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从墓中来无无 全集》,由网络作家“雪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皎月虽然走了,但是朱钰还在这里,虽然没有办法消除她的恶念,但为了避免她逃出去,我只能把她装在包里,让她没有办法离开我的视线。我也没有想到朱钰这件事情居然这么快就解决了。望着平静下来的夜空,我脑海里浮现出皎月的模样,如果不是那撮头发的话,她还未必那么快发现我在这里,我隔着衣服,抚摸了一下里面的头发。对于朱钰的怨念,我也有些好奇,珠宝店的杨晓天会不会知道些什么。朱钰只是个小小的员工罢了,应该不至于仇恨珠宝店到这个地步吧,还对店里下了诅咒。至于珠宝店发生的那些怪事,我不知怎么解释,只是隐约感觉这事除了朱钰以外,一定还另有原因。说实话,这个珠宝店真的不大,就算再忙,也不至于忙活到猝死啊。杨晓天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珠宝店里面也一定还有一些蹊...
《她从墓中来无无 全集》精彩片段
皎月虽然走了,但是朱钰还在这里,虽然没有办法消除她的恶念,但为了避免她逃出去,我只能把她装在包里,让她没有办法离开我的视线。
我也没有想到朱钰这件事情居然这么快就解决了。
望着平静下来的夜空,我脑海里浮现出皎月的模样,如果不是那撮头发的话,她还未必那么快发现我在这里,我隔着衣服,抚摸了一下里面的头发。
对于朱钰的怨念,我也有些好奇,珠宝店的杨晓天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朱钰只是个小小的员工罢了,应该不至于仇恨珠宝店到这个地步吧,还对店里下了诅咒。
至于珠宝店发生的那些怪事,我不知怎么解释,只是隐约感觉这事除了朱钰以外,一定还另有原因。
说实话,这个珠宝店真的不大,就算再忙,也不至于忙活到猝死啊。
杨晓天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珠宝店里面也一定还有一些蹊跷。
朱钰的报复心那么强,总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这些事情种种徘徊在我脑海里。
这些事,我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去探究下去。
只是想想刚才皎月的嘱咐,如果我去深究这件事情的话,很有可能会引发非常严重的后果。
况且,皎月也不是万能的,要是到时候真遇到什么麻烦事,她也没能力罩着我怎么办。
我基本想明白后面该怎么做了。
长出一口气后,我迎着月光,看向鬼楼所在的方向,那里还有一个楚楚在等着我。
楚楚跟我虽然是萍水相逢,但她既然跟在我旁边,那我就要对她的安全负责。
而且如果没有她一起的话,我找母亲的路程可能会走得更加艰难,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俗话不都是这样说的吗。
但是如果不把这些事情探究清楚的话,朱钰的恶念可能永远也不会消失,想到这里,我有些头疼。
盯着这个满是漆黑的珠宝店,我出了神。
可我转念一想,这个珠宝店又不会跑,而且现在我把朱钰收复了,到时候等我强一点的话,再回来把珠宝店的龌龊事给揪出来那不就更好了吗。
我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赶紧增强我的实力,我不能有事就想着有皎月保护,毕竟类似这种隔空的保护,她也只能再来两次。
如果我再不强大起来的话,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找到母亲的那一天。
我把这些事情都梳理好之后,窗外依旧是漆黑一片,我低头看了看表,现在才刚过物业,距离凌晨还有许久。
我只能继续呆在这里。
望着夜空上的星星,我有些想念母亲了,沿着母亲走过的路走来,竟无一人知道母亲的下落。
我心中莫名生出一股颓废感,本来以为一直往下走,会查找出什么线索来,可现实却一次又一次将我从睡梦中叫醒。
我不知道这个道路我还要坚持多久,如果找不到的话又该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跟自己自言自语道:“怎么可以这么怂呢,不管找不找得到,一定要找。”
我不断安慰鼓励着自己,不知不觉间,生出了一股困意,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店里的柜台上,为了避免闲杂人等说闲话,我赶紧推开了门,坐在了店门口。
过了不多时,杨晓天过来了,他看着我有些没睡醒的模样,眉间闪过些许疑惑。
跟师父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了,一见这个表情,我就知道他心底在想什么。
我温和的开口道:“不用担心,事情已经解决了,就是这个过程有些棘手了一点,以后你们可以安心开店了。”
听我说完之后,杨晓天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气。
按照约定,他给了我五万块钱,取钱的时候,我发现他已经不是昨日战战兢兢的模样,可能是因为我处理完他认为的大麻烦了吧。
