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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 全集

日月之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众人看着兵部那帮人,眼神都变了变。兵部尚书是李勣,赶紧跪地请罪,识人不明,约束不力,自己有罪。李勣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前了,即使站着也颤颤巍巍的,李治也没有责怪他。李治挥了挥手,让人把他扶了起来。“这次大理寺负责破案的是谁?期限之内破案,颇有些才能。”李治话风一转问。“陛下,这次负责破案的,是我大理寺的新任寺丞徐洪敏,徐有功。金吾卫郎将苏子瑜,协助捉拿的凶手。”段宝玄上前道。“苏小将军,身手好,在金吾卫也没出过什么差错。能协助破案,很好。”李治称赞道。“徐洪敏……徐有功?”李治想了一下。“显庆年四年的进士?是国子监博士徐文远的孙子?”“正是,陛下。”段宝玄回答。“这徐家小子,当年非要去考进士,还真让他给考上了。朕见过他,年纪不大,却...

主角:徐有功钱诚   更新:2024-11-21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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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有功钱诚的其他类型小说《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 全集》,由网络作家“日月之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看着兵部那帮人,眼神都变了变。兵部尚书是李勣,赶紧跪地请罪,识人不明,约束不力,自己有罪。李勣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前了,即使站着也颤颤巍巍的,李治也没有责怪他。李治挥了挥手,让人把他扶了起来。“这次大理寺负责破案的是谁?期限之内破案,颇有些才能。”李治话风一转问。“陛下,这次负责破案的,是我大理寺的新任寺丞徐洪敏,徐有功。金吾卫郎将苏子瑜,协助捉拿的凶手。”段宝玄上前道。“苏小将军,身手好,在金吾卫也没出过什么差错。能协助破案,很好。”李治称赞道。“徐洪敏……徐有功?”李治想了一下。“显庆年四年的进士?是国子监博士徐文远的孙子?”“正是,陛下。”段宝玄回答。“这徐家小子,当年非要去考进士,还真让他给考上了。朕见过他,年纪不大,却...

《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 全集》精彩片段


众人看着兵部那帮人,眼神都变了变。

兵部尚书是李勣,赶紧跪地请罪,识人不明,约束不力,自己有罪。

李勣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前了,即使站着也颤颤巍巍的,李治也没有责怪他。

李治挥了挥手,让人把他扶了起来。

“这次大理寺负责破案的是谁?期限之内破案,颇有些才能。”李治话风一转问。

“陛下,这次负责破案的,是我大理寺的新任寺丞徐洪敏,徐有功。

金吾卫郎将苏子瑜,协助捉拿的凶手。”段宝玄上前道。

“苏小将军,身手好,在金吾卫也没出过什么差错。能协助破案,很好。”李治称赞道。

“徐洪敏……徐有功?”李治想了一下。

“显庆年四年的进士?是国子监博士徐文远的孙子?”

“正是,陛下。”段宝玄回答。

“这徐家小子,当年非要去考进士,还真让他给考上了。

朕见过他,年纪不大,却是被他祖父教导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好啊,国朝新一代的年轻人都长起来了,能为朕分忧了。”

李治颇为高兴。

“来人,传旨,徐有功,苏子瑜二人,办案得力。

分别赏二人,钱五百千,绢五十匹,帛五十匹,玉如意两对,金器十件,以示嘉奖。

望二人往后尽心尽力,为朝堂再立新功。”

段宝玄下了早朝,回到大理寺,就叫来徐有功,当众宣布了陛下旨意。

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徐有功叩头谢恩。

王沭在一边站着心想:唉,这次没捞着陛下的赏赐,等下次吧。

段宝玄对徐有功说:“你刚来大理寺四日,破了这么大的一个案子。这几日都住在大理寺,不得归家。放你两日假期,回家修整一番。”

