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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不可欺司空庭花茶茶 番外

洛水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燕靖承过去一把捉住花茶茶的手腕。“茶茶,你为何要这样对我。”花茶茶不愿去看他的眼睛,故意将头瞥向一边,不断挣脱着手,“殿下请自重,这里还有其他人。”燕靖承可不管那么多,日日思念的人就在眼前,这次又怎能轻易放开。“茶茶,你可知我这一个多月是如何度过的,你可曾有体会过噬心刺骨之痛!”燕靖承发了疯似地向花茶茶喊道。花茶茶的眼眶已经泛红,命运总是这样玩弄人,自己已经在努力克制了,为何偏偏要遇见,重新揪起那心中的痛处。“没有,我不曾想起你。”花茶茶哽咽着声音说道。“我不相信,你看着我的眼睛说。”燕靖承不相信花茶茶会这么无情。她吸了一下鼻子,红着眼睛说道:“没有,只是打扰了殿下,实在是臣妇的错。”花茶茶虽然这么说,但燕靖承仍旧没有松开的意思,突...

主角:司空庭花茶茶   更新:2024-11-23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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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庭花茶茶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夫人不可欺司空庭花茶茶 番外》,由网络作家“洛水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靖承过去一把捉住花茶茶的手腕。“茶茶,你为何要这样对我。”花茶茶不愿去看他的眼睛,故意将头瞥向一边,不断挣脱着手,“殿下请自重,这里还有其他人。”燕靖承可不管那么多,日日思念的人就在眼前,这次又怎能轻易放开。“茶茶,你可知我这一个多月是如何度过的,你可曾有体会过噬心刺骨之痛!”燕靖承发了疯似地向花茶茶喊道。花茶茶的眼眶已经泛红,命运总是这样玩弄人,自己已经在努力克制了,为何偏偏要遇见,重新揪起那心中的痛处。“没有,我不曾想起你。”花茶茶哽咽着声音说道。“我不相信,你看着我的眼睛说。”燕靖承不相信花茶茶会这么无情。她吸了一下鼻子,红着眼睛说道:“没有,只是打扰了殿下,实在是臣妇的错。”花茶茶虽然这么说,但燕靖承仍旧没有松开的意思,突...

《将军夫人不可欺司空庭花茶茶 番外》精彩片段




燕靖承过去一把捉住花茶茶的手腕。“茶茶,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花茶茶不愿去看他的眼睛,故意将头瞥向一边,不断挣脱着手,“殿下请自重,这里还有其他人。”

燕靖承可不管那么多,日日思念的人就在眼前,这次又怎能轻易放开。

“茶茶,你可知我这一个多月是如何度过的,你可曾有体会过噬心刺骨之痛!”燕靖承发了疯似地向花茶茶喊道。

花茶茶的眼眶已经泛红,命运总是这样玩弄人,自己已经在努力克制了,为何偏偏要遇见,重新揪起那心中的痛处。

“没有,我不曾想起你。”花茶茶哽咽着声音说道。

“我不相信,你看着我的眼睛说。”燕靖承不相信花茶茶会这么无情。

她吸了一下鼻子,红着眼睛说道:“没有,只是打扰了殿下,实在是臣妇的错。”

花茶茶虽然这么说,但燕靖承仍旧没有松开的意思,突然一用力,直接将她扯进了怀里。

“茶茶,你在怪我对不对,我跟茹湘什么都没有。”燕靖承温柔地出声解释。

听到这句话时,安茹湘悄悄拭去眼角的泪珠,将头扭向了别处。

是自己太高估在燕靖承心中的位置了。

就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贺容却全收眼底。

“茶茶,我答应你,我带你走,好不好?”燕靖承仍旧抱着,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

花茶茶又何曾不留恋当初的美好,但还是一狠心,将他推开了,“燕靖承,你还不明白,我们是不可能了,永远也不可能了!”

