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宴礼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夫君求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青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盆难产那日,我死命拦住了要去请夫君来的丫鬟。“不许找他…去…入宫请太医…”上辈子因我难产,顾宴礼为了陪在我身边,错过了他的小青梅的生辰。小青梅伤心之下服了毒。得知此事的顾宴礼,只是平静看着她下葬。直到满月宴那日,他一把火点燃了整个院子,看着我抱着儿子困在火中,满目癫狂。“李永乐,不就是生个孩子,要不是你矫情,婉柔怎么会死!我要你们全都给她陪葬!”这次,我阻止了丫鬟去请顾宴礼。此刻的他终于如愿陪在了青梅身边。我却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身下的剧痛惊得惨叫出声。稳婆竟然让人按着我,强行要将冒了头的孩子塞回去。……阵阵剧痛袭来,像是要将我撕裂。稳婆不断嚷嚷着“用力用力啊!让你用力听见没!”孩子却迟迟没有动静。丫鬟青竹急得满头大汗,丢下满是血...
《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夫君求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临盆难产那日,
我死命拦住了要去请夫君来的丫鬟。
“不许找他…去…入宫请太医…”
上辈子因我难产,顾宴礼为了陪在我身边,错过了他的小青梅的生辰。
小青梅伤心之下服了毒。
得知此事的顾宴礼,只是平静看着她下葬。
直到满月宴那日,他一把火点燃了整个院子,看着我抱着儿子困在火中,满目癫狂。
“李永乐,不就是生个孩子,要不是你矫情,婉柔怎么会死!我要你们全都给她陪葬!”
这次,我阻止了丫鬟去请顾宴礼。
此刻的他终于如愿陪在了青梅身边。
我却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身下的剧痛惊得惨叫出声。
稳婆竟然让人按着我,强行要将冒了头的孩子塞回去。
……
阵阵剧痛袭来,像是要将我撕裂。
稳婆不断嚷嚷着“用力用力啊!让你用力听见没!”
孩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丫鬟青竹急得满头大汗,丢下满是血的木盆就要往外跑:
“殿下,你、你坚持坚持,我这就去请太傅大人……”
她人还没跑出去,就被稳婆一把抓住了手腕:
“今日是表小姐的生辰,大人在陪表小姐,你不许过去!”
“公主再用用力,这孩子就能生下来了,大人日理万机,身为妻子,怎么能尽想着给他添麻烦,你这丫头到底懂不懂事?”
一阵又一阵痛楚和稳婆的凶恶语气提醒着我,我真的重生了。
前世也是这样。
我因为难产快要坚持不下去,丫鬟青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去请顾宴礼,也是如此刻这般,被稳婆拦了下来。
坚称不要因为产子这样的小事打扰顾宴礼陪他的青梅宋婉柔。
是我摆出来公主的架子,才让青竹叫来了顾宴礼。
可是重活这一次,我不想再找顾宴礼了。
我强忍着剧痛,对青竹说:
“进宫……快去请太医!”
稳婆脸上一闪而过慌乱,下一刻,就按着我的肩膀将我重重按回到床上。
然后凶神恶煞地把青竹拉回来:
“请什么太医?女人生孩子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能有多疼,孩子都生不出来,还矫情!”
“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责怪大人和表小姐怎么办?”
“回来!今天谁也不许出去!”
她猛地用力,青竹被她扯了个趔趄,很快就从院子里冲进来两个人把她死死按在地上。
我这也才注意到,屋子外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多了一群侍卫。
明明前世,还没有这些人的。
稳婆用力掰开我的腿,抓着孩子猛地一拽。
鲜血顿时染红了床褥。
突如其来的撕裂痛感窜入天灵盖,我疼得眼泪直掉,一点儿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稳婆拧了把手巾,恶狠狠道:
“你可省点儿力气吧,大人今天特意吩咐过的,不管你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去找他!”