徐有功确实只回家了一天,连续三日都住在大理寺,闻闻自己身上都一身的馊味。

于是谢过段宝玄,就转身回了家。

徐有功在家休沐第二日,崔元奕就下了帖子前来拜访。

在拜见了徐家众位长辈之后,二人便出门,去了归林酒舍,准备品尝一下神都的美食美酒。

徐有功派徐义,去叫钱诚一起过来。三人在归林酒舍,喝酒听曲儿,好不快活。

崔元奕问了徐有功笛声杀人案的细节,徐有功都仔细讲了下。

“阿卡纳罗判了秋后问斩。

碧云只是胁从犯罪,判了流刑,流两千里,劳役一年。

我看她流刑的地方距离高昌也不是很远,她也算是回家乡了。”徐有功道。

“那刘玉娘呢?”钱诚追问道。

“刘玉娘,只是下药并未直接杀人。念其也是受害者,南市有不少人为她求情。

判了笞刑,笞三十,罚金十,便被张小郎君领回家了。”徐有功答道。

“唔……如此也好,愿她今后能和张小郎君安稳度日。”钱诚说道。

“对了,钱诚。那孙正和的老娘呢?”徐有功转头问钱诚。

“咱们这个案子破了的当天,孙正和的老娘就死了。听说还是那飘红,给孙正和老娘办了丧事。

大人,你还别说,这飘红小娘子还挺仗义。

孙正和的母亲办丧事,他妹子都没出面。最后飘红将家仆遣散,卖了宅子所得银两还分了一些给她。”

“仗义每多屠狗辈,侠女由来出风尘。”徐有功道。

崔元奕和钱诚听完连连点头。

忽然,钱诚眼尖,看见下面过来一人:“大人,看,那不是苏郎将吗?”

徐有功往下面一看,那鹤立鸡群,却又生人勿近的样子,可不就是苏子瑜嘛。

正待开口让徐义去请他上来,还没张嘴,就听崔元奕说:“你可别叫那个娘娘腔啊,他来了我就走了。”


唐高宗年间,二圣临朝。

周边邻国蠢蠢欲动,朝中局势波诡云谲。

神都洛阳,怪案频发。

这一日,南市一个负责收税的小吏,被人在家中杀死并且碎尸。

凶手用血在其书房的地上画了一个圈,将碎尸放入其中。

碎尸双臂张开,分别指向正东和正西。原本头部的位置放着一条腿,指向正北方,另一条腿指向正南方,而死者的头颅却放在肚子上。

旁边还用血迹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号。

凶案现场,血腥而又诡异。

更诡异的是死者的面部表情却十分安详,没有一丝痛苦之意,宛若在睡梦中。

次日一早,大理寺。

徐有功上任大理寺刑丞的第一天。

刚办完交接手续,准备领取腰牌印章,在路上遇到了一名身着大理寺官服的小吏。

“请问,大人可是新到任的徐寺丞。”

“正是。”

“下官钱诚。”小吏行了一礼道。

“昨夜,发生了一起命案。南市税吏官被杀死在自家书房, 死后还被碎尸,凶手手段十分残忍。

王少卿让寺丞大人前去看看。”

说完便把手里拿的手札,递给徐有功。

徐有功打开一看,果然是少卿的手令。

那小吏抬眼看了徐有功一眼,表情纠结,欲言又止。

“少卿大人还说,这是给徐寺丞入大理寺的考教,通过便可留下。通不过便……便……”

徐有功看着钱诚为难的表情,想了一下,便替他说:“便哪儿来回哪儿去?”

钱诚十分尴尬的点点头。

徐有功诧异,并未听说这大理寺入职有新人考教这一说,看样子是这王少卿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可自己并未见过这位少卿大人,这是为何?

难道自己上来这个位置,顶替了少卿大人之前安排的人?