但燕靖承却不管那么多,还是拉着花茶茶,不肯放手。

不远处又划来了一个小船,近了一看,是司空庭和安莹湘。

此时安莹湘正满脸得意的看着船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心想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看看站在一边脸色不好的司空庭,想起了一个时辰前的事。

自己出来就是闲逛一番,不料却偶遇了司空庭。在生日宴上他的出手相救已经让她很有好感,再加上器宇轩昂,又是燕都城女子倾慕的对象,凭什么就娶了花茶茶。

这次偶遇很是开心,司空庭也主动邀请自己逛灯会,看比赛,自己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但是一想到花茶茶,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人路过自己身旁塞了一个纸条,说花茶茶和燕靖承在船上私会,虽然半信半疑,但他俩的事早有所耳闻,她就邀着司空庭一起上了船。

果然,那拉扯的两人就是花茶茶和燕靖承。

司空庭脸色一沉,这女人还真是有能耐,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自己的底线!

船刚靠近,他就跳了上去。

一把将花茶茶拉了过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司空庭冷声问道。

“自然是带茶茶离开!”燕靖承无所畏惧地说道。

司空庭听到这样的回答,很是不屑地冷笑,“这话还真是好笑,花茶茶是我的夫人,为何跟你走!”说着,眼睛又瞪向花茶茶。

花茶茶不知道司空庭为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何安莹湘也在,索性,都在也好,这场闹剧也该有个结尾了。

“燕靖承,我不可能放着将军夫人的位置不要,跟你去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花茶茶看着燕靖承狠心说道。

燕靖承不相信地摇摇头,“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为何不是!”花茶茶嘶哑着声音,继续说到:“我现在对你半分情谊也没有,如何跟你走!”语气中也透漏着坚决,眼中不带任何感情。

燕靖承还是不相信地连摇头。

司空庭环顾四周,真是颜面尽失,顿时火冒三丈,没有丝毫耐心了,花茶茶可真是给自己“长脸”!

“太子殿下以后还是谨言慎行的好,本将军的夫人就不劳你操心了!”说完紧拽着花茶茶跳上了安茹湘的船。

贺容看见司空庭要喷火的双眼,很是识趣的带着安茹湘上了燕靖承的船。只是看向花茶茶的眼神有些复杂。

“景风,将二小姐和大小姐安然送回去。”司空庭不忘交代景风,景风领命后,和贺容的船一起划着走了。

安莹湘虽然有些遗憾司空庭没送自己回家,但看到那生气的样子,估计花茶茶今天回去不会好过了,也是,哪个男人会愿意戴绿帽子,想必这次过后,司空庭会更厌恶花茶茶吧。

小荷心惊胆战地划着船,里面坐着司空庭和花茶茶。

司空庭斜眼等着花茶茶,“花茶茶,难道你娘没有教给你什么叫恪守妇道么?”

花茶茶心情极不佳,瞪了一眼,“本就无夫,何来的守道。”

司空庭赫然而怒,一把上前掐住了花茶茶的喉咙,“你一次又一次丢本将军的脸,你以为你是谁,本将军难道就真会忍了你!”

司空庭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愤怒,与其说是丢脸,不如说是看到花茶跟两个男人纠缠而发怒。

一眼看到贺容便知道,花茶茶今晚是跟他过来的,燕靖承肯定是后来遇见的,她在自己面前能张牙舞爪,倒是跟这两个男人亲近的很。

司空庭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先想到这些,之前花茶茶和燕靖承闹腾,最多也就警告一下,哪会有这么大的气。

“司空庭,你放开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花茶茶用力掰着司空庭的手。

“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那本将军今日就教你如何为人妻!”司空庭说着大手一推,直接将花茶茶退到在了船板上,腿一跨,就压了上来。

花茶茶意识到司空庭要干什么,更加狂乱地挥舞着手臂,司空庭只用一只手便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开始扯她的衣衫。

“司空庭,你就是混蛋!”花茶茶带着哭声大骂,司空庭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紧接着不带任何温度的吻凌乱地落了下来。

“你喜欢安莹湘!”花茶茶慌乱中丢出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司空庭迅速地坐了起来,眼底一暗,脸色很不好看,“谁告诉你的?”




