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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多情总遗憾 全集

久别生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亦寒的声音突然传来,云惜画揉了揉脑袋,忙将案卷举起回道:“本想找些书来看,却不小心打翻了这个,就看了看。”慕亦寒眼中闪过一抹刺痛,半晌才道:“画儿,你知道大凉的嫡公主吗?”云惜画摇了摇头。“大凉的嫡公主啊,生的十分美丽,胜过我所见过的世间所有女子。”慕亦寒书房的烛火微微摇曳着,他眼神悠远,同她讲述着过去的故事。那年,慕亦寒在大凉化名易寒,是个来往于中原与大凉的绸缎商。而云惜画还是高高在上,受尽宠爱的凉国嫡公主。至于他们初见,是在凉国的真阳草原上。他远远地便看见一匹红鬃烈马上,女子策马奔腾在草原之上,将身后好几个男子都远远甩开。她在马上肆意欢脱地大笑着。易寒久居长安,见惯了深闺吟风弄月的女子们。哪有见过这般潇洒爽朗的姑娘,她就像那真...

主角:云惜画易寒   更新:2024-11-13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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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惜画易寒的其他类型小说《自古多情总遗憾 全集》,由网络作家“久别生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亦寒的声音突然传来,云惜画揉了揉脑袋,忙将案卷举起回道:“本想找些书来看,却不小心打翻了这个,就看了看。”慕亦寒眼中闪过一抹刺痛,半晌才道:“画儿,你知道大凉的嫡公主吗?”云惜画摇了摇头。“大凉的嫡公主啊,生的十分美丽,胜过我所见过的世间所有女子。”慕亦寒书房的烛火微微摇曳着,他眼神悠远,同她讲述着过去的故事。那年,慕亦寒在大凉化名易寒,是个来往于中原与大凉的绸缎商。而云惜画还是高高在上,受尽宠爱的凉国嫡公主。至于他们初见,是在凉国的真阳草原上。他远远地便看见一匹红鬃烈马上,女子策马奔腾在草原之上,将身后好几个男子都远远甩开。她在马上肆意欢脱地大笑着。易寒久居长安,见惯了深闺吟风弄月的女子们。哪有见过这般潇洒爽朗的姑娘,她就像那真...

《自古多情总遗憾 全集》精彩片段

慕亦寒的声音突然传来,云惜画揉了揉脑袋,忙将案卷举起回道:“本想找些书来看,却不小心打翻了这个,就看了看。”
慕亦寒眼中闪过一抹刺痛,半晌才道:“画儿,你知道大凉的嫡公主吗?”
云惜画摇了摇头。
“大凉的嫡公主啊,生的十分美丽,胜过我所见过的世间所有女子。”
慕亦寒书房的烛火微微摇曳着,他眼神悠远,同她讲述着过去的故事。
那年,慕亦寒在大凉化名易寒,是个来往于中原与大凉的绸缎商。
而云惜画还是高高在上,受尽宠爱的凉国嫡公主。
至于他们初见,是在凉国的真阳草原上。
他远远地便看见一匹红鬃烈马上,女子策马奔腾在草原之上,将身后好几个男子都远远甩开。
她在马上肆意欢脱地大笑着。
易寒久居长安,见惯了深闺吟风弄月的女子们。哪有见过这般潇洒爽朗的姑娘,她就像那真阳草原上的太阳,远远地便让人觉得热烈。
易寒不由得跟着那女子笑起来。
“嘶——”
烈马嘶叫一声,那姑娘已经来到跟前。却问道:“喂!中原人,你笑什么?”
“我看姑娘马术精湛,策马草原甚是潇洒,不由有些钦佩!”易寒拱手道。
云惜画笑道:“中原人,你可敢与我比一比,看你们中原骑术如何?”
“好啊!”
云惜画的骑术实在是了得,不愧是草原儿女。
易寒骑的马是燕国皇室精心培育的上等的汗血宝马,却也不过是险胜于她。
云惜画输了,她坐在马上,一身水蓝色的骑装让人眼前一亮,阳光下她明媚的脸便深深地烙在了他心里。
“我草原儿女,骑马怎能输给一个中原人?不行!你得同我再比一场!”她仰着头,骄傲而又张扬。
易寒笑着,却是摇头:“姑娘好生厉害,若不是在下侥幸得了一匹好马,断然是比不过姑娘你的。”
云惜画微微蹙起眉头:“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怎么你们中原人都这么不磊落!我瞧你投缘,却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易寒。”易寒笑得爽朗。
“易寒?风萧萧兮易水寒,这个名字似有离别之意,可是不怎么好。我叫云惜画。”
云惜画看着眼前的男子,不似草原儿郎般的粗犷,也不似普通中原人那般文弱,心中不由多了几分好感。
后来,云惜画常常来找易寒,在真阳草原上策马,在额拿湖上赏月,在草原篝火旁起舞。
易寒教她打中原的马球,教她蹴鞠,同她一起尝试许多从前从未做过的事情。
一个热烈似火,一个清冷如月,却独独对她温柔。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然而世事难尽如人意。
不想易寒却是燕国的奸细,最后欺骗了公主的感情,在他与公主大婚之日偷取了大凉的兵马布防图,引来大凉灭国之祸。
书房的烛火忽明忽暗,烛影摇曳在慕亦寒的脸上,云惜画安静地听慕亦寒说起易寒和公主的往事,看他眼中浮现的淡淡哀伤。
她蓦的有些心痛起来。
“公主何其无辜,不过爱错了人,竟落得国破家亡,跳崖身亡的下场。”云惜画满脸可惜地感叹道。
慕亦寒看着云惜画那半张同她相似的脸,喃喃道:“他最终选择了江山天下,却再也遇不见第二个你了。”
……
长安是个没有秘密却又充满秘密的地方。
流言蜚语一时似野草般疯长,都说太子慕亦寒在集市上以千金买下了从大凉而来的残颜女奴,自此豢养府中,恩宠不断。
更有传言这女奴长得极像大凉已经故去的公主云惜画,那个在中原长安已经成了禁忌的女子。
而太子慕亦寒因此也被皇上和当朝大学士的舅舅训斥,只是他并未将这些流言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地宠着画儿。
“太子殿下为了你的事,被皇上责骂。大学士是太子殿下的亲舅舅,太子殿下自小在他的护佑下长大,如今却也因你斥责了太子殿下!你也应该知道,你出身卑微不说,还相貌丑陋,如今更是被有心人指出说你貌似当年大凉的亡国公主!你在太子殿下身边就是他的累赘!”
云惜画的脑海里不住地回想起太子妃林浅薇今日对她说的这番话。
是啊,她在中宫如何能听不到一些流言蜚语。
众人在背后说她红颜祸水,慕亦寒也因为她被皇帝责骂,如今更是有心人传出她酷似大凉公主,桩桩件件,锋芒直指慕亦寒。

