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想容萧越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废弃王妃花想容萧越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纳兰静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就在萧越寒刚刚回到府中,要经过后花园才能回到自己住的清沉园时,在后花园门前守着的小厮突然快步上前:“王爷,您今天确定还要走这条路么?”“怎么?”萧越寒眼里夹杂着一丝让人难解的笑意,看向小厮。“王妃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坐在后花园的鱼池边上......说是要钓鱼......”“钓鱼?”萧越寒似笑非笑的缓步走了进去。“王爷,王妃她天天都这样等着您,您不觉得有点......”“连你们也觉得,她变了?”“王、王爷......”萧越寒只是勾唇,淡冷的一笑,并未理会那小厮,转身进了后花园。当看到那个脱了鞋袜,将一双脚都炮在水里,雪白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而手里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鱼杆更是摇摇晃晃的在水里,根本没在钓鱼的花想容时,萧越寒...
《废弃王妃花想容萧越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王爷......”就在萧越寒刚刚回到府中,要经过后花园才能回到自己住的清沉园时,在后花园门前守着的小厮突然快步上前:“王爷,您今天确定还要走这条路么?”
“怎么?”萧越寒眼里夹杂着一丝让人难解的笑意,看向小厮。
“王妃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坐在后花园的鱼池边上......说是要钓鱼......”
“钓鱼?”萧越寒似笑非笑的缓步走了进去。
“王爷,王妃她天天都这样等着您,您不觉得有点......”
“连你们也觉得,她变了?”
“王、王爷......”
萧越寒只是勾唇,淡冷的一笑,并未理会那小厮,转身进了后花园。
当看到那个脱了鞋袜,将一双脚都炮在水里,雪白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而手里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鱼杆更是摇摇晃晃的在水里,根本没在钓鱼的花想容时,萧越寒站在她身后。
花想容的嘴里不知是在哼着什么歌,故意的将鱼杆提了起来,看着笔直的根本掉不上来鱼的鱼钩时,萧越寒忽然走向她。
“王妃可是在钓鱼?”萧越寒仿佛兴致昂然的问着。
“呀?王爷......真巧啊!”花想容连忙将一双晶莹剔透的小脚从水里拿了出来,不穿鞋子,直接让白晰的沾着水珠的小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她见萧越寒垂下眼,看向她一双小脚上那几根正调皮的乱动着的脚脂时,分明看见了他眼里的颜色渐渐转深。
花想容撇嘴一笑,对于男人的那点心思,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王爷今日不忙?”花想容仰起一张明媚的笑,笑眯眯的看进他深邃的黑瞳里。
“不忙。”萧越寒转过眼看向花想容的鱼钩:“孤王怎么不知,王妃平日里有钓鱼的喜好?”
“那只是你没仔细去了解过自己的王妃罢了!”花想容对着他眨了眨眼,在看到他眼里腾起的一丝别样的笑意时,忽然又转身,将笔直的鱼勾放入水里。
“没有鱼饵,又是直钩,王妃想等到何年何月才能钓上鱼来?”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花想容别有深意的对他甜甜一笑。
“何解?”萧越寒半眯起眼。
“妾身钓的不是鱼,而是想钓上一个薄情郎,负心人......”花想容突然收起笑脸,转眼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妾身想钓的,是王爷的心......”
萧越寒眼里玩味更浓,突然眼里一道光芒闪过,移步到花想容身侧,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俊朗如神的脸暧昧的渐渐靠近。
花想容一愣,绝对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主动的过来,心里腾升起一股紧张,连忙转开头。
“王妃脸红的模样,还真是美的动人心魄......”突然,萧越寒俯下头在花想容的嘴边轻语:“或许,王妃的话,孤王应该好好考虑考虑......”