徐有功心思转了几转,没想明白。

便想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先将案子破了便是,王少卿这边先静观其变吧。

于是微笑着对钱诚说:“既然是少卿大人吩咐,自当遵从。那就有劳钱大人,一同前去。”

两人打完招呼,便一起向外走去。

钱诚见徐有功面容清朗,穿着月白色长衫,做书生打扮,状便笑着说:

“早就听说咱们大理寺,要来一个新的寺丞。

在蒲州司法参军任上,为政宽仁,不行杖罚,人送外号‘徐无杖’,在下十分仰慕。

今日一见,大人果然气度不凡。”

徐有功听了这一番恭维,转头看了看钱诚。

见其身高八尺,孔武有力,面庞黝黑,不苟言笑时甚是严肃,但是笑起来又显得猥琐的样子。便笑道:

“钱大人客气了。看钱大人身姿如松,行走之间颇有些行伍之风,想必身手了得。”

钱诚被这么夸奖,十分高兴:“大人,那不是跟你吹。下官从小就跟着军阵上百战之士练武,等闲五六个人近不了我身。”

说着还伸出右手,用力握拳,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粗壮的臂膀。

徐有功看着钱诚的展示,微笑着点头认可。

嘴上却说:“钱大人,说说南市的这个案子吧。”

钱诚正展示着,听见徐有功问案子,便拍了下胳膊说:“嗐,差点忘记正事儿。”

“是这样的大人,这个南市的税吏官啊,叫孙正和。

昨夜被杀死在家里,今日一早,他娘子吃早饭等不到他,才发现人死了。

京兆府的人赶过去之后,发现是官吏命案,就派人来通知我们大理寺了。”

徐有功见钱诚说起孙正和,态度随意,仿佛很熟稔,便问:“钱大人,认识孙正和?”

钱诚脸上堆笑说:“大人叫我钱诚就好了,我这九品小吏在您面前,怎么敢称大人。”

“下官认识孙正和。别看他名字叫正和,他这人为人处事可不正也不和。”

徐有功听到如此评价,便来了兴趣,笑道:“哦,具体说说。”

“孙正和这人,本是市井泼皮,后来把自己的亲妹子,送给南市市监大人做妾。

他那妹子颇受宠爱,这才得了个这么有油水的活儿。

这人是个好色之徒,得了点油水就整天花天酒地,出入各种风月场所,还纳了两房妾室。

据说,最近和温柔坊添香阁里的小娘子,叫碧云的,还有点关系,前一段还听说要给碧云赎身。”

说完忽然脸上带着贱贱的笑容,一脸淫荡的看向徐有功:

“大人,你是不知道,咱们神都最好的销金窟,可就是这温柔坊了。不过不是添香阁,而是万花楼。

大人,我跟您说啊,这万花楼的花魁娘子盈娘,长得那叫个花容月貌,神仙颜色啊。

改日,一定带大人一起去万花楼见识见识,就当是为大人接风了。”

徐有功听钱诚忽然说起来风月之事,越说越远,就插话问道:“说说孙正和的家里人吧。”

钱诚正说的起劲,听到徐有功的话,回神想了一下道:“他家里人啊……他父亲死的早,靠着他寡母拉扯他和他妹妹长大。

他那寡母早些年做针线活,熬瞎了眼睛。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天天在家里,也不怎么出门。

他呀,也就剩下孝顺老娘这一个优点了。自从有了钱财,就买了个小院,买了两个仆婢伺候他老娘。

他家娘子是南市卖胡饼的老刘头的女儿,叫玉娘。

这刘玉娘颇有些姿色,听说都要和张记当铺的小郎君定亲了。谁知这孙正和看上刘小娘子,最后强行把刘家小娘子娶进门。

大人,你看着孙正和,是不是个混账东西。”

说到这儿钱诚自己骂了起来。

徐有功看着钱诚,刚才还在一脸意淫的向往万花楼,现在居然一脸正义的抨击孙正和。

还真是个性情中人,七情上面。

徐有功不禁失笑,又接着问道:“那他成亲后,跟他娘子关系好吗?”