我刚接过钱,他立刻安排人打发我走,好像生怕跟我多说一句话似的。
这副作为让我对他更加怀疑了,如果他真的什么亏心事都没有的话,就不会那么害怕我,现在把朱钰解决了,他像是没有了任何包袱一样,嘴脸也陡然大变。
只可惜,我现在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没有能力把这些事情一一理清楚。
我转头看看杨晓天,他头都没回地直接进了店里,连感谢的话都未曾说一句,在他眼里,把钱给了我,我们两个就是两清了。
在他进去的时候还瞥了一眼保安,门外的保安立即明白,直接走过来开口道:“拿了钱还不滚,还在这里看什么。”
保安的语气很不耐烦,但我也没有生气,以后总有这些人求到自己的头上的时候。
等我回到鬼楼,楚楚已经出去了。
本想还想躺在床上睡一大觉,但一想到楚楚,我还是拖着沉重的身体出去了。
我沿着这几天走过的地方,找了许久,终于在一处街角找到了她,她拿着我的小本,打听着我母亲的下落。
看着楚楚这副模样,我有些感动,毕竟我们两个人相识也没几天,昨天晚上我那样对她,她都这么不计前嫌的继续帮着我找母亲的下落。
我想对楚楚表达一下感谢之意,但是我看出来了,楚楚还有些生气。
看着她哼了一声背过身去,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女孩。
只能开口问道:“楚楚怎么了嘛。”
大概是我这个问话又惹到楚楚了,搞得她直接大步往前走,理都不理我一下。
我叹息一声,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她后面,看着她拿着小本一个一个人的寻找着我母亲的下落,我有些感动。
沉默了很长时间,我大步向前,走到楚楚身后,开口问:“咋了嘛,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就跟我说呗。”
但这句话一出来,楚楚好像更生气了。
看着楚楚气鼓鼓的样子,我憋不住笑容。
她直接哼了一声,转头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可能楚楚就是因为昨晚那件事才生这么大的气。
毕竟昨晚我绷着那张脸,直接把她赶了出去,想通了这点之后,我终于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
我连忙走到她面前,变着法地逗着她笑。
楚楚沉默了好长时间,没好气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杵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你母亲的下落,你很有时间啊。”
听着楚楚不耐烦的语气,我就知道昨晚是真的把她惹急了,不然她不会这样子。
只能嬉皮笑脸的说:“那个报酬到手了,这几天委屈你了,走,我们先去吃完大餐再找。”
楚楚不为所动,只是站那直勾勾的盯着我,一句话也不吭声。
我有些着急道:“走啊,楚楚,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这时候楚楚才动了起来,我带她到餐厅里面,她也没有说话。
只是我一个人在那里喋喋不休,看着楚楚这么安静的模样,我有些不习惯,这几天来,她都没有这么沉默。
我只能开口道:“楚楚,不好意思啊。”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楚楚的一点软化。
只能笑着缓和气氛:“楚楚,你尝尝这家餐厅里的东西,真的很好吃,放心吃,哥现在有钱。”
我摸着包包鼓鼓的钱,在对比前几天我们穷困潦倒的样子,楚楚似乎也不想跟吃的过不去,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至少动了筷子。
这时候我才松了口气,至少,她没有无视我。
“你这个丫头不要诋毁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青蛇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猜测哪里出问题了,只当做楚楚是在诋毁它。
“哪有在诋毁你,我说的明明就是事实呀。”
我无奈的晃了晃青蛇的尾巴:“这你可不能怪楚楚诋毁你呀,确实是你猜的有错,毕竟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去送死嘞。”
“不让我去找那个女鬼再要一枚晶片?”青蛇朝我半信半疑地问了一句。
我强忍住自己想笑的冲动:“不让你去找她要,放心吧。”
听完我的话青蛇看样子有一些开心:“那就好,只要不是让我去找那个女鬼,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同意。”
我和楚楚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轻松就将自己卖了的鬼怪,是鬼怪里的傻白甜吗?
不过这样也好,如此整个事情就变得简单化了许多。
“这可是你说的哈,我们也没有多么强迫你,可不能反悔。”楚楚很恶劣的将青蛇往坑里面引。
青蛇信誓旦旦的向我们打保票:“完全没有问题!”
