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浅离孟婆汤的其他类型小说《逆天盛宠:弃妃她人美路子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沐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学院门前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四面丝绸装裹,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使人无法觉察这般华丽的车中有乘客。君珂一出院门,就认出了这是她五皇兄府上的马车。她告知盛程程自己要坐这端王府的马车与慕浅离一同去趟端王府,她要找她那五皇兄算账。盛程程见御马的确实是端王府的严侍卫,便点头说好,与君珂告别后自己坐上回东宫的马车。东宫的马车远去后,君珂走向端王府的马车。此时,马车帘子外只有御马的严弘风坐着,估摸着是来接他们家端王妃回府。君珂上前一笑,“严侍卫在等你们家王妃?”严弘风见是君珂,连忙跳下马车,拱手行礼:“公主殿下!”下意识的看了车帘子处一眼,连忙反驳道:“小的是来接我们家王爷的王妃!”君珂见严弘风如此惊慌的模样,猜测着君凤该是在这马车...
《逆天盛宠:弃妃她人美路子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宫学院门前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四面丝绸装裹,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使人无法觉察这般华丽的车中有乘客。
君珂一出院门,就认出了这是她五皇兄府上的马车。
她告知盛程程自己要坐这端王府的马车与慕浅离一同去趟端王府,她要找她那五皇兄算账。
盛程程见御马的确实是端王府的严侍卫,便点头说好,与君珂告别后自己坐上回东宫的马车。
东宫的马车远去后,君珂走向端王府的马车。
此时,马车帘子外只有御马的严弘风坐着,估摸着是来接他们家端王妃回府。
君珂上前一笑,“严侍卫在等你们家王妃?”
严弘风见是君珂,连忙跳下马车,拱手行礼:“公主殿下!”
下意识的看了车帘子处一眼,连忙反驳道:“小的是来接我们家王爷的王妃!”
君珂见严弘风如此惊慌的模样,猜测着君凤该是在这马车上。
“本公主也要去找五皇兄,等会捎上我一程?”君珂没等严弘风答话,便上前掀帘子。
“谁说要载上你的?”君凤拍拍君珂掀帘子的手,“是想要母后再找几个宫人每日架着你回宫吗?”
“哎呀皇兄,别那么小气嘛!”君珂撒起小娇,“你就带上我吧,我同阿离一起用完晚膳就回宫,好不好?”
君凤没有答她话。
君珂不客气道:“五皇兄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哈!”
君珂并未进车厢,而是坐在严弘风刚刚坐着的御车的位置,等着慕浅离出来。
等了有两刻钟,却迟迟不见人出来。
君珂坐那不耐的吐槽起来,“怎么还没出来?刚刚明明就在我身后走着的!”
马车内传来温凉的声音,“进去看看!”
君珂想着自己是有求于她这位阎罗皇兄,自是要听话点。
利落跳下马车,哈然一笑道:“好,皇兄在此等着,我定将你的娇媳妇带出来!”
“本王随你去!”
话落,君凤便直接掀开车帘子,跳下马车,直接抬步朝宫学内走去。
身后跟着的君珂和严弘风瞅了瞅前面急匆匆走着的身影,心中划过的疑虑依旧荡着:堂堂端王爷竟跑进女子宫学院找王妃?
君珂快步上前,识趣的给他领路。
“平日里,我出宫学都习惯绕过那安琅湖畔。”君珂笑了笑,“阿离今日随我们一起走,应该也是绕着安琅湖畔走的。”
走在安琅湖石桥上,见着这一路往来的人特别稀少,君凤叮嘱着君珂:“以后放学,别走这条道!”
君珂特别听话的点头哦了一声。
走过石桥,发现湖畔一边三五成群的女子在围观着什么。
君凤朝湖畔处瞧去,似乎那湖水处有人。
君珂抓住其中一个跑着,说要去找院长的女子,探问道:“怎么回事?”
“有人坠湖了,听说是端王府的王妃!”
“什么?”君珂猛的一惊,“皇兄,阿离坠湖了,快去看看!”
