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保证其他的男人会一辈子的珍惜她,不会拿她被人欺负过的事情嫌弃她.....”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婉月,你听话点好不好?你不要再为难清清,我保证以后我大部分的时间都还是属于你?”
他说的“听话”两个字让我反应过来,我吓得浑身发抖。
当我第一次反抗闯进我屋子的十几个打手们的时候,当我第一次被钉上各种珠宝浑身鲜血淋漓时,当我被做成“花瓶公主”的时候。
每一个第一次,我都会哭着叫着反抗,他们就会说两个字“听话”。
然后便是更加恐怖的惩罚和折磨。
甚至折断我的四肢,只为让我学乖。
“听话”二字甚至之后变成了刻在我骨子里的恐惧。
我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笑,抖着身体求饶:“我真的最听话了,尽情享用我吧。”
我的话音刚落,沐远之身形晃了几下,几乎要跌倒。
他几步冲上舞台,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嘴唇不住的颤抖“你在说什么啊,婉月你是不是还在说气话?”
他终于放弃了跟我对峙赌气的想法,红着眼低三下四的哀求我:“对不起,婉月,我不气你好不好?你别说这样的话了,我真的心痛死了。”
“那都是气话的,我养着清清,还是跟以前一样像长辈一样养着她。你永远是我老婆,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他的话音一落,台下的沐清清脸色却变了,狠毒的瞪了我一眼,快步走过来挡在他的前面。
“小叔叔,婶婶一定是因为我的存在才跟你置气的,只要我跟婶婶好好道歉,她一定会理解我们的。”
她挡住沐远之的视线,抓住我花瓶的边缘,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贱人,你怎么就这么命大呢,我都让他们把你的手脚拧断了,不给你治疗,没想到你竟然还没感染死掉啊。”
她阴森一笑:“好婶婶,他们不给你治疗消毒,我给你好好的消消毒。”
说完,她手中的鸡尾酒就倒进了我的瓷瓶中。
刚刚被拧断,刺穿的伤口接触到高度酒精和糖浆,开始往外渗血,我痛的浑身抽搐,尖叫着在瓷瓶中翻滚着身体。
她被我的瓷瓶撞到了,整个人狼狈的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