“现在赶快跟我说你们的条件是什么吧,我可不想一直被你们这么紧紧攥着。”青蛇催促道。
我不由得露出得逞的笑容:“我也没有太多的条件,就一条,你跟在我们身边保护我们一年时间。”
我不知道和楚楚在寻找母亲的过程中需要耗费多长时间,可就论我们现在两天一小灾三天一大灾的情况来看,如果后面没有什么靠山或者保障的话,日子绝对过的危险重重。
也许一年时间不足以让我找到母亲,但有青蛇跟在身边,绝对可以预防一些不必要的危险了。
青蛇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在某种未提前防范的情况下,直接将自己卖给我们了一年:“这个不行,要么你们在换一个条件吧。”
果然这条青蛇开始准备耍赖了,楚楚直接走到我跟前,故意黑着脸看向青蛇:“刚开始可是你答应我们的什么条件都可以,现在你又让我们再换一个条件,你怕不是想耍赖吧?”
“耍赖?怎么可能,我是一条好蛇,从来不耍赖皮的。”青蛇对楚楚反驳道。
楚楚佯装出不屑的神情斜眼看向它:“那你现在想反悔刚才答应我们的话了,岂不就是在耍赖吗?现在还说你自己从不耍赖皮,羞不羞呀?”
青蛇气急:“那我同意你们便是!不过你们也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青蛇这个助力最好还是要拿下来,如果它的要求我们真的到达完全做不到地步的时候,再选择进行退让。
“我先前在废楼里见过你们,你们俩怕也是知道有人来抓我,所以我也不要求太难,我跟在你们身边的这一年里,你们必须要确保我的安危。”
之前来的老者已经大致给我讲述了关于那个组织的消息,对方左右都不会放过我,还不如直接得罪个彻底。
“好,我答应。”我完全没有进行半丝犹豫,直接拍案同意了青蛇的要求。
一旁的楚楚虽然很诧异,但也清楚我的选择肯定基于一些原因,并没有开口反驳。
“咦,你怎么会答应的那么快?难道你还不了解那个组织有多恐怖吗?”提出要求的青蛇此时却是十分的惊讶,完全不清楚我为什么会答应的这么直接。
“本身我们将你从小黄毛手里拿过来说不定就已经得罪了那个组织,现在不把你再还给他们,只不过是让仇恨更加深厚一点而已,反正结果都一样呀。所以你的如意算盘白打了哟。”
此时已经反应过来的楚楚跟青蛇解释。
不得不说,楚楚还是很了解我这个人的。
我轻咳了一声使青蛇将注意力投向我:“你看现在你的要求我们都已经答应了,总该来履行你的诺言了吧?简单一句话,究竟答不答应我们的条件?”
尽管还是有一些不情愿,但毕竟已经到这一步了,青蛇实在不想被楚楚再骂成为小赖皮,僵硬的点了点头:“既然你们都答应了,那我也就只能选择答应了。”
“你看我都选择答应你们了,小子,你就可以松手把我放下来了吧?”青蛇好似示意我一般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躯体,催促我将它放下。
“你们是不是不放心我?担心我一落地之后就反悔攻击你们?”青蛇完全没有给我们插话的余地,一直在自顾自的说。
“你们放心,像我那种保证性的话,都是带有誓约效应的,如果我没有完成条件无缘无故对你们攻击,那么我会遭到反噬的。”
然而实际上,我和楚楚只是一时间忘了将它放下来这码事而已。
不过它的解释也算是打消了我们的一个顾虑,便丝毫未有迟疑地将它放在了地上。
“喂,青蛇,那个组织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一直在抓你呀?”楚楚蹲下身子,向青蛇询问。
我之前也向那位神秘的老者问过这个问题,但对方表示因为是那个组织的机密,所以自己也未曾得知。而现在我有很大具体可以听的答案,便立刻出于好奇心侧耳倾听起来。
“首先,小丫头我得提醒你一点,不要叫我青蛇,我有自己的名字的。”可能是因为楚楚诋毁过它智商的原因,这条蛇一直都在找楚楚的茬。
然而楚楚直接就是把它当做一个喜欢闹脾气的熊孩子来看待,完全没有任何被它气到的表现。
“既然你不让我叫你青蛇,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呀,不然我还叫你喂不成吗?”
