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深包小说 > 其他类型 >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全局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全局

德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如月气急大喊。周氏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低声道:“不对劲,这院子,我虽不常来,但此前让人清点过,根本没有烟花!这书房有密室!”林尚德点头:“夫人说的有理!查!”林尚德挥手,赵武带人上前,对着墙壁一通敲打,寻找机关。匕首敲击在书架底部,发出两声空洞的声音。赵武低呼:“空的,里面有密室。”林尚德上前一步:“梅苏苏居然还在林家搞了个密室!下贱东西这是把我们林家当成她自己的了么!”“哼!下贱娘生下贱种,一样的喜欢占别人的东西。”林如月冷哼,尔后看向赵武:“既然知道里面有密室了,还不赶紧想办法把密室打开,把那个贱人弄出来!”赵武赶紧张罗人将书柜移开,然后抽出匕首,插入砖缝,用力敲击,抽出一块砖来,定睛一看,吃惊低呼。“大小姐,这后面应该是一整块巨...

主角:林如月林若棠   更新:2025-03-19 14: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如月林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全局》,由网络作家“德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如月气急大喊。周氏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低声道:“不对劲,这院子,我虽不常来,但此前让人清点过,根本没有烟花!这书房有密室!”林尚德点头:“夫人说的有理!查!”林尚德挥手,赵武带人上前,对着墙壁一通敲打,寻找机关。匕首敲击在书架底部,发出两声空洞的声音。赵武低呼:“空的,里面有密室。”林尚德上前一步:“梅苏苏居然还在林家搞了个密室!下贱东西这是把我们林家当成她自己的了么!”“哼!下贱娘生下贱种,一样的喜欢占别人的东西。”林如月冷哼,尔后看向赵武:“既然知道里面有密室了,还不赶紧想办法把密室打开,把那个贱人弄出来!”赵武赶紧张罗人将书柜移开,然后抽出匕首,插入砖缝,用力敲击,抽出一块砖来,定睛一看,吃惊低呼。“大小姐,这后面应该是一整块巨...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全局》精彩片段

林如月气急大喊。
周氏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低声道:“不对劲,这院子,我虽不常来,但此前让人清点过,根本没有烟花!这书房有密室!”
林尚德点头:“夫人说的有理!查!”
林尚德挥手,赵武带人上前,对着墙壁一通敲打,寻找机关。
匕首敲击在书架底部,发出两声空洞的声音。
赵武低呼:“空的,里面有密室。”
林尚德上前一步:“梅苏苏居然还在林家搞了个密室!下贱东西这是把我们林家当成她自己的了么!”
“哼!下贱娘生下贱种,一样的喜欢占别人的东西。”林如月冷哼,尔后看向赵武:“既然知道里面有密室了,还不赶紧想办法把密室打开,把那个贱人弄出来!”
赵武赶紧张罗人将书柜移开,然后抽出匕首,插入砖缝,用力敲击,抽出一块砖来,定睛一看,吃惊低呼。
“大小姐,这后面应该是一整块巨石做门,起码几百斤重,若非从里面打开,从外面是进不去的!”
林如月攥紧拳头:“可恶!”
这个林若棠,怎么这么难杀!
周氏冷声道:“她是想要躲在里面等到盛家人上门来救她。”
“没那么容易,既然不愿意出来,那就把这堵门,给我封死,让她饿死在里面,只当她是失踪了!”
林尚德冷呵甩袖。
林如月、周氏对视一眼,阴沉一笑。
密室内。
林若棠走到一堵墙前,抬手按在一块砖头上。
地面竟往下一沉,又出现了一个密道。
白芷一喜:“夫人,是密道!好厉害,你是怎么发现的?”
“墙上是九宫格,横竖斜相连等九的就可解,我刚才那块砖,是我小时候解九宫格,算错的一个格子,我本只是试上一试,没想到,娘亲竟真的以此做谜底。”
林若棠柔声开口。
白芷皱眉:“九宫格?我怎么没看见?”