花茶茶刚到将军府,便有喜娘拿着盖头在门口等着。

司空庭只管自己向府内走去,丝毫没搭理她。

花茶茶也并不在意,自顾自的走了进去。经过一系列繁琐的礼仪,拜堂才算结束。

花茶茶刚进房间便将红盖头揭了下来,小丫鬟想出言制止,被她看了一眼,便立马红着脸低下了头。

花茶茶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丫头,也就二十的年纪,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你叫什么名字?进府多长时间了?”花茶茶抬起头问道。

“回夫人,奴婢叫小荷,进府有半年。”小荷脸微微红地回答道,但一直低着头,不太敢抬头看,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声音也有些颤抖。

“你不用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花茶茶看着小丫鬟惊慌失措的样子,有些无奈地说到。

小荷听她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头更低了,唯唯诺诺地回答了一个是。

看到小荷的反应,花茶茶也没再说什么。

因为是后院的缘故,花茶茶丝毫没有听到前堂宾客饮酒作乐,丝竹交响的声音,只是能看到外面的天色由大亮慢慢地变成暗黄色再变成黑色。

但唯一没有变化的地是紧闭的房门和一直站着纹丝不动的小荷。

不断发出滋滋响的火苗将房间也照得通亮,花茶茶早就想到司空庭会无视自己,不过这样也好,倒省去了很多麻烦。

终于应酬完宾客的司空庭此时正一张黑脸地坐在书房里。

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司空庭便愤恨的一拳头砸到在桌子上,将书桌硬生生地砸出了一条裂纹。

皇上将一个山村农夫家的闺女赐婚给自己已经是奇耻大辱了,没想到又出来一个半路截亲的,这让他一个堂堂镇国大将军今后如何在燕都立足!

司空庭回想起那日晚宴,皇后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说:“司空将军也是寒门出身,大家小姐进了司空府,将军可招架不了这些小姐脾气。倒不如这花茶茶,也是寒门子弟,想必十分懂事。和将军可是门当户对。”

全燕都的人都知道,最不能提得便是司空庭的出身,他如今自傲的一切都是为了掩盖那个卑微的出身。

不过,皇上也太小瞧了自己,司空庭想到此处不禁冷笑了一下。

景风是司空庭的副将,年少时便跟着司空庭南征北战,对司空庭还是很了解的,看到司空庭发火的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场暴风雨要来临了。

“将军,皇上是害怕你跟朝中重臣结亲,才出此一计,但皇上怎能断定您一定会听旨呢?”景风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如果抗旨,他正好找一个名头治我的罪,不过来日方长,我也不急于这一时。”司空庭站起来走到窗跟前说道。

前几天刚下了雨,也入了秋,窗外的花也大部分开始败落了。

“那将军,您要找的那件东西?”景风有些担忧。

“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司空庭盯着地上的残花,声音冷冷地说道。

“将军今晚要到奴娇小姐那里去么?”沉默了一会,景风看着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的司空庭,小心翼翼地问到。

“你去告诉奴娇一声,我不过去了。”司空庭停顿了一会又继续地说:“本将军得让皇上认为我对他的安排没有异议,而且还非常满意。”