花想容浑身一震,接着假意的红了脸庞。
可事实证明,花想容那自以为是的魅力还是不够。
因为,当天晚上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等着萧越寒前往雪灵园与她共度春宵的花想容,坐在桌前一直等到黎明也没听到铃铛在外边通报说王爷来了。
第二天一早,花想容顶着一双熊猫眼,愤恨的得到了一个消息,萧越寒昨天晚上在侍妾钰茗的茗香园那里下棋,随后便去了岚侧妃的芙蓉园过夜,偏偏就是没有来她这里。
这个王府,几乎有着半个故宫那么大,这个生活在距离皇都有一千多里之远的王爷,根本就是这里的一个土皇帝,要不是远处还有一个他的父皇,恐怕这个狼子野心的男人都快要自封为王了。
如果再多些妃子,他这王府不也就等于后宫了么?
虽然花想容不在乎,但是她还是恨的牙痒痒。
想她花想容曾经在二十一世纪虽然并没进入社会最上的阶层,但好逮也是美丽不可方物的中上等人儿,畅游于各大企业富二代的怀抱之中,能迷惑人心,也能得自保全自己的身体,那便是有她独有的魅惑招式。
既然这萧越寒分明就是故意不顺着她的心,明显就是想看看她失望颓败的模样,她偏偏也不顺他的心,她笑,她得意的笑,她继续钓鱼,她继续在花园里欢笑着乱转,甚至时不时的在他出现的时候在那里随意的跳起小天鹅舞,嘴里哼着欢快的歌儿。
但是,当萧越寒仿佛没看到她的存在一样,直接路过。
每当她像个斗败了的小鸡一般垂头丧气的回到雪灵园,让铃铛给她按摩给她用她自制的花瓣沐浴露洗澡时,她总会重新提起一丝战斗的力量,开始研究第二天的做战计划。
她不得不承认那个萧越寒的确是个很聪明狡诈兼极度腹黑的男人,他明明看出了一切,却根本不迎上来与她对战,放任她自己每天自己跟自己斗气,直到累到睡着。
没错,她确实是跟萧越寒明斗暗斗,屡战屡败,分明两人这两个月来根本没有任何交集,但是她能感觉到从萧越寒偶尔看到她时,那双深邃的黑瞳里所折射出来的很强烈的嘲讽。
直到......
有一天,机会来了!
东寻国建元三十五年,正月初一,举国欢庆。
与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一样,正月初一过春节,喜气洋洋迎新年。
听说,每年府里最忙碌的时候就是一月和二月。因为正月初一的晚上锦王府会每举行很盛大的宴会,当然这是花想容自己理解过来的意思,总之是会款待府里的许多人。
锦王很慷慨,每年春节时都会叫东寻国内最大的布庄为府里的所有人赶制新衣,就连下人也不例外,虽然下人的衣服料子不是最上等的,但也绝对是在平民百姓中显的很好的,更何况府里那么多上等人、中等人、下等人,照这样的施舍,肯定也是一笔很大的花销。
但这一切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正月初一晚上,会到了歌舞升平的境界,而且听说这次岚侧妃和侍妾钰茗都有所准备,应该不是弹琴就是做诗做画了,主要就是那天是正月初一,新年伊始,如果当天晚上就能把萧越寒弄到自己的园里去过夜,在这些迷信的人眼里就算是有个好兆头,预示着这一年那个人都绝对会受宠,而且还会得到很多赏赐,也许一下子把把花想容踢下去,坐上正王妃的位置也不一定。
突然又一起脚尖点地腾空而起,一双白玉般透明的小脚在半空中划过,一个翩然转身,透着无尽魅惑的双眼对着擒着笑意的萧越寒飞去,随即,花想容的身子由半空中徐徐落下,光裸的小脚站在萧越寒的脚面上。花想容抬起晶亮的大眼,对着他盈盈一笑:“王爷,妾身来迟,望王爷恕罪......”
“妙啊!真是太妙了......”
“王妃真是天姿国色,连九天仙女也比不上了,不愧是左丞相的掌上明珠,这天下也就只有王妃才配得咱们锦王了......”
