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丹枫谢淮的其他类型小说《丹枫谢淮的小说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翡山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候的丹枫,并不是梦里的小荷,而是一个从小跟韦惜雪跟到大的丫头。表面长得机灵,实则极为贪图小便宜,随随便便就跟祝妹交了底。“这段时间,小姐真的没有救什么人吗?”祝妹再次询问。丹枫本来笃定的,见她一再询问,又仔细想了想,“当真没有啊。”这段时间,小姐可忙着呢。自从与夏太守交好,原本青州看不起商贾韦家的士族们,纷纷递来了邀约。韦惜雪如同花蝴蝶一般,每过几日便去应宴。“小姐赴宴都来不及呢,哪有时间救什么人?”“那……那小姐在赴宴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倒在路上的伤者?”祝妹不死心。丹枫皱眉,挥了挥手,“路上的乞丐,有什么好救的,没碾死就算好的了。”“万一有什么奇遇呢?”祝妹支支吾吾。她记得梦里这个时候,已经隐隐约约听说,小姐房中救了一名伤者...
《丹枫谢淮的小说被逼苟命,绝色婢女被陛下盯上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这时候的丹枫,并不是梦里的小荷,而是一个从小跟韦惜雪跟到大的丫头。
表面长得机灵,实则极为贪图小便宜,随随便便就跟祝妹交了底。
“这段时间,小姐真的没有救什么人吗?”祝妹再次询问。
丹枫本来笃定的,见她一再询问,又仔细想了想,“当真没有啊。”
这段时间,小姐可忙着呢。
自从与夏太守交好,原本青州看不起商贾韦家的士族们,纷纷递来了邀约。
韦惜雪如同花蝴蝶一般,每过几日便去应宴。
“小姐赴宴都来不及呢,哪有时间救什么人?”
“那……那小姐在赴宴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倒在路上的伤者?”祝妹不死心。
丹枫皱眉,挥了挥手,“路上的乞丐,有什么好救的,没碾死就算好的了。”
“万一有什么奇遇呢?”祝妹支支吾吾。
她记得梦里这个时候,已经隐隐约约听说,小姐房中救了一名伤者。
难道现实中,这个时间点会有变动吗?
还是梦境只是梦境?
思及此处,祝妹又旁敲侧击问,“丹枫,今日你也要去给宋小姐送粥吗?”
丹枫心底有鬼,吓了一跳,“这是当然,小姐怜悯宋姑娘体弱,专门掏箱底将百年老参拿出来给宋姑娘服用。”
祝妹闻之,心底又大安。
果真和梦境里一样。
梦里,那宋如枝表小姐病倒了许久,韦三小姐顾及姐妹情谊,将出生时祖父母所赠的百年老参做成粥,日日送与表小姐喝下。
没想到不过月余,那表小姐竟药石罔效,一命呜呼。
后来那表小姐的娘家大闹,这才查出来,原来是一个叫做丹枫的丫头因小事对表小姐怀恨在心,竟在那老参粥中下了毒,这才导致那可怜的表小姐早早去了。
那丹枫当即本捉了官,却在被押往衙门时,畏罪一头撞了柱。
原本的丹枫死了,那狗东西才顶替了丹枫的名字,成为了韦三小姐四大丫鬟中的一个。
好歹祝妹也耍阴谋很多年了,她如何看不出,丹枫只是替罪羔羊。
“我只是怜丹枫姐姐平日里劳苦,送粥这种活,有一人倒是愿意替姐姐做。”祝妹抚过丹枫的手。
合上时,丹枫明显感到手里多了一吊钱。
“是我一个姐妹,想多在主子们面前露露脸,不知丹枫姐姐可否答应?”
丹枫本就贪财得很,摸着重重的一吊钱,眉心一跳。
况且她隐隐约约察觉出那老参粥里到底放了些什么,她每次送粥都胆战心惊的。若不是她从小就依附于小姐,实在没有办法,她是万万不想去的。
如今有一人愿意当替死鬼,她高兴还来不及呢,“看在你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两人各有鬼心思,丹枫想白找一个替死鬼,而祝妹不但想推小荷去死,还想趁此机会傍上韦惜雪。
梦里的事若是事实,说明韦惜雪一定会遇到那个贵人,只是或早或晚的关系。
这一次,在韦惜雪身旁的就不是小荷,而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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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厨房副管事,连灶台都不碰,像什么话。”厨房总管孙林叫住小荷,一脸不情不愿,“从今天起,不若多去厨房各处帮一下忙,接触接触灶台。”
小荷:“?”
小荷奇怪了,以前不防她跟防贼一样,今天怎么就突然放开这个禁制了?