青蛇高傲的扬起它那扁平的脑袋:“既然你这个小丫头如此有诚意的询问我的姓名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小青。”
光看这家伙现在极其嚣张的表情,确实与小青这个名字极为般配。
楚楚伸手捂住嘴,防止自己因为笑的太明显而被青蛇看出来,甚至还虚伪的说道:“确实是个好名字,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有内涵的名字。”
以青蛇这家伙的智商,自然是以为楚楚在夸它,蛇瞳中已经不由自主透露出一种王霸之气。
“好了好了,小青,你还是仔细给我们讲讲为什么那个组织要抓你吧?”我的好奇心既然已经都被勾起来了,这家伙怎么可以说到一半不说了呢。
“我是那个组织的制造物。”小青一开口就是令我们分外惊讶的话语。
“苗疆那边有以虫炼蛊的习俗,这个组织制造我的方式就跟炼蛊差不多。”
要说苗疆最令道上人记忆深刻的地方,就是他们赫赫有名的蛊毒,没想到小青也是这样炼出来的。
那个组织先是派人收集大批在世界上有名的毒蛇,然后分批放进不同的坛子里,而坛子外层都镌刻着道法以催动坛中蛇的异变。
小青就是在这种分坛炼蛊的方式下最后成功的那条蛇,但因为道法的刺激导致它诞生的自我意识,所以趁守卫者不注意的时候,直接顺利的偷偷溜走了。
“我不清楚他们要培养出来我的原因是什么,但已经有了自我意识的我绝对不甘心做他们的傀儡,所以你们这一年千万千万要防止我被他们抓回去。”
小青边说着边目光恳切的看向我们。
“我们尽力,一定会尽力的哈。”我挠了挠头,信誓旦旦的向小青保证,实际上内心的底气却是格外不足。
指不定当那个组织真的找上门来的时候,我们可以完美的给小青表示演一下什么叫全军覆灭。
银环仔细判断了一下老医生对于自己的威胁性,当确定几乎为零之后,便放下了心里的警惕将老医生扶到了不远处的木椅上坐下。
他的动作并不算很轻柔,一路上直接把老医生疼到止不住尖叫的地步。
“你现在总算可以将那两个人的住处告诉我了吧?”银环算是彻底的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倘若老医生在找别的理由推辞的话,他不介意再将老医生的另一条腿也给折断。
“你都折断了我的一条腿了,我哪有胆子不告诉你真相,毕竟识实务者为俊杰这句话我还是清楚的。”老医生好似生怕银环在一语不和给他一击,连忙示意自己的真诚。
“不过我这个人还是很在乎自己的颜面的,我与那两个小年轻也没有多大仇怨,像这般把人家往火坑里带,我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所以要这样真让我给你说的话,我有一个要求。”
银环将弯刀放在老医生的脸上狠狠的划了一刀:“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提要求,我肯饶你一命就是给你说出事实最大的奖励。”
“之前确实是我没弄清楚现状了,我这就跟你说。”老医生连忙挥手冲银环赔不是。
然而正当银环等着老医生接下来说的事情的时候,突兀感觉自己胸腔处传来了明显的疼痛感,他皱皱眉,勉强低下头来查看,只见一只木质的玩具手捅穿了他的胸腔。
“这。。。。。。是什么东西?”银环有些难以置信,他竟然没有预感到危险的来临。
这个时侯银环怎么可能还察觉不到不对劲,他抬头朝老医生看过去,然看见老医生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整张脸都皱成了菊花。
而银环之前捅在他胳膊和脸上的伤,以及被银环踹断的腿,在此时竟然都诡异的逐渐愈合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银环现在整个人心中都充满了难以置信,大概也猜得出来自己怕不是得罪了什么老怪物。
老医生活动了一下刚才还血肉模糊的腿,直接忽略了银环问的问题,招了招手站在银环后面的东西过来。
直到这个时候银环才彻底看见给予他致命一击的家伙究竟是什么——一个成年青年人大小的木偶。
但活动时的灵活性完全不亚于正常的人类。
这么独特的事物自然在银环所在的组织中有所记载,甚至是他小时候组织中指导他的长辈经常叮嘱他不能招惹的东西之一。
与道家凭借天地灵气进行修道不同,老医生所在的派别是凭借木工技艺进行修道,而老医生的先祖就是春秋战国时期赫赫有名的公输班,也就是鲁班。
“你怎么会想不明白来找我的麻烦呢,难道你家的长辈没有告诫过你不要轻易招惹到我吗?”老医生此时就好像想不通原因一样,絮絮叨叨的问着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银环。
银环张嘴好像是要开口说话,但因为老医生指挥的木偶刚才那一击直接震碎了他胸腔内所有的器官,从而迫使他完全发不出来声音。
甚至他现在眼前已经开始逐渐变得模糊,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至于他死了之后组织里会不会为他报仇这码事,银环完全没有在脑子里构想过,毕竟他清楚极了,组织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可以替代的他而去得罪一位强者。
血液在大量缺乏以及内脏的损坏使得银环眼前被黑暗所笼罩,所有的生理技能全部消失。
“我这算是帮那小家伙解决了一个麻烦吗,真是可惜,如果这家伙直接去找那小家伙麻烦的话,说不定我就可以头脑小家伙的交易达成了。”
老医生失望的看着已经丧失生命特征的银环,不禁语气里带着遗憾。
就是那个以可以保护我安危为由要和我做交易的那位老者。
“主人,你明明可以直接从那小子手里将书籍抢过来的,为什么偏偏要和那小子进行交易呢?”站在老医生旁边的木偶不解的问道。
这个木偶是老医生最为满意的制作品,因为它是仅凭借老医生的木工技艺而产生灵性的东西,未曾经过任何的道法加持。
老医生冲木偶摇头:“再怎么说这家伙也是杜十一的亲传弟子,按照亲疏关系来讲也算是我的师侄了,尽管现在茅山式微,我也总不可能直接去抢师侄的东西。难道我不要面子的吗?”
