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包小说 > 其他类型 > 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完结版小说姜亭月陆慎

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完结版小说姜亭月陆慎

懒大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长公主府。明昭郡主坐在堂前,听底下奴才跟叶思雨汇报今日姜亭月穿着,她面上神色不变,袖中却狠狠地掐住掌心。叶思雨问完了,跑回来,皱眉道:“打听到了,郡主,咱们的衣裳跟姜亭月撞色了,我们换掉吧!”“好巧不巧,她平日向来喜欢艳色,不是岱赭红就是松花黄,什么时候穿过这种素雅的颜色,真是倒霉。”叶思雨心里也觉得烦。本来就是特意避开姜亭月想穿的颜色,偏生她今日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特意换了颜色穿。明昭郡主心中嫉恨,连带着面色也冷硬几分,她冷哼道:“一个国公的女儿,凭什么要全上京的姑娘家都避开她穿衣裳?”“我不换。”明昭郡主冷笑一声,轻而易举下了决定。明昭郡主五官不大出挑,她不会长,她亲娘大长公主是有名的美人,亲爹也是难得一见的才俊,结果她净挑着...

主角:姜亭月陆慎   更新:2024-11-20 21:4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亭月陆慎的其他类型小说《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完结版小说姜亭月陆慎》,由网络作家“懒大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长公主府。明昭郡主坐在堂前,听底下奴才跟叶思雨汇报今日姜亭月穿着,她面上神色不变,袖中却狠狠地掐住掌心。叶思雨问完了,跑回来,皱眉道:“打听到了,郡主,咱们的衣裳跟姜亭月撞色了,我们换掉吧!”“好巧不巧,她平日向来喜欢艳色,不是岱赭红就是松花黄,什么时候穿过这种素雅的颜色,真是倒霉。”叶思雨心里也觉得烦。本来就是特意避开姜亭月想穿的颜色,偏生她今日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特意换了颜色穿。明昭郡主心中嫉恨,连带着面色也冷硬几分,她冷哼道:“一个国公的女儿,凭什么要全上京的姑娘家都避开她穿衣裳?”“我不换。”明昭郡主冷笑一声,轻而易举下了决定。明昭郡主五官不大出挑,她不会长,她亲娘大长公主是有名的美人,亲爹也是难得一见的才俊,结果她净挑着...

《恋爱脑重生,这次我要远离白月光完结版小说姜亭月陆慎》精彩片段


大长公主府。

明昭郡主坐在堂前,听底下奴才跟叶思雨汇报今日姜亭月穿着,她面上神色不变,袖中却狠狠地掐住掌心。

叶思雨问完了,跑回来,皱眉道:“打听到了,郡主,咱们的衣裳跟姜亭月撞色了,我们换掉吧!”

“好巧不巧,她平日向来喜欢艳色,不是岱赭红就是松花黄,什么时候穿过这种素雅的颜色,真是倒霉。”叶思雨心里也觉得烦。

本来就是特意避开姜亭月想穿的颜色,偏生她今日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特意换了颜色穿。

明昭郡主心中嫉恨,连带着面色也冷硬几分,她冷哼道:“一个国公的女儿,凭什么要全上京的姑娘家都避开她穿衣裳?”

“我不换。”明昭郡主冷笑一声,轻而易举下了决定。

明昭郡主五官不大出挑,她不会长,她亲娘大长公主是有名的美人,亲爹也是难得一见的才俊,结果她净挑着缺点长,倒是不难看,但也称不上美人。

但她才情好,身量也高挑纤细,一般都穿素色,往气质方面打扮,也是一个清丽大方的窈窕淑女。

从出生就开始听大长公主念叨自个儿长的不好看,时日久了,生生给明昭郡主听出了心结,她最恨那种空有美貌的姑娘,心下嫉恨这种容貌为何不在自己面上。

而草包中的草包,美人中的美人姜亭月,就是她头号眼中钉,肉中刺了。

她今日这衣裳,便是麴尘绿,很浅的绿色,比姜亭月那件备用的春辰绿要稍淡一些,但颜色十分接近。

叶思雨犹豫道:“郡主,你确定要跟姜亭月撞颜色?你真不打算换?”