小荷直觉有妖,但能名正言顺碰灶台,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她赶紧应承下来,“明白,一定多多做事。”
他没想到,小荷在韦府中的那个男人,长得倒是真有几分高大英武。
而自己,又丑又残又废,如果不是她那点没用的愧疚之心,他还会在这儿吗?
不过……他这个人最不缺的,就是那些侵入骨髓、煌煌叫嚣的自尊了。
他走就是了。
可没想到,小荷只是一愣,连忙小心翼翼地拖住他的手臂,“你手才好,这样长时间伸手臂,酸不酸?”
谢淮的手臂,被她触摸得有点发麻,他奇怪地瞪了她一眼,微微转过头,“装模作样……你对我,根本不是真心。”
那个未婚夫说得对,对着他这样丑陋的人,亲都亲不下去。
谁知小荷一个心慌,撑到床头,“我哪一点对你不真心了?”
小荷真冤啊,陛下怎么就开始测试她的忠诚度了?
“你若真是真心,那你证明给我看。”谢淮耳根有点红。
“我要怎么证明?”小荷连忙问。
“到了这时候,你还不知怎么证明吗?”谢淮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
明明那出轨的奸夫都说了,她不敢亲他,她嫌他丑。
只要……只要她主动来亲亲他,不就证明了她的心吗?
他转过眼,他坐在床上,她撑在床边,他离她很近,他垂首,矜持地离她的脸更近了点。
这是他的第一次,他甚至感受得到她呼吸间的热气。
挠得他被黑膏遮盖的皮肤,有些痒。
他轻轻闭上了眼。
……
……
小荷眼见陛下,离自己,只剩下寸许的地方。
他的呼吸莫名有些急促。
她观察到,他的发丝,把耳根遮住了。
这……真是圣意难料啊,她以前离陛下到底远了些,完全不知道陛下生气之后,居然喜欢测试属下人的忠诚度。
然后,她就看见,陛下一双满腹深意的眼睛对着她闭上了,他的睫毛很长,仿佛温柔的灰翅。
接下来,她该怎么做呢?
小荷的大脑飞速思考着,若是上辈子江鹤词江相惹了陛下生气,他该如何令陛下消气呢?
这么近的距离,陛下难道是眼睛进东西了,他想要她给他吹吹?
不不不,江相是个男人,陛下也是个正常男人,正常男人不会想要男人给他吹眼睛的。
这也太暧昧了。
纵然如今贵族们,多多少少都有泄火小厮。
但她不能这么想陛下,陛下这么爱庄贵妃,不可能会找江相泄火的。
就在这时,微微昏灯下,她见到陛下的额头,有一瞬间的蹙起。
他……等得不耐烦了。
小荷一紧张,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在短时间内,去证明自己的忠诚啊!
是的,就在谢淮等得反复纠结、左右琢磨,就要心灰意冷的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像是被人扶住了。
他顺势微微前倾,以便她顺势挂在自己身上,发生那个预想中的亲吻。
下一瞬,他的脖颈微坠。
他睁开眼睛,少女就停在他寸许的地方。
他盯着她那略显单薄的嘴唇,在微光下,多了一丝润泽的色彩。
对方正专注地在他脖颈上系上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他的嗓音沙哑,极力掩盖着那股莫名的怅然与失望。
“我身上,唯一重要的东西。”一个结,小荷终于系紧了。
她珍惜地捧着系在陛下脖颈上的一块古玉,拿给陛下看,“这是我省事以来,跟着我最久的宝贝。”
那是一枚微黄古玉,上面花纹并不繁复,还遗留着她的温度。
“我那从未见过的家人,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两年前,为了救大马,她曾经抵押过。
小符走到祝妹面前,蹲下去查看了那碗成色不错的汤,祝妹惯常用这些小恩小惠来收买人的。
“祝姐,你——”
小符在祝妹期待的目光中轻轻一推,汤碗应声倒地,碎成了一片一片,“你厨艺挺不错的,挺会添油加醋。”
“你也知道他们就要结契了呀,还去勾引大马哥。”
“你妈生你的时候,怎么就缺了张皮啊,现在没脸没皮的。”
祝妹气得呼吸不稳,“你……你……你好样的!”
她不想再管小符,兀自左看右看,寻找起来。
“你怎么还不滚?”小符挡住她的视线。
她头一次露出了那般凶狠的目光,狠狠剜了小符一眼,提着食盒走了。
小符嘻嘻一笑,还在祝妹身后补刀,“祝姐姐,回去之后找孙林总管给你多安排点事儿吧。”
“我看你是乌龟掉盐缸,给你这王八闲完了。”
祝妹气得浑身发抖,一拐脚,差点掉进花田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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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从水井里打完水,杵着拐杖提了过来。
他如今不说健步如飞吧,好歹也是能把拐杖用得玩出花儿。
“刚才发生何事?”
