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亲近的几分变成了银河。
那天她的表情接近心碎。
在海风里的寒冷里面色变得苍白脆弱。
似乎我的决绝是难以承受的打击。
我没再绅士地问她要不要带她去医院,心知她很快便会放弃。
可后面一周,宁韵淇都固执地在公司楼下等我。
一整天不愿意走。
前台不放她进来,她也不再如同泼妇骂街地指责前台和安保。
为了避开她,我每天都从停车场通道换门走。
宁韵淇没见到我,她就向前台打听我是不是留在公司没睡,让我注意身体。
我请前台回复无可奉告。
她便按自己的想法行事,又烧了银耳汤让前台帮忙送,我仍然拒绝。
宁韵淇像是下了决心,每天换着花样送汤,都让前台推了回去。
但我只觉得荒唐可笑。
这一切阴差阳错不都是落成一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可迟来的关切都做不了数。
忽然有一天她没再来了,而是让前台给我送来了一份请柬。
据前台同事说,她是请求了许久,说这是最后一次。
我有些讶异。
是在香港酒店包下的大平层,办婚礼。
新娘是宁韵淇,新郎是……我。
10
我本来只把宁韵淇发来的婚礼请柬当做是恶作剧。
可她的行为却近乎认真。
像是一个期待结婚、热心操办的当事人。
宁韵淇每天都会在朋友圈发婚礼预告,官宣了无数次我们的关系。
这分明是之前我最想要的。
这次,她的所有亲朋好友都收到了请柬。
宁韵淇甚至邀请了她在北京的姐妹们,特意来香港给她做伴娘。
大学同学群里,她的求婚消息沸沸扬扬。
大家都说我: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