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却发现她的虹膜已进化成黑洞相机，正以普朗克时间拍摄时空切片。
那些照片在暴雨中翩跹起舞，拼出母亲用星血写在防辐射服背面的终极公式：ΔS_宇宙 = -k_B ln( 概率晨星 × 概率暮霭 )当她们同时吟诵方程，公园长椅突然量子隧穿，显露出三十年前的母亲——她正用月光镊子从太阳穴提取记忆体，液态神经如银河般从颅骨裂缝中流淌。
陆深与江以墨在四维空间跳起末日华尔兹。
钢笔刺穿第七节胸椎时溅出的不是血液，而是2013年的股市K线图；画刀划破颈动脉涌出的则是1997年的艺评剪报。
他们的伤口伸出光纤神经，在虚空中编织成囚禁双生子的莫比乌斯牢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