小符叉着腰,沉浸在自己方才女武神一般的战斗爽中,“没事,就是一个讨厌鬼而已。”
“比你还讨厌的那种。”小符不忘补充。
谢淮居高临下地瞧了这个小女孩一眼,“呵,谁讨厌了?你就是嫉妒我而已。”
“我嫉妒你什么了?”小符阴阳怪气。
“嫉妒她会主动亲我。”谢淮脖子一翘。
小符白眼翻上了天,“也是小荷姐口味重,听说你的脸皮都被扒了,是重新缝的。”
毕竟是小孩子,说话没轻没重的,直往谢淮伤口撒盐。
谢淮心思倒也大度,更加挺起胸膛,“那又怎么样,她还是不会主动亲你。”
就是乐得看小姑娘跳脚。
他的嘴角沉下来,余光趁机瞥向一个地方,他方才就注意到了,那里的那个人,一直没有走。
不知是什么阿猫阿狗,总归还是要留一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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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处躲藏的祝妹心绪起伏,从她的角度,始终没有看到男人的正脸。
只是那长身鹤立的身形,与粗衣麻布掩盖不了的气度,令她不由震颤。
这一世,不会真的是那只死狗救了贵人吧……
那死狗也确实喜欢捡人。
在梦里,韦家藏的严,她至死都不知那贵人的身份与长相。
祝妹的眼神暗了下来,她必须攀上三小姐这根高枝,那么这个信息将是她的投名状。
可无论如何,必须先要弄死那狗东西,三小姐才有机会成为这位贵人的恩人。
幸而快了……快了……那碗粥,将直接带走那只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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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的劳作,小荷才迟迟回来。
小符立马上前,附耳跟小荷说了今日的情景。
“祝妹说,她听说你养了一个野汉子,特意来看的。”小符如实告知。
这句话,激起了小荷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果然注意到了陛下!
但祝妹又怎么会突如其然注意到陛下,她当真和自己一般,是重生的吗?
不不不,此番祝妹只是试探,就说明她对陛下的身份信息并不明了。
她不能贸然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你今日学得不认真。”谢淮如常,领着小荷在沙中写字。
小荷连忙拉住谢淮的手,“我是担心!”
谢淮的眼睛,不自觉移到了两人交握的手上,嗓子又哑又沉,“你在担心什么?”
小荷心神不定:“我担心……有人觊觎你。”
就这一句话,路过的小符正好听到。
她人从头皮麻到了脚底。
花卷用蒸笼装着,堆了高高几堆,每一堆都比小荷的人还高。
蒸笼喷薄着蒸汽,爆出一股股软绵绵的香气来,闻得小荷心头一酥。
日头还没有落下,已有早做完活计的仆役来排队了。
小荷撸起袖子,打算招呼人,一起把吃食都搬过来。
“二蛋帮个忙,麻烦叫平日里搬吃食的活计来,咱们一起搬出去。”小荷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咦,副管事不知道吗?”那二蛋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此刻装傻充愣,“咱们这里一人一事,既然分发吃食的活计给了副管事,就要副管事一人做。”
“可我之前看小符……”小荷回忆起,这块子活计吃食多、任务重、时间短,都是由小符指挥,其他人帮忙搬运、分发,才能堪堪做完。
“小符是小符,副管事是副管事。”二蛋摇头晃脑,“小符还有其他活计要做,副管事有吗?副管事做一个分发吃食的事,已经很轻松了吧?”
那二蛋是厨房出了名的促狭机灵鬼,众人见他刁难起小荷,都暗地里嗤嗤笑起来。
那蒸笼又多又烫,一个人肯定短时间内搬不完。
搬了也要被烫得满身是泡。
小荷没有回嘴,只是轻轻思索起来,“分发吃食的事,应该属于库房。”
“若我承了这事,理应由库房的人协助。”
言罢,她不顾二蛋阻拦,去了厨房库房门口,正看到管库房的几个人在有说有笑地玩牌。
她认出了其中两个人,正是平日里帮小符分发吃食的。
“两位大哥,这仆役们都在外面等着了,可否和我一起,先把蒸笼搬出去?”小荷弯着腰,和和气气问。
那两个仆役理都不理小荷,几个人喝五喝六,继续打着牌。
小荷在库房门口站着,太阳爬下了山坡,在她身上涂上厚重的残血。
“噗嗤,她以为她谁啊,人人都要听她的啊?”厨房里,不知是谁,小声蛐蛐了一句。
这句话点燃了大家的热情,都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蛐蛐了起来,反正法不责众,把这讨厌鬼挤兑走更好。
“库房那几个,可是家生子,连孙管事都要敬他们三分。”
“外面的人可等不及咯,想想他们会不会冲进来把咱们副管事打一顿,嘻嘻。”
“副管事啊,你干这活计已经咱们厨房最少的了,不要不知足吧。”
……
祝妹此时正在熬汤,可惜最近夫人也不知怎么了,都没让她单独煮汤了。
平日里大大小小的赏赐,也不见了踪影。
祝妹心里急,往汤里加料越发的狠了,母鸡、鸽子、生翅,要多补有多补,要多丰富有多丰富。
她听着仆从们对小荷的奚落,嘴角淡淡浮出微笑。
这死狗当年就是手下败将,此前不过是乘了运而已。现在看来,还是个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孬种。
祝妹这般想着,那边厢,小荷也没有再去请库房的仆从了。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厨房门口,翘起二郎腿,那么一坐,也不管事了。
厨房门口排队的仆从越来越多,大家的时间都紧,很多都探着头往里面望了。
今日的吃食呢?
