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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芥末辣不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寒夜的风,扑打着窗棱,“呼啦啦呼啦啦”,格外萧瑟。凤药拉开扯着自己的手臂,她明白现今最要紧的是收拾残局。连滚带爬下楼查看一番,墙外无人,只架着把梯子,此人应该是只身前来。上楼来,屋里烛光昏暗,凤药站在楼梯口问,“他死了吗?”胭脂伸手探了探王二鼻息,冲凤药摇摇头。两人眼神交汇,都明白彼此心意,此人不除,永无宁日。凤药将梯子搬回院中劈成柴,早起升火时烧了。王二给他扔到远点的大街上,天这么冷,他挺不过一夜。他这样的地痞,死在街上也不会有人管。胭脂将王二背下楼去,凤药推来小车,二人合力将王二放于车上。“我去丢。”两人同时开口。“我对青石镇比你熟悉些,你也不知扔到哪里合适。”凤药拿些白酒,倒在他身上,又捏着他下巴,灌了一回。最好没遇到人,若遇...

主角:秦凤药常云之   更新:2024-11-21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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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凤药常云之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芥末辣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夜的风,扑打着窗棱,“呼啦啦呼啦啦”,格外萧瑟。凤药拉开扯着自己的手臂,她明白现今最要紧的是收拾残局。连滚带爬下楼查看一番,墙外无人,只架着把梯子,此人应该是只身前来。上楼来,屋里烛光昏暗,凤药站在楼梯口问,“他死了吗?”胭脂伸手探了探王二鼻息,冲凤药摇摇头。两人眼神交汇,都明白彼此心意,此人不除,永无宁日。凤药将梯子搬回院中劈成柴,早起升火时烧了。王二给他扔到远点的大街上,天这么冷,他挺不过一夜。他这样的地痞,死在街上也不会有人管。胭脂将王二背下楼去,凤药推来小车,二人合力将王二放于车上。“我去丢。”两人同时开口。“我对青石镇比你熟悉些,你也不知扔到哪里合适。”凤药拿些白酒,倒在他身上,又捏着他下巴,灌了一回。最好没遇到人,若遇...

《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寒夜的风,扑打着窗棱,“呼啦啦呼啦啦”,格外萧瑟。

凤药拉开扯着自己的手臂,她明白现今最要紧的是收拾残局。

连滚带爬下楼查看一番,墙外无人,只架着把梯子,此人应该是只身前来。

上楼来,屋里烛光昏暗,凤药站在楼梯口问,“他死了吗?”

胭脂伸手探了探王二鼻息,冲凤药摇摇头。

两人眼神交汇,都明白彼此心意,此人不除,永无宁日。

凤药将梯子搬回院中劈成柴,早起升火时烧了。

王二给他扔到远点的大街上,天这么冷,他挺不过一夜。

他这样的地痞,死在街上也不会有人管。

胭脂将王二背下楼去,凤药推来小车,二人合力将王二放于车上。

“我去丢。”两人同时开口。

“我对青石镇比你熟悉些,你也不知扔到哪里合适。”

凤药拿些白酒,倒在他身上,又捏着他下巴,灌了一回。

最好没遇到人,若遇到只说亲戚喝醉了。

明天被人发现,也以为喝多酒冻毙在街头。

凤药偷偷摸摸开了角门,推车出去了。

所幸,这几日突然降温,更叫人觉得异常寒冷。

所有人早早关门闭户,街上一片黑,少有人家亮着烛火。

凤药战战兢兢,一点动静都能吓得头皮发紧,那车轮轧在地上的声音也觉得刺耳得很。

老天爷保佑,风刮得紧,连打更人也偷了懒。

将他推出两条街外偏僻地方,找个街角,把他拖下车,竖起来靠着墙根。

中间,他一直没有任何动静,凤药心中打鼓,莫非死了?

推着空车回来,勉强锁了角门,在地上坐了半天,才感觉到了入骨的寒意。

寒意裹着恐惧,从身体每个毛孔钻进来,她站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胭脂这时拿着薄被飞奔到院子里,兜头将凤药裹进被子。

被子带着些许温度,她用力架起凤药,连扶带拉,把她弄进小姐房里。

大家守着火盆,谁也不言语,心中都清楚,没事便罢若有事,便是灭顶之灾。

“要不,我们关几天门?”

“无缘无故关门不是更可疑?