司空庭说到这,他突然冷冷地笑了一声,景风心中一惊,没再说什么知,接着便退了出去。

司空庭闭上眼睛,嗅到了清风中携裹着香甜的桂花香,瞬间心中的阴云便散去一半。

睁开眼睛转过身又回到了座位上,将放在书桌一侧的小盒子抽了出来打开,里面安静地躺了一个发簪,。

发簪是玉石雕刻的,简单而小巧,是只有一个小小桂花模样的花朵,却又看起来高尚纯洁。

司空庭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玉簪,盖上盖子,又放回了原位。

经过一天喧闹的的喧闹,将军府此时已经完全静了下来,。

司空庭独自走在小院中,仍旧带着是一张冰冷的脸,只有三三两两个掌灯的下人看到后慌慌张张地行礼。

当走到花茶茶的院子时,看着屋子里跳动的火苗,他的脸顿时又冷了一个度。

花茶茶正准备换衣服躺下,突然门“咚”的一声便被人用很大力气推开了,那感觉就像将门给卸了下来一样。

她定神一看,便看到一张黑脸的司空庭站在那里。

小荷吓得也赶紧退了出去,花茶茶只是眉头皱了一下,整了整衣服,坐在那没有任何的表情。

花茶茶能看出来司空庭对自己的一脸厌恶,就知道他现在过来必定不会有好事,她也并没有服软。

“将军,您如果有什么要警告我的话,您就赶紧说吧。”花茶茶语气坚硬地说道。

看到那挑衅的样子,司空庭顿时火冒三丈,手紧紧地攥成了一个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眼神冷冽地吓人。

他三步并两步地直接冲到了花茶茶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顿时她的脸由于窒息便通红了起来。

“花茶茶,你以为本将军不敢杀了你么!”司空庭咬牙切齿地说到,手一甩,便狠狠地将她摔在了床的一边。

由于重心不稳,花茶茶的额头猛的一下碰到床栏上,很快红肿了起来,眼泪也硬生生地给磕了出来。

司空庭嫌弃地看了一眼,拿出手帕,边低着头擦拭手,边冰冷地说道:“花茶茶,你入了我的将军府,最好老实一些,到底是皇上赐的婚,你夫人的荣华还是有的。但要是被我知道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那就别怪我了。”

说完,他将手帕一丢,便头也不回地便出去了。

花茶茶还在大口地喘着气,丝毫来不及反应刚才发生的事。

脸上因为窒息产生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头也被撞得有些晕乎乎。

她伸出手摸了摸头上鼓起的大包,有些火辣辣的疼,眼泪突然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仰起头,努力的想把流留下的眼泪收回去




“姐,爹都在外面催了,你怎么这么慢。”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进了门,不用看,就知道是安莹湘。

安南只有一房正室,两个女儿,但说来也怪,这两个姐妹性格迥异,安茹湘温婉,安莹湘却很是骄横,在家谁也不敢惹。

看到花茶茶在,安莹湘眼一横,很是不高兴,“你怎么在这。”花茶茶倒不在意:“右相开门迎客,我为何不能来。”

“你也不看看你出身,你没有资格!”安莹湘咬牙切齿。

“哦,我现在是将军夫人,你说我有资格没有!”花茶茶故意这么说,也就奇怪,安莹湘每次看见自己就像见了仇人。

“莹湘,你越发不懂规矩了。”看到安莹湘那么说自己的好朋友,安茹湘有些不高兴的斥责,“茶茶今天是客,让爹知道,又要责罚你了。”

安莹湘气愤地看着花茶茶那张得意的脸,一扭头,就走了。每次吵架都超吵不过她,真是倒霉!

“莹湘她被惯坏了,没有恶意。”安茹湘拉着花茶茶的手,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没事,我们俩吵架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花茶茶倒不在意,“对了,你赶紧去看看你爹找你干什么呢。”

“小荷,你陪着你家主子。”安茹湘走的时候还不放心地交代小荷。

“安小姐跟夫人感情好像很好。”看到有人真心的关心自己主子,小荷也很是高兴。

“那是,我们一起长大的。”提起这个,花茶茶还是很傲娇的。

因为想躲开人多的地方,她和小荷越走越偏,直到完全没有人了,她们才找了一个靠着假山小亭中坐了下来。

假山周围围了一个池塘,顺着假山向外造了一座木桥,池塘里养着各色的金鱼,花茶茶坐在那里,无聊地看着金鱼游来游去。

突然一个影子一闪,她回了一下神,以为眼花了,但定神一看,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倒挂在木桥的小面,不知道在干嘛。

花茶茶吓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小荷嘴刚张开便被她捂住了拖到背阴的一侧,“嘘”她向小荷比了一个手势。

