发现来看她的竟是樊玖熙,顿时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樊玖熙眼没瞎,自然看出自己并不受欢迎,只他故意无视那李家姑娘的嫌恶之色,嫣红嘴唇一勾,朝她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

“李姑娘,我来找你玩。”

那张无暇的笑容宛若一朵盛开的桃花,明媚无比,霎时晃花了李诗冉的眼睛,让她的小心脏不受控制地疾跳了几下。

李诗冉赶紧垂眸遮挡住那无限风情,她摸着自己的方才不受控制的心脏,小声嘟哝了句,“美色惑人啊!”

声音虽小,但樊玖熙练武耳目灵敏,自然一字不漏地把那话听见了耳朵里。

他微勾唇角,不客气地大方坐在李诗冉身边的椅子上,还伸手拿了二人之间那张小桌子上的糕点来尝。

“李姑娘方才是在吃什么好吃的,让我也尝尝。”

看着自来熟半点没把自己当外人的樊玖熙,李诗冉默默叹了口气,无奈提醒道:“樊殿下,你我并不熟也没什么交情,请去找别人陪你玩吧。”

然,她都这般赶客了,樊玖熙仍是厚着脸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反而笑嘻嘻开口,“别人我更不熟更没交情了,而你,好歹跟我同患难过,我不来找你玩就没地方去了。”

李诗冉不知道是不是她长得比较软弱可欺,所以樊玖熙吃定了她,才三番五次地对她耍赖。

对付这等无耻厚脸皮之人,她决定冷处理,于是偏过头不再搭理他,想让他自讨没趣自己主动离开。

没想樊玖熙却越过小桌子,伸着劲腰,把他那张惑人心神的桃花面凑到她眼皮子底下来,“怎么了,干嘛不理我?”

霍然放大的美丽面容,和近在咫尺的陌生气息,让李诗冉吓了一跳,她赶忙往后仰去,隔出了些许距离。

那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让樊玖熙挑了挑眉,他没有坐回去,手肘抵在桌子上,手背撑着下巴,含笑看向李诗冉。

“你有些怕我?刚才不是说美色惑人吗,现在怎么这么躲着我?”

刚才嘟囔的话竟让他听去了,李诗冉有些不自在,但她打定主意不理他,于是移开视线,紧抿着嘴巴不说话。

面前姑娘一字不吭,也不看他,腰身还一直往后仰着与自己保持距离,那明显不想搭理的心思,樊玖熙自然十分清楚地接收到了。

但他好胜心起,决定跟她杠上,于是托着下巴,也不再说话,就这么幽幽看着她。

沉默的空气在棚内流淌,角落里的婢女香兰,不知道那对身份高贵的男女在玩什么游戏,一时也不敢出声。

对峙半响后,李诗冉面上有些异样,她的腰身一直保持着往后仰的姿势,此时后背竟隐隐有些抽筋。

看着仍把脸凑在她面前的樊玖熙,李诗冉没好气地伸手去推他的肩膀,想让他退开些,容自己伸直腰坐回去。

没想,樊玖熙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幽幽吐出一句,“男女授受不亲,你推我干嘛?”

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握着我的手?

李诗冉瞪了他一眼,挣了挣,竟没能把手夺回来,自己的手腕仍旧攥在别人温热宽大的掌心里,气得她咬牙,掀动樱唇,就要骂人。

“你……”

却有一人突然出现,阻止了她的破口大骂。

太子夏钧没有想过自己会撞见这么一副情形,他的视线落在棚内那双男女相握的手上,看了几息后又移开了。

“抱歉打扰了,我有话对两位说,不知两位可能匀一时间给我。”

有外人出现,樊玖熙自然不好意思再纠缠李诗冉,于是放开了她的手。

“不知太子殿下有何事?”

夏钧走入棚中,在椅子上坐下,并不急着说话,而是探究地打量着樊李二人。

那目光很奇怪,樊玖熙被看出一身鸡皮疙瘩,不由打断夏钧的打量,“太子殿下方才说有话要说,究竟是什么事?”

如此催促下,夏钧这才开口道:“你二人的事情,我从母后那里已经知道了。如今看来你们是两情相悦,我不会插入你们中间的。父王母后那边,我会去好好劝劝他们,叫他们打消拆散你们的念头。”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樊玖熙听得莫名其妙,一点也不明白夏钧在说什么。

至于李诗冉,她却是听懂了,如果能有夏钧帮忙,说不定她真的不用嫁进宫里来了!

这么想着,她情不自禁露出笑来,但瞥见樊玖熙满头雾水的模样,她又瞬间有些心虚,忙小心翼翼收敛起自己脸上的笑意。

“太子殿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与李姑娘并无干系,你……”

不待樊玖熙说完,李诗冉赶紧越过桌子去抓他的手,打断道:“怎么没干系,刚才我们不是还握着手?”

手上的触感十分鲜明,那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柔荑温热而柔软。

樊玖熙怔楞的目光落在那柔荑上看了会后,又抬眸看李诗冉,桃花眼中充满了迷茫之色,不明白她这是在演哪一出。


樊玖熙却先不说要做什么生意,只问他,“朝廷的人明日快来了,你觉得依李定泽的性子,他有可能让你活着见到朝廷的人吗?”