四周顿时喊声迭起,花想容却似乎是在这整个世界只能看到萧越寒一样,双眼盈盈的看着他,仿佛是在等着他有所表现。
“王爷?”花想容看着他,双脚踩在他的脚面上,身前紧紧依附着萧越寒。
萧越寒微微勾唇,在看着花想容时,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流光,突然一个俯身,一把将花想容腾空抱起:“王妃的礼物孤王甚是喜欢。”
说着,抱着一脸笑意的花想容走回刚刚的座位,也不让她坐到王妃的位置上,直接抱着她,让她坐于自己腿上,没有赏赐给她任何东西,却独独举起一杯酒:“王妃辛苦,天气微凉,王妃穿的这么少,先喝些酒暖暖身子。”
说罢,毫不迟疑的将酒杯放到她手里。
花想容一愣,垂下眼看着杯中的烈酒,又抬起眼看着萧越寒。
他那眼神分明就是要逼她喝。
虽说花想容已经在房间里备了酒,但也是她叫铃铛出去弄来的一些其他国家进贡来的葡萄酒,而萧越寒这杯,她根本就是不会喝。
“怎么?王妃不喝?觉得孤王赏赐给爱妃的酒不好喝?”萧越寒握在她细腰上的手微微收紧。
“若是王妃觉得这赏赐不好,不如今夜孤王去雪灵园过夜可好?”萧越寒忽然暧昧一笑。
花想容瞬间笑的如花儿一样,点头如小鸡啄米。
萧越寒出其不意的俯下头将花想容手上杯中的酒喝光,然后转头直接吻上她因惊讶而微启的唇,看似温柔,实则强迫的将酒给她灌了进去。
花想容一惊,本来是想挣扎的,但是忍了半天,她硬将那烈酒咽了进去,然后一脸痛苦的咳着。
就刚刚萧越寒那一吻,四周惊讶的抽气声起此彼伏。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锦王与王妃夫妻并不和睦的消息谁人不晓?但传闻瞬间被这一幕打破。
萧越寒甚至很怜爱拍着她的背,帮她顺着气,然后趁她转回头时又是在她嘴上轻轻一啄:“孤王说的果然没错,王妃脸红的时候,真的是美极了。”
之后四周喝声一片,祝福声一片,还包括岚侧妃和钰茗那边传来的愤恨的眼神与哀怨的神色。
花想容本以为今天萧越寒还是依然那么难对付,可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那么顺着她的意愿就去了雪灵园。
反而,一直在设计一切,在想着把他弄来的对策的花想容倒是站在雪灵园外边,光裸的小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微微蹙起秀眉观察着萧越寒那向她的阁楼走去的背影。
他今天又在想什么?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她的目的,又怎么会......
花想容一时被他这般的顺从打乱了最初的计划,双脚一直站在冰凉的地上,丝丝凉意顺着脚底透入心里。
直到萧越寒不知何时又走了回来,将她打横抱起,俯下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呆愣的眼神:“时值冬日,虽然东寻国无雪,但就这样站在地上是不是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嗯?我的王妃?”
花想容立时回神,转过眼看了他一眼,马上收回满脸呆呆的神色,微微一滞,一双胳膊便搂住萧越寒的脖颈,柔声呢喃:“王爷,妾身冷了,我们进房吧。”
萧越寒勾唇:“如王妃所愿。”
说罢,萧越寒温柔的抱着花想容轻盈柔软的身子走进雪灵园的阁楼,铃铛与旁边几个守着的侍卫丫鬟连忙上前要把花想容抱过去。萧越寒却是冷眼看了看他们,不假他人之手的继续抱着花想容走进房间。
刚一进房,花想容脸上的魅笑越是灿烂,当萧越寒将她放到床上时,花想容忽然柔柔的推开他,转身站了起来。
萧越寒倒也不急,径自正坐在床边,淡笑着看着花想容脸上那明媚又勾魂的笑:“王妃还想做什么?”