“是砖块的排列,自然形成的九宫格,好了,我们先下去看看。”
林若棠跨步朝下走去,白芷小心的跟在后面。
两人一下去,身后的密道门又再次关上,密道墙壁的灯全部亮起。
密道很长,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看见了亮光,两人加快脚步,走了上去。
林若棠本以为外面会是某个城郊或者某个巷角。
等上去后,才发现,她又算漏了一步,娘亲能在地下挖这么长的地道,又怎么可能没有他用?
此时。
谢黙正拿着一柄滴着血的柳叶刀,面前绑着满身是血的人。
而那人已经没有了活气,从身上的伤口可以看出,他是被生生片了上千刀,活活疼死的。
林若棠看到这一幕虽觉惊恐,但好在心性稳,尚且能站住。
白芷吓得“啊!”一声晕倒在地。
谢黙握着柳叶刀回头,面具之下的眼睛,充斥着肃杀之气,他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好像要将她撕碎。
林若棠脚下一软,险些栽倒,抬手扶住墙,勉强稳住。
谢黙站在了她的面前,近在咫尺。
林若棠扭头要逃,谢黙扣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扯。
林若棠一个趔趄,撞向他的怀里,她本能抬手,抵在他的胸口。
谢黙的柳叶刀,抵住了她的脖子,如狼如鹰的眼眸,垂了下来,冷声开口。
“夫人胆子不小,竟敢在我悬镜司大牢,开密道。”
林若棠瞳孔骤缩,震惊的看着谢黙,心咯噔一声。
会说话?不是哑巴?
但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说明......他想杀她,而且是必杀。
因为,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果然,谢黙手下用力,林若棠脖颈一疼。
“放了我,我帮你查盛家。”
谢黙手下动作一滞,刀口入肉半分。
“你凭什么觉得,你会比我悬镜司暗探更厉害?”
“就凭我是盛晏的正妻,什么话是枕头边套不出来的呢?”林若棠直直的看向谢黙的眼睛。
谢黙眼瞳微敛。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直接的直面他的眼睛。
“我凭什么相信你?”谢黙冷声道。
“就凭我们都有共同的仇人,盛家。我比你更想盛家,家破人亡。”
林若棠冷冷开口,一向淡淡的眼神里,迸发出浓烈的恨意和杀意。
谢黙挑眉,将她钳制的更紧了些。
“单凭一个谢家,还不足以让本王放了你。”
他身上的冷冽裹着血腥钻入她鼻尖。
林若棠看向远处被鞭笞至死的人。
此人正是白天挟持她的歹人,同时也是被抄家的上京八大家族之一的王家嫡孙。
其父是盐铁司驻桐城的盐铁史,被悬镜司查出账面亏空八十万两白银,谢黙请旨抄家。
“大人可是查抄王家后,发现大笔银钱不知所踪,账目对不上?”林若棠缓缓开口。
谢黙:“你有办法?”
“大人想必听过我铺满上京的名声,我倚仗的除了那些奇思淫巧的技艺,还有便是一副看账算数的本事。”
“好,那我便给你三日,若你能帮我将王家账目理清,我便放了你。”
林若棠:“不用三日,一日即可。”
“好,那你就待在这里算。”
谢黙收手,转身出去。
林若棠松了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抬手捂着脖颈。
两次,一日之间,被人用刀抵着脖颈两次。
林若棠自嘲一笑。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啊。
她弯下腰来,将白芷扶了起来。
谢黙来到外面,朔风迎了上去。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谢黙:把账本拿给里面的女人。
朔风一怔,顿时像张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女人?牢房里不就一个王安么?哪里来的女人?
莫不是......万年铁树开了花,开始想女人了?
朔风露出一个坏笑。
谢黙抬手,弹了一下朔风的额头。
谢黙:再把牢房补个门,地道都通道悬镜司大牢了。
朔风一惊,摸着额头进去一看,果然看到墙上一个洞门。
再一看,竟是白日的盛家夫人。
朔风一惊又一惊。
这盛家夫人,还真是有本事。
白日杀人,晚上纵火,深夜还跑到悬镜司大牢开洞来了。
啧,可惜早早嫁人,不然说不准还能跟他家大人凑成一对。

“是不是胡诌,母亲去找府里的先生一问不就知道了?”