木偶很了解他这个主人的秉性,知道他把自己的面子看的比一切都重要,顿时明白了他是拉不下这张老脸去抢小辈的东西。
“如果这家伙不是直接招惹到我的话,估计我今天就能达成和那小子的交易了,现在怕是还要再等一段时间喽。”老医生踢了脚倒在地上的银环的尸体,同时无奈的耸了耸肩。
而此时依旧还在研究符咒的我并不清楚自己此时最大的麻烦已经被人给解决掉了,仍然为如何对付瘦削男子而几近愁秃了头发。
现在我手头所有的黄纸和朱砂全部都用光了,大部分都是用来画可以克制毒素的高级符咒了,但总体而言成功的没有几张。
除此以外,我并没有在这本书籍里面找到什么非常重要的内容值得别人惦记,也是想不清楚那名老者究竟看中了这本书什么地方。
“难道说是那老人和师傅之间的关系不好,或者说这本书是师傅从人家手里抢过来的,人家现在想拿回去?”或许是当初那件事的原因,导致我不禁对师傅的形象向坏人方向设想。
当然随后我也想到这个想法比较不妥了,摇了摇头,在心中为师傅道了一句抱歉。
“现在朱砂黄纸什么的都没了,我还是先回房休息去吧。”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伸手准备将客厅里的灯给关上。
然而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这个时间段会是谁来敲门呀?”我不禁有一些疑惑,甚至感觉会不会是组织里找麻烦的人比较有礼貌,来这里找麻烦之前先敲门进来?
开门后结果当然不是那名瘦削男子,来者赫然是我所熟悉的巡捕同志,而且正好还是之前审讯我的那几个人。
“巡捕同志,我这几天老实的很,没做什么错事啊?这次你们又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我挠了挠头后佯装无辜。
“刚才有人来找过你吗?”几名巡捕例行拿出小本子进行盘问。
我心头猛然一跳,明白应该是发生了什么状况。
“没有人来找过我呀,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试探性的向巡捕询问道。
巡捕大致的给我讲述了一下他那边的情况,说是因为大胆到敢去巡捕局行凶的人查的资料正好和我有关,所以才赶快来查看我们的情况。
“你们这几天最好要小心一点,毕竟那个人现在还没有被抓到,不清楚会不会对你们造成什么危害。”巡捕在临走之前告诫我。
我现在哪里还不明白是那名瘦削男子在搞鬼,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去巡捕局查我们的资料。
“是是是,我们最近这几天一定会小心的,一有情况就立即通知你们。”在巡捕面前还是要当乖乖仔比较好,我哪敢像那家伙一样那么莽。
不过那家伙既然得到了我们的资料,为什么直到巡捕来也没有赶过来找我们的麻烦呢?