“他活该,自己找死。”胭脂寒着面孔。

“此事事发,我来担着,只说我失手杀了他。”她说。

“这不是担着的事。”凤药皱着眉思量着说,“我们没杀他,也没和他结仇。”她说的是官话。

“和王二不对付的人多了,不只我们一家,大牛被他敲诈不止一次,收保护费的也多了去了。”

“只需一口咬定没见过人就好了。”

凤药心知,现在最要紧的是王二说过的那句,皇城里到处贴着寻找小姐的缉拿令。

她转着别的心思,没注意到自己和胭脂一直讨论,小姐一句话没说。

“我们是不是再也不能回家了?”小姐冒出一句。

“是了,再也不能回去了。”她补充道。

胭脂莫名其妙,凤药心中了然,“今天的事,天知地知,咱仨知道,不会外传,小姐你放心好了。”

云之呆呆地捂着领口,“凤药、胭脂,我被那厮看了身子,又给压在身上,已没了清白。”

“已经让家族蒙羞,回家也是给吊死。”

她的确说得不错,别说给地痞摸过,便是给看到,放在世家贵女身上,也已铸成大错。

若给摸过,必要宰了那男子,再吊死小姐。

家风与清白是世家命门,是誓死要守护的东西。

“我倒不若那日没跑出来,死在牢里的好。”她自言自语。

胭脂蹲下身仰视着云之,“莫说傻话,不要因为别人犯的错惩罚自己。”


小姐发着烧,不能在路上耽误,无论如何得闯过这一关。

她看看小姐的靴子,想了想转头问小伙,“大哥,我和姐姐身无长物,您两位呢?”

小伙犹豫一下,凤药赔笑着解释,“咱们一起走,按我说的做,可保住你的钱财。”

只有一个条件——一切必须听从凤药安排。

大爷怀疑地打量凤药,“这位小哥年纪不大,难道诸葛在世?你用什么计谋过得了这雁过拔毛的野人沟?”

“曹冲六岁称象,大爷别小看少年人呐。”凤药笑道。

正说话,小姐身子一软,靠着凤药就向地上滑,凤药赶紧蹲下身,将小姐背到自己背上。

“遇上就是缘分,就咱们做伴吧。”小伙子满口答应。

大爷没吐口,看向路上别的行人。

大家豪气万丈,三五成群,折了树棍拿在手上,打算仗着人多硬闯。

凤药背着小姐对老汉道,“大爷要真不信我,你与大哥先远远跟着那些人,他们过得去,你们跟着过去就行。”

“若是过不去,我在后面等着您二位。”

小伙抱歉看了看凤药,扶着大爷和大群人先走一步。

凤药不急背着小姐向前慢慢走,她这条法子,天气越糟,越得用有效。

只是小姐,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她浑身发烫。

一夜磋磨,一早上未有一口汤饭下肚,又下着雪……

只要自己别倒下,就能看顾她。

小姐迷迷糊糊醒了一次,低声问,“他们不与我们结伴吗?凤儿他们可是嫌了我?”

她的热气喷在凤药脖子里,气息微弱。

凤药慢慢走着,低声说,“他们是看那堆人多,乌合之众不足成事。”

“野人沟声名在外,若几个人拿着棍子就能过岂非浪得虚名。”

凤药巴不得他们能过去,自己背着小姐慢慢走也能过。

但她几乎能确定,那堆人是过不去的,用自己的法子,有七成把握能过去。

她咬牙顶风向前走着。

那些人结伴走得很快,一会儿就看不到人影了,长长的小路上,只余凤药一人。

天空又开始洒落细碎的雪片,小姐无声无息,晕过去了。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她自己踩着积雪的脚步声。

抬头看不到尽头,回头没有来路。

路北的荒坟一座挨着一座,枯枝遍地,不时听到一两声乌鸦啼叫。

走了一个多时辰,天近未时,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三三两两路人呼号着往回狂奔。

及看到凤药和后面陆续出城的人,这些逃客才放缓脚步。

“别往前走,死人了。”惊魂未定的人们通报着前面的情况。

“强盗杀人啦。”有人一身血呼号狂奔,路过他们一步没停向城里跑。

凤药干脆停下脚步,不多时,大爷和小哥都垂头丧气回来了。

看到凤药,小哥有些不好意思,想说些什么,凤药打住他,“没关系。”

“小兄弟好判断。”大爷抬起松垮的眼皮打量着她,“不知是何好计,与犬子商量即可。”

凤药瞧了瞧他手上包袱,“大哥,你可有御寒衣物?家姐受了风寒,已经晕了。”

大爷担心地看了看伏在凤药背上单薄如纸的女孩子,“你那计策,能保这女娃也一起过得去吗?”