林若棠笑道。
周氏眼眸一动,府里的王先生可是特意从大学士府里请回来教导如松的,他手下教出来的学生,逢考必中。
他性情古板刚正,若是请他来询问,若是叫他知道事情原委,怕是会大公无私的帮着林若棠,反过来对付她们。
周氏看向白芷,冷呵一声。
“好!你个侯门夫人,我动不得,那这丫鬟我该动得吧?来人!白芷服侍不周,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两个护卫立即进来,扣住白芷的胳膊,拖了出去,压在了雪地里。
板子高高举起,眼看就要落下。
林若棠蹙眉,低呵。
“慢着!”
林如月小人得志道:“怎么?你别说,我娘连白芷都碰不得了吧?你别忘了,白芷可是我林家指给你的丫鬟!”
“要打白芷可以,不过有些东西还请母亲先看看,看完了之后,再决定要不要打。”
林若棠从袖笼里,取出了一叠票据,递给周氏。
周氏疑惑的接过来,一一查看。
发现竟是林若棠这些年,花在林家的钱。
短短七年时间,一笔笔的累计起来,高达二十多万两。
周氏看向林若棠,声音一扬:“你这是什么意思?”
“母亲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我这些年贴补林家的,若是被侯爷知道了,侯爷是巡城御史,拿着这些账单告上京兆府衙门,林家也是要将这些钱,一笔笔的吐出来的。”
林若棠唇角微勾,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周氏一慌。
林如月低喊:“你胡说!我已经嫁给侯爷了,侯爷就算是看在我的面上,也不会跟林家要这钱!”
“林如月,这可是二十万两,足够在这盛京买下一处三进三出的院子了!”林若棠道。
林如月心里也有些慌了。
林若棠转身走向院子,冷冷看向压着白芷的两名护院,低呵:“放开!”
护院一怔,竟真的放开了白芷。
林若棠弯腰,将白芷扶了起来。
“没事吧?”
白芷眼圈微红,摇了摇头。
“没事。”
林若棠轻轻掸了掸白芷身上的脏污:“去边上等我。”
白芷乖乖点头,退至一边。
林若棠转身回了屋子,站在周氏面前,从她手里拿回那些票据:“母亲,从今往后,我每个月贴补给林家的一千两,不会再给了。”
“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若非是我将你记在名下,你又怎能嫁入盛家,你若不嫁入盛家,又怎能在此跟我作威作福!”
“就是!我娘也是你母亲,莫说你有错让你跪下,就算你没有错,让你跪她也是天经地义!”
林如月跟着喊道。
周氏眼睛一亮,反手握住林如月的手。
“没错,我怎么没想到。林若棠,纵使你是侯府夫人,我是你名义上的母亲,让你跪,你也得跪!”
“当初你将我记在名下是不错,可我也拿出了我生母三万两私产交换,单子我还留在盛家。若是母亲不愿意再当我名义上的母亲,那我们现在便去林家祠堂一趟,让族中长老做主,你交还这三万两白银,我自愿捐给族里,然后退回我生母名下,我想族中长老们还是很乐意主持公道的。”
林若棠笑。
周氏心中又是一哽,回不出话来。
林如月眼珠子一动,从周氏的手里,抢过票据,快步走向燃着正旺的碳炉,将票据丢了进去。
林如月冷哼:“林若棠,票据没了,看你怎么退!”
周氏也跟着得意一笑:“不错。”
林若棠轻轻掸了掸袖子,不动声色道。
“母亲糊涂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女儿怎么会带原件?你方才看的自然是拓本。”
“你!”林如月气的扬起巴掌朝着林若棠抽过去:“你个阴险的贱人!”
林若棠侧身躲开。
林如月一巴掌抽空,险些摔在地上,好在面前有把小几,抬手扶了一下。
“月儿!”
“你没事吧?”
周氏赶紧上前扶住林如月。
林如月微微皱眉,抬手扶着肚子。
“娘,我肚子疼~”
“林若棠!要是如月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周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林若棠,然后朝外喊了一声:“来人,快去请医师!”
周氏扶着林如月里屋。
看着两人的背影,林若棠忍不住嗤笑。
怎么一个两个的,林如月出事了,都要找她算账!