黑衣人肯定没看见她们俩,要不然早没命了,盯着看了一会,只见黑衣人拉着绳子迅速的从桥底钻出来,一溜烟,就消失了。

花茶茶吓得额头直冒汗,等了一会,看黑衣人没再回来,才慌慌张张带着小荷赶紧回去了。

“夫人,刚才…”小荷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们没看清是谁,说了也许还会落人话柄。”花茶茶这个时候头脑还是有些清醒的。

也就怪了,最近老是能碰到一些奇怪的人,不过那个黑衣人虽然光露了眉眼,还是觉得有些熟悉。

蹙着没有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来,算了,不想了。现在就是再不喜欢热闹,也得往人多的地方走,因为安全。

因为寿宴在花园中摆,男宾客也都站在了花园中,花园更嘈杂了。花茶茶一眼就望见了司空庭,正在和一个男的在说话,仿佛他也看到了自己,只是眼神一甩,又别过了脸。

花茶茶也很是不高兴的抛了一个白眼,找了一块地方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狂奔到安莹湘面前,“二小姐,大喜呀。”

“什么事,这么急?”安莹湘显然不高兴,有外人在,下人还这么毛躁。

“重明鸟出现在了东园!”那个小奴高兴地喊了起来。

一听重明鸟,众人叽叽喳喳议论了起来,重明鸟可是传说中的神鸟,是祥瑞的标志。

安莹湘一听,高兴地向东园奔去。众人也赶紧跟过去看热闹。花茶茶倒不怎么相信,本来传说就是没有谱的事。但由于好奇,还是跟着去了。

“二小姐,就在那个桥下面。”小奴在前面带路,很是确定地指着那个木桥。安莹湘二话不说,就上了桥,扒着桥,使劲的往下面瞅。

众人也是很好奇,也都站在了桥上,往里面瞅,“啾啾啾”的几声,真的从桥下钻出来了一个五彩斑斓像鸡又不似鸡的鸟。

“真的是重明鸟。”桥上的人也是越站越多。花茶茶站在远处,看着有些想笑,重明鸟,怕都是些傻子吧!山上随处可见的野山鸡,什么时候成神鸟了。

感到很无聊,正要转身离开,听见”吱吱”几声,是木桥发出来的声音。

突然脑子想到刚才黑衣人在桥下的小动作,花茶茶暗道一声不好,赶紧向众人喊,“赶紧都下来,桥要塌了!”

上面的人也感到了桥有些摇摇晃晃,拥挤着都往下走,因为安莹湘被夹在中间,不好出来了。

花茶茶赶紧上前,想要把安莹湘给拉出来,安莹湘也有些惊慌地大喊着,突然出现一个大手,她胡乱抓着就不放了,桥有些摇摇晃晃,但安莹湘抓的那只手却很稳当。

刚走下桥,就看见花茶茶站在桥一边四处张望,安莹湘看见她就满脸不高兴,突然嘴一咧,想着这个时候得好好教训一下她了。

因为人多,也比较乱,花茶茶只是觉得谁在背后踢了自己一下,“扑通”一声,很顺利地掉进了水塘里。

入秋的水很冰凉,这个池塘有些深,花茶茶又不会游泳,扑腾几下,灌了几口水,连救命都喊不出来。小荷一看,带着哭声大喊救命。

景风看见了,赶紧跳了下去,将花茶茶捞了上来,因为深度恐惧水,此时她吓得有些呆,全身湿透,冷的也直哆嗦。

另一边,安莹湘在看清了伸手拉自己的是司空庭后,立马往后退了一步,满脸都是小女子的娇态,“谢将军的救命之恩。”身子也微微一福。

司空庭倒是很不适应地扯出一个微笑:“举手之劳,二小姐客气了。”

小荷吓得直哭,司空庭这才转过身,皱着眉头看了花茶茶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右相安南刚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右相这顿饭怕是吃不了了。”司空庭微微一撇花茶茶的窘迫样,面无表情地说到。




花茶茶带着小荷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围场的深处。四周静的有些诡异,小荷不自觉的拽住了她的袖子。

