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展楚明鸢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谢云展楚明鸢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十月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冷静。这是等级分明的古代,讲究长幼尊卑。她忍着屈辱,屈膝跪了下去。门帘外的画屏跺跺脚,赶紧跑去搬救兵。陆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哑着嗓音问:“娇娇,外祖母只问你一句,楚家可有人逼你嫁给谢云展?”楚明娇眼睫一颤,编贝玉齿微咬下唇:“外祖母,我没有抢姐姐的亲事。”“姐姐,你到底和外祖母说了什么,竟让外祖母这样误会我。”她一脸委屈地抬起小巧的下巴,看向了楚明鸢。陆老夫人看着她这样就火大,心凉半截。自己的外孙女怎么会变成这副小白花的样子,如此上不了台面!“啪!”她一掌重重地掴在楚明娇脸上。“外祖母,你打我?”楚明娇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老夫人,白嫩的面颊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打。“我从未撺掇谢家退亲,更不曾与谢大...
《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谢云展楚明鸢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冷静。
这是等级分明的古代,讲究长幼尊卑。
她忍着屈辱,屈膝跪了下去。
门帘外的画屏跺跺脚,赶紧跑去搬救兵。
陆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哑着嗓音问:“娇娇,外祖母只问你一句,楚家可有人逼你嫁给谢云展?”
楚明娇眼睫一颤,编贝玉齿微咬下唇:
“外祖母,我没有抢姐姐的亲事。”
“姐姐,你到底和外祖母说了什么,竟让外祖母这样误会我。”
她一脸委屈地抬起小巧的下巴,看向了楚明鸢。
陆老夫人看着她这样就火大,心凉半截。
自己的外孙女怎么会变成这副小白花的样子,如此上不了台面!
“啪!”
她一掌重重地掴在楚明娇脸上。
“外祖母,你打我?”
楚明娇不可置信地看着陆老夫人,白嫩的面颊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打。
“我从未撺掇谢家退亲,更不曾与谢大公子有过一点私情,可您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责打我!”
“您不是说,最疼的人就是我吗?”
她双眼含泪,娇躯微微颤抖。
除了委屈外,更多的是屈辱与不甘。
从前她一直认为外祖母很疼爱她。
直到今日,她才知道,原来在陆家人心中,她连楚明鸢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还不够疼你吗?”陆老夫人心更凉了。
楚明娇胎里就弱,出生时比楚明鸢小了一圈。
因此,陆家人对她多了一分怜惜,什么都紧着她。
楚明鸢更是对她呵护有加。
陆老夫人无力地闭了闭眼,“好,既然你觉得自己冤枉,那外祖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只要你不嫁谢云展,外祖母必会给你安排一桩不比他差的好亲事。”
“你可愿意?”
楚明娇咬唇,说不出话来。
谢云展前途无量,会成为长兴侯,又有哪个青年才俊可以比得上!
陆老夫人语声渐冷:“或者,我去和萧家解释清楚谢大公子下水救你的事。”
“萧无咎生性豁达,颇有魏晋之风,他不是迂腐之人,不会在乎的……”
“不行!”楚明娇瞳孔一缩,激动地反对。
小说中,萧无咎什么都好,只一点不好,他是个短命之人。
她好不容易与他退亲,怎么能重回那个泥沼里。
“啪!”
陆老夫人又是一耳光扇在了楚明娇脸上。
清脆的掌掴声在楚明娇耳际响起,双颊火辣辣地疼。
这不仅是皮肉的疼痛,更是痛到了灵魂里。
感觉她的尊严正在被陆老夫人践踏。
她心中又气又恨,指甲掐着掌心。
她以为昨日萧氏当众拒绝她成为谢家媳妇,已是屈辱的极限。
但与此刻比起来,那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了。
她很想奋起反抗,理智阻止了她,陆家在军中势大,将来谢云展想在军中有所作为,还必须仰仗陆家。
现在还不是与陆家翻脸的时候。
楚明娇眼睑一颤,适时地让一行清泪滑落眼角,泣声道:
“那外祖母可曾想过,如果我现在退掉谢家的亲事,楚、谢两家可就要彻底决裂了。”
“现在这样不好吗?”