“夫人,现在怎么办?”
白芷心疼的看着林若棠,压低声音朝着林若棠问道。
“怕什么,先回梅园。”
“嗯。”
白芷点了点头。
两人直接跨步离去。
天空又阴沉下来,簌簌的下着雪。
明明已经快过三九,不知为何今年的雪,就是下了个没完没了。
梅园。
因为没有人住,地上的积雪没有清理,远远望去白茫茫一片。
幽幽的暗香透着冷雪,散出来,不见花朵,只闻见香味,好似雪里透出来似得,沁人心脾。
林若棠站在院外,抬手用力推开了门。
院内,海棠树枝丫蔓延,几乎要将三间小屋都遮挡起来。
林若棠抬头,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海棠树,是娘亲怀她时亲手种下。
又恰好在她出生的时候,开出了第一朵花。
因而,将她取名为若棠。
林若棠缓缓走过去,抬手按在树干上,闭上了眼。
雪缓缓飘落在她的头上、脸上、肩上,好似娘亲在温柔的亲吻着她。
娘亲,你在你的世界还好么?
“去把我抄的经书拿来。”
“是。”
白芷捧来匣子打开。
林若棠取出抄写的厚厚一沓的心经,在树下点燃。
火苗噼里啪啦的燃着,很快便将经书燃尽,灰尘裹着风,打了个旋。
好似娘亲对她的回应。
林若棠的眼睛不由红了。
“小姐,天寒地冻的还是先进屋吧。不然夫人该担心你了。”
白芷站在一边,忍不住开口道。
林若棠微微点头,转身进了屋子。
屋内的陈设和当年娘亲还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墙面、地面、桌椅板凳、用具、也全部都是干净的,一看便是有人经常打扫维护这里。
“今夜不要睡得太实。”

盛晏反手握住林若棠的手:“是......是为夫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如月就算进府,将来最多也就当个平妻,侯府主母的位置,只能是你,为夫会将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放在你跟前教养。”
林若棠眼底浮现感动,心里却冷哼一声。
如若不是重活一世,早就知道他朝三暮四的本性,她怕是真要信了。
林若棠靠在盛晏的怀里。
“有夫君这话,就够了。”
淡淡的兰香,钻入盛晏的鼻尖,惹得盛晏心头又是一动,反手握住林若棠的肩膀,欲解她的外袍。
林若棠双手转身,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脸颊微红。
“夫君,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不巧来了信事。夫君是不是服了那碗汤的缘故?若是如此,耽搁了恐会伤身,那绿梅既已收在夫君房里,不如就物尽其用?”
盛晏想起绿梅的功夫,心脏顿时狂跳不已。
再看看林若棠,又觉得没那么香了。
他微微点头:“好,那你也早些休息,等过阵子不忙了,为夫再去寻你。”
“好。那夫君也早些休息。”
林若棠微微福身,退了出去。
跨步出去、转过身的那一瞬间,林若棠脸上的柔情,只剩下厌烦。
候在外面的白芷,以为林若棠不舒服,连忙上前搀扶。
“夫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乏了,回去吧。”
白芷从林若棠的手里接过灯,打着伞,抵着风雪,朝着观棠阁而去。
绿梅那边,林若棠离去后。
王嬷嬷忍不住狠狠掐了绿梅的胳膊两下。
“你要死哦,居然敢勾引侯爷,马上大小姐入府,被她知道,你不要命了!大小姐可不是林若棠那个懦弱的!她狠起来,要人命的事情,还干得少么?”
“你弟弟的身契,还在林家,大夫人说了,只要我们乖乖听话,就帮你弟弟脱籍,入学读书,我和你的下半辈子才有指望,这下好了,全都没了!”
绿梅疼得捂着胳膊低呼。
“娘!我看你是糊涂了!与其仰仗别人,你为何不仰仗女儿?只要我当上了侯府的姨娘,让侯爷帮我跟林家要一个人有何难?倒时,算起来你也是侯爷的岳母,在这上京,谁还敢看不起我们家?”
