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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手撕与我争宠的伪善姐姐结局+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完,皇上转身离开了,离开时,还特意多看了我一眼。姐姐在皇上离开后,终于不装了,暴怒的看向我,“你的事自有我和父亲母亲为你想办法,你又何必自作主张勾引皇上,满门清流尽毁你手?”前世,我怕我勾引皇上让家族蒙羞,所以宁可硬生生的忍受磋磨,也不愿这么做,如今看来,是真心错付。我站了起来,转头看向姐姐,一字一句从唇间吐出,“姐姐如今圣宠正浓,若姐姐发话,谁还敢让我在绣房不好过,除非他们折磨我,本就是姐姐你的授意。”“你休要胡言,我一向淡泊名利,温暖后宫,无端让你不好过干什么?”她神色一慌,随后拉住了身旁的宫女,“我们走。”我目送着她仓皇逃窜,临到夜里时,姐姐忽传腹痛,想请皇上过来,皇上声称有事,只请了太医过去。姐姐明明气得不行,可为了在人前...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0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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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手撕与我争宠的伪善姐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皇上转身离开了,离开时,还特意多看了我一眼。姐姐在皇上离开后,终于不装了,暴怒的看向我,“你的事自有我和父亲母亲为你想办法,你又何必自作主张勾引皇上,满门清流尽毁你手?”前世,我怕我勾引皇上让家族蒙羞,所以宁可硬生生的忍受磋磨,也不愿这么做,如今看来,是真心错付。我站了起来,转头看向姐姐,一字一句从唇间吐出,“姐姐如今圣宠正浓,若姐姐发话,谁还敢让我在绣房不好过,除非他们折磨我,本就是姐姐你的授意。”“你休要胡言,我一向淡泊名利,温暖后宫,无端让你不好过干什么?”她神色一慌,随后拉住了身旁的宫女,“我们走。”我目送着她仓皇逃窜,临到夜里时,姐姐忽传腹痛,想请皇上过来,皇上声称有事,只请了太医过去。姐姐明明气得不行,可为了在人前...

《重生后手撕与我争宠的伪善姐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说完,皇上转身离开了,离开时,还特意多看了我一眼。

姐姐在皇上离开后,终于不装了,暴怒的看向我,“你的事自有我和父亲母亲为你想办法,你又何必自作主张勾引皇上,满门清流尽毁你手?”

前世,我怕我勾引皇上让家族蒙羞,所以宁可硬生生的忍受磋磨,也不愿这么做,如今看来,是真心错付。

我站了起来,转头看向姐姐,一字一句从唇间吐出,“姐姐如今圣宠正浓,若姐姐发话,谁还敢让我在绣房不好过,除非他们折磨我,本就是姐姐你的授意。”

“你休要胡言,我一向淡泊名利,温暖后宫,无端让你不好过干什么?”

她神色一慌,随后拉住了身旁的宫女,“我们走。”

我目送着她仓皇逃窜,临到夜里时,姐姐忽传腹痛,想请皇上过来,皇上声称有事,只请了太医过去。

姐姐明明气得不行,可为了在人前装出那副淡泊名利,人淡如菊的模样,硬装无所谓。

当夜,凤鸾春恩车过,我到了皇上宫里,那一夜,寝宫里笑声不绝,我受封常在。

“去给皇后请安吧,朕今夜再来看你。”

皇上刮了刮我的鼻子,“以前倒是不知你如此俏皮。”

“那皇上喜欢吗?”

我缠住了他的脖子,鼻息在他脖颈处环绕。

皇上轻轻一笑,将我抱回了床上,“若不喜欢,朕封你做常在干什么?”

说完,嘱咐了我几句后方才离开。

皇上如今不过二十五岁,十四岁领兵出征,统一三国,十六岁用三千骑兵面对敌军十万无所惧,硬生生撑到了援军到来。

十八岁与他竞争皇位的三位兄弟相继暴毙,他二十岁称帝,论手段,论权谋,无有不狠。

可他前世床榻之上却唤我闺名,对我说,“阿月,朕身边唯一可信之人只有你了。”

最后,我也为了父母,背叛了他。

我穿戴整齐后去到了皇后宫里,还没靠近就听见了姐姐的声音。

“昨夜腹痛只是偶然,并非是贵妃口中的争宠,臣妾家训便是淡泊名利,皇上来与不来臣妾都无怨言。”