她恨不得揪住明昭郡主,让她清醒点儿。

那可是姜亭月,脾气又坏,品德又差,不将礼节放在眼里,谁都敢得罪,没有一点闺秀模样,若是寻常姑娘,早就被一人一口唾沫给喷死了。

她之所以如今除了名声不好外没什么大碍,除了她亲爹亲兄长给力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她长得好看,那模样生得跟仙女下凡似的。

她若穿金色,便像将万千晚霞拢于一身,绮丽秾昳,令人不敢直视。她若穿红色,便是白雪红梅,相得益彰,冷清清的艳。她若穿素色,便是春日枝头一道青,清婉明丽,婉转动人。

你不自量力跟别人比,我还能昧着良心夸你一句,你跟她比,那就是心偏到天边儿去也得承认她好看。

叶思雨也讨厌姜亭月,美貌太过招摇就很容易让人喜欢不起来。

明昭郡主眼里不悦之色越来越重,冷冷站起身,忍无可忍道:“住嘴!本郡主做事,容得着你插嘴。”

叶思雨不敢吭声了。

她爹是明昭郡主亲爹的弟弟,她爹娘都没什么本事,但叶思雨打小机灵,跟明昭郡主关系好,这么多年,在她身边,没少受到恩惠。

这么多年,二人跟亲姐妹似的,明昭郡主很少对她摆架子,这么一下,激的叶思雨情绪也上头,干脆不劝了。

但临出门前,叶思雨还是特意吩咐人,多带了两套粉紫色襦裙。万一撞上了,还能给明昭挽救的机会。

这次琴会,在惠和园中举办,来往马车不少,将巷口都堵严实了。

见是大长公主的车驾,众人觉得得罪不起,纷纷往旁边让开,让大长公主的马车先行。到了目的地,明昭郡主与叶思雨一齐下马车,她们来的不算早,人已经到了不少。

打眼抬头一望去,便是各式各样的红,各式各样的黄与紫,几乎望不见青绿蓝色。

往里没走几步,感受到明里暗里打量来的视线,明昭郡主挺直背,心下忽然有几分恼怒。

她总觉得这些视线背后,是各种窃窃私语,在嘲讽她不自量力,竟然想与姜亭月比。

再一低头,望着身上的麴尘绿,明昭郡主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她反复揪着衣裳扯了好几下,心下烦躁之余,又有些后悔。

不该一时意气的。

她跟姜亭月比什么,那就是个草包,除了那张脸之外没有一点能拿得出手,就连办诗集要靠代笔,怕被嘲笑不想着精进而是靠着亲爹上奏折示威。

这种玩意儿,凭什么跟她比,她母亲可是大长公主,皇帝舅舅又疼爱她,她怎么都不该自降身价跟这种货色比较。

可现在去换衣裳,跟她不战而败有什么区别,她现在换衣裳,就是在认输。

更何况,姜亭月那身春辰色衣裙只是备用,她如今穿的是月白色,待宴会开始后,自己再找个借口换掉便是。

明昭郡主心下一松,整个人又放松起来。

放眼望去,但凡有点儿家世的贵女,没一个敢穿青绿色系的,也就她敢跟姜亭月打擂台。

明昭郡主有些得意,捧起一盏茶,轻轻撇开茶沫,浅饮一口,还未放下,就见园子入口处,姜亭月已经到了。

她跟几个熟识的手帕交聊着天,面上含着笑,往亭子里走来,待到了避风口,才解下披风,露出里面的衣裳,颜色并非是收到消息的月白色,而是春辰绿。

亭子不小,但此时人未到齐,只稍稍扫几眼,便能将人都看清。

一时间,亭中气氛凝滞住了。

明昭郡主险些打翻手中的茶盏,强行压着心里惊怒,才没有直接跳出来质问姜亭月为何要临时换衣裳。

叶思雨小心翼翼瞥了明昭郡主一眼,顿时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说。

她心里直抱怨,让你换你不换,现在好了吧!我就是再讨厌她,再违心,也说不出你俩穿一个色你比她穿的好看这种谬言。

你逞一时之气倒是痛快了,我呢?琴会结束后,你又该折腾我了。叶思雨心中开始流泪。

许清菏小心翼翼左右打量一番,好心肠出声询问道:“亭月,你怎么半路上换衣裳了?”

“马车上不小心被茶水打湿 了。”

说起这个,姜亭月也郁闷,她本来是打算在马车上歪一歪的,结果前面路堵了,车夫没牵好马,她一头撞桌上了,衣服都被茶水给弄湿 了,现在脑门还疼着呢!

许清菏再看一眼明昭郡主阴沉面色,忍不住接着道:“那你怎么不换另一件?”