“夫人,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小荷有些害怕的瞅了四周。

“确实有些怪,怎么连个虫子的声音都没有?”山林中怎么会没有虫叫鸟鸣声。

不远处的树枝突然猛烈地摇晃了几下,把她们俩吓得差点跳了起来,紧接着一声“嘎嘎”,原来是两只大鸟在追逐着打架。

花茶茶顺了一下气,想着还是赶紧离开把,这地方诡异的很。

就在转身走的时候,突然从林中钻出来了一个黑衣人,和她直面迎上。

黑衣人可能没想到这里会有人,愣了有那么几秒,突然一把扯住她,匕首直抵她的喉咙。

花茶茶吓得大叫了起来,小荷已经吓哭了,黑衣人有些不耐烦的吼道:“再叫就杀了你!”

就在这时林中又窜出了两个人,定神一看,是司空庭和景风。司空庭的眼中布满了杀意。

原本司空庭和景风准备原路返回,但还是猝不及防地被一群黑衣人袭击了。虽然只剩下这一个,但他可没想留活口。

黑衣人哈哈地笑了起来,“司空庭,你要是杀了我,你的夫人也别想活命了!”说话间,匕首又紧了一下,一条明显的血印出现在了花茶茶的脖子上。

“看样子,你对本将军还是不了解。”司空庭挑眉说到。

“本将军可没打算让你活着。”司空庭嘴角一斜,手中暗器迅速闪出,黑衣人慌乱中一躲,匕首直接将花茶茶的上臂割开了一个口子,袖子立马被染红了。

小荷惊呼一声,晕了过去,花茶茶捂着胳膊,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司空庭,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黑衣人冷笑一声,似乎已经有所准备,口哨一吹,不知从哪又跳出十几个黑衣人。

“司空庭,你注定要死在你的自负中。”为首的黑衣人大手一挥,十几个黑衣人迅速地围了上来。

司空庭和景风眼神一对,便展开了厮杀,花茶茶靠着树坐了下来,痛意也传递了过来,血还在不断的流出,她吃力的扯了一块衣角,连手带嘴地将自己的伤口绷住。

司空庭虽然武功不错,但仿佛这些黑衣人也像打了鸡血一样,招招毙命地向他们逼去。花茶茶想趁这些人不注意出去,但不知怎的,突然感觉浑身没劲,这不对吧,就算胳膊伤了,也不是这种感觉。

突然想到进来的时候就发觉林子没有一点虫鸟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周围的树上和草中被人下药了。

司空庭可能刚过来,虽然感觉不太明显。但应对黑衣人猛烈的进攻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司空庭,这里被下毒了!”花茶茶拼劲全力喊着。

司空庭此时才觉得眼睛有些看不清,用力甩了下头,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拿着刀已经瞄准了他的后背。

花茶茶低呼一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站起来将黑衣人推倒在了一边,但大刀正好落在了她的小腿上,花茶茶哇的叫了起来,胳膊还不够,腿又伤了。

司空庭转身看去,一剑直穿黑衣人的喉咙,之后一把将花茶茶扯了起来。

这个时候不能再恋战了,景风迅速的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将口鼻蒙了起来。

“将军,你先带夫人走,我来断后。”景风使出全力和最后的几个黑衣人打斗着。

司空庭背起了花茶茶,向林外跑去。

黑衣人一看司空庭跑了,也不再纠缠了,都向林子深处窜了去。

花茶茶不知道是吸的毒气太多,还是流血多了,此时虚弱地靠在司空庭的背后,“司空庭,这次可是我救了你,你得知恩图报。”说完就晕了过去。

司空庭眉头紧锁,一脸冷气。

燕帝惊闻司空庭和花茶茶遭到了刺客,赶紧带了太医来看,发现司空庭安然无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表示会严查到底。之后又寒暄一番,才带人离开。

司空庭运了一下气,睁开眼睛冷冽问道:“那些人身上可有搜出什么东西?”

