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嘴角泛起一抹苦涩至极的笑容。笑声在这压抑的空气中回荡,每一声都充满了无尽的悲哀和绝望。
她的心仿佛坠入了万丈冰渊,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她的夫君看也不看她一眼抱着虚弱地田氏,匆匆离去。
田氏的孩子保不住了。
曾肃见到赵盈时,又是一巴掌,赵盈捂脸倒在地上,凄惨一笑:“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曾肃丢给了赵盈一封绛妾书。
薄薄的纸丢在赵盈脸上却像是重如泰山,赵盈呼吸急促,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绛妾书,你要将我绛为妾室。”
古往今来从没有一位妻子被降为妾室的。
曾肃想起失去的孩子,他的下颚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如同坚硬的磐石,彰显出他内心压抑的愤怒。
他猛地一甩袖,宽大的衣袖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起一阵风。
“你这等毒妇!”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厌恶,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饱含着对眼前之人的愤恨。
“我本该毫不犹豫地休了你,让你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若不是心儿心善,为你苦苦求情,你以为你还能留在这府中?”他的眼神如刀般锋利,直直地刺向面前的女子。
“这绛妾书,是你应得的。”说罢,他摔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庭院中显得格外刺耳。
二.
梳妆镜前。
田氏嘴角含笑的,拿起眉笔画着眉尾。
“夫人……”一位丫鬟进来在她耳边低语着。
“你说的可当真。”田氏放下手中的眉笔,语气惊喜。
丫鬟看向门边,那小厮赶紧进来讨好,肯定的语气 :“夫人,我亲眼所见,那人与赵姨娘在街上拉拉扯扯 行为过于亲密。”
田氏的眼睛微亮,手指在木梳上摩擦着:“好啊。她自己做的事情,总算让我抓住把柄了”她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厮,“你去与老爷说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