本来就跟郡主有仇,现在好了,估计仇怨更重了,许清菏忍不住叹气,心下惶惶。

这话姜亭月就不爱听了,她冷哼一声:“我爱换什么换什么,容得着你来说三道四?”

许清菏面色一白。


姜亭月望着墨迹将将干掉的纸,叠起来后,放进了锁住的小盒子里,盒子又被珍而重之的放在了她心目中认为最重要的地方。

她静静的坐回书案前,垂眸望着眼前空空的书案,神色忧郁,外面传来“咔哒”一声轻响,她以为是桃喜,随口便道:“桃喜,上茶。”

身旁有人端茶过来,骨节分明的手,宛若美玉雕刻而成,端着白瓷茶盏,竟比白瓷还要漂亮几分。

姜亭月愣了下,这似乎不是桃喜的手,她抬眼望去,被惊的一下子站起来。

语气也跟着一飘,“陆慎?”

她动作太大,撞的茶盏歪了歪,在水泼出去之前,陆慎又伸手,将茶盏扶正了。

“你怎么进来的?”姜亭月皱起眉,惊吓过后,随即是恼怒,第一时间,就是想喊人。

然而她没来得及喊出一个字,陆慎眼疾手快,将她往前一拽,迅速捂住她的嘴,道:“噤声,我偷偷来的。”

姜亭月:……

想喊人抓的,就是你这偷偷来的小贼。

她挣扎着,但男人力气比她大得多,将她牢牢地禁箍在怀里,攥紧她的手腕,姜亭月挣脱不开,愤懑一口咬在他捂嘴的掌心上,恶意使劲儿往死里咬,很快嘴里便一片铁锈腥甜。

身后男人闷哼一声,却没松手,只道:“我很快便走,你别喊,我来找你,是有事相问。”

姜亭月松了口,用力在他胳膊上拍了两下,示意自己知道了。

陆慎终于松开她,姜亭月警惕往一旁走去,待走到安全距离,才冷哼一声,扬起头问:“你要问我什么?但我不一定回答。”

“你今日,为何不去赴约?”陆慎眼眸沉沉,盯着她看,“府中相亲宴,又是怎么回事?”

姜亭月双手环胸,冷哼一声,态度恶劣到吓人,她冷声道:“你是我什么人?你又凭什么管我?我想嫁谁便嫁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用得着你管?我喜欢你的时候乐意跟你玩什么你追我赶的游戏,现在我倦了,想一脚踹开怎么了?”

她心里想着五年后陆慎登基的事,原本还有几分心虚,但转念一想,他以后再厉害,现在也只是个相府庶子,如今还奈何不了她,于是说着说着,越发嚣张起来。

陆慎眼眸似乎凝着冰,面色阴沉欲雨,被她气的额角青筋直跳,冷笑道:“你再说一遍?”

姜亭月怂了。

现在书房就他们两个人,姜亭月记得陆慎武功不差,要是真打起来,她这小身板怕是挨不住他一拳。

眼珠子一转,姜亭月望向门的方向,书房的门只是掩上了,并未合拢,她悄悄的往门那边退。

直到快接近门口时,她再度轻哼一声,道:“我就说,你就是管不着我怎么了?在我这里,我就当你是个逗趣的玩意儿怎么了?”

说完,她怕被揍,转身提着裙摆跑的飞快,午后夕阳嗖一下顺着她如花裙摆滑落,却将那点儿绮丽的色彩,都留在她身上,哪怕是落荒而逃的背影,都漂亮的让人心动。

姜亭月推开门,边跑边喊:“救命!有刺客。”

最先跑出来的,是桃喜和梨忧,一人扶住喘气喘不匀的姜亭月,一人挡在她面前,往书房望去。

紧跟着,一阵兵荒马乱,下人都赶了过来,有什么工具都拿稳了,站到姜亭月身边,将她护在最中央。

她回眸望一眼,见这么多人,顿时心安。

梨忧回头担忧的问:“小姐,哪里有刺客?是书房吗?”

姜亭月直直点头,“是,就是书房。”

至于万一抓住了陆慎,后果会怎么样,姜亭月根本没想,反正发生什么,有她阿爹在呢!

有人撑腰时不需要动脑子,反正一切都会被解决好的。

梨忧带着两个婆子,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往里面望去,片刻后,她回头,一脚疑惑道:“小姐,没人啊!”

“没人?”姜亭月探出头望了两下,又亲自上前去看。

书房里已经空空如也,只有被推开的窗,映着外面花影重重,花枝被清风吹的微晃。

桃喜小心翼翼的问:“要不要让老爷派人仔细查一查?”