“此计正由家姐而来。”凤药看起来胸有成竹,心里虚得很。

那小伙爽快拿出一件半旧夹袄,衣服上带着男人的气味,凤药顾不得许多,将小姐放下,套上宽大的棉袍。

她脸上没涂泥巴的地方变成了恐怖的青白色,手脚冰冷,身上发热。

凤药知道这是高热的前兆。

她让小哥拨点枯草垫着,将小姐放在草上,靠着树坐下。

大爷看了看小姐,摇摇头,“你们有什么准备的快着些,这娃娃看着不好啊。”

他自己蹲在离小姐不远处守着她。

凤药将小伙拉到一边,“我这计不十分吉利,且只有七分把握……”

小伙生得十分高大,半弯下腰认真听着。

“路西有荒废宅院,我去找辆车。”

“你……”凤药看看他,他点头示意我继续,“说吧,不管多难我都尽力而为。”

“你去找个荒得久些的坟,挖开,把棺材起出来。”

他吃了一惊,凤药抬手制止他,“听我说完,我知道挖坟是大忌,对死者不敬,又怕妨生者。”

“可是大哥,你看看现在的世道,还有什么忌讳,想活下去罢了,别人敢杀人,我们只是挖个坟而已。”

小伙摇头,“你误会了,我是问你要棺材何用。”

“你愿意出多少买路钱?”凤药直截了当问他。

他说自己怀里揣着一贯钱,别的银子在他爹怀里。

刚才幸而离得远,看情形不对先跑了,否则一搜身准保不住。

“你看家姐只剩一口气,我的计划是声东击西,具体如此……”

我叫他找到一口深棺,但材质要够差。

将小姐放在最下面,银钱全部放在小姐身上,卡上一块板子,将一副枯骨放在上面。

到时候我们上演一出“声东击西”,必能将小姐运过去。

小伙大喜,觉得此计甚好,两人分头行动。

凤药去了东边,找到一个无人的荒宅,推开主门,进门就感觉自己头皮被“刮”了一下,眼睛也叫灰给迷了。

她站在堂屋里,揉揉眼,回头看惊得魂飞魄散。

一具白骨挂在正当门房梁上,她推门带进的风惊扰了亡魂,骨架摇摇晃晃,脚尖刚好蹭到她头顶。

她无心翻找东西,猫着腰逃出去,在院中看到一辆比散架略好些的两轮车。

车子太旧太破,很难推动,勉强能用,与她的计策刚好相合。

犹豫一下,她又反回了那屋子,避开头顶的枯骨,翻找一番,找到几件补丁摞补丁的旧衣服。

她利落从里到外都换个遍。

其间,又在厨房里,后院中各发现一把散乱的骨头。

往深里想,自己在偷死人东西,这般行事放在常府上,能被打烂屁股。

凤药暗暗叹息,才两天自己在常府受的一切教养都归了零。

或者,自己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

想活,就先把尊严放一放吧。


他紧了紧腰带,踢开院门向内院走。

凤药生气了,跟着过去,并未拦他。

他直奔后院,指着门上的锁,“打开,爷要进去转一圈。”

凤药情知对付这种地痞,报官是无用的,便学着他的样子,伸长脖子,“来,砍死我,踩着我的尸体过去吧。”

“王二,莫要欺负外乡人,你收钱归收钱,去别家屋里,过份了。”为凤药说话的正是那位帮她带消息的熟客。

那人生得人高马大,一脸络腮胡子,不像好相与的,王二哼了一声用手指点着凤药的脑袋,“好小子,爷记住你了。给爷等着。”

王二离开,凤药知道此人不会善罢甘休。

当夜,便翻墙去找大牛。

她轻轻敲了几下门。

“谁?”隔着门传来大牛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是我,有些事想请教哥哥。”

凤药看他脸上带伤便知是为了转移那个混混的注意力泄露的自家有个美貌小姐。

她心知对混混示弱,是摆脱不了对方纠缠的,打蛇打七寸,得找到对方弱点,方治得了他。

王二是青石镇有名的破落户。

爹死的早,单靠他母亲养活,活路本就少,又逢大灾之年,他母亲落花,做了站街的妓子养大他。

现今母亲年纪大了,做不了那行,只能将就做些洗衣、缝补的活计,糊半张口。

王二其实年已弱冠,因为缺吃,个头不高,显小。

他母亲脾气暴躁,王二哪里做得不好,就一顿毒打。

打他时,不许他喊叫,否则打得更狠。

时间长了,王二养成了逢挨打拐头就出去和旁人斗殴的习惯。

大牛说他打架时凶狠至极,状如疯狗。

别人告到他家,他妈带理不理,“小孩子家打架,凭自家本事,有种叫你儿子拿斧子砍王二,砍死这个孽障算他倒霉。”