“萧探花芝兰玉树,惊才绝艳,也堪配姐姐。”
陆老夫人失望地摇头:“娇娇,我这把年纪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你不必在我跟前揣着明白装糊涂。”
“今天,你若是直接跟我说,你喜欢谢大公子,求我成全你。我还高看你一等。”
当年她那个女儿就是被她养坏了,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非要嫁给楚敬之这个鳏夫,在诞下双胞胎后,抑郁而终。
半晌,才略带嘲讽地说道:“倒是便宜了顾湛。”
因为嫡子空缺,身为镇南王庶长子的顾湛承继了世子位。
楚明鸢端起了茶盅,半垂的眼睫下,眸光闪了闪。
她原本是打算找到当年的稳婆,再进行下一步计划的。
可镇南王妃的事触动了她。
也许,她不必再待时而动,可以主动出击。
她心下有了主意,唇角微微翘了起来。
不一会儿,马车抵达了定远侯府的大门口。
太夫人第一个被扶下马车,笑容满面地与萧无咎寒暄:“无咎,辛苦你了。”
“应该的。”萧无咎微微地笑,视线落在欲下车的楚明鸢身上。
他往前走了一步,很顺手地扶了楚明鸢下车。
感受到手心的异样,楚明鸢一愣。
待她脚踏实地地站在青石砖上,萧无咎就移开了手,赫然可见楚明鸢手心多了一朵大红色的绢花。
正是前日她在龙泉茶楼丢出去的那一朵。
那会儿,他果然是看见她了!
正思忖着,听萧无咎又道:“你弟弟与你挺像的。”
看似道家常的话,不知为何,由他说来,意味深长。
楚明鸢眼皮跳了跳:他不会知道了什么吧?
等她回过神来,萧无咎已经骑上马离开了。
楚明鸢定了定神,对太夫人说:“祖母,我有‘要事’与您商量。”
太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楚明鸢没好事。
“去荣福堂说吧。”
楚明鸢从善如流地跟着太夫人去了荣福堂,至于楚明宜和楚明萱则被打发回自己院子去了。
太夫人今天心情好,因此对待楚明鸢也格外有耐心。
还特意让下人上了姑娘家喜欢的花茶、点心。
楚明鸢开门见山道:“祖母,这几日我夜夜都梦到我娘,她一直在哭。”
太夫人还以为楚明鸢是想给她娘做场法事,心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直到昨夜,我娘才与我说,她膝下无子,无人供奉香火,想过继一个孩子到她名下。”
楚明鸢一本正经地说胡话。
当年,镇南王妃可以过继皇子;今天,她出于孝道,为亡母过继一个庶子,于情于理,都挑不出错处。
屋内静了一静。
太夫人唇边的笑容僵了一下。
只有短短一瞬,若非楚明鸢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几乎发觉不到。
太夫人深吸一口气,浑浊的眼眸中明明灭灭。
她一下子联想到了这些日子楚明鸢对楚翊的过分关注,悟了。
“你不会是想说,你二弟吧?”
阖府上下皆知陆氏在世时,最厌恶的女人就是姜姨娘。
现在楚明鸢竟然提出把楚翊到过继陆氏的名下,简直荒谬。
“不合适。”太夫人断然道。
楚明鸢眸色微深,深深地凝视着太夫人,追问道:“为何不合适?”