这是一点令我疑惑的地方。
当然我可不会期待他来那么早,如果是被事情牵绊住了那就继续绊着吧,能拖一时是一时。
我从小就在乡村里由身为封建迷信本身的师傅抚养长大,只知道茅山道教现在已经势微,哪里料想得到茅山的处境是现在每一个道家宗教都面临的局势。
所以青蛇问我的这个问题,我自然是回答不出来的。
不过楚楚就和我大不一样了,她的见识要多过我很多:“是靠山,既然他们敢这样在法治社会为所欲为,肯定是背后有大靠山。”
“如果我抛弃有色眼镜来看,你这小丫头明显要胜过这小子许多。”
“你说的确实没错,这个组织已经传承很久了,不免给国家培养了许多人才,许多人现在都成了社会上的大人物,所以他们才敢肆无忌惮。”
肆无忌惮到杀了这么多人也不会有人来管。
我不知道对于这种现状我能说什么以表示自己内心的愤怒,现在的情况就跟我之前对于知道其实师傅就是我的杀父仇人时一样无能为力。
与之前我因为多年的师徒缘分无法选择对师傅动手一样,我现在则因为实力的低微而无法惩戒这群恶人。
“你们也不必特意纠结于此事,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你们能改变的了的,即便是这个组织覆灭了,也会有类似于这种组织的其他组织存在。”
这是长期以来一直存在的问题,不论古今。就跟乱世出忠臣盛世多小人是一个道理。
但是我们再想不通又有什么办法,我跟楚楚也没有任何能改变的能力。
“别再为了这件事情而心情郁闷了,咱们争取在这半个月之内把还没有到达的区域全部问上一遍,不能再从这里停留太长时间了。”
虽然我无法确保这个举动会不会导致我们遗漏掉部分区域,但根据现在这个状况来看,还是先将自己的小命给保下再说。
省得到最后母亲也没有找到,命也给自己折腾没了。
我暂时犹豫了片刻:“如果实在撑不到将整个小城都寻找一遍的话,我便和之前的那个不知名老者同意交易吧,他既然如此有自信的以这个为条件来要挟我进行交易,那么肯定有确保我们万无一失的方法。”
自然这个方法不到最后一刻我还是不想用的,毕竟以我现在的实力书籍对于我的作用很大。
“不行,我不同意。谁知道那个老者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如果他是坑骗你的怎么办?”楚楚所顾虑的情况比我要多一些,毕竟女生的心思更为缜密。
青蛇一副吃瓜观众的模样在桌边看着我们俩争吵,看那兴奋的表情好像希望我们吵的更激烈一点。
“那个要和你做交易的人来的时候,我也是察觉到了他的气息,我并不熟悉,仅仅只能判断出来他不是组织里的人,但他是不是有其他的目的我就不知道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其他的办法的。”
我现在唯一的底牌就只有皎月了。
可问题在于皎月还能救我两次,如果面临那名瘦削男子时需要皎月出手的话,那么肯定会引得组织方面的注意,到时候一次机会肯定不够皎月来救我的。
倘若我真的一直抱有依靠皎月想法的话,明显活该死在组织手里,我要想在鱼龙混杂的社会里生存的话,必须要做到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行。
师傅这么多年来也并没有教过我什么有用的东西,我跟在他身边的时候见识到的只有看风水之类的事情。
如果我仅仅是为了讨生活的话,自然能利用风水知识赚的一笔大钱,现在仅凭这些并不行。
总不可能当组织的人想杀我的时候,我凭借看风水的能力判断出躲在哪栋建筑里可以逃过一劫吧?
光这样想象我自己都想笑。
“吃完饭之后,楚楚你和小青你们先去睡去吧,我想先研究一下师傅给我的那本书?”既然指望他人是件不可靠的事情,那么自然要依靠自己的能力寻找活路了。
我相信如果这仅仅只是一本基础符咒书的话,那个明显看样子很厉害的老者会以保我安危为由做这笔交易,书里面肯定还藏着我不知道的名言。
我并不指望着能在这一晚上就能找出来书里面蕴藏的秘密,只是想先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什么克制瘦削男子的方法。
根据之前楚楚讲述中那些流浪汉的死法以及青蛇告知我的情况来看,这家伙杀人的手段多半还是以毒为主。
以此为角度来看,我需要做到的就是看看什么符咒能够克制毒,倘若是那种低级的符咒完全可以略过,我可不相信那家伙一出手会用什么不致命的毒素。
而在我这边开始研究对付瘦削男子方法的时候,那边的银环已经在巡捕局门口潜伏了很久找到了恰当进去的时间。
深沉恐怖的黑夜对于两种类型的人来说是他们的天堂,一是没有任何依靠的孤独者,二是手染鲜血的屠戮者。
对于银环这种人来说,他明显可以规划到第二种类型当中。
银环向来是习惯在黑暗中行动的,因为在黑暗降临的时候人们的防范力就会随着疲倦而变得薄弱,正是他出手的好时机。
他自然不会傻到在巡捕局里面大开杀戮,要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干。
如果当真做出这种事情,无论是他身后的组织还是组织背后的大人物,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将他遗弃。
毕竟如果只是死了一些普通人的话,组织有能力将这件事情给压下来,可能仅仅只会耗费一些金钱。
但倘若死的是执法机关里面的人,肯定会在整个社会都引起震动,就连国家的最高层也会对此重视起来,如此一来就彻底连累了整个组织。
一旦发生了这种状况,为了确保组织的安危,当然抛弃的会是他。