景风掏出了一块东西,放在了桌子上,仔细一看,是一小块人皮!但那上面却纹了一个奇怪的图案。

“将军,是墨清阁。”

墨清阁的名声在江湖上可是响亮的很,专做交易,一个交易,万两黄金起步,但易主的要求却从未失过手,阁主墨三少更是神出鬼没,无人见过其真容。

司空庭眼睛一眯,“墨清阁向来从不与朝中人做生意,这次可真有人下大手笔了。”

“将军武功高强,如果不是他们将将军引到此地,将军也不会中毒。”想到这,景风只能咬牙切齿。

司空庭做事一向绝狠,从不留后患,这次黑衣人能引司空庭入陷阱,也是利用了这个特点。

“不知将军现在身体如何?”景风还是担心的问道。

司空庭站了起来,负手而立。“无碍,一些脱骨粉而已。”

脱骨粉如其名,人体吸入,便如没有骨头支撑一样,全身都会松软无力,意志模糊。司空庭和景风刚进去,自然吸的少,花茶茶可没那么幸运了。

说到脱骨粉,司空庭这才转身看了眼还在昏迷的花茶茶,她眉头紧皱,额上冒着丝丝汗珠,手紧紧抓着被子,看那样子有些痛苦。

“将军放心,夫人只是受了些轻伤,但吸入的脱骨粉多些,第二天才能醒过来过来。”

“不自量力。”司空庭冷声说道。突又想起来花茶茶给自己挡的那一刀,还有昏迷前的说的话,顿时心里有些烦躁,堂堂一个将军,何时需要一个女人来护!

景风倒是有些可怜花茶茶,要不是她及时的大喊有毒,自己和将军恐怕还真就回不来了,只不过依照将军孤傲的性子,肯定不会将这放在心上的,更别提感谢了。

夜也深了,司空庭毫无睡意的坐在帐篷里,拿着一本兵书在看,这时,花茶茶似乎梦魇了,不安地轻哼了几声。




回想到这些,花茶茶的鼻子有些酸酸的,眼眶又一次不自觉地潮红了起来。还是吴妈喊了一声,将花茶茶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

“夫人,这都是从库房挑出来的,还请夫人过目。”吴妈话中倒没什么,语气中却明显地带着不恭敬和不耐烦。

一个山野村夫家的闺女,也配当将军夫人,眼前的这个女人,哪能跟自己的女儿比。

我的佩儿才貌双全,一直被当做名门闺秀养着,就指着哪天带到将军府能让将军垂爱,但没想到被这个女人破坏了。

想到这些,吴妈的眼神甚至带上了一丝恨意。

花茶茶又不傻,能听出吴妈的语气不善,但也不想计较,只是看到礼品时,她多少还是有些生气。

几匹粗布料子,手工极差的仿银制首饰,还有一盒大街上随便都能看见的点心,估计将军府的下人们用的都比这好吧。

早就听说过权贵府中的下人都很会见风使舵,今日也真是见识到了。

“吴妈,夫人好歹是将军府的人,怎么能拿这些东西回去!”连一贯胆小的小荷都不满地争辩着。

虽然将军不喜夫人,但出去了,也要顾及将军的颜面呀。

“夫人不知,将军本就是一个极简的人,府中上下也没有奢华之物,也只能委屈夫人了。”吴妈嘴上说着,却满脸都充满了鄙夷,一个山里丫头,还能配得上什么好东西。

花茶茶觉得这一定是司空庭的意思,她想,大不了,出了门丢了便是。

“小荷,收起来吧,我们走。”没有搭理吴妈,小荷接过了礼品。

,吴妈见花茶茶没有任何的反抗,觉得新来的夫人也不过如此,自己的女儿可比她强多了。

想到此,脸上便洋溢出了一种得意的笑容,趾高气昂地跟在了花茶茶和小荷后面,向院外走去。

花茶茶和小荷刚准备上马车,一个老年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夫人,等一等。”