我心里一沉,眼泪贴着眼角落下来。
看来,顾宴礼也重生了。
这一世,他明知道我会难产濒死,却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宋婉柔。
顾宴礼眉头微蹙,铁青着脸松开我。
青竹连忙过来搀扶着我,皇姐瞥了眼站着的宋婉柔,扬唇:
“早就听说太傅大人有个体贴的小青梅,本宫今日一见,才觉得相见恨晚,来人,请表小姐到本宫的公主府校小酌一杯。”
宋婉柔连连摇头,往顾宴礼身后躲,顾宴礼也要护着他,却被皇姐的人拦下:
“太傅大人,我们姐妹局的,你就别来了,不合适。”
顾宴礼担忧地对宋婉柔说:
“别担心,我这就进宫向陛下请旨来救你!”
皇姐将我和宋婉柔带回到她的宫里,御医又给我开了药,止了血。
青竹回去把儿子带了过来,安抚了许久,才又睡下了。
身体好了些,皇姐便告诉我:
“那宋婉柔在外面跪了一天了,你要去看看么?”
我点点头,皇姐便把宋婉柔带了进来,我刚落座。
外面就围下层层侍卫,一如我难产当天。
宋婉柔表情微变,警惕地瞪我:
“你、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我给了青竹一个眼神,不等她把话说完,青竹就一脚恶狠狠的踹在她的膝盖窝,将她踹趴在地上。
有了皇姐做靠山,我冷睨着表情微变的宋婉柔:
“大胆,面见本宫还不下跪?”
宋婉柔被侍卫按着,仰着头,愤怒地瞪着我:
“我表哥可是当朝太傅,位列三公,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就凭你表哥是当朝太傅,位列三公。”将孩子交给奶娘,抱下去,懒洋洋地眯眼打量着宋婉柔,“而本宫,是当朝的永乐公主。”
“本宫动不了你表哥,可不见得动不了你。”
“你敢?”
宋婉柔瞪大了眼,登时拔高了声音:
“你、你这是在仗势欺人!”
“那你联合那稳婆,一而再再而三阻拦本宫找御医,又算什么?以下犯上?”
宋婉柔脸色煞白,不停地摇着头,说我没有。
眼泪汪汪的。
她的眼泪对顾宴礼有用,对皇姐和我可没用。
皇姐招招手,叫进来几个长相狠戾的太监,左右开弓扇了她一百耳光,一时间,宋婉柔惨叫连连,不停求饶:
“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殿外突然传来喧嚣:
“陛下圣旨,永乐公主,长安公主出来接旨——”
……
隔过一层层侍卫,我看见顾宴礼穿着大红色的官服,脚踩八方步,气势汹汹地举着圣旨赶来。
宋婉柔的脸已经被打肿了,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
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升起希望的光芒,回头又恢复了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我表哥来救我了,圣旨到了,你们还不赶紧下跪?”
我冷哼一声。
在青竹的搀扶下,一步步走下,蹲在她面前,手掐着她的脸,反问:
“你想知道昨日,陈婆是怎么对本宫百般阻挠的吗?”
宋婉柔一愣,像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抬头看了眼青竹,就在顾宴礼踏上台阶的一瞬,青竹用力将大殿的门关上。
宋婉柔顿时面无血色,瘫坐在地:
“你、你竟然敢抗旨不尊?”
“笑话,本宫都没接到圣旨,算哪门子的抗旨不尊?”
宋婉柔满脸惊恐,立刻扬声大叫:
“表哥——”
我拍拍手,对两位掌刑太监摆摆手。
一个人捏着她的下巴揪出来她的舌头,另一人手起刀落,极其迅速,将她的舌头割下。
血溅了一地,宋婉柔疼得直打滚,却发不出来一点儿声音。
我坐回去,道:
“继续,上夹指板!”
外面在这时传来顾宴礼的声音:
“李永乐,你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把门打开,圣旨到了,难不成你还想抗旨不尊么?”
“开门!你到底把婉柔怎么了?”