姐姐坐在椅子上神色淡雅恬静,仿佛还是从前那般的人淡如菊。

安贵妃闻言,嗤笑一声,“你妹妹如今都攀上皇上升为常在了,懿常在又故作清高给谁看呢,不如学着你妹妹,也免得日日都像昨晚一样连皇上面都见不到。”

“我家世代清流,这种勾栏样式我学不来。”

姐姐被噎住,一双眼睛有些微红。

安贵妃一向与我姐姐不对付,从前我姐姐端着的是人淡如菊,她挑不到错处,如今我勾引皇上,她是我姐姐,一气连枝,妹妹这样,姐姐又能好到哪去。

“好了。”

皇后缓缓出声:“都是姐妹,别因为些许小事伤了和气。”

我见她们闹得也差不多了,缓缓走了进去,朝着皇后跪下:“臣妾给皇后请安。”

姐姐看见我,那目光骤的变得阴狠了许多,找到了发泄口,站了起来怒斥。

“给皇后请安怎的来的这么迟,我们苏家礼仪就是这样教你的,身为你姐姐,我免不了要替皇后说你几句。”


我抬头看去,是我母亲,李夫人,承蒙天恩,她倒真得了一次入宫的机会。

我母亲从小便喜欢姐姐身上那股子清高劲儿,幼年时家贫,我常上山采药维持家中生计,身上永远是粗布麻衣。

他们用我给他们的银钱拿去置办衣服首饰,到头来却嫌我自己经商售货粗鄙。

我看着母亲身边搀扶的丫鬟,以及身上那与懿常在如出一辙的清高劲儿,笑了笑,“刺绣繁琐,若我一人,恐怕无法完成,姐姐另请高明吧。”

“你在使什么小性子,旧账还没算呢,入宫是让你帮扶你姐姐的,你却生出了取而代之的心思,犯了嫡庶尊卑的大忌,活该打死!

给我跪下!”

母亲满脸怒容的看向我,眼底对我的厌恶不加掩饰。

我闻言,没有跪下,只是不卑不亢的走了进去,“我是皇上的妃子,要跪也合该跪皇上,您无封号也无诰命,我不应对你行礼。”

“反了天了!”

母亲猛地一拍桌子,“你姐姐都说了让你等等,她救你出来,你为何要自作主张,败坏家风,我们一家里,就你最不检点,半分风骨都没遗传。”

我走到椅子旁坐下,神色冷淡,“我已经等了一年了,她若想救,早便救了,现在还不动手就是不想救,那我只能自救!”

我母亲听见这话,噎了一下,而后脖子一梗,神色自然的出声,“如今你在宫里受宠,吃穿用度都不缺,也该帮扶一下家里,你弟弟正是用钱的时候,这个月的月例为何迟迟不拿出来。”

懿常在闻言眼神一亮,自己要立住温暖后宫的人设,就要银子赏下去,之前自己这个妹妹每月在绣房发的月钱以及偷偷刺绣拿出去卖的钱都给了自己,自己才勉强支撑。

这个月她没给,自己用着都紧巴巴的,哪里还有钱打赏宫人,下人们背着必然说自己小气。

懿常在也顺着出声,“对啊,如今弟弟正是用钱的时候,你也不要太自私,多顾着家里。”

“宫中一切都需要打点,我实在拿不出钱了。”

我垂下眼眸,故作无奈。

这话一出,母亲表情瞬变,眼神阴狠,“这儿能有什么需要你打点的,使你那些下贱的狐媚子手段,给人塞银子好多见皇上,我们家满门清流,怎就出了个你。”

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从前我送银子出来,您不是说我此举辱没清流,不想要我的,我现在听你的话不给了,你怎么反倒是生气了?”

她闻言,显然是被气到了,脸上表情陡然变得凶狠,手指向了我,“别以为你近日受宠,我就不敢拿你怎样了,你姐姐只是不想争,若是想争,根本没你的份!”