花茶茶疑惑地转过身子,看到一个穿戴整齐,年龄在五十上下,面带慈祥却不失威严的人恭敬快步地走到自己的面前,应该是王管家。

小荷说过,司空庭不在府上的时候,府中大事的决定权都在王管家那里。

而吴妈只是管理杂务的。

“王管家,不知还有什么事?”这也是花茶茶第一次见王管家,既然能在司空庭身边当好差事,也一定是个不平常的人,他语气中也毫无不恭敬,花茶茶的语气自然也就平和。

“夫人此次回门,老奴特意带人在库房挑了一些礼品来,还请夫人过目。”王管家示意下人将礼品打开,顺带瞥了一眼小荷手中的东西,脸色明显地有些变化。

此时吴妈看到下人手上都拿着上好的刺绣绸缎和金银首饰,还有一些稀有珊瑚摆件,很明显,脸上漏出了惊慌的神情。

“吴妈,小荷手里的东西是你选的?”王管家板着脸厉声地问道。

走出将军府便代表着将军的颜面,况且还是将军夫人,怎能容一个下人如此糊弄。

吴妈嘴角抽动头上冒出丝丝汗珠掌心也充满了汗,双腿也跟着不由的抖了起来。

因为紧张害怕,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是…是奴婢擅作主张了,请王管家责罚”说着,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夫人回门是大事,将军因有政务不能同去,但这代表着将军的颜面,怎容你一个下人逾越规矩,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以示府规。”王管家厉声说道。

花茶茶此时倒有些看不明白了,原本以为吴妈是按照司空庭意思准备的,但现在看来司空庭并没有那个意思。让王管家选这么重的礼,司空庭又想干嘛?不管了,先回家吧。

司空庭就站在远处的走廊上,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景风也有些不明白,:“将军,这是何意?”

将军不是厌恶夫人么,怎么又会让王管家选上这么贵重的礼品。

“将军府送出的礼,太寒酸了,岂不让众人耻笑。”司空庭的语气极不悦。

景风立马不吭声了,竟忘了将军是一个极爱面子的人。

马车很快便到了,看热闹的四邻看到花茶茶一个人,原本想嘲笑,但看到礼品,不由的又露出羡慕的目光。

花茶茶无视众人的眼光,只看向自己的娘。

这才三天没见,娘的头上似乎又长了些白头发,脸上的皱纹也深了许多。

花茶茶眼眶一热,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去,拉着娘的手,进了屋里。

花大娘慈爱的看着花茶茶,一遍又一遍的摸着花茶茶的双鬓,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吸吸鼻子,使劲地扯出一个微笑,她示意小荷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娘,这些都是上好的料子,你留着给自己做些好点的衣裳穿,还有这些首饰,都放起来,别让爹看见了。”花茶茶小心地嘱咐着。

“娘都不要,你还拿回去吧,不要让将军府的人小瞧了你去。”花大娘说话的时候眼神还一直都在花茶茶的身上,一刻都不曾移开。

“娘,瞧你说的,我现在可是将军夫人,谁还能欺负我。”花茶茶反握住母亲的手,故作轻松地说到。

“不,我的茶茶过的不快乐,娘知道,我的茶茶受委屈了。”花大娘哽咽地说到,抬起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花茶茶的额头,。

那里前两天的包还没有完全地消退,今天还故意用粉着重地遮盖了一下,却没想到,任何地方都逃不过母亲的眼睛。

花茶茶不想让娘担心,强忍住眼泪,笑着把花大娘的手拿了下来,很是不在意地说到:“哎呀,娘,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了的,我很好,没事的。我饿了,饭好了没有?”花茶茶说着站了起来,四处张望起来。

花大娘用衣角擦拭了一下眼角后说道:“有,娘还做了茶茶最爱吃的桂花糕。”

但每年娘都会在桂花开的时候采些花瓣,晾干储藏,做些自己最爱吃的桂花糕和桂花酱。

花大娘拉着花茶茶坐了下来,满眼怜爱地看着花茶茶吃。

小荷站在一边,松了口气。

这几天夫人都没有好好地吃过饭,今天看见夫人吃的那么开心,自己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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