“刚开始还挺好的,可这刘娘子迟迟生不出来孩子,这孙正和就开始天天打骂她。

但是刘娘子跟孙正和那寡母,婆媳关系较好,孙正和这才没有休妻。

他后来又找的这两房妾室,也都是勾栏出身,不是什么正经人。”

二人说着话,就走到了大理寺门外。

两人翻身上马,直奔南市。

神都南市,周八里,通门十二,其内一百二十行,三千余肆,四壁有四百余店,珍奇山积。

水路直通洛河,白日里清渠行船,榆柳交荫,瓦宇齐平,四望如一。

三教九流都汇集于此,十分热闹。

两人到达南市,下马边走边聊:“听钱大人说话,似乎是对这神都市面上的事情十分熟悉?”

钱诚听到徐有功的问话,不好意思的说道:

“说起来,让大人见笑了。下官的父亲大头兵出身,在贞观年间,曾随大军征战过高句丽。

家父因在战场上表现优异,受英国公的恩惠,得了个守城门的活儿。

下官打小认识的都是军阵上退下来的将士,学了一身打架,格斗的武艺。家父见我有一身蛮力,会点拳脚功夫,本想让下官进金吾卫的。

但是没有门路,筹谋半天,就给下官在大理寺,谋了个九品小吏的职位。”

说到这里,钱诚忽然叹了口气,神情颓了下来。

“唉……大人您也看出来,下官通武不通文,整日在外面跑腿,被人戏称大理寺包打听。”

徐有功见他神色低落,张嘴正想要安慰他。

钱诚忽然又咧嘴笑了起来,毛遂自荐道:“不过,大人想要知道这神都市面上的事儿,尽管来问下官,就没有下官不知道的。”

徐有功看着钱诚一张灿烂的脸,默默地省下了腹内的五百字安慰之言。


“第十名,太原王氏沐琴公子,王朗,已经被带走了。

第九名,莒国公弟子,小棋圣杜兴思,也被带走了。

第八名,郧国公家,二公子殷星河,也被带走了。

第七名,褒国公世子,段怀简,他不在神都。

第六名,鄂国公世子,尉迟循毓,他倒是在神都呢。

第五名,欧阳家大公子,欧阳承宇,也不在神都。

第四名,清河长公主之子,程政。也不在神都。

第三名,纪王府世子,义阳郡王李琮,在神都。

剩下的就是我和这冰块脸了。

所以,只用请尉迟循毓和义阳郡王即可。”

苏子瑜听完说:“我去请尉迟循毓,你去请义阳郡王?”

徐有功却笑道:“义阳郡王不用请了。”

两人听完侧目看着徐有功,徐有功则道:“你们忘了纪王夜遇洛神之事了?洛神若要对义阳郡王出手,早就得手了。”

崔元奕道:“言之有理。冰块脸你与那尉迟循毓总角之交,你去请吧。”

钱诚惊讶道:“大人,你的意思是,用三位郎君做饵吗?这不行,太危险了,都是朝廷命官,一旦……”

钱诚话还没说完,苏子瑜冷冷道:“就这么办了。”

崔元奕脸上一脸的玩世不恭:“有意思,就这样吧。今晚一睹洛神真容。”

几人回去收拾准备,约好了申时过半到洛神岛相聚。

苏子瑜去请尉迟循毓,对方听说去看洛神,十分感兴趣,欣然允之。

天色渐晚,酉时过半,众人均已赶到洛神岛。

金吾卫已早早将洛神岛附近戒严。

刚开始大家还说说笑笑,显得分外轻松,但是戌时过后,气氛就逐渐凝重。

终于接近戌时半,平静的河面上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像是有人在划船。

但是任凭众人瞪大眼睛,河面上却看不见任何东西。

又过了一会儿,水声没有了,河面上吹来了一阵凉风。

凉风过后,徐有功身旁的崔元奕,缓慢向前走了两步。

徐有功转头看着崔元奕,只见他目光呆滞,看着河水中间,缓步走进水中。

“元奕,元奕……”徐有功喊了他两声。

他居然充耳不闻,持续向水中走去。

徐有功上前两步,试图拉住他。但是非但拉不住,崔元奕还将自己拖进了水中。

众人看到这变故,都一时没反应过来。

只有苏子瑜飞快上前,伸手用力拉住二人。

徐有功却转对苏子瑜说:“苏郎将警戒,其他人快来拉住他。”

