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噩梦般卷土重来。
赵启文开始胡思乱想,江宇莫不是化作了厉鬼?他的魂魄是否依旧在这宅子里游荡?是不是在阳台上徘徊往复?又或是在客厅中悄然隐匿?他越想越觉胆寒,仿若一个胆小如鼠的孩童,夜晚睡觉时甚至不敢熄灯。
末了,他决定仿若一个临阵脱逃的懦夫,逃离这处令他毛骨悚然的宅子。他天真地以为,换个全新的环境,或许便能摆脱这张脸的死死纠缠。
无巧不成书,恰在他心生去意之时,机遇仿若一个从天而降的馅饼,不偏不倚地砸到了他的头上。公司居然破格提拔他出任中西部地区的经理,任职之地乃是洛阳。这可把他兴奋得手舞足蹈,他觉得这定是老天爷在暗中庇佑自己。
可林婉却似一块顽固不化的顽石,不愿随他离去。她割舍不下自己的母亲,亦舍不得在京城的一众挚友。
赵启文见状,仿若一只狡猾的狐狸,开始施展甜言蜜语的攻势哄骗她:“你那母亲?你莫要拿她当作推诿的借口。你若是胆敢不听从我的安排,我便将你与江宇的那些丑事告知你母亲,她那脆弱的心脏又怎能承受这般剧烈的刺激?”
林婉闻听此言,心中惧怕不已。她深知赵启文向来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狠角色,无奈之下,只得妥协让步:“罢了,罢了,我随你走便是。但你需得应承我,允准我时常回京城探望母亲。”
“行,行,我自然应承你。”赵启文嘴上敷衍答应,心中却暗自盘算,待你到了洛阳,便如同鸟儿入笼,插翅难飞,休想再回京城。
他们离开京城那日,天空仿若一个号啕大哭的婴孩,倾盆大雨如注而下。赵启文驾车缓行,仿若一只行动迟缓的蜗牛。汽车后座堆满了各类物品,林婉执意要亲自携带,仿若那些皆是稀世珍宝,不容他人染指。
车子驶过洛水桥后,赵启文仿若一位热情洋溢的导游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