因此银环只是身上了一些麻痹性的毒素将走过来接待他的警员给迷晕,随后大范围的将麻痹毒素进行弥漫,确保巡捕局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晕倒之后就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为了防范会产生一些突发性的意外,昏倒的警员大部分应该在一刻钟左右就会醒转过来,银环现在要做的就是速战速决。
他直接坐到办公桌旁打开电脑里的档案,一目十行的浏览里面的内容。
因为事情发生的时间比较短,而且小城市通常很难发生什么大案件,于是银环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关于小黄毛他们的案件记录。
这个事情所牵扯到的人并不多,除了小黄毛以外就是那群流浪汉还有我和楚楚,银环很快就将目标锁定在我跟楚楚的身上。
“宋常福、孙楚楚……”银环眯起眼睛看着案件记录里面的两个名字,心里面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
“这件事情绝对和这两个家伙有关,时间线简直是太过于巧合了,即便青蛇没有在他们手里,他们也一定会知道下落。”
银环往下翻了翻案件记录,确定里面没有记载我们俩的地址之后眉头皱了皱:“啧,真是可惜了,看来还是需要我自己去费劲寻找。”
只要我们两个没有离开小城,银环寻找我们完全就是轻而易举。
“这两个家伙在离开废楼之后曾在一家诊所住宿过一晚,看来先找到这家诊所就能了解这两个人现在的住处了。”银环心里打定了主意。
小城里的诊所并没有太多,会在半夜还开门的那家诊所银环自然知道是哪一家,直接大摇大摆的离开巡捕局之后就往那边赶过去了。
而此时还在研究对付瘦削男子方法的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我只当做这是有些冷了,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在漆黑一片的房间当中,手电筒的光绝对是最耀眼的存在,我很顺利的将许亚宁的注意力转移到他那已经破碎的照相机上面。
然后我就看着许亚宁的表情从漫不经心变得瞬间凝固。
随后我和楚楚听到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
“不——我的照相机!”许亚宁这家伙完全就跟死了亲人一样猛的跪下扑到他那个已经有好几道裂纹的照相机上面,甚至因为情绪激动眼泪鼻涕混合着流了满脸。
可能是被许亚宁这副状态给吓到了,楚楚下意识的远离了他的身边。
我能理解许亚宁现在心中的崩溃,毕竟这家伙可是冒着被偶人给弄死的风险才拍到的证明鬼魂真实存在的证据,在此刻却因为自己一个失误而前功尽弃,换成谁也不免抓狂。
“叫你不把自己的照相机拿好,这次还是先将它放好吧,出去之后找个人修理一下。”虽然我对看笑话乐在其中,可这个时候注意力不应该在这上面。
许亚宁直接用袖子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鼻涕混合物,话语中带着浓浓的绝望:“找别人修照相机也是要钱的呀,我手头的零花钱根本就不够。”
“而且照相机还是我背着家里偷偷拿出来的,这样子拿回去的话肯定免不了挨我老爹一顿揍。”
我毫无诚意的安慰他:“只是挨一顿揍而已,忍忍也就过去了。现在你还是想想该怎么能留住这条命去挨你老爹那顿揍吧。”
“你这人简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合着你爹不揍你,你知道我老爹揍人多疼吗?被他揍我还不如死在这里算了。”
也不知道许亚宁他爹在家中是什么暴君形象,导致许亚宁心中这阴影够重的。
他这句话不禁令我皮笑肉不笑的冷声说道:“得了吧,我是想象不出来你爹打你有多疼,我想让我爹打我都没机会呢。”
一想到因为师傅的缘故葬身火海的父亲以及现在都没有寻找到踪迹的母亲,我的心里就不免有些悲怆,即便是以后找到母亲我也不可能有幸全家团聚了。
而生活美满到完全能和我形成鲜明对比的许亚宁在这里孜孜不倦地吐槽着他的严父,更令我有些羡慕嫉妒了。
楚楚应该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不太对,而且她也觉得许亚宁那句无意之言着实会对我产生影响,就赶忙来调节氛围:“这都是什么关头了,还能被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快先办正事。”
她说完这句话,关切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瞟向我:“一个小孩子的无心之言而已,你这家伙也别太放心上。”
“咱们俩也是一起生活这么久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我怎么可能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计较这些?”我为了不让楚楚太过担心,直接露出嬉皮笑脸的表情。
“你越这样子我越担心的很啊。”楚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她这么一说我就不知道该回应什么了,于是便只能转移话题:“许亚宁,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小子为何会摔回来?”