“王爷,妾身刚刚便已沐浴好了,可是王爷还没沐浴哦!”花想容故意笑的极度的暧昧:“妾身已经叫铃铛备好了水,王爷先去沐浴。”
萧越寒握住她在他胸前不规矩的小手,仿佛痴迷一样的举起,放至嘴边轻轻印下一吻:“好。”
待看到萧越寒走进内室,花想容连忙转身,趁着仅有的时间将藏好的葡萄酒拿了出来,倒进两支小巧的酒壶里,她突然灰溜溜的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在桌上两支酒杯的其中一个里放进闻醉散。
闻醉散,就是闻一下这酒便会醉倒的迷药,更何谈掺了这闻醉散的酒一喝进去,根本就比喝了二十杯烈酒还要醉人。本来她是想弄来蒙汗药直接把萧越寒迷倒的,但是铃铛说蒙汗药虽然无色无味,但是萧越寒却一定会发现,就算喝的时候没发现,第二天醒来时也一定会知道是被迷晕了,而闻醉散则不会,因为喝了之后就会大醉,毕竟今天萧越寒已经喝了不少了,就算他喝了这杯后就醉了,第二天他醒来时也只会以为是宿醉,不会怀疑其他。
花想容拿来一支银簪,在放了闻醉散的杯子里倒上酒,然后轻轻搅拌了一下,见粉末全都融了进去,一点也看不出来,这才将银簪藏好,转身坐到桌旁,等着萧越寒沐容完后出来。
就在花想容弄好且刚刚坐下后,萧越寒便已经走了出来。
花想容转过头,见铃铛低垂着头仿佛不好意思般的拿着萧越寒的外衣走了出去。
花想容微微一滞,在心里不由得嘀咕着,这老天爷对萧越寒也太好了吧,不洗澡时浑身阳刚味儿十足,洗完澡后更加妖孽了,甚至浑身都散发出一股除了男人味儿之外的一种庸懒又迷人的味道。
为了不让自己的花痴毛病又犯出来,花想容甜甜一笑,转身站了起来,小跑着迎了上去,仿佛期待了很久似的,紧紧搂住萧越寒的脖子,在他脸上印上一吻,然后又趁他低下头想吻自己时,欲擒故纵的的翩然转身到桌边。
从那一天开始,本来已经改善了关系,缠绵万分的花想容与萧越寒,关系再次冷的跌入谷地,仿佛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也是从那一天开始,累了一整夜,无力的躺在床上睡了一天,醒来时,发现雪灵园的守卫换人了,甚至又多了四个守卫,看起来面色很不善。
花想容让铃铛给自己梳洗好,然后走了出去,这才发现这些侍卫不让她踏出雪灵园半步。
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群冷着脸的侍卫,转头问向一直没敢出声的铃铛。
这才知道,她被萧越寒给软禁了!
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
花想容想不通,连续三天坐在房间里,出不了雪灵园,也就懒得再踏出房门一步,就算她再不甘心,但是在这种时代,一没法律二没人权,她又打不过侍卫,只能憋在房里研究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她还记得萧越寒那天晚上的那句话:“你的方法越来越不高明了,真是叫孤王很失望!”
他知道她在用计,这个她心知肚明,但是她就不明白了,她哪里让他失望了?她自知一直都还是在他的囚笼里的兔子,没一点反抗能力,就算是偶施小计,也都在他的眼皮底下,想看出来她的目的,并不难,更何况像萧越寒这样的男人,每次在她的视线放在他的腰牌上时,他眼中那冷酷的笑意都在告诉她,别妄想。
她只是脑子一热,跟岚侧妃学坏了,也争宠了一下下,那该死的萧越寒干吗忽然大发雷霆,甚至把她再次打入原来那个受冷落的王妃的地步里。
一个争宠的女人,在他的眼里就真的这么烂吗?
还是,她不小心用错了方法?
但是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真是想破大脑都没想明白。
“小姐,今天王爷接到从宫里传来的圣旨,听说过几天就要起程去皇都了,二月十六是皇上的寿辰,可能这几天就要动身了呢。”铃铛从外边回来,手里拿着几支刚采回来的花枝,放在一旁的花瓶里,然后转身走到坐在窗边的花想容跟前。
“哦。”花想容撇嘴,应了一声。
“小姐,您现在应该抓住机会去跟王爷解释一下啊!”铃铛突然蹲下身,拉住花想容的胳膊:“这次王爷去皇都,等皇上寿辰过后,估计会在皇都那边的锦王府住上几个月呢,如果您不找机会让王爷带着您一起去,那小姐您可能就会被关在这里好几个月都没人管......小姐......”
