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又忍不住犯嘀咕,偷偷瞅了瞅自己这胳膊,心里暗自吐槽:“就这胳膊,粗是粗了点儿,可哪有啥特别惊人之处呀,真不知道当初这名号是咋喊起来的。”
我硬着头皮往前面走了几步,感觉那些目光就像一道道小火苗,烤得我脸都有点儿发烧了。旁边有个新来的小卒子,眼睛瞪得老大,瞅着我这胳膊满脸都是好奇和敬畏,还小声跟旁边人嘀咕:“看,那就是铁臂膊蔡福,听说胳膊硬得能挡刀剑呢!”我一听这话,差点没一个趔趄,心里哭笑不得地想:“嘿,挡刀剑?就我这胳膊,真要去挡刀剑,那不得立马断成两截呀,这传言也太离谱啦!”
站在那校场中间,我就感觉自己像个被架在火上烤的红薯,浑身不自在。一方面想着可不能丢了这“铁臂膊”的名号,得装得威风点儿;另一方面又在心里疯狂吐槽这名号和自己这实际情况的差距。那感觉,就好像穿着一身不合身的华丽衣服,表面看着光鲜,可自己知道内里有多别扭,真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只盼着能赶紧忙完这事儿,找个没人的地儿躲起来,省得再在这儿丢人现眼咯。
第4节
在这水浒传的世界里,我这身份可是个刽子手啊。哎呦,这活儿可真不是人干的呀。每次要行刑的时候,我心里都直打鼓。拿着那明晃晃的大刀,瞅着那跪在地上的犯人,我就想:“大哥呀,你可别怪我呀,我也是奉命行事呢。”可那犯人瞅着我那眼神,哎呦,就跟要把我吃了似的,吓得我晚上睡觉都做噩梦,梦到那些个被我砍了脑袋的人来找我算账,围着我喊:“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我就只能在梦里边跑边喊:“我也不想啊,我就是个打工的呀!”
那行刑的场地,是在一片空旷的校场之上,四周被围得水泄不通,百姓们乌泱泱地聚在一块儿,伸长了脖子,都等着看这出“砍头大戏”呢。地上的黄土被踩得实实的,泛着一种沉闷的土黄色,仿佛也被这压抑的气氛给染了色。
太阳高悬在头顶,白晃晃的光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