转过头才发现身侧已没人。
慕浅离从水中冒出,长久的气闷让她双颊通红,她伏在湖畔石阶上剧烈的喘息着。
用完晚膳,慕浅离对君凤一番讨好感谢后,便拍拍屁股,拎着那装文房四宝的小木箱,踩着她的木自行车回小院了。
回到小院,崔娘她们已经准备好饭菜和热水。
慕浅离告诉她们自己已在章褚院用过晚膳,小院的菜食她们自己解决了就好。
洗完澡整个人舒服了不少,建了炉灶,虽然菜食不太合胃口,但每天能泡个热水澡也是特别幸福的事。
慕浅离坐在桌前,想到今日宫学还有作业,她那满脸的幸福感一下子消失殆尽。
打开木箱子,摆出笔墨纸砚,脑海里想到的便是何时才能把这《女论语》抄完十遍?
重点是,她从小没练过毛笔字啊啊啊……
白天上课时,盛程程和容倾倾她们都挺认真一边听课一边小抄。而慕浅离,便是端着本书,挡着脸,便在书本的遮掩下闭目养神,这养着养着便呼呼睡了过去。
讲书的陆博士实在忍无可忍,当场怒火冲天的大吼,要她回去抄写《女论语》。
慕浅离拿起墨条,有气无力的磨着墨。
“王妃,这是要写字?”捧着水盆进来的洛娘子,见慕浅离在磨着墨,动作挺是费劲的,便走前来,“奴婢帮您磨?”
洛娘子磨的墨定然比慕浅离的好,毕竟洛小武都能写出一手好字了,定然有在一旁磨墨的洛娘子的功劳。
慕浅离想都没想便嗯的答应。
慕浅离手握毛笔,蘸了蘸墨水,哀叹了几声,悲伤喃喃道:“十二章论语,要抄十遍,还得是第二天上课前交,那陆博士也太看得起我了!”
这让慕浅离想起了自己上小学时的不堪。具体小学几年级是想不清了,反正是在学阿拉伯数字时。
一个周末,那数学老师布置的作业是用数学信纸,从1写到10000.
多么简洁的一句话呀,慕浅离那时觉着这作业so easy啦,根本不把事情放心上,把作业都留到了周日晚上。
周日晚上写时,发现几个钟下来怎么写都写不完,于是哭着去找哥哥,哥哥答应帮忙从5000开始写。
十点多时,老慕下班回来了,见慕浅离哭巴巴的,握笔的几根手指还贴了创可贴,便也蹲在一起帮忙从8000开始写。
然后的然后,便是老慕忍无可忍,第二天公司也不去了,而是跑到学校去投诉这个姓何的数学老师。
慕浅离这么想着想着,心里酸酸的,老早就没了妈,现在也不知慕大少爷和慕老头过得怎样,老慕有没有把他身边那秘书阿姨娶回家。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反对他们了……
此时,崔娘也进来了,与洛娘子一同看了看慕浅离抄的书。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崔娘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王妃,您这字,真的是跟之前写的差远了,连……连小武写的都比你好看得多!”
慕浅离没有接话,低头继续抄写着。
崔娘和洛娘子见气氛不妥,没等她们问怎么回事,便见慕浅离跟前的纸上哒哒的滴下泪滴。
慕浅离抬起头,直接呜呜哭起来了,吓得崔娘和洛娘子不知如何是好。
慕浅离哭得快,收得也快。再怎么难过,二十一世纪的自己已经不存在了,还是顾好当下才是理智之选。
她抹干了眼泪,立马又快速抄写起来,还让崔娘和洛娘子先回耳房歇着,她要静静的赶完课业明天好面见陆博士。
第二天慕浅离醒来时,太阳已经升的很高,她揉着还有些昏沉的头,翻了个身才躲避了照在脸上的阳光,好一会才慢慢想起了什么,心中一凛,迅速坐了起来。
“崔娘,冬儿……”慕浅离叫唤着人进来帮她梳头。
心想这些家伙怎么都不叫醒自己,她可不能像那容倾倾,上课迟到也没被当回事,她去宫学可以不认真学,学不好会被传她笨,这个没关系。但是不准时的话,传到太后那,应该就是嚣张、不乖,惹怒了那老不死的,老不死让她再上一年宫学,那可亏大了。
冬儿和崔娘进来后,慕浅离郑重跟她们强调了宫学不能迟到的事后,快速收拾好,便将昨日辛苦抄写的字装木箱,叼着个馒头踩着自行车往王府正门去。
正门院落处,早早的便坐着个身子。
石桌上的茶是喝了一盏又一盏的,依旧不见慕浅离的身影。
“王爷,刚刚让洛小武将马车停回府中了。”严弘风拱手参见,而后瞧了瞧周围,问道:“王妃怎么还没到?”心里却补了没敢说出口那句:王爷的马车都在门外等了一上午了。
君凤眉头皱了皱,“闻高顺,你确定她人还在府中?”