花想容突然蹙起柳眉,转眼看向铃铛:“可是我被软禁了,怎么见他??
她何尝不知道去找说明白,但是她心里那股子傲气却容不下她低下头去请求什么,这么久了,都半年了,她该做的也做了,如果萧越寒打心底就是想冷落她,那就算是她跟他说出天花儿来,又能怎么样。
更何况,这还是面子问题,她实在放不下面子,去跟他解释什么。
“小姐......左丞相和右丞相可都在皇都啊,若是见到他们,您想做什么不都会有帮手了么?”铃铛叹息。
花想容一愣,转眼看向铃铛,这左丞相是她爹,确实算是个靠山,但是那右丞相......
“我和那个右丞相公孙长卿究竟是什么关系?”花想容忍不住好奇,终于还是问了。
在铃铛的娓娓道来下,花想容知道了一个美丽又凄美的故事。
十六年前,也就是东寻国建元十九年四月,桃花满天的时节,花想容在左丞相府里的欢笑声中出生。
而其父花谨庭却在她刚满一岁才刚刚学会走路讶讶学语之时,因为朝中有人做乱,而身陷于不小的危机之中,无奈之下将刚刚一岁的还不懂世事的花想容送到了在皇都东部,苍山山顶的一处书院中,那书院的院长公孙友是花谨庭的老友,只是人到中年还未得一子,只有一个几年前捡回来的养子,取名公孙长卿。
花谨庭将花想容交于公孙友抚养,之后便回了皇都内,与皇帝并肩做战,抗起朝廷中的危机。
公孙友的养子大花想容五岁,但在那里算是唯一一个能与着花想容玩耍的伴儿,而且就在一岁的花想容刚刚被送到了苍山上后,谁想抱抱她,她都直接大哭,直到六岁的穿着一身洁白儒衫的公孙长卿好奇的伸出小手帮她擦眼泪的时候,小小的花想容突然不哭了。
因为,她尿了......
小小的花想容一双小手紧紧的搂着公孙长卿的脖子,直接尿到了他那洁白的衣服上。
从此,两人之间朦胧的感情也在这一尿之下,定了下来。
三年后——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长卿哥哥,长卿哥哥,陪容儿玩嘛,容儿想玩秋千,哥哥给容儿晃秋千嘛!”小小的一身粉红色衣服的花想容跳到正坐在树下看书的公孙长卿怀里。
“好啊,那容儿先学会背一首诗,哥哥就陪你玩秋千。”虽然才九岁,但看起来除了稚嫩之外就已经有潘安之貌又风度翩翩的公孙长卿轻轻的搂住花想容小小的软软的身子,低下头在她鼓鼓的脸蛋上偷亲了一口。
“容儿不要念诗,容儿要玩!”花想容鼓起小嘴。
“爹爹说,熟读四书五经才能立世,没有学问的人一辈子让人看不起,容儿想让长卿哥哥看不起的话,那就不要背诗了。”公孙长卿笑眯眯道。
“那......那只背一句......”花想容撅着小嘴,窝在一团白色的暖暖的怀里,撒娇道。
“好,跟着我念......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郎、郎骑......竹马来,绕床弄、弄青梅......”花想容吐字不清的学着念。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公孙长卿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重念。”
“唔......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这是花想容除了在两岁时就开始学的四书五经之外,学的第一首诗。
......
后来花想容不仅想着,是不是这个世界上,以前有谁穿越过来的,不然这句诗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传了下来......
十几年过去了,当花想容出落成一个十三岁的倾城倾国的美人儿时,公孙长卿也已经年满十八,永远的一身白衣,因为他记得花想容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说过,长卿哥哥穿白色的衣服最好看了......而且,容儿擦鼻涕时最喜欢找白色的东西......