“那姐姐近日怎么连皇上面都见不到,甚至装病皇上都不来。”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母亲,最后落到姐姐身上。

两人显然都是被气得不行,母亲双拳紧紧握着,“真是反了天了,今日,我便清理门户,代皇上教训你,免得你到了御前也还是如此不安分。”

说完,她一个眼神,随行的两个丫鬟便上前将我按住。

我看着拉住我的那两个丫鬟,眸光渐冷,周身都透出了一股森寒之气,“放肆,我是皇上的妃子,与你是君臣,你若动我,我必会去皇上那说说理。”

母亲胸口剧烈起伏,一张脸涨红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你现在居然敢拿皇上压我了,我劝你自己去撤下绿头牌,不叫皇上发现,待伤好后再侍寝。”

从前我得宠时,母亲也会挑我的错处,君臣之别,她罚我自是违背的宫规。

故而在受罚后,我都会借身体不适撤下绿头牌,我不侍寝,姐姐便能伺机侍寝。

我目光凉下,冷嗤一声,“我不会撤下我的绿头牌,皇上若问,我便直说,我看你有几个脑袋。”

懿常在看我如此样子,一时恼怒,失了理智,“给我打,我今日便行姐姐之责,好好教训你。”

“你我同为常在,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我昂起头,不卑不亢,丫鬟们见我这样自也不敢动手打我。

懿常在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委屈的看向母亲,“母亲,我......圣旨到!”

她话音还没落下,屋外就忽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

懿常在和母亲神色皆是一喜,“圣旨?

这个时候圣旨来,莫不是......”懿常在眼中也泛起了光芒,高兴得不能自意已,“我就知道皇上没有忘了我。”

话落,那鄙夷的目光看向我,压低了声音也掩饰不住高兴,“待圣旨宣读之后,你以下犯上,罚你也就有了名头,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李夫人,您也在这,恭喜啊恭喜!”

赵公公走了进来,目光看向我母亲,连忙道喜。

我母亲听见道喜二字,连忙笑着迎了过去,“真是辛苦公公了。”

“夫人不必多礼,如今您女儿才入宫没多已经是贵人了,日后必是前途无量。”

李公公满脸笑意的看着我娘。

“贵人?”

懿常在神色一呆,而后难以抑制的欣喜,“竟真是贵人!!”

我母亲脸上的笑意也藏都藏不住,“真是天佑我苏家啊!”

“跪下听旨吧!”

李公公双手拿出来圣旨。

我母亲和懿常在反应了过来,连忙欣喜的跪下。

李公公摊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常在苏月,温婉大方,端庄持重,恪守礼节,擢封为贵人,钦此。”

“你说什么!”

懿常在错愕的抬起头,“苏月?”


我与姐姐同时进宫,她惹怒圣上,我替她顶罪,被贬为奴。

三年后,我靠勾引陛下上位,得的赏赐全部献给家里,养活全府。

可全家只宠爱姐姐,反而说我下贱低微。

父母被冤,姐姐正受皇上恩宠,一心只想跟他们撇清关系,是我一路跪求皇上重审,还我家人清白。

可他们出狱后却只当是姐姐功劳,反倒诬我结党营私,扰乱后宫,为保姐姐地位逼我饮下毒酒。

重来一世,所谓家人,我都不要了。

……“你且等等,待我站稳脚跟后,必会救你出来。”

我看着姐姐伪善的脸庞,方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前世,我与姐姐一同入宫,姐姐殿前失仪穿了有贵妃绣纹的衣服。

我想到母亲嘱托保全姐姐,于是说是自己不小心所绣,皇上仁慈,只将我贬为绣奴三年赎罪。

如今姐姐受宠,我想求她救我出来,她却再三推诿,不是说时机未到,就是根基不稳。

前世我实在被折磨得受不了,抓住机会勾引皇上成功出来后,却被家里质问为何不等姐姐救我,反而自己去勾引皇上,败坏了家风。

可他们却不知,在绣房的三年,我与野狗争食,身上全是被罚的针孔,寒冬腊月都要在外守夜,食不果腹。

“懿常在。”

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道清冷威严的声音。

姐姐闻言,连忙挡住了我,跪下给皇上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

“奴婢苏怜,给皇上请安,愿皇上福寿永昌,国泰民安。”

我晚了姐姐一步,规规矩矩的给皇上行礼,恰好能让他看见我的脸。

姐姐一个眼刀看过来,“我与皇上有话要说,你下去吧。”

“苏怜?”

皇上俊眉微挑,语调微缓,“是之前私绣贵妃服制,被罚到这来那个?”

我垂下眼眸,语气恭顺,一颦一笑都是风情,“奴婢已潜心悔过,知晓天子圣威,此后再不敢犯。”

“这点小事也配提到皇上跟前吗?

还不下去。”

姐姐上前来挡住了我,然后向皇上请罪:“臣妾妹妹粗鄙无知,冒犯圣上,恳请皇上降罪!”

皇帝看着我眼角挂着的两滴泪水,以及微红的眼圈,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是哪个怜?”