闻高顺连忙道:“王爷,奴才已问了门卫,王妃今日还没出门。刚刚小武都在门外等候了,说明王妃定会从正门出,要从正门出去,一定会经过这院子。”
闻高顺又笑了笑,指着院中那棵凤凰树,“若是王妃出门了,她的木车子定是放在那树下的。”
君凤皱着的眉头舒展了许多,再次端起杯盏小啜了一口。
“王爷,王妃好像来了!”闻高顺见着廊道有个推着车子的身影过来。下一句却是哎呀的一声,显得格外惊异。
君凤顺抬眼朝闻高顺的眸光处投去,直接噗的一声,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这来的哪是慕浅离?
走来的就是个半泥人啊!
君凤觉得好笑,但还是敛着笑意,板着他惯有的冰块脸低低问道:“她是干嘛了?”
此时杵在一旁的严弘风是忍不住笑出声了,清了清嗓子,又一本正经回话道:“王妃估计在来的路上,掉泥沟里了!”
夜色无边,躺在床上的慕浅离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总觉得有什么事儿没想起来。
不知为何,脑海里总冒出了闻高顺说的他家王爷送她进了正屋,从屋里出来后就跑去泡冷泉的话。
墙壁上嵌着壁灯,里面的烛火发出柔柔的光。
慕浅离一边躺着一边盯着那壁灯,怎么越看越有种暧昧的氛围。
那夜的壁灯好像也是这样的柔光。
慕浅离嘴里喃喃着:“昏昏暗暗的……昏昏暗暗的……啊……”
想起来了……
那夜君凤抱着她进屋,将她放在床上正要离开时,她却死不要脸的抱住了他。
就像一开始落入院子时抱着那棵凤凰木的模样。
君凤掰开她的手,她又狗皮膏药似的黏了上去,双腿还紧紧缠在他腰上,跟只猴子似的攀着。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君凤看,说了一堆夸他好看的话,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看到啥就夸啥。
然后……然后她竟起了色心,强吻了君凤……
慕浅离拉起被子,捂过自己的头,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竟然强吻了狗王爷,那是狗王爷耶……
慕浅离突然想起了什么,掀开被子努着嘴,心说:所以他就跑去冷泉洗澡了,他这是嫌弃,赤裸裸的在嫌弃我。
只是亲了他脸颊和嘴,他洗个脸漱漱口不就完了嘛?用得着泡全身?
忽然又想起第一次遇见狗王爷时,他见她在冷泉洗澡,那嫌弃的、带刀的眼神。
她深信了,狗王爷还真会因为她亲了他而把全身洗干净。
慕浅离欲哭无泪的叹了声,“伤害不大,侮辱性怎么那么强?”
慕浅离心里暗暗的,狠毒的骂着:活该,活该他病死算了!!
***
次日清晨,君凤起来时,慕浅离已乘着小武驾的马车去了宫学。
用过早膳后,君凤喝下了闻高顺端来的汤药。
“王爷!”闻高顺将小碟子配药的蜜饯递给君凤。
“无需!”
声音冷冷。
闻高顺无语垂头,这算是验证了昨夜他跟严弘风得出的结论:王爷在王妃面前特别娇气。
君凤眉梢轻佻,问道:“她出府了?”
“王爷,您是说王妃吧?”
从君凤神情中看出了他的不耐,一脸的不满,仿佛噎着一句‘明知故问’,却又说不出口。
闻高顺立马又接道:“王妃她一早便用过早膳,洛小武驾马车送她去了宫学。”
片刻,闻高顺又笑了笑,“王妃出府前,还过来问了王爷您的风寒有没有好些,还嘱咐小的一定要让您喝下药。”
君凤一大早紧绷着的脸忽然松了下来,一下子心情见好了许多。
喊道:“严弘风,备马车,去练兵场!”