任凭他在外面怎么叫喊,拦着他的侍卫也只是说:
“太傅大人,这里是公主殿下的寝殿,外男不得进入。”
“殿下现在已经歇下了,您就在这儿等一会儿吧。”
掌刑太监还在教训宋婉柔,她的手指已经被夹断了,现在连双腿都被打骨折。
皇姐慢吞吞地抿了一口茶,和我感慨:
“你知道吗,从昨日我带你回来,顾宴礼就进了宫。你在我这里呆了多久,他就在宫里跪了多久,甚至挨了五二十廷杖,才换来这一道圣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父皇说的。”
“真是奇怪,父皇居然还能帮着他。”
我听着,忍不住自嘲地笑。
他除了和父皇说我草菅人命,蛇蝎心肠,还能说些什么?
三年了,三年的夫妻,我自问没有对他不周的地方。
他却视我如仇敌。
宋婉柔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成了彻头彻尾的废人,我摆手止住掌刑太监的动作,示意青竹开门。
顾宴礼一眼就看见趴在血泊里的宋婉柔,脸色大变。
手里的圣旨都没拿稳,还是我温声提醒他:
“太傅大人的手,可要拿稳一点儿,这圣旨若是掉在地上,你就是欺辱君上的罪名。”
顾宴礼身形一晃,大概是从来没想过,以前对他百依百顺的我,会用这样冷漠的语气同他说这些话。
但他很快回过来神,颤抖着将圣旨交给我身边的太监,弯腰抱起宋婉柔。
太监宣旨结束,我歉疚地用手捂着嘴,做出惊讶的样子:
“哎呀,原来父皇说让我不要同宋婉柔计较啊,真可惜,我已经计较了呢,怎么办?”
顾宴礼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恶狠狠剜了我一眼:
“李永乐,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还婉柔一个公道的!”
他抱着宋婉柔转身离去。
当天晚上,便联合满朝文武,状告到了父皇面前。
“永乐公主草菅人命,目无王法,抗旨不尊。此等女子,绝不能为我天启的公主!”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臣等奏请陛下,严惩永乐公主。”
朝堂之上,顾宴礼领着群臣,恶狠狠瞪着我。
像是要将我扒皮去骨一样。
父皇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永乐,可确有此事?”
我闭了闭眼,一字一顿道:
“回父皇,儿臣要状告草民宋婉柔,以下犯上,联合稳婆陈婆,在儿臣难产之际百般阻挠儿臣派人请太医,甚至想将儿臣杀人灭口!”
“儿臣还要告太傅顾宴礼,为了宋婉柔要灭妻灭子,三番五次打骂折辱儿臣,以下犯上,当诛九族!”
一言出,众人哗然。
顾宴礼瞪大了眼睛看我,满脸不可置信。
他连忙反驳我:
“陛下明鉴,婉柔自幼无父无母,生性温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定是永乐公主陷害……”
“本宫陷害?”
我让人叫进来那日跟着陈婆来帮我接生的几个丫鬟,她们供认不讳。
然后我将宋婉柔写下的画押书扔到他脸上:
“这是她亲手画押的,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要什么?”
“顾宴礼,于情于理,本宫是你的君,更是你的妻。而今你的君,你的妻难产将死,你的亲生儿子要被他们联手扼杀,你却不分清红皂白助纣为虐?”
顾宴礼身形一晃,还是摇头,不肯信:
“绝对不可能,婉柔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是你严刑逼问……”
我心里悲凉横生。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还是不肯信我。
我又让人领进来一些人。
顾宴礼顿时脸色苍白。
我冷笑着问:
“怎么了,顾宴礼,眼熟吗?”
“我临盆当日,他们可都是你亲自安排过来的,说什么你要陪宋婉柔过生辰,谁也不许去打扰你们。”我说着,撸起来袖子,给他看我被陈婆掐出来的血痕,“还有这些,都是陈婆趁本宫难产时虐待本宫的罪证……”
“够了!”
顾宴礼像是承受不了一样,大叫一声打断我的话。
他怔怔地看着我,忽然软了语气:
“你想怎么做?”
“永乐,你也说了,你我是夫妻。即便这事真的是婉柔的错,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让她给你道歉就行了,你何必对她下那样的死手?”
