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过来。
没过一会儿,一个打扮的十分干练的女人踩着踩着高跟鞋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她冲着我甜甜一笑:“温总,欢迎回来。”
白瓷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人才,我很欣赏她的才能,也明白她的野心。
白瓷拉着我的手大吐苦水,细数这两年谢辞礼虽然表面上待她不薄,但是背地里一直在给她使小绊子,找了一个事逼中年男人当她的直系领导,天天有事没事恶心她。
我笑着安慰她,说我马上就会回来,倒是把她重新调回我身边。
不一会的功夫,曾经我带出来的团队,只要还在这家公司工作的人一个接着一个都来了。
见到了都开始控诉谢辞礼恶心人的举动,都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长年累月下来一个个的心里都攒了不少火。
这两年里,这群人被打压的打压,开除的开除,到现在居然只剩下四五个人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开始和谢辞礼一起上下班,一天不落。
谢辞礼最开始很紧张,但是渐渐的看我没什么表示,就也放松下来。
那个女人也就装模作样的留在公司。
时间一晃将近两个月过去了,我的肚子只是微微有点隆起,加上天气渐冷,穿上外套没人看出什么。
因为我恢复了工作,我和谢辞礼基本上是分房睡,就算偶尔睡在一张床上,我总是以太累了为由拒绝进一步的动作。
可是那个女人就不行了,她的月份本来就比我大,加上她人又瘦,显得她肚子很明显,就算穿上衣服也很容易让人发现。
我上班的时候总是装作不经意的有眼神扫过她,看着她越来越紧张的神色。
我知道时间要到了。
最近几天的下午我没什么事,就总喜欢过来找谢辞礼。
谢辞礼的办公室里有一个柔软的沙发,我窝在里面,并不发出声音打扰他。
今天下午,谢辞礼的状态明显不对,眉头皱起,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总是不由自主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