***
宫学太学班厢房处。
与往常一样,女子们跟着博士念着经书。
不同的是,今日的太学班学子竟全数到齐,没有缺勤。
慕浅离朝君珂位置看去,翻开的书本挡脸,君珂低头趴在桌上睡觉。
原来,这家伙也是一样,只是过来做做样子打个卡的。
北宸国民风算是开放的,对女子没特别严的约束。
世家小姐们宫学下课后常常会有别的节目,比如女子相约于耿华街闲逛,或是家人安排与某某世家公子相亲。
所以宫学放学比较早,约莫申时,一天的课便结束。
慕浅离、君珂以及盛程程三人走在廊道处。
慕浅离瞅了瞅君珂,好奇道:“公主殿下今日怎么来上课了?”
盛程程笑了笑,先答道:“人家小殿下昨日女扮男装跑去练兵场,恰巧遇见了太子,便被架着来宫学了。”
细细追问之后,才知太子昨日去练兵场视察,君珂乔装成他的其中一个侍卫混了进去。
被发现后,太子直接让人架着她到皇后殿里,从此每天清晨都得被皇后的人架着到宫学听课。
慕浅离挽着君珂的手臂,悲凉道:“诶呦,咱俩是同病相怜啊!”
“所以,本公主更要让五皇兄带我去永州!”君珂哈的一笑,“那样的话,就一个多月不用来这破宫学了。”
慕浅离呀了一声,“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去永州的话就不用上学了!”
盛程程见她一副笑开花的模样,好奇问道:“你要去永州?”
慕浅离嗯了一声,“君凤他让我去的!”
“什么?”君珂气呼呼着,“好啊,有了媳妇就忘了妹,本公主都差点给他跪下了,他死活不让我去,我得找五皇兄议论去。”
说完,拔腿往前跑去。盛程程该是怕她又闹什么,便也跟了上去。
慕浅离其实也没跟君凤说要去永州的事,前两天都没见着他,昨晚一见面便是给他灌药的,而且那种情形也不好开口跟他说洛娘子和洛小武已经同意去澜幽谷之事。
心里念着今夜回去便跟他说吧!
走着走着,便到了宫学安琅湖畔。
慕浅离幡然醒来,怎么走到这湖畔处了?
她本来没打算走这条路的。
现在,出宫学还需得沿湖畔行一段,从另一条道出了。
“慕浅离!”
听到身后有叫唤声,慕浅离自然的转身。
刚一转过身,那人便疾步冲向她,狠狠一推,将她推进了湖中。
慕浅嫣将慕浅离推进湖里后,拍拍手掌,与身旁赵司萱相视而笑。
“看你还敢不敢打我!”慕浅嫣嚣张道:“我让你多呛几口水!”
没一会,湖畔上有几个女子经过,见湖中水花溅起处有人,吓得大喊道:“不好了,有人落湖了……”
容倾倾对赵司萱道:“快让人打捞上来!”
慕浅离正想着溺入水中,游到另一侧湖畔时,发现跟前有长长的竹篙伸来。
那竹篙竟将她手臂的衣衫划破。
慕浅离心说,不好,这竹篙的头被削尖了。
想不到这几个女人那么心狠,淹不死她还想戳死她?想毁她容?
没一会又是一根竹篙戳了过来。
慕浅离心想,这可厉害了,算是来到这个时空遇到的最直接最危险的事儿吧?
她潜入水中,双手抓住戳来的竹篙,用力一扯。
扑通,扑通,接连两声,手握竹篙打捞的人相继落入湖中。
湖畔上围观的女子越来越多,见打捞的人都掉湖里了,更是不知如何是好的叫喊着。
慕浅离随即潜入水中,往湖畔上人多的那一边游去。
“王爷”
听到外面有道尖细的嗓子叫唤,慕浅离惊醒,猛的睁开双眼。
才觉已经是第二天了,阳光都射进屋内了。正想要起身时,脑子瞬间一激灵,像是反应过来什么。
慕浅离发现自己的脸正贴着君凤的胸膛,右手还按在他的胸口上。她抬眼瞧了瞧似乎还在睡着的君凤,他仰躺着,置于外侧的左臂摊开着,右臂却环过慕浅离身子搭在她的腰上。
慕浅离挪开自己的右手,轻轻将君凤搭在自己腰间的手移开。可能是自己的脸挪了一下,那狗王爷也动了动身子,刚被移开的手很自然的又搭回了慕浅离腰上。
你大爷的,外面闻高顺的声音那么尖锐都扎不醒这狗王爷,古时候的精英都睡得那么迟的吗?