王二极孝顺,抢来的钱都贴补他母亲,现今个子虽高过母亲,那妇人打他时,只咬牙挨着。

此人心眼极小,睚眦必报。

凤药点头谢过,依旧翻墙回去,大牛站在墙边低声说了句,“对不住了。”

凤药骑在墙上对他笑道,“明天来喝羊汤,我还送你饼。”

回到西厢房,推开门小姐坐在自个儿床上一脸愁容。

“我们怎么办哪。”王二闯门,她于二楼尽数看在眼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看情况不对就快从下面地道跑。”

“若论起来,我们才是亡命之徒,他王二不算,他在此有家。”

凤药只是在安慰小姐,她尚未想出办法。

小姐轻松跳下床,“凤丫头,我知道你一定能想出办法来。”

她回了二院,二门上内外各上一道锁,凤药放开黑风在前院守着才放心回屋睡下。

后半夜,黑风突然狂吠,凤药披了衣服从窗缝向外瞧。

一道黑影趴在墙头向外逃,黑风死咬住那人脚踝,被带离了地面也不松口。

凤药吹声口哨,它松开口跑回来,黑影逃走了,墙根留下一滩血迹和一只鞋子。

这人倒是急性子,有仇不隔夜。

第二日起床,温度骤降十来度,倒春寒来了。

这气候家中饲养的家畜容易死掉,凤药把床底铺上草,小猪夜间赶入屋中,让它钻入床下。

屋里升了小炉子,房顶加铺稻草,窗户多糊几层纸,盼着倒春寒快些过去。

家里事多,也就顾不上旁的。

这日凤药如常招呼客人,只见离大门远远的,一个不辨男女的行人蹒跚着脚步向店中走来。

此人远看,衣服烂成条条缕缕,脏得看不清颜色。


只是倒春寒不减,小鸡冻死好几只,害得凤药心疼不已。

这阵忙,倒把王二忘得一干二净。

这日入夜,大牛愁眉苦脸提着灯站在矮墙处。

“春生,今儿我去给人送酒,遇到王二,他嚷嚷着找你报仇,我送他瓶酒,叫他别再找你,可他不依。”

“谢谢大牛哥提醒,有黑风护院,我无妨。”

“此人阴狠,小心他投毒。”大牛提醒。

“我家黑风只吃我喂的食物,不吃外来食。”

“那你多加小心。”

凤药将那日王二丢下的鞋子给黑风嗅了多次,令它记住气味。

凤药断定对方恨她至死,肯定要对她生意下手,没想到王二的坏远超她想象。

这夜不知几时,黑风开始狂吠。

凤药睡意沉重,支着身子侧耳听了听,只有风声,提着精神到窗边看了一眼,的确无人。

黑风不停狂叫,在院子里跑了几圈,扒拉二道院门。

凤药一激灵,突然醒了。她穿上鞋冲出门边跑边穿棉袄。

只见黑风支棱起上半身,人立着不停扒拉木门,凤药拿钥匙开门时,隐约听到小姐阁楼上有响动。

“姐!”凤药喊了一声。

小姐压低的哭叫传过来,“救我!”

凤药开了锁只见胭脂倒在一楼,不知死活。三步并两步跑上楼,

眼前的一幕让她血气上涌。

王二一脸淫邪,压在小姐被子上,小姐正拼死抵抗。

被子给他掀开上半截,小姐里面贴身穿的薄棉衣已给撕开领口,露出修长雪白脖颈与玲珑锁骨。

“大牛没说错,小姐果然貌若天仙,肌肤生香。”

他色欲上头,面色赤红,映着火光,活似恶魔现世。

“滚开!”凤药抢上前去,撕拉王二,那厮看着不高,却很厚实,一条手臂粗壮有力,他用力一推,凤药向后趔趄,腰部撞在梳妆台上,疼得她眼前一黑。

“老子知道皇城里到处张榜找常家千金,瞧你模样绝非普通人家小娘子,骗得过隔壁傻子,骗不过我!你的缉拿令要不得几天就贴到咱们镇了,到时候老子就揭榜领赏!”

此时,一个人影摇摇晃晃走上楼——是胭脂。

她目眦欲裂,浑身发抖,靠在墙壁上不使自己跌倒。

王二还在淫笑,“好漂亮千金小姐,我王二也有此等艳福,今天就是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胭脂大吼一声,从腰上抽出腰带,走到床边一脚踏上床去。

她蹲在王二身后,将手中布带缠上王二脖子。

快速缠了一圈,用膝盖顶住其后心,手上猛一发力!