苏子瑜听到后,松开手,停下脚步。

扬手示意金吾卫,四周戒备。

苏子瑜松手后,崔元奕力大无比,将徐有功拖入齐腰的深的水中。

众人连忙上前,拉住徐有功和崔元奕。

但是崔元奕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一样,浑身力量无穷,四五个人,拉不住,拼命挣扎,脖子上和头上的青筋骤现。

徐有功见状大声道:“打晕他。”

尉迟循毓听见,伸手在崔元奕的后脖子上敲了一下,崔元奕立马安静下来。

众人抬着他,从水里往回走,场面紧张起来,一触即发。

正在这时,水面上忽然起了大量的白雾。

徐有功说:“来了。”

就在这时,众人看见这雾中似乎有一位白衣女子。

身姿曼妙,衣袂飘飘,站在河中间的水面上,脚下是波光粼粼的河水,身后空无一物。

尉迟循毓仔细看了一下,道:“他娘的,这到底是洛神还是河妖。”

徐有功见状,大声喝道:“苏郎将,弓弩射杀。”

苏子瑜回过神,架起手边的弩,朝着那白色的身影射过去。


这特么是兰陵王高长恭转世呀。

难怪一直蝉联神都女子最想嫁的夫君榜首。

可偏偏这人十八岁的高龄还没娶亲,惹得神都女子都无心婚嫁。都在等着哪天,天上掉馅饼能砸到自己头上,苏小将军能娶了自己。

钱诚这个傻子,看着苏子瑜已经看呆了,眼神直愣愣的。

苏子瑜走过来,准备与徐有功说话,看到钱诚的眼神立马收起了笑容,变得冷冰冰了起来。

徐有功见状赶忙上前:“辛苦了,苏郎将无碍吧。”

苏子瑜随意的摆了摆手道:“无碍。”

徐有功接着道:“那就押回大理寺牢狱,连夜审问吧。

冯侍郎死了,今夜又闹这么大动静,明日早朝,陛下肯定要过问。”

苏子瑜:“来人,留一队守在这里,冯侍郎遗体不得擅动。其余人押送犯人去大理寺。”

大理寺牢狱,灯火通明。

一间牢狱内,一人双手双脚已被拷了重重锁链。

因害怕他逃走,又有两条锁链绑着身体,另一端被固定在后面的墙上。

这人也露出了真面容,就是鸿茗酒肆的老板,阿卡那罗。

阿卡那罗这时也不挣扎,也不动,就那么闭着眼,安安静静的盘腿坐在地上。

徐有功和苏子瑜两人,在牢狱外的桌案前坐定。

徐有功开口:“那罗老板,你我曾在街上有一面之缘,不知那罗老板可记得本官。”

阿卡那罗睁开了眼睛,看着徐有功笑道:

“徐大人,初来神都就破了这么大的案子,看来以后要前途无量了。”

“是吗,那就承你吉言了。”

“那罗老板,我想你应该有个故事想要给我们讲。”徐有功接着说。

阿卡那罗笑了一下:“徐大人这么心急吗?在听故事之前,徐大人能先回答小人一个人问题吗?”