慕浅离再次轻轻将君凤的手移开,她想要的不多,只是想挪开狗王爷的手,她好滚进床的内侧,而不是跟他做着这么看着挺让彼此尴尬的动作。
目的达成,慕浅离滚进了床内侧,很自然的脸朝着内侧背对着君凤,装着还没睡醒。
不到两秒,慕浅离被身后那两字气得想暴打恶狗一顿。
“进来!”
背对着君凤的慕浅离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她清晰的听到身后男人还轻笑出声了,听声音还带着几分嘲笑。
你大爷的,原来一直在装睡,还装得那么自然的是这狗男人。
慕浅离略感尴尬,还是一装到底吧!慕浅离听到君凤下床的声音后,悄悄扯了扯被角,把自己裹得只剩个头。
待君凤收拾好从屏风处走出来后,慕浅离依旧裹着被子缩在床内侧装睡着。
“崔娘她们来了没?”君凤声音如往常般温凉。
闻高顺答道:“崔管事和冬儿其实老早就来了,在门外候着。”
“让她们进来侍候她们主子更衣。”语气淡淡,仿佛就是顺口一提而已。
没一会,慕浅离便听到崔娘和冬儿在床边低声叫着‘王妃’。
不想起,不想起!等狗王爷走了再起。慕浅离心中默念着,却还是没禁得住崔娘和冬儿的推拉叫唤。
在屏风遮挡下,换好衣裳,梳好发髻,洗漱好后,慕浅离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走出屏风后,那莞着的笑意一下子褪去。
“你怎么还在?”慕浅离看着君凤,眉心微皱。
很快,眸光便落向君凤跟前的早膳上。
糕点、酥皮包、蒸凤爪、水晶虾饺还有……还有鱼片粥。我天,这是粤式早茶?实在是太惊喜了,难道厨子是广东大厨穿越来的?
不管了,占个位,吃了再说。
慕浅离快步上前,直接在君凤身边坐下,曼妙眸光盈满笑意,“咱们身为皇家人,受着万民供养,随意浪费的话,良心何安?所以,妾身打算委屈一下自己,帮您分担一下这早膳的分量,让王爷您吃不完也能心安理得!”
君凤垂眸,看着慕浅离,鼻腔里发出‘嗤’的一声。想着眼前这家伙,想要某样东西时便是‘妾身妾身’的自称,这若是不让她吃,那嘴巴子得像是点燃的一挂炮仗,噼里啪啦响个没完了。
君凤直接夹了个看着体积较大的酥皮包,直接塞在慕浅离张着要继续说的嘴中。
慕浅离一个呆愣后才反应过来,她直接用手拿下塞在嘴巴上的酥皮包,咬了两口,扬起如花的笑靥连声道:“这个好吃,好吃!”
看得边上站着的闻高顺、崔娘和冬儿低头窃笑。
闻高顺偷偷打量君凤的神色,见他嘴畔勾勒着一抹微微弧度,立马拱手恭敬道:“这可是王爷特意吩咐,为王妃多准备的份。”
君凤闻言,是怒非怒的斜了闻高顺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勺起碗中的粥,举止优雅的往嘴里送。
“哦!”慕浅离只轻轻哦了一声,又继续低头吃。
见慕浅离没有一丝感激之意,君凤眉头微微皱起,冷冷低言:“真是不懂感恩的家伙。”
感恩?要不是七求八请的,早上起来她都成断臂弃妃了,还想她感恩?想得美!
慕浅离仿佛没有听到,继续吃自己的。
肚子才填到一半,便有仆人上前禀告说秦侧妃求见。
君凤见慕浅离愣怔了一下,毫不犹豫‘嗯’的一声,允了让秦侧妃进来。
昨日才狠骂了秦侧妃一顿,现在没准是来告状的。也不是不敢面对这秦侧妃,就是看着她那嘴脸,会影响胃口。
狗王爷明摆着就是不让她继续好好吃。
慕浅离对君凤和闻高顺做了个‘嘘’的手势后,快速抓起个糕点和酥皮包,朝崔娘、冬儿摇摇手,便一起溜进了里屋的屏风处。
君凤扯了扯嘴角,没有要暴露她的意思。
秦侧妃带着嘴角淤青的春橘和左眼臃肿的凌嬷嬷进屋。
见君凤正在桌前用膳,秦侧妃赶忙弯腰福了福身子,“妾身给王爷请安。”
而后又尴尬的补了句:“妾身若是知道王爷在用早膳,定会迟些过来。”
君凤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无妨。”
君凤没道破她的来意,喝了口鱼片粥,瞧了眼里屋屏风处,又开口淡淡问道:“最近府里如何?”
