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队伍难得的休整时机。
洞穴的入口已经被彻底封死,也不必顾虑到海嗣的突袭,幸存的人们彻底放开了紧绷的神经。
他们痛饮着不久前从一群醉醺醺的恐鱼那里抢救下来的高质量啤酒,热热闹闹的围坐在篝火旁唱歌聊天。
他们同样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唯有一场毫无顾忌的狂欢才能将他们从同伴们被海嗣撕咬的场景中短暂的解救出来。
而在离众人不远处的洞穴一角,还静静地燃烧着另一个较小的篝火。
娇小的阿戈尔少女抱着战斧沉默着坐在一旁,与不远处的欢声笑语不同,在这里只能听到火星飞溅的噼啪声,她看起来与众人格格不入。
她就像一个冷酷的杀戮机器,一路上死在她手里的海嗣不计其数。
但人们真正所忌惮的还是她那标志性的白发红瞳所代表的身份,虽然人们并没有恶意,但还是会担忧她的危险性。
但年轻的雪祀并不在意这些,他认得她的眼神。
几年前,在他还只是个雪祀学徒时,他在他的牙兽朋友那里看到过同样的眼神。
它是族群里最为敏捷强壮的牙兽,无论是集群狩猎还是争夺地盘它总能大胜而归。
它无意争夺头兽的位置,而它强大的实力又令它的同类们对它敬而远之。
当它的同类们在阳光下嬉戏玩耍时,它则独自在古树下、积雪中用着与她如出一辙的眼神望着同类。
那种眼神并不是高傲、不屑或者别的什么意思,而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孤独。
这也是它能容忍一个无礼的人类小孩闯进它的领地还对它又摸又抱的原因之一。
但它还是死了,死在了他的手里。
被邪魔所污染的乌萨斯精锐士兵“邪魔的利刃”找上了它的族群。
当他带着老师赶到时,整个牙兽族群已经撤离,空旷的雪地上只剩下了几具牙兽的尸体奄奄一息的它。
它与少数留下的同类一直与“邪魔的利刃”战斗到族群安全的离开,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