徐有功:“请讲。”

“不知徐大人,是如何猜到凶手是我的。”阿卡纳罗抬眼看着徐有功。

徐有功看着阿卡那罗询问的眼神,缓缓说:

“第一点:是因为打更人赵四,说在十五日夜里看到了你在房顶上吹笛子。

我去过现场,按照他的描述画了一幅画。

回来之后,我总是觉得这幅画,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直到昨夜,钱诚提醒了我,说我看的角度不对,视线被遮挡。我才恍然明白,那副画的不合理之处。

从赵四当时的角度看,你家店铺屋檐在前,孙正和家屋檐在后。

能看到整个人都站在屋顶的,只能是站在酒肆的屋顶。

若是站在后面的屋顶,就只能看见半身,而不是全身。

想到这里,我就很疑惑,为什么凶手杀完人,不在孙正和家房顶吹笛子,偏偏跑到酒肆屋顶吹笛子?”

徐有功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阿卡那罗,接着说:

“第二点:蒋怀锡死的那晚,金吾卫的人近距离跟你交手,发现你身上有酒香和耶悉茗的熏香。

我下意识的想起添香阁的碧云,因为她的房间里有耶悉茗的熏香。

但是我当时,忽略了酒香这个关键点。

第三点,我一直在思考李万的死,凶手什么时候,把那装着蓝色火焰的东西放到李万怀里的。

是在我们找到李万之前,还是之后呢?

答案很显然,是在我们找到李万之后才放进去的。

你若早就知道李万还活着,肯定不会让他活到昨日,你第一个杀的应该就是他。

而且你一定会选择用祭祀的方式,让他向你的族人赎罪。我说的对吗?”


“唔……由此看来,冯侍郎大概也与此案件相关,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大概率会是冯侍郎了。”段宝玄总结道。

“你的推理能力不错,能把事情的关键串联起来。只是缺少细节性的证据,难以锁定目标。

这样吧,我们时间有限,兵分三路。

一路,有劳苏郎将派人去保护冯侍郎。

另一路,由徐寺丞继续详查案情细节和证据,争取早日获得完整的证据链。

最后,王少卿和介山,你二人亲自去问问冯侍郎显庆三年,在安西都户府,高昌县发生了什么事。

有消息就及时来大理寺沟通,就这样吧,大家都去干活吧。”

段宝玄总结性陈词,并安排好了大家的活儿。

徐有功从大理寺出来,叫住了苏子瑜。

“苏郎将,稍等,下官有事想要问下苏郎将?”

苏子瑜站定回身,依旧冷冷的看着徐有功。

“苏郎将,昨夜抓捕凶手时,可有什么发现。”徐有功问。

“凶手身手很好,穿一身黑衣,带着斗笠帽,黑布蒙面。跟之前得到的信息一样,没有其他的外貌特征。”

“不过,他也被我们伤了左臂。今早我已经派人去查,左臂受伤之人了。”苏子瑜面无表情回答道。

“劳烦苏郎将了。”徐有功行礼。

“告辞。”苏子瑜翻身上马,直接走了。

钱诚站在旁边,目送苏子瑜远去。回头一看徐有功在低头思考,“大人,咱们现在去干嘛?”

“去兵部档案库,查显庆三年,安西都护府,高昌县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人,这不是安排少卿和寺正两位大人,前去询问了吗?”钱诚不解道。

徐有功看了他一眼:“你做了一件亏心事,你会原原本本的告诉别人吗?”

“不会,下官会说一半真一半假。”钱诚笑着回答。

“所以呀,他们大概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还是需要我们自己去查。”

两人先去了兵部,说明情况。

兵部被连杀两人,兵部尚书今日已经下令,配合大理寺破案。兵部上下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十分配合。

两人在兵部的案牍库里,发现显庆三年,安西都护府并未有什么军事行动。

而后又回到大理寺案牍库继续查,也没有查出来。

二人一筹莫展之际,王介山和王沭回来了。

看着两人的脸色,徐有功便知道,他们没有问出来什么关键性的内容。

王沭愤愤不已的说:“不管他了,到时候死的是他又不是我们。”