王嬷嬷一听,眼睛也亮了起来。
是啊,到时候可就不只是脱奴籍了。
那是摇身一变,成达官贵人了。
她仔细瞧了瞧自己闺女的长相,小鼻子小嘴,眼大有神,皮肤白皙,虽比不上林如月的风雅、林若棠的沉静,却自有一番风趣。
这么看,也不是不能争一争。
王嬷嬷赶紧将绿梅扶了起来,轻轻拍她的手。
“好,不愧是我的好女儿,有志气,既然夫人把你留在侯爷跟前伺候,那你便好好的争上一争!”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绿梅扯了扯衣服,连忙将王嬷嬷往外推。
“定是侯爷回来了,您快从后门出去。”
王嬷嬷点了点头,轻着欢快的脚步离去。
绿梅柔如无骨的站起来,身子一歪,刚好跌进盛晏的怀里,仰头一看,又是慌乱,又是羞涩。
“侯爷,对不起,奴婢是不小心跌进您的怀里的,奴婢这就出去。”
盛晏唇角勾勒起一丝笑意,大手用力嵌住她的手腕。
“既然夫人将你留在本候身边伺候,你出去做什么?”
话音落。
他按住她的肩膀,粗暴的将她抵在桌上。
不会儿。
屋内就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声音。
此时已经临近子时。
林如月却还没有睡下,一遍遍的试着新婚嫁衣,站在镜子前,比对着。
这嫁衣,她亲手改过的,和原版比,更显得身形曼妙。
她旋转一圈,欢喜的站在林母跟前。
“母亲,你说盛晏会喜欢我穿这身嫁衣么?”
“我女儿好看,又蕙质兰心,盛晏他敢不喜欢。”
林如月面颊微红,羞涩低头。
“那是。他说了,他与林若棠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半点情分,只有待我才是一片痴心。我明日穿着这么豪华的嫁衣入侯府,侯府上下,定会将我当成主母。”
“没错。”
林母抬手,宠溺的点了点林如月的鼻尖。
“快些睡吧,我的好月儿,不然明天啊,就要成熊猫咯~”
“啊?那女儿可不要成为熊猫。”
林如月捧着脸,转身进了房。
林母满脸皆是笑意。
她这女儿,自小不同,会诗词歌赋,会做些从来没见过的小玩意儿,例如什么粉底液、什么睫毛膏、还会在衣服上改良。
可惜当今圣上年岁大了,圣远侯家的又是个短命鬼。
不然就凭盛晏,也配娶她女儿?
次日。
林府的送嫁队伍,抬着十里红妆、吹吹打打,绕上京主官道走了三遍,才停在了盛家正门前。
这声势浩荡的样子,惹得路人围在盛家门前主道上,忍不住赞叹。
“这盛家是又娶妻了吧?”
“定是的,你看那帘子下面露出的嫁衣裙摆是红色的,只有正妻才着正红嫁衣。”
“谁人不知盛家大娘子只是庶女,又抛头露面经商,若说先前盛家二房没承袭爵位还好,现如今承袭爵位了,又怎会还看得上她?”
“是啊。这位可是林阁老嫡孙女,上京有名的才女,莫说是当平妻,就算是当正妻也是够的。”
林如月坐在花轿内,听着外面的夸赞,忍不住得意笑道。
那是,自古穿越皆主角。
林若棠算什么?
“咦?盛家怎么还没人来开门?”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猫着脑袋,奇怪的问道。
盛家。
看门的小厮小跑着来到观棠阁前禀报。
“夫人,林家大小姐的花轿,停在了正门,眼下外面围了许多人,小的不知,此时要不要开门,迎林家大小姐从正门入。”
白芷一听,不由皱眉。
“正门?正门那是抬正妻的,她自甘为妾,凭什么从正门入?大小姐分明是想故意误导相邻,自己是以平妻身份入府的。”

第二天回去后,她便病了,无心再操弄林如月的事情,王嬷嬷又在边上劝说,她便点了头,秦氏直接以她的名义,将林如月抬进府邸,成了侯府平妻。
林若棠微微福身,浅声道。
“真是巧了,母亲竟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昨个我便算着,后天是父亲的忌诞,提前抄了三百份佛经为父亲祈福。今日带来,还请母亲过目。”
林若棠挥手,白芷上前一步,将匣子打开。
里面一层一层铺满了簪花小楷写的佛经,的确是林若棠的字迹。
秦氏心头一堵,微微眯眸看着林若棠。
只瞧着她还是那副低眉顺耳的商户女模样,却又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秦氏见发难磋磨不成,便只好开门见山。
“若棠,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想要说什么。”
“母亲可是已经听说我长姐怀了侯爷孩子的事情?”