平静的口吻,听不出是喜是怒。
不过秦侧妃心里却是一松,想了想,在心里把话略了一遍,然后将府里最近的情况说给君凤听,说到最后语气一顿,声音突然小了下来,抬起头小心翼翼觑了他一眼,犹豫道:“只是……”
君凤狭长的凤眼淡淡扫了她一眼,眉头微微拢了起来。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让秦侧妃心肝一颤,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忙低下头道:“只是昨日王妃闹出了点事,有些不好处理。”
完了便把昨日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然后委屈无比的含泪道:“王妃她还把妾身的贴身侍婢打成了那样。”
已将手中的糕点和酥皮包吃完的慕浅离,在那屏风后听着秦侧妃的告状,倒是没有想打她个措手不及的意思。
相反,她想要抓住这次机会,出府!!反正都被弃到旮旯处的小院了,还不如把她赶出王府,她还能图个自由自在。
她已问过崔娘了,安国公府给到她的嫁妆除了首饰、衣物、字画,还有良田百亩。
这么一说,就算离了端王府,她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富婆儿。
但不便的是手上的现银少之又少,想到这里,慕浅离就不爽起眼前的秦侧妃了。
她从崔娘口中得知,正妃的俸禄每年有八百两。也怪自己从小生活在商业世家,对于钱财这些数字是天生的敏感。
慕浅离算了下,若是按照清朝白银最贬值的时候算,一两相当于200元人民币,那她这正妃的八百两年薪就相当于十六万人民币了。
秦侧妃拿到掌事权时,正好是朝廷发俸禄之时。可恶的是,这姓秦的,竟将那八百两给克扣了,以至于她慕浅离现在都没现银出街。
太可恨了,其他的不说,但是在她没地位没保障的情况下,克扣起她的钱,就是不可原谅。
冷静下来的慕浅离,觉着现在离开王府并非明智之选。得想法子把那八百两搞回来才行。
“那你打算如何处置?”
君凤对秦侧妃说了句轻飘飘的话。
慕浅离揣测着狗王爷的意思,是放权给秦侧妃处理?说真的,她此刻也想知道秦侧妃要怎么处置。
“王爷,妾身无能,妾身硬不过王妃。”秦侧妃委屈低语:“妾身求王爷做主。”
闻言,君凤脑中荡起了慕浅离昨日在妆兰院门口说的话--真搞不明白君凤怎么把管事权交到那样的猪手上。
他冷笑出声,温凉道:“如何做主?”
君凤在府中惯来寡言,见着他一言不发时,后院的妻妾腿都是哆嗦的。如今手握管事权的秦侧妃,觉得王爷对她是有些许偏爱的,否则怎么会把管事权交给她。
在宁侧妃和其他几个小妾的鼓动下,她便鼓足勇气前来,为自己做主的同时,她更想探知自己在这个男人心中会不会有多一点点的分量。
听到笑声,秦侧妃似乎有了底气,“王妃她骄横跋扈,她不呆在小院好好反省,反倒是跑到妆兰院将受罚的洛小武带到她小院中,还打伤了妾身的奴婢。王爷,您要替妾身做主啊!”
君凤没作回应,垂眸浅浅酌了一口茶,脸上多了几分不耐烦。
闻高顺看出了君凤的不悦,忙搭话道:“侧妃,王爷问您如何做主。”
秦侧妃犹豫的看了君凤一眼,不敢再吊胃口了,直言道:“妾身和几位妹妹都觉得,可先让王妃出府住段日子,也好挫挫她的锐气。”
闻言,君凤阴着的脸扯出了寒寒笑意。
一旁的闻高顺顿时吓得头皮发麻,他深知这是他们家主子要索人命的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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