王介山则是在旁边劝导王沭:“少卿大人,他不说,恰恰说明他有问题。若我们真的不管,他被凶手杀死。陛下一定会怪罪我们大理寺,到时候我们大家都会被牵连。”

“那怎么办,我们大理寺也想帮他,他什么都不说还下令逐客。他娘的,一点面子都不给,我们能怎么办。”

王沭气的把手上茶盏哐一声扔在桌子上。

看着王沭余怒未消的样子,王介山只好接着劝:“大人莫生气,查还是要查的,他不说我们也能查出来。”

徐有功正想去查刑部档案,于是试探道:“寺正大人说得对,我们可以自己查出来,只是需要费点时间而已。

现在兵部和大理寺的案牍库,对于显庆三年都没有什么记录,那我们能不能查一下刑部的档案?”

王沭没有吭声,但是在认真的听徐有功说话。

倒是王介山捋着胡须说:“刑部不用查了,他们有的档案,大理寺基本都有。

像是高昌县这种事,大理寺没有记录,刑部基本也不会有记录的。”

“不过你倒是提醒本官了,六部档案里,工部,礼部的档案涉及的概率较小,吏部,兵部你已经查过了。倒是可以去户部查一查。”

说完看着徐有功,给他递了个眼色。

徐有功秒接收到王介山的暗示。

于是上前,重新给王沭倒了一杯水,一边试探着说道:

“劳烦少卿大人,您写个条子,让下官拿着去户部查一下档案,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

王沭接过茶盏,喝了口水,长出了一口气,扭头看着徐有功说:

“好,你人比较聪明,你尽快去查。我倒要看看,冯博远那老小子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敢跟老子拿乔。也不打听打听我王沭是什么背景。”

徐有功这下听出来了。

兵部侍郎正四品,大理寺少卿从四品,对方拿官位摆架子了。

王沭受了气,回来一直愤愤不平,也不难为徐有功了,痛快的写了条子。

徐有功拿着条子去了户部,户部也知道大理寺正在查笛声分尸案。十分予以配合,直接将二人带到了案牍库,并配了一个小吏使唤。

很快二人在小吏的帮助下,找到了显庆三年的档案。

上面关于高昌县只有一句话:显庆三年,高昌县,红柳村,人口减三百七十二人。

人口减三百七十二人?

什么原因导致的人口减三百七十二人?

这笛声分尸案与这红柳村减员有关系吗?

钱诚觉得:这案子愈发的扑朔迷离起来。又是笛声,又是杀人祭祀,这又有人口减员……

徐有功却隐约觉得,这两者之间应该是有某种联系的,只是需要查证而已。

可是从哪里查呢?

两人从户部出来,徐有功正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钱诚突然说:“大人,既然事情牵涉到显庆三年,右武卫骁骑营。

我恰好有一位兄长,显庆三年,在右武卫骁骑营帐下做队正。咱们要不要去问问他?”

徐有功听完,如醍醐灌顶,看着钱诚,笑了起来。

是啊,既然不确定死者和红柳村事件有没有联系,那就去找相关的人问问呗,有没有关系一问便知。

这钱诚除了看人不准,关键时候,提醒的还是挺对的。

二人说走就走。

钱诚说的这位兄长,是钱盛战阵上的兄弟的儿子叫韩霄。

韩霄刚开始在右武卫骁骑营是个大头兵,干了三年才混成副队正,又干了两年,在一场小战役中,受了伤,断了一只手。

于是退下来,回来在家后,跟战阵上下来的兄弟们一起开了个镖局,叫武威镖局。

镖局里的人基本都是右武卫退下来的将士。因此,颇受军方照顾,也没人来惹事儿。

两人到了武威镖局,顺利见到了韩霄。

韩霄是一个面庞黝黑,五大三粗的汉子,热情爽朗,说话做事都带有军武之风。

韩霄见到钱诚很是亲切,连忙让人又是上茶,又是上点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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