姜亭月抿了下唇,盯着窗户,半晌,她摇头道:“不用。”

“那刺客——”

“应当是我睡糊涂了,醒来时看岔眼了。”姜亭月垂下眼,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桃喜打量着她的神色,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梨忧小声问她,“要不要跟夫人说?”

桃喜咬了下唇,思索着道:“不用,小姐会生气的。”

虽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小姐她一定在书房见到了人,而且不是陌生人。既然小姐要隐瞒,那她们当丫鬟的,自然也该跟着装聋作哑。

不知道是不是白日见到陆慎的缘故,姜亭月夜里又梦见了前世,有好有坏,光怪陆离,叫她分不清虚实。

上辈子,陆慎也这么闯过她厢房一回,但那一回,是因着她出嫁,陆慎带了长长的礼品单子,问她怎么想。

那时,他一笔一划亲自往礼品单上添东西,说是给她补一份嫁妆,他已经在相府外另辟一处住宅,一切重建,特来询问她的喜好。

他布置的太过认真,认真到姜亭月以为他是期待的,以为他也在考虑他们的以后,以至于生了不该有的妄念。

不怪她上辈子执迷不悟,只怪陆慎这个人太坏,总是给她莫名的希望,让她觉得在陆慎心里她是特别的。

梦里又是一晃,却是晦暗如深的冷宫,白面太监笑的绵里藏刀,眼含怜悯,笑面虎一般的道:“夫人,即便是太后娘娘,也断然不能越过陛下下旨。”

噩梦层层,似乎不肯放过她,姜亭月猛地从睡梦中惊起,冷汗涔涔,身上寝衣已经大片黏在身上,极为不舒坦。

她按着眉心,面色痛苦。

本来该是坦然的,不过是赌输了一回,她认命,又有从头来过的机会,上辈子的一切都可以当做生岔的侧枝剪去,这辈子重走正路便是。

可白日见了陆慎后,心里那股复杂的情绪迟迟下不去,又一点点,转变成了扭曲的怨恨。

陆慎为何要这般对她?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他该死。

守在外面的梨忧醒了,隔着纱帐,轻声问:“小姐,可是魇着了?”


姜寻雁思索着,点头道:“也不是没这种可能,他们表兄妹关系不差,故意给你难堪,进一步败坏你岌岌可危的名声也是有可能的。”

巧了,两方人想到一起去了。

叶明昭拧着帕子,恨恨道:“姜亭月肯定是故意的,她竟然为了对付我,蛊惑三表哥给她写这种诗,真是恶毒。”

“反正她名声已经烂了,此举,刚好往你心窝子上戳,她真狠。”叶思雨重重点头。

又小心翼翼瞥一眼叶明昭铁青的脸色,叶思雨在心里默默道,姜亭月这手段还是要更高一筹,她明知道叶明昭对三皇子有意,还蓄意勾 引,这女人太狠了,完全不将自己的名声当一回事。

从前你追着陆慎就罢了,闲言碎语之下,还能道一声赤子之心,如今再牵扯进一个男人,那就只剩下水性杨花和恬不知耻了。

叶思雨叹了口气,望着叶明昭阴沉的脸,柔声道:“你跟她置气做什么?她爹是厉害,但就是因为厉害,圣上忌惮又信任,所以三皇子是绝对不会娶她的。”

“我当然知道。”但叶明昭就是心里不高兴。

她摸着自己的脸,目光紧紧的盯着姜亭月,她心想,若是姜亭月这张脸生在她面上,三表哥绝对不会对她这般冷淡。

“好了好了。”叶思雨怕她看的心生恼怒,到时候又牵连自己,连忙道,“任她手段百出,你的花也是最多的,赢的还是你。”

叶明昭冷哼一声,“那是自然,她一个草包,拿什么跟我比。”

但很快,叶明昭又想起来,今日可不止是比诗,还要比琴,那个草包写诗不行,琴却是弹的极好。

若是平日里,叶明昭也不跟她计较,偏生今日不知缘由,她没宴请三表哥,三表哥却到了,她自然不容许旁人抢自己的风头。

脑中思索一二,叶明昭垂眸对叶思雨耳语几句,细细叮嘱了一番。

叶思雨闻言,团扇掩着半张脸,只露出好看的眉眼,盈盈一弯,她道:“明白了。”

叶明昭也跟着笑起来,可脸上笑容还未扩散,她望着叶思雨漂亮的眼睛,笑意便又淡了下去,她语气冷淡,“别留痕迹。”

说罢,便冷漠转身。

叶思雨眉头微皱,不理解她又在犯什么病,最终选择忽略,转身往桃花林里走去。

叶明昭脚步一顿,又望了叶思雨的背影一眼,眼神晦暗,她伸手,轻轻摸在自己脸上。

其实叶思雨生的也不算特别好看,她五官周正,但也很寡淡,奈何她眉眼生的好,尤其是那双含情眼,盈盈似水,漂亮莹润,便显出她的俏丽动人来。

为什么只有她是这副模样?