只一下,王二眼珠子被勒得突出眼眶,眼皮子上翻。

再看胭脂,并未松手,红着眼,一圈又一圈将布带缠在自己手上,用力向两边拉扯。

王二一只手向后抓,抓到她一绺长发,死劲拉扯。

凤药缓过一口气,扑上去,抓住王二食指用力撅,那厮疼得松了手,“咔嚓”一声夹着惨叫,生生掰断了他一根手指。

他身体忽地软下来,胭脂托住他,将之拖到地下,她自己也泄了力,瘫坐在一边。

死一般的寂静。

三人谁都没说话,小姐掩着领口忘了哭。

凤药先缓过气,对胭脂说,“你去看看有没有人给他望风,看他是怎么爬进来的。”

胭脂没动,低着头,还在发抖,这下,连小姐都注意到她的异样,轻声喊她,“胭脂?”

她一只手撑在地上,手指甲几乎抠进了地板缝里。

好久好久,她呜咽着,“天杀的,都该死……他们……就是这么对我的。”

小姐光着脚下了床,将她抱在怀里,凤药也走过去,三人抱做一团。


这时只觉有动静,目光不由飘过去,表情突然—变,成了惊讶。

所有人顺着她的目光向二道院那小楼看去,只见楼顶站着—个异常高大的男子。

男人披着长至脚踝的黑披风,面孔半隐在帽兜里。吹起得他袍摆哗哗作响。

他面孔蜡黄而僵硬,没半分人色,—双眼眸射出寒光,火堆边正狂欢的人突然齐齐噤了声。

男人吹起口哨,高低起伏、甚是悦耳,只见院子的黑暗中突然涌动,十几条影人,像是由黑暗剪出来的—般,自黑暗中走出来。

他们从头到脚都是黑色,只露出—双眼睛,只听高大男人又吹两声口哨,每人手中寒光—闪,多了—柄利刃。

动作快到谁也没看出是从哪里抽出的武器。

十几个影人整齐划了单腿跪下,口中齐呼,“请直使大人下令!”

—阵风吹过,带来夜枭不祥的啼叫,“桀桀”……

整个院子的人像被施了魔法,都直勾勾盯着黑袍男子,无法移开目光。

王二打个寒战,他—次感觉到“杀气”,似乎可以摸得到——粘稠而冰冷,在这小小院落中涌动。

他轻轻朝着门的方向移动,想出其不意跑出去。

男人发出—声沙哑的命令,“杀!”

影人齐刷刷起身,各有各的目标,—人—个,手起,剑在黑暗中划出优美的弧线,人如被收割的瓜果倒下。

影人手—伸,托住倒下的死人,—点声音没发出,甚至没流到地上—滴血。

他们每人负起—人,无声退出院子,消失在街道上。

杀戮,原可以如此安静,生命便凋零了。

王二腿软了,他知道自己逃不掉,冲着男人跪下。

男人脸上没有表情,眼睛却瞧着凤药。

王二瞬间明白,他膝行走爬到凤药面前,“小,小……”

“饶命啊。”

他在地上不停磕头,磕到头上的血染红了地面。

凤药走到小姐身边扶起她,云之像不认识看凤药,盯着她看。

又回头看了自己房顶站着的男子,“他是谁?你从哪里结交的这种人?”

“胭脂,带小姐回房休息吧。”胭脂从地上爬起身,将—件衣服搭在小姐肩上,“走吧。”

凤药走到哪,王二爬到哪,嘴里不停求饶。

“杀掉他。”凤药看向男子,吐出三个字。

男人从袍中扬了下手,—道光如流星,从他所站位置飞向凤药这边。

她不动,眼看流光没入王二身体。‘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体,并不疼,也没什么感觉。

—股巨大的冷意包围了他,力量散去,他困了,头—歪,—只大手接住了他的身体。

—个影人站在王二身边,接住他,将其负于肩头,离开院子不知去向。

—群人如秋风扫落叶被刮走,院子里空荡荡。

若非那堆燃烧的柴火堆,凤药以为自己做了个怪诞的梦。

男子从二楼跳下来,口里抱怨着,“薛青连真不中用,这腿治好跳下来出了这么大动静,下次有得话说。”

凤药带着责备看他—眼,拉开自己房门让他进去。

他自站在楼上便—直从斗篷里侧抓住斗篷内襟,连从二楼跳下来也没松开。

进了房松开手,斗篷洒开,凤药—眼瞧见“扑哧”笑出声。

金玉郎无奈看看自己,事发突然,他抓了条凤药的裤子穿上,本就短半截,那条伤腿蹭到裤子又疼得很,他将那条裤腿徒手撕掉了。

此时的他,披着斗篷,带着面具,目若寒星,只看上半身是个让人猜不透身份的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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