还在抱着他那个照相机自哀自怨的许亚听到我的声音后茫然的抬头:“我也不知道,我才刚把刀放上去,就莫名其妙感觉一阵大力从墙壁与刀接触的地方传过来。”
“对了,在那一刻我准备刮的那个涂鸦就好像幻光灯一样突然亮起了红光,之后我就摔回来了。不仅摔了一嘴的土,可怜的照相机还被压坏了。”
看来当时晃到我眼睛的应该就是许亚宁所说的涂鸦散发的光。
“这个符咒阵已经厉害到没有开启的时候就可以自我进行防御的地步了吗?”我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阵法,虽然不会认为是防御力强的原因。
“如果不是因为防御力太强的话,那便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万咒养鬼阵幕后之人已经开始驱动了。”
果然当我刚做出这一个猜想,如同流动的岩浆一样深红色的光从墙壁底部的位置逐渐向上扩散开来,如血的红光瞬息间将整个客厅都照亮了。
“是我刚才的行为不小心触发到某种机关将它给驱动了吗?”也不知道为什么,许亚宁这家伙这么喜欢抢着锅往自己身上背。
我本来刚做出来的凝重表情直接被他这一行径给彻底击溃,不由得捂住脸。
“你如果这么喜欢替人背黑锅的话你就背吧,明明是对方发现你想损坏阵法的行径直接驱动的,你偏生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我如此说之后许亚宁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我做的就好。”
我直接想朝他翻一个白眼,傻子才会对现在的局势抱有无所谓的态度,现在的情况已经到达很危急的地步了。
我只知道驱动万咒养鬼阵后厉鬼会将阵中的活人视为祭品给吞噬掉,但并不清楚厉鬼将以什么方式伤人,连防御的措施都无法做出。
“楚楚,许亚宁,你们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吗?”
也许是因为我身为道士的原因,阵中饲养的厉鬼第一时间并没有盯上我,使我根本就无法察觉到异样,只能以通过询问楚楚他们的情况加以判断。
我这句话才刚一问出口,就感觉到站在我旁边的楚楚猛然抓住了我的手腕,这顿时令我心头一紧:“楚楚,你哪里感觉到不舒服了?”
“我现在就觉得眼前发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搅动一样。”楚楚尽量压制住自己的不适感详细的跟我描述她现在的感觉。
与此同时,一边的许亚宁也出现了与楚楚相同的情况。
“看来这阵法是在吸收人的精气以供给隐藏在其中的厉鬼。”我不禁咬牙切齿,倘若不赶快将这个阵法给破除的话,估计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楚楚他们就不行了。
此时哪怕有我的搀扶楚楚也是彻底站不住了,直接倒在了地上,我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听见回应,也不清楚到底情况怎么样了。
他们俩的情况越来越糟糕,而我也见不得好到哪里去。
“该死,我就不信这世上有什么破解不了的难题。只要能将那个幕后黑手给揪出来,怕是一切都会化险为夷。”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现在我连自身都难保,又该如何揪出幕后黑手。
“你怎么总是这么频繁的将自己搞到如此危险的地步?”我还现在不知所措境地的时候,突然听见到一道熟悉的轻柔声音在我的耳后响起。
我连忙转头看过去,果不其然出现在我身后的人就是皎月。
直到现在我一直紧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无奈的耸了耸肩:“没有办法,也许我是天生的灾星体质,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出事情。”
皎月因为我的话颇为无奈的笑了笑:“这是我第二次帮助你了,还有最后一次,如果之后你再遇到什么危险,我可就没有办法出手相救了。”
“你必须要赶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行,如果只是一直依靠我的话,你哪里在这条道上走的下去。”
我挠挠头腼腆的朝皎月笑了一下。
“皎月,现在困住我们的这个阵法是不是万咒养鬼阵呀?”皎月毕竟也是存在世上这么多年的厉鬼了,想必应该知道这阵法的来历。
况且我也想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测对不对。
“你的见识也倒是不差,这阵法却是万咒养鬼阵,只可惜实力太过于差劲,竟然连这种小小阵法都破不了。”
“这不我只是知道这个阵法的名字嘛,甚至连名字也都不确定,不要提自己破这个阵了,我连细小的思路都没有。”
“那你可看好了我的动作,省的以后再遇到这种阵法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办。”皎月一边嘱咐着我,另一边飘至我前方准备开始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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