“纵使君王怜念妾,归来应减旧红颜。”

我抬头看向看向皇帝,眼波留情。

姐姐看着我,双手死死握着丝帕,一双眼红得几欲滴血。

皇帝眯了眯眸,眼中的深意化作了一抹淡笑,“此诗映射王昭君,意思是即使君王怜惜自己,但远嫁匈奴后归来也应红颜老去。”

他话到这停下,一步步朝我靠近,修长有力的手指抬起了我的下巴,“你是在说,纵使三年后还能再选秀,但你容颜也已不在,望朕怜惜?”

“皇上是天子,是奴婢心中的神,皇上说是便就是。”

我被迫仰头看他,那一双眼如同秋水一般,让皇上心神不宁。

当年,我曾宠冠整个后宫,怎会不知皇上喜欢什么。

皇帝收回了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此容貌,待在这里的确委屈了,到御前来吧!”

“是。”

我跪下朝皇帝重重磕了一个头。


我母亲也不可思议的抬头,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公公,你这会不会是弄错了?”

李公公摇头,“这是陛下的意思,陛下怎会有错?”

李公公话到这,转头朝我行礼:“恭喜贵人了,赏赐已送到了你宫里。”

“多谢公公了。”

我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金瓜子,放在了公公手里。

她们两人看见我手上的金瓜子,眼睛都直了。

待公公走后,姐姐终于忍不住发作了,猩红着眼,“你魅惑君上,败坏家风,凭什么能成为贵人。”

我抚了抚头上的步摇,“这凭什么你问我有什么用,你得去问皇上。”

“你不是说没钱吗?

打赏下人的钱又是从哪来的?”

我母亲看着我的那双眼中的光怨毒的仿佛像是一条毒蛇。

“你不是不想要我的钱吗那我就留着给自己用了。”

我神色冷淡,嗓音不大却是听得她们心头一紧。

“你……”母亲指着我的鼻子,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懿常在那一张脸跟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的,“父母辛苦,你力所能及应当帮之,怎可如此自私!”

“说我自私,那姐姐可给过家里一分。”

我眼中泛起阵阵寒芒。

懿常在垂下了头,底气有些不足:“我性情高洁,这种小偷小摸的事做不出来。”

“你们一边喜欢高洁,一边又要我卑劣的拿钱出去,又当又立,你们才是真的卑劣。”

我一字一句从唇间吐出,字字都直戳她心窝子。

我懒得看她演戏,转身离开了,可怜我前世竟为这样一家人付出真心。

当天夜里,皇上又召幸于我,之后接连三日,皇上都宠幸于我,而我也在此刻传出身孕。

当初站队懿常在,说我手段卑劣的那些人也都开始讨好我了,懿常在气得不行,到处送礼但那些人也都闭门不见。

而今日朝堂突然传来消息,我父亲贪污,被革职查办了,府中一切充公。

前世,我也有过身孕,但却不知姐姐日日喂的补药是害我堕胎之药,最后她将堕胎一事栽赃给安贵妃,她的劲敌倒了,我的孩子却没了。

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她却高高在上俯视着我,“你失去的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安贵妃得宠,她不死我失去的就是皇上。”

夜里,皇上来我房里,握住了我的手,“你好好养胎,祸不及子女,朕不会因为你父亲怪罪你。”

前世,父亲贪墨属实,我结交权贵,想尽办法救他出来,可他们出狱后却只当是姐姐的功劳。

他们为保家中清流之名,反过来诬陷我结党营私,如此劣迹斑斑,也损了姐姐清誉,我被迫饮下毒酒。

“望皇上重判,以平民怒!”

我看着皇上清俊的面容,一字一句往外吐。

皇上愣了一下,似没想到我会这样说,随后眼底闪过一抹欣慰,“朕不会让你在世间孤苦无依,会保全他的性命。”

“多谢皇上。”

我缓缓出声,我虽想让他们死,但是若真说出来,皇上必会觉得我恶毒。

皇帝的手轻抚过我的脸颊,“若你有怨,告诉朕,朕会权衡,给你最好的结果,不要背叛我。”

我乖顺的点了点头,宫里有孕的妃子不在少数,不过大家都看得出来,皇上格外在乎我这一胎。

太医整日请平安脉,膳房时时备着我爱吃的桃花酥,就连守卫也多了一半不止,皇上日日来我这里,晚上就算不圆房也会歇在我宫里。

圣宠之下,他们就算想下毒也没机会,我的膳食,试毒都会试四轮。

果然,姐姐还是坐不住,我不出去,她找不到机会,于是只能来我宫里。

我让那些侍卫都下去,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她。

她见到我,第一句话便是,“孩子不能留,但死也得死得其所。”

我有些好笑的扬眉,“为什么不能留?”

