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喘气。
我猛吸几口,然后脱下来给她:“你戴1分钟,我戴1分钟。轮着来。”说完我把面罩戴在她脸上。
这时迎面走过来三个身穿制服的男人,挡住我们去路。我看到制服的胸口上印着“塔特安保”的字样。三个男人没戴头盔,但能看到他们的鼻子下面有根细管。我猜测那是供氧的。
“你们,站住!”一个保安大声对着我们喊。
“把面罩摘了。我们要检查身份。”另外一个保安拿出一个设备。我认得这个玩意儿,与警察手里的一模一样。
“干嘛?你们又不是警察!”,我用手挡在徐蔚面前。
“拒查?”保安拿出一根塑料捆绳。
“扫,赶紧扫。”徐蔚脱下面罩,冲着保安说道。
我在心里骂了一声“王八蛋”,极不情愿地对着设备看了一眼。
“去哪里?”保安问我们。
“南城区。”徐蔚。
“去干嘛?”保安。
“回家啊。”徐蔚。
“南城区的人要带氧气面罩?”保安。
“刚医院出院,不适应啊,不可以啊?”徐蔚白了一眼保安。
“真搞不懂,你们管那叫‘家’。一群老鼠。”保安戏谑地说道。
“你们还骂人了?”我喊了一声。
“怎么?你承认自己是老鼠啊?”三个保安发出一阵嘲笑。
“你们……!”徐蔚的眼睛已经通红。
这时从附近人群中,陆陆续续走过来一群没戴口罩的人,不经意间,他们已经挡在我们和保安之间。
“啥?老鼠?”他们中的一个人对着保安说道,另外一个人对着我和徐蔚悄悄地挥了一下手,示意我们走开。这时,保安已被他们围在中间。
“塔特保安,他们比警察难对付多了。”徐蔚拉着我的手,往后走。
“他们是谁?”我指了指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