睡的正沉,她忽然翻了个身,一向在睡觉时不规矩的小手忽然打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好痛......”她不满的呢喃出声,迷迷糊糊的睁开朦胧的睡眼向一旁的不明物体看去。
“妈呀!”她刚刚还以为是睡觉前将笔记本忘记在床上了,或者是哪里飞来的UFO落到自己床上,可是定睛一看,怵的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低叫一声。
为什么会有一个男人睡在她身边!
坐起身,揭开被子,仔细的看向身旁堪比模特身材的美男。
好帅的男人,顿时色心大起。
她抬起手,轻轻的,用手指顺着他的额头,一直画到他高挺的鼻梁,然后,缓缓的移到他性感的薄唇上,轻轻勾画着他的唇形。
她认定了这场是老天爷念在她平时上班努力的份儿上才赐给她的一场春梦,既然是这么完美的男人,又是一场可以让她放开了胆子的梦,她不好好利用,那不就是绝对的浪费?
浪费是可耻的!
本着这一项原则,她忽然直接低头来个饿虎扑狼......
不知是不是她自己有些激动,她好像隐约感觉到身下正被自己压着的男人身上悄悄的震动了一下。
继续亲亲啃啃,好像又感觉身下的男人身上紧绷了一下。
“够了,别玩火自焚!”
一句低沉有力,却略带因隐忍而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她猛的抬起眼,身下的男人终于睁开的双眼。
一双璀璨的星目,本就深邃狭长的眼变的深不见底,冷凝着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怀疑和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总之,他完全满足了自己对美男的要求。
她魅笑一声,像水蛇一般趴在他的身上,一双小手不规矩的伸到他俊美如神的脸上,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轻语:“我的梦郎......既然是神仙把你送到我的梦中,我们就应该互相好好的享用啊!”
募然间,她只感觉整个天地瞬间旋转,男人迅速的一把将本来在上边的她压至身下。
她猛的抬起眼,对上一双半眯的星目。
“花想容,这是你自找的!”男人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话,然后,不待她回过神,如狂风暴雨般的吻便席卷而来。
......
“王妃!”
“王妃怎么还不醒啊?”
“妈,别吵我,今天星期六,我不用上班......别叫我,让我再睡一会儿!”
“铃铛姐姐,王妃在说什么呀?”
“小姐......快醒醒!”
身旁有人不厌其烦的一直唤着奇怪的称呼,浑身又酸又疼又疲惫的她被吵的心烦意乱,终于不耐烦的睁开眼,猛的转过头瞪向床边站着的两个身穿淡绿色衣衫的人。
“啊?”待看清了床边着的是两个看起来十八九岁根本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时,她怵的翻坐起身:“这什么情况?你哪位?”
一旁个子高一些的小姑娘也是随即一愣,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快速伸手一把将被子拉高,转头对着个子矮的小姑娘低语:“别多问,快去给小姐准备热水洗身子,小心些,别让其他人知道。”
“哦......”个子矮的小姑娘傻傻的点了点头,但是看着个子高的小姑娘的眼神示意时,这才有些明白了昨天晚上她们在外边守夜时听到里边鬼哭狼嚎一般的奇怪声音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小脸一红,飞快的转身跑了出去。
一直呆坐在床上的人却猛然间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这四周的摆设,全都是古典的东西,龙凤雕花檀木床,金银双勾纱罗帐,满房间里全是纯古代的花瓶,玉器,紫檀木的桌子,四周还飘着淡淡的香味,闻起来倒像是一种古代的熏香。
甚至眼前站在床边的那个小姑娘,一身绿色的衣服,也是纯古代的样式,只是那小姑娘看着自己的眼神,透着几分让人看不透的古怪。
“王妃莫怕,我是铃铛,您是不是睡觉时被梦吓着了?要不要我叫人去娶些安神汤给您服下?”丫鬟铃铛一边打量着她脸上怪异的神色,一边又似乎是担心的轻拍着她的肩。
她猛然抬起眼,看向铃铛:“现在......是什么时候?”