蒋老大声音有些抖起来,“不会的,我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不敢杀我的。”

一声轻笑从樊玖熙嘴里发出。

“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种叫真言丸的药,传说吃了它便会将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吐出来。下午的时候,李定泽已经叫人去寻那种药了,在朝廷来人之前,他应该可以从你口中得到那封信的下落了。”

“不……”蒋老大扶着墙跌落在地。

樊玖熙走近,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你如今有两个选择,一是把信给李定泽,二是把信给我,作为谢礼,我会把你刚满三岁的小儿子救出去……”

瞧着蒋老大欣喜若狂的神情,樊玖熙在他还没出口前,打断了他,“稚子年幼无辜,我只救他。至于你,我是不会救的。你杀了那么多人,必须得受到惩罚。”

他清冷的声音在漆黑的囚室里响起,无形中判了蒋老大的死刑。蒋老大不甘心,瞪着眼睛看他,“你若不救我,我是不会把信给你的!而且此刻我若大喊起来,只怕你也跑不掉!”

樊玖熙轻笑,抖了抖袍子站起身来,“你如今竟还没看清自己的处境?在你喊出声之前,我会杀了你。而且那封信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重要,你愿意让全家人陪你一起死,那就死吧,我也不多管闲事了。”

说着,他转身就走。

沈择站在原地,目光冰冷地盯着蒋老大,以防他喊人。

在樊玖熙半个身子钻进墙洞时,蒋老大忍不住叫住了他。

“等一下!”

在樊玖熙回头时,蒋老大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咬咬牙关:“我要如何相信,你得了信后一定会救我儿子?”

闻言,樊玖熙从袖中掏出一个老虎布偶抛了过去。

“这是你儿子一直抓在手上的玩具,你应该认得出来。我既能接近他,就有办法从李定泽手中把他救出去。”

蒋老大死死盯着手中的布偶,半响后,哑声道:“好,我把信给你。希望你说到做到,一定把我儿子救出去,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那封信我埋在码头仓库最中间的那块地砖下,你去拿吧。”

樊玖熙点头,不再多说,转身钻进了墙洞。

而沈择看着蒋老大,突然洒出一把迷药,把他给迷昏了。

等蒋老大再次醒来,那面墙已经恢复如初,哪还有什么墙洞?他激动地拍打着墙壁,想推倒那些墙砖逃走,却引来了看守的侍卫。

“干什么!大半夜的发疯,你是不是活腻了?”

蒋老大被骂,不敢再闹,安安静静地坐回草席上。

待侍卫走后,他出神地盯着那面墙,一脸绝望。

彼时,樊玖熙主仆已经潜出县衙,走在大街上正往仓库码头赶。

“殿下,你为何一定要李定泽的那封亲笔信呢?而且得了信的下落,为何不杀了蒋老大,要是他吃了真言丸把你们之间的交易说出去,李定泽只怕会追着你不放。”沈择有些不解。

樊玖熙脚下不停地赶路,“我故意留下蒋老大的性命,就是要引李定泽来寻我。他知道信在我手中,我才能用那封信与他交易,让他把我外祖交出来。”

沈择有些担忧,“您与前陈的人撕破脸,吴国又是他们的大本营,您在吴国的处境恐怕会非常不利。”

樊玖熙冷哼,“我不怕他们。而且他们也不敢做太过分的事情,毕竟我手里还捏着一样能让他们复国大业功亏一篑的把柄。说来也是愧对我祖父,前陈的人为了威胁我保守秘密竟抓走了他。”

“这么多年来,他们握着我的软肋。我抓着他们的把柄,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是时候打破这种平衡了,有李定泽的那封信在手,我这边的砝码加重,就不信换不回我祖父!”

深夜寂静的街道上,他们的脚步渐渐远去。

一夜过去。

清晨,县衙内院的一间房间里,李诗冉一边梳着头一边沉思。

方才李定泽来告诉她,太子夏钧的仪仗还有十几里就到曲县了,他这个名义上先来曲县查探案件的先行官得出城去迎太子。

想着太子来曲县后,梅十娘被污蔑为水匪的冤情很快就能洗清,李诗冉忍不住露出笑来。

只“砰”一声,她房门被大力推开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不由往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仙风道骨,胡须皆白的老道士带着几个侍卫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李诗冉皱眉站起身来。

还没待她质问他们是谁,那老道士却先脸色难看地质问起了她。

“前几日一直与你在一起的男子是谁?你知不知道那人昨晚从蒋老大手中拿走了你哥的那封亲笔信?”

樊玖熙!

李诗冉眼睛睁大,第一时间便知道了老道士说的人是谁。

而且从老道士的打扮与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她也猜到了老道士的身份,他可能便是昨晚李定泽说的那位脾气不好的长辈。

瞧着他盛气凌人的模样,李诗冉也懒得上赶子去认这个长辈,只佯装不知地摇着头道:“我不知那人是谁,他一脸的大胡子,我根本没瞧见过他长什么样。”

“你还不说实话?”老道士一脸怒气,“蒋老大吃了真言丸后已经招供,昨晚来见他的那个人面容俊美,根本没有什么胡子!你与那人朝夕相处那么久,难道当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说着,他命令身后的侍卫:“来人,去抓住她,也喂她吃一颗真言丸,我就不信从她嘴里边撬不出真话!”

该死的贼老道!那药吃了是会变傻子的!

李诗冉瞧着那些侍卫要上前,忍不住往后退去。

“叮当!”,无意间她身上掉下一样东西来。

看到那是樊玖熙的玉佩,李诗冉脸色一变,弯腰要去捡。

侍卫却伸来了刀挡住了她,然后捡起了那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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