一旁的大汉见状,更是生气,拿起鞭子边抽边骂道:“你就是个废物!若是过段时间还是卖不出去,老子就把你丢到那乞丐堆里任人玩乐!”
一旁的另一个人贩子忙拉住他:“她也就这一身皮子好了,你若是再打,把这身皮打坏了,那可真的卖不出去了!”
那大汉啐了一口,这才停了手。
云惜画自醒过来,日日都要受这人贩子打骂。
逃不走,只得日日这般受着。
破旧的马车上,十几个女子蜷缩在一起,一路颠簸奔劳,饮食也很不好,云惜画愈发清瘦憔悴了不少。
她们一路从大凉到了中原长安,沿路上她们被铁链锁在集市上,当做奴隶贩卖。
女孩们越来越少,很多都被卖掉了。
下的女孩大多都是姿色较好的,人贩子想将她们带去长安大赚一笔。
而云惜画因为掉下悬崖被毁了容,因着样貌丑陋,一直没有被卖掉,便也跟着人贩子来了长安。
长安是个极陌生的地方,云惜画从未见过这般高楼檐宇,长安的街头人来人往,叫卖声、嬉笑声不绝于耳。真是个让人羡慕的地方。
而她却被关在一个硕大的笼子里,笼子里还有其它几个姑娘,她穿的最为破烂,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几乎没有人肯多看她一眼。
人贩子在一旁吆喝着,总有一群穿着锦衣华服的人围着笼子在外边看,就像在看街边的猴子耍猴戏一样。
云惜画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眼神和生活。
陆陆续续的,已经有好几个姑娘被高价卖出去了,人贩子乐得合不拢嘴。
云惜画呆呆的靠在笼子边,木然看着来往的行人。
“你个小娼妇!赔钱货,还敢发呆!若是在长安还是将你卖不出去,你就等着老子给你送去暗娼馆子吧!”
一个身体粗壮的男人狠狠的踹了笼子一脚,将云惜画吓得瑟缩在角落不敢动弹。
紧接着,那个将她自悬崖救下的大汉隔着笼子狠狠抽了她一鞭:“你又敢出什么幺蛾子?再卖不出去你以后连午饭也不用吃了!”
被鞭子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云惜画却连躲都不敢躲,只有眼泪在一直不住地往下掉。
紧接着,又是狠狠的一鞭子落下,那大汉狠道:“哭?你还敢哭?已经如此丑陋,再哭还能看吗?你再哭一下,老子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云惜画连忙胡乱擦了眼泪,咧出一个勉强的笑。
那大汉便又是一鞭子:“笑都如此难看!老子让你笑了吗?”
云惜画赶紧敛了笑,不敢再有任何表情。
那大汉拿起鞭子又抽了一鞭子:“你这副死样子摆给谁看?”
云惜画却是实在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才能让他满意了,一种委屈感顿时涌上心头,她强忍住的眼泪却是再也控制不住了。
那大汉脸色一变,便要当街将她毒打一顿,却忽然听得有人前来问价:“诶,老板!这奴隶怎么卖啊!”
大汉忙收了鞭子,堆出一副笑脸前去迎客。
云惜画才勉强逃过了一顿毒打。
半晌,一辆华贵的马车自街头缓缓而来,慕亦寒将马车车窗帘子掀开了一角,正怔怔看着窗外,一个奴隶摊子赫然出现在眼前。
那些笼子里,关的都是清一色的女奴隶。
忽然,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
在笼子的一角,一个女子蜷缩在一旁,侧过脸,只能看见一个背影。
慕亦寒的心几乎要跳出心口,那女子的背影,真真像极了那位草原上的公主,他的此生挚爱。
画儿?
“停车!”