其实她想问的这里是哪里,这里是什么朝代,虽然她脑子里已经感觉自己好像是像小说中的一样穿越了,可是又觉得这事情不大可能。
叫铃铛的丫鬟却在她问出这样一句话时,眼神一闪,仿佛知道她想问什么一样:“小姐,这里是东寻国建元三十四年十月,小姐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问?”
坐在床上的人儿猛然像是惊住了一般,惊愕的看向铃铛:“这是穿越还是架空?”
“小姐?”铃铛皱起秀眉,小心的看着她:“小姐,您怎么了?昨夜王爷是跟您说了什么?还是......?”
“昨夜?王爷?”她又瞬间瞪大眼睛。
“小姐,您不会是......”铃铛仿佛猜测的看着她:“不会忘了您是谁了吧?”
坐在床上的人儿一个激灵,连忙抬起眼尴尬的笑了一下:“没有,没有......我可能真的是睡觉时被什么梦吓到了,我......我再睡一会儿!”
说着,她一个翻身,就将自己蒙进被子里,可是刚将自己封闭在被子低下的黑暗中,这被子里传来的她身上的香味还有昨天在梦里的那个男人身上的龙延香的味道,她又翻开被子坐起身,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
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下班后和同事去开了个生日派对,然后在同事家又看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电影而己,她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呀,她只是做了一场春梦,把一个美男给......
不对!好像不是春梦!
她募然低下头,看见床上的一块血迹。
“小姐......”铃铛看着她的异样,担心的俯下身。
“我是谁?”她努力的保持镇定,深呼吸了几口气,忽然转过头,看向铃铛。
铃铛扯出一丝甜笑:“小姐,您是咱们东寻国大皇子,也就是锦王萧越寒的王妃呀!”
“王爷......妾身的房里也没什么好酒,只有这偶尔闲暇时自己酿的一些葡萄酒,味美甘甜,既然王爷好不容易看到了妾身的心意,妾身万分开心,想与王爷共饮几杯如何?”
萧越寒嘴边泛起一丝邪笑,缓步走上前,揽住花想容纤细的腰身:“王妃想如何,孤王便如何。谁叫......孤王今夜将自己赏赐给王妃了呢?”
花想容娇羞的笑了一下,拿起已经倒好的两杯酒,将其中一杯放至萧越寒眼前:“来,王爷......妾身敬您......”
萧越寒接过酒杯,却是忽然又将酒杯放下,俯下头将花相容自己手里的酒给喝了进去,花想容一见他又来这套,连忙挣扎了一下想要闪开,脸上羞红一片,心里却是在暗暗低骂。该死的,这男人原来喜欢玩这种恶心的游戏。
心里刚骂完,萧越寒那张妖孽脸便已经靠近,俯下头将酒液全数灌她的嘴里。
花想容脸红红的,趁他一吻做罢时,连忙伸手将桌上那杯掺了闻醉散的酒放到他面前:“王爷......妾身敬您的,您难道不喝么?”
“王妃来喂孤王喝吧。”萧越寒结实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
花想容暗自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只是把酒含在嘴里绝对不会醉的,便闭上眼,将杯里的酒全数倒入嘴里,连忙趁机仰头吻上他,要将嘴里的酒夜送入他嘴里,哪知她刚一倾身吻去,萧越寒忽然紧搂住她的身子,俯下头迎上她的吻,却抬起一支手擒住她的下巴,强迫的让她将她自己含了半天的酒咽进去。
“咳......”花想容猛然将身子往后倾了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越寒。
下一瞬,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滚烫了起来,脑中嗡嗡做响,眼前那张凉薄的笑脸渐渐变成两个,三个,四个,五个......直到眼前越来越花,整个身都无力的倚靠在萧越寒胸前。
萧越寒垂下眼,看着满脸因醉酒而娇红着脸,一身的酒香与独特的甜香的女人,轻轻的将她横抱起来,转身走向床榻。
花想容突然仿佛害怕一样的抬起无力的胳膊:“不要......”
萧越寒一顿,冷眯起眼看着已经醉不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儿,抬起胳膊握住她的小手:“王妃说什么?”
花想容撇过头,头疼的摇晃着另一只胳膊:“不要......头好晕......”