前世有顾宴礼在,稳婆虽然不情愿,却也没敢对我乱来。
我顺利生下了儿子,母子平安。
宋婉柔却因为顾宴礼没能陪她过生辰,一气之下服毒自尽。
顾宴礼自责难当。
我生产完之后,他在宋婉柔的房中呆了整整三天,不吃不喝。
出来的时候,神色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让人以正妻之礼把宋婉柔下葬。
然后回来给儿子设了满月宴。
宴上他抱着儿子,平静地接受着众宾客的恭喜。
可在放儿子去抓周时,他一脚将烛台踹倒。
我那时也才知道,他提前在四周泼了桐油。
大火熊熊燃烧,以不可控之势蔓延整个公主府。
我想夺过儿子抱着他逃生,他却一把挥开我,当着我的面,将儿子扔进大火之中。
我被大火烧得身上的皮肉都和衣物相粘连了。
他却转头拖着我来到宋婉柔的灵堂前,按着我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磕头。
火舌肆虐中,他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罗,口中尽是恶毒的话语:
“如果不是因为你,婉柔怎么可能会死?”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只有我能依靠。你已经把我从她身边夺走了,为什么还要这么逼她?”
我疼得说不出来话,浓烟呛得我直流眼泪,额头也被他磕破了,血流得我满脸都是。
我只能拼命地摇头。
和顾宴礼成亲以后,我提议在上京给宋婉柔买一处宅子,顾宴礼却直接将她接进了公主府。
因为知道她自幼没了双亲,成亲三年以来,我把宋婉柔当亲妹妹看。
甚至在生产前一天,还和父皇提过要封沈怀柔为公主。
我不知道那天是宋婉柔的生辰,我只是太害怕了。
我流了好多血,我怕我会死。
可任凭我怎么哭着求饶,顾宴礼也不肯信:
“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你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心?”
“既然婉柔是因为你而死,那你就得给她陪葬!”
大火将我们吞噬,也将我对他仅剩的期待烧得精光。
可而今我已经重活一次了,我不想死在这里。
我能感受到身体里的血流失的越来越多,我几乎练睁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我突然想到父皇从前留给我的苍鹰。
我吹了声口哨,苍鹰立刻从外面飞进来。
稳婆意识到什么后,脸色大变,抄起手边的木盆砸过去:
“滚滚滚!死畜生,赶紧滚!”
“你们赶紧,把这个畜生给我抓住!”
侍卫一哄而上。
然而苍鹰姿态矫健,在屋子里横冲乱飞,好几次在稳婆身上啄出来了血印子。
苍鹰眼睛紧盯着我,我磕磕绊绊用训练它的密语向它求助。
稳婆却突然转过头来,用湿透了的长巾死死堵住我的嘴:
“让你叫,让你叫!”
“今天是表小姐的生辰,你们谁也不许去打扰她!”
我说不出来话,侍卫挥着扫帚把苍鹰驱逐了出去,只能在屋外盘旋。
好在青竹从小跟着我,她也学过一些密语。
可只来得及发出短暂的口哨声,就被稳婆用力甩了一耳光:
“一个两个,都是晦气的东西,净知道给大人添乱。”
青竹被人当着我的面死死捂住嘴,强行拖了下去。
大门猛地关上。
房间中,就是剩下我和她,还有她来的时候带过来的几个帮忙接生的丫鬟。
失血越来越多,痛感却越来越微弱。孩子更是半天没动静了。
我绝望又心慌,只觉得喘不过来气。
稳婆一边指挥着人换水,一边忍不住骂:
“真麻烦,谁生孩子像你这样,今天摊上你,算我倒霉了。”
“用力啊,没吃饭吗,赶紧把孩子生了,我还得赶去伺候表小姐过生辰呢!”
就在我以为我今天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长安公主驾到——”
是皇姐?
我心里浮上惊喜,可我已经发不出来声音。
稳婆为了防止我挣扎,还用布条条绑住了我的手腕。
听到太监的声音,她看着满地的血,表情微变:
“都什么时候了,还生不出来?”
