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去,但就在这时,又一个凄厉的哭声从他身后传来。
“是不是要我打你们一顿啊!”孙灿回过头,拿着竹竿准备开打。可当他看到房前这片空地时,一下子愣住了——猫儿们都跑光了,这里没有猫。
“那刚刚哭叫的是什么……”冷汗从孙灿额头上流落下来,他壮着胆子四处寻找哭声的来源。云淡风轻,在一轮皎月的照射下,他在房门前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婴孩,他脸色苍白、浑身血污,此刻已停止了哭声,正冷冷的跟孙灿对视。那种眼神不是婴孩该有的,那里面充满了怨恨、仇怒。
“鬼呀!”孙灿哭声喊叫的扔掉手上竹竿,跑进了屋子。
过了好一会儿,孙灿才敢打开门看那个婴孩的动向,结果什么也没有。
“或许这几天太累了,出现了幻觉吧?”他拍了拍胸口,给自己吃定心丸。
可自我安慰此时也不管用,那个婴孩的样子、神情像印入孙灿大脑中一样,怎么也忘不掉。只要眼睛一闭,那个婴孩就好像爬到了自己跟前。
孙灿打着寒颤在屋子里各个房间溜了一圈,把灯全都打着,或许明亮的灯光能给他一些安全感,可他最终还是没睡着,就这样躺在床上看了一夜的天花板。
怨婴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刚露头,一夜无眠,双眼布满红血丝的孙灿起身出门,为了减肥,孙灿没有开车。他驾驶着自己那辆“猛蹬125”到城区去找自己的一个朋友。
他的那个朋友名叫楚云,俩人是高中同学,上学时楚云曾对班中同学说自己是道门世家,家里有人可以捉鬼降妖。同学们对楚云所说都是嗤之以鼻,只有孙灿,孙灿对楚云所说深信不疑——因为在班上,他是唯一去过楚云家的同学。
楚云家在城外连绵深山里,他是住校生,不怎么回家,放假后都住在学校里做“免费校工”。一次寒假,孙灿邀了几个同学去自家的鱼塘溜冰、冬钓,疯玩儿了几天,其中包括楚云。过后,楚云觉得不太好意思,就回请孙灿去自己家玩,顺带回半年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