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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个纸牌,是她要用来做纪念用的。
她一开始找纸牌,我就着急了,假装不知道。
最后她在晾衣架上看到了那根绳子,哭着问我为什么要丢掉,情绪越来越大,月嫂都劝不住。
我从来没见她发这么大的火,把沙发上枕头丢得到处都是。
眼泪就这么飞出来了,我冲到楼下垃圾站,想要把它给找出来。
皓皓跟着我跑下了楼,心疼得眼睛都红了。
他要我先回房间休息。
“我妈从来没出过远门,一个老人家大老远地跑来照顾你照顾孩子,有些地方你就不能包容一下吗?”
“她照顾我什么了?我没吃饭就没关系,你没吃饭她多关心呀?月嫂也是我自己请的,住院手续朋友帮忙办的,你说,到底照顾我什么了?”
吵着吵着,又到了要离婚的份上。
我把被子蒙在头上,不想听他们吵,泪眼婆娑地给建明发短信:“真想回家,家里多舒服啊!”
良久,建明回了我四个字:“没办法呢。”
既然有月嫂在,我就只需要做做饭,倒还是轻松。
有次我忍不住想抱抱孩子,月嫂看了看她眼色,见她没说话,就把孩子递给我。
我一碰到孩子,整个心都软和了下来,脸贴着他:“奶奶的小心肝哟!”
她从床上跳起来抢回自己的怀里,训我说不能嘴对着孩子说话,太小了不能竖着抱。
我擦擦手,不同她争辩。
她也真能整事,出院没一个星期,就得了乳腺炎。
皓皓说:“不得了,烧到 40 度。”
我紧张了起来:“小的还是大的?”
皓皓说:“小的。”我随即松了一口气。
半夜里,他们去医院了,中间皓皓打电话告诉月嫂,说壁橱里还有一罐备用奶粉,这段时间她妈妈要吃药,不能喂奶了。
娃娃还张着一张小嘴等吃奶呢,可怜的小东西!
吃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