林若棠也不遮掩,直接问了出来。
秦氏满意点头:“不错。你入侯府已经有七年光景,却七年没有为侯府添上一个孩子,我念你对侯府有恩,从未提过纳妾的事情。可这次,怀有子嗣的可是你长姐,将来她诞下子嗣,也是林家与盛家的血脉,左不过都是嫡亲的一家人。你为何不愿?”
秦氏定定的看着林若棠,眉眼之间大有逼问之意。
林若棠心中冷笑。
为何不愿?真是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疼。
那您为何要霸着大房的侯位和一品夫人?
这侯位本该是大房独子盛卿珩的,可惜盛卿珩一次外出,遇到了山匪,虽活着回来,腿却废了。
秦氏便暗中操作,令人奏疏,身有残疾者,不能继承侯位。
这侯位才辗转落到盛晏的头上。
而同时身为侯爷的生母,也请到了一品诰命诏书。
好事都叫秦氏占了,大房盛大夫人王氏直接气的一病不起,盛卿珩更是气的一蹶不振。
林若棠心里吐槽,面上却依旧恭恭敬敬。
“母亲误会了,我并没有不同意让长姐入府。”
“哦?那你的意思是?”秦氏挑眉。
林若棠缓缓道:“无媒无聘而奔者,为妾。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
秦氏深深的看向林若棠。
她这能干但性软心软的儿媳,果真是变了,竟会为自己争取利益了。
秦氏浅笑点头道:“看来,真是我误会你了,那便依照你的意思,让你长姐入府为妾吧。”
林若棠朝着秦氏微微福身。
“谢过母亲。”
“我累了,要歇着了,你下去吧。”秦氏摆手。
“是。儿媳告退。”
林若棠退了出去。
待人走后,伺候在塌边的赵嬷嬷忍不住朝着秦氏开口问道。
“夫人,真的答应让林如月入府为妾?那可是阁老嫡出孙女,会愿意当妾?再者说了,要是有阁老嫡出孙女为正妻,我们勇安侯府在上京名声可就不一样了。”
秦氏阴沉一笑:“那就看林若棠的本事了。她若是能说动林家那边,让林如月当妾,我这边有什么不乐意的。”
赵嬷嬷恍然大悟,微微福身。
“老夫人聪慧,有林府牵制少夫人,您什么都不用做,都能得一个全胜的局面。”
-
林若棠带着白芷回了自己的观棠阁。
竟没有见到王嬷嬷和绿梅。
白芷气的咬牙:“王嬷嬷和绿梅,肯定是回林府找大夫人通风报信了!可恶,她们到底是您的人,还是大夫人的人。”
“随她们去吧,这事就算她们不去说,也会有人去说。”
林若棠挥袖坐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看着林若棠淡淡的样子,白芷急了,跨步走到林若棠跟前,直接跪下。
“夫人,我知道我说话,你一向不爱听,但今天这个事,随便你怎么罚,我都要说。
“您不能让大小姐嫁进来,哪怕是当妾!以大小姐的身份,等她肚子里的孩子一生就是侯府长子,侯府怎么可能让长子当庶子?到时候他们定会提拔大小姐当平妻,若是她那孩子长大了再出息些,那盛家大房的现在,就是您的将来啊!”
林若棠放下茶盏,看向白芷。
白芷不但是个忠心的还是个聪明的,但性子急了点,说话冲了点,前世她就对她百般不喜。
现在想来,前世她当真有些愚蠢。
白芷以为自己这一顿罚是躲不过了。
林若棠却起身,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说得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准备和离。”
白芷一惊,低呼:“什么?和离?夫人您真的准备和离?”
从前,夫人对侯爷好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心剖出来。
先前在廊下,她只以为夫人提出和离是一时气话,不成想夫人当真要和离?