“这血怎么都止不住,不行,可不能给长安公主看见,不然我就完了!”
“对!塞回去,我得把孩子塞回去。”
她嘴里嘟囔着,一手按着我的肚子,将已经冒头的孩子猛地塞回腹中。
顾宴礼彻夜未归。
父皇和母后都派人送来了些东西。
凌晨天微微亮,宋婉柔踩着摇曳生姿的步伐来了。
她人刚到,就被拦在门口,也不恼,提高了声音对我说:
“表嫂,我其实也不想这么晚来打扰你的。但是表哥为了给我过生辰,今日宴请了许多宾客,现在已经累了,就在我院中睡下了。”
“表哥原本是不让我过来找你的,是我怕你担心,才过来和你说一声。”
口中说着什么怕我担心,言语间却不见半点儿愧疚的意思。
我乏力地靠坐在床上,安抚被她吵醒的儿子。
宋婉柔紧接着又说:
“对了,表嫂,我知道你因为表哥来给我过生辰,而没有陪你生产才生气。但你也不能怪罪陈婆啊。”
“她只是帮你接生的,若没有她,你那孩子怎么可能这样顺利生下来?”
我简直被气笑了。
直接披衣下床开门见她:
“你不是要见陈婆吗?我这就让人把她给你带过来。”
我让青竹去找皇姐,从地牢里拉出来陈婆扔到她面前。
看清楚地上的人之后,宋婉柔顿时被吓得连连尖叫,面无血色。
皇姐一向最疼我,手段也是最狠的。
凡是欺辱过我的人,落在她手里,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婆被她挖掉了双眼,割了舌头鼻子和耳朵,四肢的筋脉也都被挑断。
俨然只是一个人废人,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宋婉柔不等我说话,就被吓得捂着嘴尖叫着跑了。
我让人处理了陈婆,回房去安抚还在哭的儿子,又费了好些力气。
儿子刚刚被哄睡,门被踹开,怒吼声传来:
“李永乐,你疯了,你居然敢伤害陈婆?”
宋婉柔跟在顾宴礼身后,抽抽嗒嗒,眼泪不要钱一样往地上掉。
她扯扯顾宴礼的袖子,哭着说:
“表哥,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想让你不陪着表嫂的,我、我只是觉得表嫂临盆,你不会接生,留在那里可能只会打扰表嫂。”
“没想到、没想到……表哥,都是我害了陈婆,她以前对我那么好,是我害了她!”
她说着,就要一头往柱子上撞去。
顾宴礼连忙拉住她,温声安抚过之后,就冲过来抓我:
“李永乐,你草菅人命,简直目无王法。现在就跟我进宫,去向陛下认罪!”
我抱着儿子努力往床里面躲,他却不由分说抓着我的头发,反手给了我一巴掌。
“李永乐,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蛇蝎心肠,只是因为我没来陪你,你就要这么折磨陈婆?”
儿子被他扔到床上,蹬着胳膊腿儿号啕大哭。
“大人,您别这样,明明是那个稳婆以下犯上,故意趁公主难产的时候下,想害死公主……”
青竹。为我辩解。
宋婉柔尖叫一声打断她的话,泪如雨下:
“表哥,我知道表嫂一直不喜欢我。陈婆是我特意请来给表嫂接生的,那丫鬟这意思,就是说是我想害死表嫂吗?”
“胡言乱语!”
顾宴礼气不打一出来,一脚将青竹踹到地上。
我试图挣扎,去抱儿子,却因为刚刚难产过还没恢复,提不上一点儿力气。
顾宴礼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拖拽下床:
“走,你现在就和我一起进宫,给陈婆讨个公道!”
不顾我的挣扎,顾宴礼拖着我出了门。
刚刚生产过的身体,伤口再次开裂,血也流了一路。
顾宴礼好像没看见一样,按着我的后颈将我推上马车。越过他的肩膀,我看见宋婉柔得意地对我扬眉。
马车刚要发动,迎面停了一辆华丽的软轿。
皇姐冷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陈婆是本宫处置的,太傅要讨公道,怎么不来找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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