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皮纸。
塞在兜里,我出门。
青山问我夫人你去哪里?
我连头都没有回,只是淡淡说。
“青山,以后不要再喊我夫人了。”
我知道沈耀之早就不想要我了,可是现在,我也已经不想要他了。
同样的一件事,在沈耀之眼里,郑佩玉就是有情有义,而我就是公私不分。
沈耀之这人真是偏心到了极点。
若我有喜欢的人,我也是心都向着他,连心都愿意掏出来给他。
就像以前我对沈耀之那样。
可现在我对他的心已经死了。
我爹爹,我自己去救。
当初买我周围猪肉的人叫作张微,在西北军里算是比较有威望的将领。
自从他与我做了猪肉生意之后,西北军那里的猪肉都从我们摊位进货,我们的生意也越做越大。
后来他知道我要进京城,给我一张信笺。
说是遇到麻烦,可以拿这张信笺找京城锦衣卫。
那里有他的亲信,多多少少能护着我一点。
你看,沈耀之,连只见过几次面的生意伙伴,都比你有情有义。
我有一点怀疑自己的眼光。
我到底找了个什么东西?
带着我爹从牢房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
看管城门的人是郑佩玉父亲的手下。
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故意的,但就算是故意,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的背后早已空无一人,我没有靠山,我拿当官的没有办法,我能做的只有一个字,就是跑。
我爹出来的时候还在那里嚷嚷。
“这群小王八羔子打我打得这么狠,他们知道我的女婿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他们。”
我手一抖,差点把老头子摔到地上,小声道。
“爹,你别说了。”
我爹听出我的不对劲:“怎么了?跟我女婿吵架了。”
我忽然觉得有些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