太夫人似是被空气噎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硬声道:
“鸢姐儿,你那会儿还小,怕是不知道,你娘在世时,最不喜你二弟。”
“你若是把你二弟过继给她,怕是她要气得再托梦给你……”
何止是托梦,陆氏的棺材板恐怕都要压不住了。
“怎么会呢。”楚明鸢笑眯眯地打断了太夫人的话。
“二弟本性纯良,是以,连一个奴婢都敢欺他。我娘最喜欢听话的孩子了。”
“……”太夫人一时语结。
这丫头的意思是,楚翊好欺负,好拿捏,所以她才喜欢?
太夫人用右手的拇指摩挲着手里的佛珠串,又道:“你可问过你二弟的意思?”
“问过的。”楚明鸢坦荡荡地说道。
“说来,镇南王也有十年没来京城了吧。”
镇南王顾策是皇帝的嫡亲叔父。
想当年先帝在位时,一众皇子夺嫡,自相残杀,皇子们死了七七八八,彼时的今上不过是个宫女之子,是有了镇南王的庇佑,才幸免于难。
也因此,今上最看重的便是这位叔父。
对其委以重任,将偌大的南疆交到了他手里。
镇南王也没有辜负今上的信重,将南疆守得好似铁桶般。
楚明宜用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一缕发丝,饶有兴趣地说:
“京城对镇南王来说,应该是个伤心地吧。王妃死在了京城,也难怪镇南王不想再重游故地。”
楚明萱附和道:“听说镇南王是个难得的深情之人,王妃逝世都快二十年了,还不曾立新王妃。”
堂姐妹俩正是青春年华,对这种故事满是憧憬,盼望着未来的夫婿也如镇南王般情深似海。
“祖母,您有没有见过镇南王妃?她是不是如传闻般聪慧绝顶,不输男儿?”
在楚明宜的追问下,太夫人的表情有些微妙。
沉默了片刻,她才淡淡道:“镇南王妃的确有状元之才,与镇南王鹣鲽情深,只可惜红颜薄命……”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马车内,冷不丁地响起一句不以为然的轻嘲,打断了太夫人的叹息声。
三小姐楚明宜与四小姐楚明萱齐齐地朝楚明鸢看去。
楚明鸢凉凉道:“镇南王若是真爱王妃,那现在那位镇南王世子又是从哪里来的?”
现任镇南王世子顾湛今年三十有二,是镇南王的庶长子,生母是方侧妃。
好一会儿,楚明宜才蹦出了一句话:
“《牡丹钗》里唱的那些……莫非都是真的?”
《牡丹钗》是京城一出非常有名的折子戏。
戏里的主人公是南王夫妇。
夫妇俩以一支牡丹钗定情,恩爱异常,只可惜成婚九年,膝下无子。
南王二十六岁时,一个婢女趁他酒醉爬床,怀了身孕,彼时,太后乃至宗室长辈皆劝王妃大度。
南王差点没将那爬床的婢女活活打死,最后还是被王妃劝下了。
王妃不想养庶子女,干脆提出从宗室中过继一个孩子,挑来挑去,挑中了一个宫女生的七皇子,过继到了名下,充作嫡长子。
对于太后而言,左右都是亲孙子,就拍板同意了。
谁也没想到的是,这个曾经无人在意的七皇子会在很多年后登上帝位。
更没想到的是,王妃在三十五岁那年竟有了身孕。
命运多舛,在王妃生产之际,宫里发生宫变,南王带兵进京勤王护驾。
待一切风平浪静时,却得到了王妃意外身死、尸骨无存的消息。
南王痛不欲生,呕出了一口鲜血,一夜之间,两鬓霜白……
十年前,这出《牡丹钗》一出来,便轰动了整个京城。
人人都猜,南王夫妇是暗指镇南王夫妇,七皇子便是今上。
更有人怀疑,这是王妃的娘家命人排的这出戏,故意恶心镇南王。
曾有天子近臣去今上那里试探过,问今上有没有看过《牡丹钗》。
今上只说:“唱得不错。”
这四个字被人翻来覆去地咀嚼,品评。
无论如何,这出《牡丹钗》没有被禁,这些年还好端端地在京中各大戏园子传唱,无形间,也代表了皇帝的态度。
对于曾经养育过他的镇南王妃,皇帝是有感情的。
对于楚明宜的提问,太夫人不置可否。
在看到楚明鸢的那一瞬,太夫人恼怒地蹙眉,声色俱厉地斥道:
“鸢姐儿,我对你太失望了,你的《女诫》、《女训》是怎么学的,怎能如此无礼泼辣!!”