她见我这样,以为我是动容了,继续道:“父母如今蒙难,皇上不准说情,但孩子若是不小心死在皇上手里,他必会愧疚,到时候你再趁机求他宽宥父母,必能成功。”

我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种话,忍不住啧啧感叹了两声,“姐姐,你的恶毒比起整个后宫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是为了我们家族,父母之恩大于天,你难道想不报?”

她死死盯着我,生怕我摇头。

我轻抚着手上的玉镯,语调不紧不慢,“你为的是你的一己私欲吧,你恨,恨我品行没你高洁,却受皇上宠爱,恩宠压过了你,所以你想借父母之事让我们生不下这个孩子,便少了个跟你争宠的砝码。”

“你胡说什么。”

她连忙退后了一步,“我品行一向高洁,怎会对你生出嫉妒之心。”

我靠在椅子上,神色冷淡,“这个孩子,我是一定要生下来的,至于家族荣辱,是父亲自己要贪墨的,与我无关。”

她神色慌乱,“你若不救,那我也不会出手,那我们就等着父亲母亲死去吧!”

她说完后看也不再看我,转身就离开了。

她在赌,赌我一定会心软。


自我封妃之后,她屈居于我之下,每日都得给我请安,心中万分不快,于是满心满眼就只有皇上。

从前她总说我练习诗词歌赋等待皇上临幸是自轻自贱,如今她也开始整日整夜的练习歌舞,夜里都还在练,宫女都听烦了,可她如此努力,皇上却依旧不来她宫里。

她如今勾栏样式,也不分钱下去,早已没人觉得她人淡如菊,温暖整个后宫了。

听闻父亲母亲想尽办法求她,她却都一一推诿。

父亲母亲气到要与她断绝关系,她却依旧不肯冒风险去求情,生怕惹怒皇上。

于是她们将目光放到我身上,给我写信,大致意思便是冬日要到了,姐姐放不下的身段我应该放下,帮着家里渡过难关。

我本不准备管,可朝堂上却传我呈上来一份证据,证明我父母是清白的。

我并未拿任何东西给皇上,当下便去到皇上寝宫,却不曾想,姐姐拦住了我。

她拉住了我的衣袖,压低了声音,“这是救父亲母亲唯一的机会了,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外面受苦吗?”

“你口中的机会就是作伪证,然后栽赃到清官身上。”

我不知道一向不管父母的她为何会突然这般殷切,急于想捞父亲。

她买通我身边婢女,将伪证用我的身份传上去,那么,世人便只会说我为了父亲忠奸不分,而她依旧是父母眼中清冷孤高的嫡女。

我进去时,父母已经跪在了皇帝面前。

皇上目光落在我身上,不似往日般平和,透着压迫,“你有身孕,不必行礼,坐吧。”

“是。”

我刚一坐下,我就看到了父母双亲朝我投来殷切的眼神。

皇帝将一份份翻案的证词放到我面前,“这些证据,是你找来的?”

我垂眸不言,懿常在却走进来跪下,“姐姐,为了找这些证据,您受了不少苦吧。”

她抬头看我,眼神中却充斥着威胁。

“陛下,这证词并非出自我手,是我宫女背叛我呈给您的,这罪证都是懿常在收集的,您不妨问问她。”

我没有丝毫顾及,直接出声。

这话一落,场下三人脸上表情瞬间大变。

“妹妹,你在说什么胡话,为人子女最重要的便是孝顺,你救了父亲母亲,他们也会记得你的。”

懿常在目光殷切的望着我,若非侍卫阻拦,她恐怕要跪过来抓住我的手了。

我神色目光轻飘飘的扫过她,“在他们心中,我做什么都不如你,与其一味迎合,不如放手。”

父亲母亲听见这话,瞬间慌了神,“阿月,我们错了,我们不该那样对你,求你救救我们。。”

皇帝坐在龙椅上,一直一言不发,只是看向我的目光重多了几分柔和,“朕以为,你会背叛朕,看来,是朕看轻了你!”

“陛下此话何解。”

我有些不明白的看向他。

他看向一旁的李公公,李公公点头,一招手,我的侍女便被押了进来。

她将自己如何受懿常在胁迫一事全抖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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