怎么今日还没人分发吃食?
他们人都饿了一天了,就指着今日的吃食呢。
“厨房的,咱们的吃食呢?”仆人们朝里喊。
厨房的人也有点慌了,他们压根没想到,小荷会直接摆烂。
有人趁机推了小荷一下,把她推得一个踉跄,“她今日发吃食,你们找她要。”
于是,所有仇恨的、厌烦的、饥饿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小荷身上。
此时大马正巧来排队了,他在长长的队伍尽头看到了小荷。
他不愿小荷受欺负,连忙跑上前来,扶起跌倒的小荷,“怎么回事?”
他忙把小荷护在身后,仆役们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今日是她头一遭来厨房,办不好事,这边向大家道个歉了。”
队伍里传来了嘘声,“大马啊,管管这丫头,你看这像话吗?”
“不就养花的一贱奴吗?来厨房摆谱啊?”
“咱们厨房平时都准时发餐的,就你耽误,不行就滚呐。”
大马赶紧点头哈腰,“对不住,对不住各位。”
祝妹眼见大马来了,高大的身躯挡在了小荷面前,替她承受别人的怨怼辱骂。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祝妹觉得小腹有点疼,她理了理表情,盈盈踱步过去。
“大马哥。”她轻轻在他身后唤了一声。
大马回头,就看见一双温顺又明事理的眼睛,“祝妹,让你见笑了。”
祝妹摇了摇头,对着仆人们福了福身,“这是小荷姐头一遭来,她不懂事的地方,祝妹替她给大家赔不是了。”
祝妹平日里在仆人们中间屡有施恩,大家都记着祝妹的好呢。
听到祝妹给那花房奴隶求情,大家都心疼祝妹。
毕竟当年三人的事情闹得这样大,祝妹作为受害者还能有这样的心胸,真真是太不容易了。
大马也感激地看向祝妹,祝妹长得温婉清秀、大方有礼,跟刚刚被人推倒,在尘埃里倔着脾气不说话的小荷比起来,完全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祝妹,多亏有你。”大马心底感激,把小荷也扯起来,想让她一起给祝妹道谢。
哪想,身后那只手,猛然地甩开他。
他回过头来,以为小荷那恶毒猜忌的病又要发作,正要想轻斥她,教她别为难祝妹——
却见小荷朝他们古怪一笑,“怎么又是我错了。”
“我错哪里了?”
她的眼珠在夕阳下,呈现艳丽的琉璃色光彩,她回过头去,看向排队的仆从们,对着其中一个喊道,“姑娘,你是王妈妈手下的吧。”
里面一个端庄姑娘点点头,“正是。”
小荷慢悠悠撸起袖子,“请王妈妈过来,既然厨房库房归她管,她今日就应来——”
“清理门户。”
那几个字说得又轻又慢,又字字千钧。
大马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到,小荷这是拂了他的好意。
可笑都这样了,她还觉得她没错,她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大马下意识里,先抚过祝妹肩膀,示意她不要担心。
祝妹将他的关心看在眼里,趁着所有人没注意,稍微又贴近了他一点。
小荷瞟了两人一眼,祝妹趁机递去了一个别人都无法察觉到的挑衅眼神。
小荷没理她,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径直走向库房。
她顺路,端了个蒸笼走。
走到库房那几个打牌的人面前,那两个平日里分发食物的仆役混不吝看了她一眼,继续叫嚷着打牌。
反正不配合、不合作。
小荷嘴角微勾,直接一个蒸笼,倒扣在了其中一个仆役头上。
还没等那个仆役发出惨叫,她举起蒸笼,又是扣打在另一个仆役头顶。
所有人对现在发生之事,皆是愣住——
原因无他,小荷在此前长达三年的欺辱之中,一直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闷葫芦一个。
所以他们才敢在此肆无忌惮地欺负、孤立她,反正她都不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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