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歇了这个心思。
苻玄的字足够大气,我的字反而柔顺异常。
第二日苻启如愿接了自查的活,他一副清者自清地姿态在众臣面前走过。
只不过自查还没开始动作,状告四皇子的折子一道又一道的上来了。
陛下的本意无外乎都在告诉里外,四皇子深得他宠爱,可左相又不一样了。
他是陛下的少师,如今年近八十,虽为丞相之称,可多数是左相的大公子如今的平章政事主管。
咱们的这位平章政事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四皇子想取代太子,那正宫嫡出的六皇子野心也非四皇子能比。
陛下有五个儿子,只成年了这三位。
与此同时原本定下来的琼花宴也如期了,只不过是寻常不过的宴席罢了。
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个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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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苻玄回来的时候,我献宝似的让他猜猜我今日发现了什么,他故作思索后,一脸期待的等着我解惑。
“殿下可知,右相的女儿曾喜欢过你?”
“哦?”
“今日琼花宴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位小姐,她倒是没有什么外在情绪泄露,只不过她偷偷打量了我一眼,就再也没抬过头。”
苻玄的眉头都没动一下。
“你知道?”
“她曾差一点成为我的太子妃……”
我几乎脱口而出:“怎么?你们皇家的妻子成婚前都被自己的兄弟选择过?”
苻玄笑出声,他的胸腔都在震动,伸手将我搂的紧一些。
“那是很早之前了,约莫是七八年前,右相的妹妹宣妃是死在我手上的。”
我一惊,手支撑他的胸口直起上半身。
“她做了什么?”
苻玄突然按下我的脑袋寻我的唇,勾舌尖。
我被他吻的气息乱了起来,衣襟都散了。
“别亲了,每次说事情的时候,你都得亲来亲去!”
苻玄顺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