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再说。”
沈瑜抬眼撞见我和二少同坐一车,脸色变幻莫测,最后变得极为难看。可他没法,只能应声。
顾景澜擦着他驶过去,扬起的尘土让沈瑜一下变得灰头土脸的。
沈瑜却敢怒不敢言,行礼目送我们远去。
“舒坦吗?我以后都帮你欺负回去。”
风声从耳边掠过,带来顾景澜的话语。
我仰头看他,他仿若什么都没说,专心盯着前方。
“谢谢你,顾景澜。”
他的嘴角掩饰不住地弯出一个小弧度。
我们来到了码头边,顾景澜指着一个方向:“看见施粥棚旁边一个屋子没?”
我顺着望过去,看到了一个简陋的刚搭成的学堂。
“这是最近才开设的义塾。给一些家境贫寒的普通百姓免费送小孩来识字的地方。现在男先生都招满了,还差一些女先生,每天也就一两个时辰。我想问你愿不愿意来教?”
做善事积德的事情,我自然是乐意做的,没多想我就答应了。
又问他:“怎么想到带我来这个地方?”
“看你一直怏怏不乐,像心里憋着事儿。找点有意义的事儿做,心里有了寄托,人生也不会那般无趣。我觉得你很适合这差事。”
看起来不靠谱的青年,一双锐利的眼却是能看透人心。
原来他是特地带我过来,为我解闷的。
我有些触动,一个人闷着事儿确实容易钻牛角尖,有时问问他人意见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于是回去的路上我和顾景澜说,我做了很真实一个梦,梦到我嫁给了人,但是他对我很不好,宠妾灭妻,最后我就被气死了。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