“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快与云展认错。”
一侧的长兴伯世子夫人萧氏冷眼睨着楚明鸢,心中一阵不快。
要不是公公与丈夫逼着她,她才不来呢。
照她看,这婚事退了最好!
长兴伯世子挤出一个笑容,开口缓和气氛:“姜太夫人,您别怪鸢姐儿。”
“都是我这个儿子鲁莽冒失,他与贵府二小姐如今都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应该避嫌的。”
“这件事的确是他做得不妥当,鸾姐儿怪他也是应该的。”
“云展回去后,好好反省过了,说要给鸢姐儿赔不是。”
“还有那封婚书……都是内人一时意气。”
长兴伯世子斟酌着言辞,忍不住瞪了谢云展与萧氏一眼。
要不是长子昏了头,与落水的小姨子有了肌肤之亲,妻子又不问三七二十一地退回婚书,他何至于登楚家的门伏低做小。
谢云展不甘不愿地垂下了头。
定远侯忍不住去看楚明鸢,谢家人还真是来道歉的。
“婚姻大事,岂是意气之争。”楚明鸢淡淡道,“既然谢家已经退回了婚书,那就代表我与谢大公子有缘无分。”
“以后,一别两宽,互不相欠。”
萧氏一怔,怀疑自己听错了?
楚明鸢刚才说了什么?
这丫头决定与儿子退亲?
萧氏只觉荒谬无比。
她的儿子是京中才俊,不知道多少千金贵女想要嫁给他,就是这驸马也当得。
长兴伯世子眼底阴沉。
暗道楚明鸢不知礼数,长辈在这里,哪有她一个晚辈插嘴的地方。
他又要开口,就见楚明鸢从袖袋中取了那张大红婚书。
当着谢家众人的面,楚明鸢就将这份婚书一条条地撕成了碎片。
纤长的手指一扬,无数碎片飘洒而落,倾洒一地。
此举无异于往萧氏与谢云展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萧氏愤愤地看向了太夫人,语气有些冷:
“姜太夫人,这就是你们定远侯府的教养?”
“一个姑娘家如此泼辣粗鲁,竟对自己的未婚夫婿动粗,还半点不知悔改!”
她倒要看看,这消息传扬出去,以后谁还敢娶他们楚家的姑娘!
“萧伯母,请不要怪我姐姐。”
这时,一道娇娇糯糯的女音自门口响起。
“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怪,您就怪我吧。”
楚明娇已经换了一袭水色的褙子,修身的衣裙勾着纤细单薄的腰身,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娇俏可人。
谢云展眼睛一亮,猛然抬起头,朝刚迈入堂屋的楚明娇望去,目光痴痴。
从楚明娇出现,他的眼睛就挪不开了。
定远侯是男人,立刻注意到谢云展炙热的眼神,眸底沉了沉。
耳边回响起之前侯夫人刘氏的话:“侯爷,二小姐不会与谢家大公子有了什么首尾吧?”
这一刻,定远侯才算下了决心。
事已至此,也唯有照楚明鸢这丫头的意思来了。
楚明娇走到近前,对着长兴伯世子夫妇福了一礼:
“伯父,伯母,我代姐姐向二位赔个不是。”
萧氏依然绷着脸。
这楚明娇与她的庶弟萧无咎定了亲,是她未来的弟媳,却与儿子勾勾缠缠。
真是个狐媚子!