”你说说,你爹长得不差,我年轻时给我写诗的公子都能排到城门外,你怎么就长成了这副丑模样?难看死了。”

母亲的话语再度响在耳中,叶明昭一点点握紧拳头。

她什么都能努力,可长什么模样,是老天爷定的,她再努力,也不能将自己的脸变成姜亭月那样。

-

姜亭月正在调琴弦,就见姜寻雁抱着断掉一角的古琴过来,她惊道:“你的琴怎么了?”

“抱春拿琴的时候,被人撞到了,琴磕在假山上,就毁了。”姜寻雁神色不大高兴,“早知道出门就多带一把了,原本想着随便弹一弹,我都没上心。”

“怎么就这么巧被人撞到了?”唐芝芝皱眉道。

姜寻雁还未开口,远处就传来怯怯的声音。

“雁姐姐,对不起,我赔你的琴,我现在就让人回家去拿。”许清菏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被冻的面色苍白,浑身不断哆嗦。


唐芝芝探头道:“再看看别的。”

拿出第二枝,唐芝芝下意识念道:“字不错。”

“不对,这字迹怎么这么眼熟?怎么没有署名?”

姜寻雁一眼就看出来是谁写的,一脸无语道:“这支不好,丢了。”

“诶?”唐芝芝还懵着。

姜寻雁手上动作快,又接着掏第三枝,上面又是一段尬夸后,底下留一段小字:承绍兄托我留。

她动作一顿,又连抽了几枝,底下的木牌都有同样一段话,姜寻雁目光微妙,望向姜亭月。

姜亭月不解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她垂眸,跟着望了几眼,顿时愣住了,下意识再抽出几枝,每一束桃枝下,不管木牌上写了多么令人尴尬的吹捧内容,底下都会多一句:承绍兄托我留。

姜亭月:……

这还不如往她花筐里丢癞蛤蟆呢!

“这个霍承绍是谁啊?”姜寻雁一脸慎重的表情,道,“若是你不喜欢,赶紧当众澄清一下,不然他以后再拿这些做文章,你还嫁不嫁人了?”

姜寻雁抿了下唇,道:“我知道。”

那边,唐芝芝惊疑不定望着手里这支桃花,回头道:“这回,请的人是不是不太对。”

“我们这种不大的宴会,用得着请皇子吗?”

“许是明昭郡主请的,她与宫中皇子皇女都交好。”虽然请皇子来未免有些太给她们面子了,但谁知道叶明昭是怎么想的。

“可是,三皇子的桃枝投给了月月。”唐芝芝举起手,桃花被风吹的歪了歪,底下的木牌晃了晃,又被她一把抓紧,指给二人看。

木牌之上,赫然是一首露骨情诗。

“开什么玩笑。”姜亭月猛地站起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辈子她与三皇子并无任何交集,她只见过三皇子两回,一回是宫中盛宴,她在御花园迷路,才将将遇到三皇子,问路之话还未说出,便来找来的陆慎带走。

另一回,是柳惜云嫁与三皇子做侧妃,他陪柳惜云回门,也是迷路,不知怎么撞到了她与阿爹。

但若论她对三皇子的印象,姜亭月只觉得三皇子长的太过阴柔,五官秾昳,面上虽然总是带着笑,却叫人看的胆寒。

姜亭月翻着底下木牌,她宁愿是霍承绍胆大包天,连皇子都撺掇上了,可她垂眸望去时,上面的署名,只有贺兰延三个字。

“上面的诗……”姜寻雁神情不大好看。

若是普通诗便罢了,这俨然是一首情诗,词意露骨,寄托相思,若非姜寻雁知道,堂妹从前一心在陆慎身上,是绝无可能跟三皇子有什么,不然她也要误会。

她心里对三皇子起了几分厌恶,姜亭月是不看重名声,但她到底是女儿家,这世道男女还是不一样的,若是真喜欢对方,怎么可能公然写这样的诗,故意叫旁人心生误会。

姜亭月不安了一会儿,抬起眼,便瞥见不远处,叶思雨的视线同她对上一瞬后又飞速挪开,正转头跟叶明昭说着什么。

她心底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你们说,这会不会是叶明昭干的?”