白芷抿唇,神情担忧:“若是能和离,自然是好的。只是夫人您的处境......”
林若棠自然知道白芷的担心。
她虽出自清贵世家林家,却只是庶女,当初若非是林老太爷做主,将她记在大夫人名下,她是无论如何也嫁不了侯爷的。
而林老太爷年岁大了,三年前已致仕,在钟南山下清修。且不说现在没有精力操心太多事情,就算他有,她是和他嫡亲孙女闹崩,他又怎会不帮嫡孙女,帮她这个庶孙女?
再说盛家,她兢兢业业操持府邸七年,秦氏表面对她赞誉有加,实际上却看不起她,侯爷那边就更不用说。
只有三房待她是真心,可是他们在盛家本就是靠她接济,又如何能帮她?
可以说,她身后,空无一人。
林若棠抬手轻轻拍了拍白芷的手。
“事在人为,慢慢谋算,总是能成,相信我。”
白芷眼圈微红,用力点头。
“嗯!”
-
林如月被盛晏抱回主院。
她满是愁容,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
盛晏欣喜的跨步进来,侧坐在床边,一把握住她的手。
“如月,母亲应下了!”
“应下了?”林如月佯装诧异低呼,实则心中并不惊讶,毕竟她腹中的孩子是侯府长子,她笃定自己会入侯府为平妻。
盛晏用力点头,握着她的手更紧。
“是啊!已经让赵嬷嬷去林府请你父母过来洽谈我们的婚事,如月,马上你就能成为我的妻了。”
“侯爷......”
林如月倚进盛晏的怀里,一脸幸福。

林如月躲在他的身后,得意冷笑。
王嬷嬷、绿梅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白芷气的浑身发抖。
风吹着雪,落在林若棠狐裘鹤氅上,林若棠抬手轻轻掸了掸,极淡的幽香,散发出来,好似暗雪藏梅。
这幽香,飘到盛晏、林如月跟前,两人都忍不住多闻了闻。
林如月直勾勾的盯着林若棠身上的鹤氅看着,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从前在林家,这样的好东西,何时轮得到林若棠?
林若棠淡淡开口。
“候爷只知七出,可知还有三不出?
“无所归不出,守孝三年不出,前贫后贵不出。我嫁与你前,生母已经过世。我入府后,为你父亲守孝三年。孝期满,我用嫁妆做生意贴补侯府,新修府邸,助夫君入仕,成为上京新贵。三不出,我占全,夫君不能休我。”
盛晏一噎,这林若棠分明是有备而来!可恶!
林如月闷声咳嗽一声。
盛晏连忙扶住林如月,“如月,你没事吧?”
林如月微微摇头,但脸色惨白,整个人都像是快要破碎似得。
盛晏连忙扯着披在身上的斗篷将林如月紧紧的裹在怀里。
“林若棠,你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如月身体不好,还在这里拖延时间,让如月站在风雪里这么久!”
“侯爷说的是,那不如让李太医来为姐姐看看。刚好,李太医正在为母亲施针。”
林若棠轻轻挥手。
“绿梅,去请吧。”
林如月脸色一慌,按住盛晏的手臂,眼圈微红,咬唇道。
“自家的事情,闹到外人面前,妹妹是想要侯爷失面子?妹妹若是心里有气,那我给妹妹跪下认错便是,何必要刻意为难侯爷?”
林如月说着,好似快哭了。
盛晏看的心里一揪,越发的厌恶林若棠。
林若棠却只装作诧异的看向林如月的肚子。
“嗯?失面子?姐姐这是何意?只是请个平安脉而已,为何就失了面子?难不成姐姐不但和侯爷暗生情愫,还无媒苟合、珠胎暗结了?”
林如月一惊。
林若棠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王嬷嬷?
她看向王嬷嬷,王嬷嬷连忙暗暗摆手,撇清自己没有。
林如月收回目光,朝着林若棠低呵:“当然没有,妹妹不要胡说!”
林若棠静静的看着林如月:“既然没有,你怕什么?”
林如月被这眼神看的心头发麻,竟真的觉得腹部一阵绞痛,抬手按住腹部,眉头一皱。
“嘶!侯爷!”