萧越寒勾唇冷冷一笑,俯下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一咬,低语道:“王妃努力了这么久,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天么?”声音暗哑低沉,却不失残酷的讥讽。
“我不是王妃!”花想容突然抬起胳膊锤了一下萧越寒的肩:“我想回家......我不是王妃......”
萧越寒仔细的看着她:“告诉孤王,你是谁?”
花想容摆了摆胳膊,无力摇着头:“你不认识我......”
萧越寒眼神微微转冷:“叫什么名子?”
花想容轻哼了一声,却是忽然被他掐住了脖子。
“好痛......”花想容一脸委屈的睁开迷蒙的眼,泪眼朦胧的:“痛......”
“说,你是谁?”
“无忧......”花想容歪过头咕哝一声,转过头无力的回答:“我叫无忧......”
这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名子,柳无忧,爸爸妈妈希望她一辈子无忧无虑,所以,她叫无忧。
“无忧?”萧越寒眼中的风暴渐渐熄灭,换来的却是一层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淡淡笑意,他垂下眼,仔细的看着身下人儿的娇憨姿态:“好名子......”
是夜,花想容一直在梦中,不知道究竟是谁在一直唤着她的名子,那声音有些陌生,有些熟悉,有些温柔,也有些她听不懂的一层疏离,当她每每想睁开眼睛去看看却,却总感觉提不丝起力气,整个人仿佛在云上漂浮。
头痛。
非一般的痛。
花想容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终于醒来,迷糊中只感觉铃铛扶着她坐起身,帮她理顺头发,便要扶着她下床。
当脚落在冰凉的地面时,花想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猛然抬起眼看向铃铛。
“小姐......”铃铛小心的唤着她,仿佛正在暗示她:是的,你昨天晚上失败了,而且还和王爷光明正大的圆了房。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花想容瞪大眼睛,她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将那杯加了迷药的酒喝了进去,然后......?
脑中的某一根弦一下子到了尽头,之后发生的事情白茫茫一片。
“昨晚......小姐您可能是醉了......”铃铛一直没进房,当然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事。
花想容连忙甩开铃铛的胳膊,转身将床上的被子围在身上,然后转头狠狠瞪了一眼铃铛那擒着笑意的眼睛:“王爷何时离开的?”
“回小姐,王爷早上天刚刚亮时就离开了,不过王爷有留下话来,说让小姐您好好休息,让铃铛告诉您,他晚上还会过来......”
“什么?他还来?”花想容大叫一声。
“小姐......您不是还没有成功的拿到王爷的腰牌么?他晚上还能再过来,小姐您不是还能继续找机会......”
花想空突然皱眉孤疑的看着铃铛:“铃铛,你怎么这么希望我拿到萧越寒的腰牌?”
铃铛不解的抬眼看向她:“小姐?”
可她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铃铛一个小丫头能知道什么,便摆了摆手说:“算了,没什么。”
之后的半个月,萧越寒几乎是每天都往她这里跑,仿佛她真的捡到了一个好兆头,从正月初一,一直到正月十四,在别人眼里,那萧越寒仿佛被她摄了魂一样。
这一日,正月十五。
花想容正坐在房间里研究着接下来的战斗计划。
没错,她的与众不同,可能是已经让萧越寒上了隐,但不代表他的心已经到了她的身上。其实她不仅一次的在犹豫,究竟是速战速决的抢了腰牌离开,赶快去绿植村找那位有缘人送她回二十一世纪呢,还是让他爱上自己,把自己的面子夺回来。
因为她是个爱面子的女人,所以她很无奈的继续选择后者,真是无奈。
这一步很难,毕竟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只是萧越寒的一颗棋子,若是有一天左丞相花谨庭突然辞官回家了,或者突然死翘翘了,那些原来在左丞相手里的权利全都被萧越寒握住时,萧越寒根本也就不会再惧怕任何人,或许是可以说,他不必再介意任何人的对抗,那个二皇子,虽然手中有不少兵权,但那一点力量根本无法与萧越寒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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