一个姑娘家被外男沾了身,就该自己溺死才对。
定远侯干咳了一声,对着长兴伯世子说:“谢兄,本侯也知云展下湖救娇娇是一片好意。”
他伸出两根指头,捏住楚明鸢的袖口,“你是不是要去西城门?我陪你去。”
“我为何要去西城门?”楚明鸢疑惑地问。
楚翊嘿嘿地笑:“听说,景小将军今天会被押解进京,我本来约了几个朋友去西城门看热闹来着。”
“你有没有见过景小将军?”
“他是不是如传闻中那般风采绝伦?”
曾经景家满门英烈,万人敬仰,景小将军年少成名,战功赫赫,是年轻一辈中的楷模。
何曾想,景家会沦落到如今人人唾弃的地步!
“曾在宫宴中见过一次。”楚明鸢淡淡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说的就是他了。”
“真是可惜了。”楚翊一脸唏嘘,“阿姐,我就去看看,很快就回来。”
“不许去。”楚明鸢无情地掰开了少年的手指头,“你乖乖在这里休养。”
“我待会儿要去一趟城南的清净寺。”
谢云展与楚明娇的八字应该会送去清净寺,请住持觉远大师合算八字。
楚明鸢弯了弯唇。
从楚翊那里出来后,楚明鸢就坐上侯府的马车去了位于城南的清净寺。
清净寺,寺如其名,周围绿树成荫,给人世外桃源之感。
楚明鸢一早让婆子来打过招呼,因此迎客的小沙弥早早候在了寺门口。
“楚施主。”
小沙弥很喜欢这位出手阔绰的女施主,熟络地与她打招呼。
“你今天是来上香,还是找住持下棋?”
楚明鸢每逢初一十五就会来清净寺,有时是为了给亡母供奉在寺中的牌位上香,有时是找住持觉远大师下棋。
“带我去见你们住持吧。”楚明鸢道。
小沙弥点点头:“住持大师今早在法堂讲经,这会儿,也不知道在不在棋室。”
“小僧先领你过去棋室。”
楚明鸢是住持大师的棋友,平日里时常出入清净寺,因此小沙弥也不拘着,一路上叽叽喳喳。
在寺中拐来拐去地走了一盏茶,他们就抵达了位于西北角的棋室。
缕缕茶香与檀香自窗口飘出。
坐在窗边的觉远大师惊讶地看着楚明鸢,愣了愣,随即笑了:
“楚施主,今天既不是初一,也非十五,你怎么有空找老衲下棋?”
白眉白须的老僧瞧着慈眉善目,亲和力十足。
“无事不登三宝殿。”楚明鸢笑眯眯地说道,“我是有事相求。”
觉远大师起了身,才迈出一步,就见另一个中年僧人慌急慌忙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满头大汗。
“住持,锦衣卫突然来了,围了寺,还说要搜寺。”
楚明鸢觉得自己还真是时运不佳。
觉远大师沉吟一下后,对那中年僧人说:“别慌,让他们搜就是。”
“你去陪着,让他们别骚扰了香客。”
中年僧人又匆匆走了。
觉远大师笑容不改,对着楚明鸢作请状:
“楚施主,坐下说吧。”
楚明鸢懒懒地掀了掀眼皮,从善如流地坐下了。
两人面对而坐,中间摆了一个榧木棋盘。
觉远大师也不问楚明鸢找他何事,伸手从棋盒里拈了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
执黑子者先行。
楚明鸢就拈了一枚白子。
两人你一子、我一子,一刻不停,没一会儿,便下了二十来枚棋子。
觉远大师苍老的唇角笑意更深,这才问:
“楚施主找老衲所为何事?”
楚明鸢又拈了一枚白子,问道:“今早,谢家可有将我妹妹与谢大公子的八字送来?”
觉远大师一愣。
他知道,谢大公子曾是楚明鸢的未婚夫,当年两人的八字也是由他合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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