“如月!”
盛晏弯腰,将林如月直接打横抱起,转身欲走。
林若棠低声道:“侯爷,若是真怀了,动了胎气,就不能轻易挪地方,不如先抱着姐姐在这廊下烤火,再请李太医来看?”
盛晏咬牙,抱着林如月跨步进了廊下,看向王嬷嬷。
“去请李太医。”
林如月扯着盛晏的衣袖,想要阻止,却说不出话来。
王嬷嬷、绿梅犹豫不动,白芷赶紧应声,转身去请。
不过片刻,李太医便带着药匣子来了,把脉后,李太医脸色一变,赶紧拿出银针,给林如月扎了几针。
林如月苍白的脸色,恢复如常。
林若棠上前询问:“李太医,我长姐如何了?”
李太医收针起身,内宅之事看多了,见怪不怪道。
“令姐有孕一月余,胎像不稳,又在风雪里受了冻,好好休息注意保暖就没事了。夫人要处理家务,在下不便多留,先行告辞。”
李太医拱手离去。
林若棠转过身,看向盛晏和林如月。
“在大昭,无媒苟合珠胎暗结者,轻则堕胎入尼姑庵。重则可是要浸猪笼,还得连累林家名声尽毁,如松弟弟终生不得入仕!长姐好好考虑清楚。”
林如月的心一抖。
好好的刚才怎么会肚子疼?
林如月看向林若棠的鹤氅。难道......林若棠这个贱人早就知道我有孕在身,故意设计?
可恶,眼下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了,就全完了!
林如月抬手扯了一下盛晏的衣袖,佯装虚弱道。
“侯爷,我冷。”
“我带你回房!”
盛晏弯腰将林如月打横抱起,瞪了林若棠一眼。
“如月要是有事,我不会让你好过!”
盛晏跨步离去,衣角纠缠,扯得林若棠鹤氅掉落在地,盛晏头也不回的走了,冷风冰雪瞬间顺着林若棠的脖颈灌进去。
“夫人!”
白芷心疼上前,捡起鹤氅,替林若棠披上。
王嬷嬷忍不住道:“夫人,您也是,既然大小姐已经怀了,那您就赶紧应下这婚事,把人抬进府就是,毕竟都是自家人。现在好了,惹得侯爷生气不说,李太医还知道这事儿,这要传出去,丢的可是林家的人。”
绿梅跟着道:“就是,就算是平妻,您也是正妻,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妾,有侯爷这样文武双全的相公,就算当妾,也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绿梅眼底闪过艳羡和倾慕。
白芷听了忍无可忍,正准备开口。
林若棠转身,冷冷看向王嬷嬷和绿梅,先开了口。
“你们心心念念都是林家和林如月,既然如此,不如现在就去林如月跟前伺候。”
王嬷嬷一怔,连忙改口道:“老奴这......不是怕传到老夫人耳朵里,老夫人为难夫人么?老奴也是为了夫人好。”
“不劳王嬷嬷操心,我自有打算。”林若棠道。
白芷心中一喜,从前夫人不管什么都听王嬷嬷的,现在终于清醒了。
正说话间。
老夫人跟前的丫鬟走进来,俯身道。
“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
林若棠看向白芷,道:“去把我厢房案台上的匣子带上。”
“是。”
白芷应声。
福寿堂。
林若棠带着白芷,跨步进去,福身行礼。
“母亲。”
秦氏侧坐在塌上,满头青丝夹着白发,不过四十出头,却像个老妇似得,绑着碧玉抹额,病态之中透着威严。
“起来吧。
“再过些时日,便是你父亲的忌日,你替我去案台前,抄一百份佛经,祭奠用。”
林如月看向案台。
案台上早已摆好了厚厚一沓宣纸,窗户敞开了半扇,虽有廊檐,却依旧有风雪吹进来。
和上一世一样。
秦氏唤她过来,并未提林如月的事情,只是让她对着敞开的窗口,站着抄了一宿的佛经,磋磨的她自己开口,主动提及林如月的事情。
而秦氏则趁机耳提面命一番,拿足婆母派头。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