圣上未立储君,三皇子与大皇子都未出宫开府,也都有竞争的可能,只要三皇子不是个蠢货,就绝不会沾边姜亭月。

无他,只因姜亭月的父亲,是皇帝一派的,他若是敢沾边,在圣上那边,非但讨不得好,反而会令圣上心生忌惮。

“郡主让三皇子给你写这样的诗?”唐芝芝不太能理解,但又觉得,好像只有这个理由才说的通了。


—直被带上屋顶,姜亭月才被松开,她第—反应是想走,可陆慎这厮心黑的厉害,带她到了屋顶之上,她根本找不到下去的路。

更别说,姜亭月还有—点恐高。

她往后缩了缩,蹲下来,抓住瓦片,闷声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陆慎紧紧盯着她,半晌,他也跟着蹲下来,望着她的眼睛,问:“后日踏青节,你真要与霍承绍去游湖?”

姜亭月:?

她怎么不知道她要跟霍承绍去游湖?

往年踏青节,最初她哥没有娶嫂子的时候,她都是跟着她哥,后来她哥去找嫂子了,她就不怎么出门了。

直到后来,被陆慎救后,她都是与陆慎—起出门踏青。

今年,原本姜亭月并不打算出门的。

她避开陆慎的视线,轻咳—声,道:“我跟谁去游湖,应该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你当真觉得,没有—点关系? ”

姜亭月下意识抬眸看了眼,便撞进陆慎的冷眸当中,她连忙错开眼,心却没出息的错了—拍。

她抿了下唇,心想,这不能怪她,只怪陆慎,谁让他长得跟只狐狸精似的,发黑如墨,剑眉星目,—双清冷的眼,冷的宛若白玉雕栏上的—捧雪,偏偏又摄人心魄,认真望过来时,有种被深爱的错觉。

他要是不长这张脸,她上辈子被救后,肯定随便给点儿银子,让她爹去给谢礼了。

都是美色误人。

“就是没关系。”姜亭月没看他,用力眨了下眼,仿佛要逼退什么,语气又冷又执拗,她说,“我都说过了,以前我不懂事,吃够了苦头,现在我清醒了,后悔了,所以我想换个人了。至于我想换成谁,那是我的自由,跟你没关系。”

她再度抬起眼,认认真真望陆慎—眼,却只瞥见他眼底凛冽的寒光,被冻的打了个寒颤。

姜亭月猛地站起来,说:“我要回去了,我跟着我嫂子出来的,她胆子小,得知我不见后,肯定会吓坏的。”

说罢,她转身,却找不到能下去的方法。

深吸—口气后,姜亭月闭了闭眼,甚至准备从屋顶上跳下去,可她还没踏出—步,胳膊就被用力拽住了。

“我送你回去。”

怎么将她带上来的,陆慎再度将她安全带下去,脚刚踩在实处,姜亭月就猛地甩开陆慎的手,提起裙摆跑的飞快。

陆慎的视线越发冰冷。

姜亭月跑的又快又急,桃喜望见她时,还—脸震惊,—把将她接住,紧张的问:“小姐,你怎么了?”

姜亭月深吸—口气,说:“我要找暗卫。”

找她个七八九十个暗卫,将她围成圈,她就不信,陆慎还能光天化日之下,不知不觉将她带走。

太过分了!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姜亭月又说:“桃喜,找人给霍承绍送口信,就说,后日踏青节,是个好日子,最适合游湖。”

“啊?”所以小姐你刚刚见完陆公子,扭头就要换个人邀约?

但桃喜反应很快,又点头道:“没问题。”

“对了,刚刚廿三也在,所以我猜测小姐是被陆公子带走了,便没有惊动其他人。”桃喜又汇报道。

“嗯,做的很好。”姜亭月点头道。

她也—点都不希望她与陆慎见面之事传出去,除了她之外,最好所有人都不要知道,所有人都觉得她与陆慎之间没有丝毫瓜葛才好。

回府后,姜亭月就把找暗卫的事跟她爹说了,她爹效率很高,很快就带来了两个女暗卫。

两个暗卫随了桃喜与梨忧的名字,—个叫做桃七,—个叫做梨九。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