离开长安之时,还是初春,万物草长莺飞,欣欣向荣。
再回长安,却是深秋之际,树木调零,满目萧瑟。
似乎都不用战火渲染,长安已足够凄冷。
慕昭赋的十万大军将皇城团团围住,与慕亦寒仅剩的三万皇城护卫军成对峙状态。
胜负似乎不用多想,结局已经明了。
眼见慕昭赋派去招降的说客进了长安城,云惜画也说不清自己心头到底是什么感觉。
她看到一旁慕昭赋志得意满的样子,不禁想问他:“江山权位,当真如此重要吗?真能舍得一切去交换?”
慕亦寒是,现在慕昭赋也是。
慕昭赋想了想,才道:“慕亦寒是前皇后之子,我慕昭赋也是当今皇后所出,都是嫡子,我自问不比他慕亦寒差半分,可父皇却总是暗暗偏心于他。与其说我慕昭赋贪恋皇位,不如说,我是想彻头彻尾赢过慕亦寒。”
云惜画却是笑着摇摇头:“他跟你可完全不同。从一开始,他便是冲着皇位去的,为了那个至尊之位,他可以不择手段。”
“他没有选择,我也没有选择。得不到皇位的那个人,便注定了是要死的。”慕昭赋看着长安城,似乎能透过重重宫墙,看到那个至尊之位。
有时候他也会扪心自问,为了那个位置,他做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可是谁又能说得清楚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生在皇家,便注定卷入权利纷争,更何谈值不值得。
云惜画似乎有话想说,犹豫了半晌,却又选择了沉默。
“放心吧,我不会杀他,等拿下长安,我会将他交给你处置。到时候,是杀是放,都由公主处置,我绝不插手。”慕昭赋心中明白她所思所想。
杀了他?云惜画心头一跳,真到了那一天,面对大凉奔袭万里杀来的二十万复仇之师,是不是他真的只有一死?
云惜画找不到答案,却像是隐隐知道了结局。
慕亦寒,必须死!
……
为了避免城中百姓遭遇灾祸,慕亦寒最终答应投降,在兵临城下的第五日派出使者与慕昭赋详谈。
城外大营中,见完长安派来的使者,慕昭赋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云惜画的营帐。
“慕亦寒答应投降,却提出了三个条件。”慕昭赋没有多言,便直接说道。
云惜画正坐在帐中看书,她翻了一页,却道:“你看着办就好,何故要来问我?”
“他说大军进城,不得屠杀百姓,伤害无辜。再者,所有罪责,他一人担下,叫我不可株连其他人。”
云惜画没有看他,只是道:“这些都是自然,你不必问我,我又几时真的想屠城?”
慕昭赋随意坐在一旁,倒了杯水,才道:“他想见你一面。”
见云惜画的身子愣了一愣,慕昭赋才继续道:“他说,若你愿意在长安城头与他一见,他必然双手奉上降表。”
云惜画翻了一页书,却没有回答,只是眼神已经不在书上停留了。
“不是为了降表,只是这一切,需要有个了断。去见他一面吧。”
慕昭赋喝了一口水,又道,“想来,如若他不是皇子,你们逍遥在大漠草原,一生快活,何等令人羡慕。”
似乎是被刺痛了什么,云惜画猛地合上了书:“没有如果!我与他,从来不共戴天!”
慕昭赋一直很难懂,为什么像慕亦寒那样的人,也会对女子动情。
可如今,他好像懂了。
世间情动,真的与容貌无关。
云惜画有她的柔情和坚毅,她的爱憎鲜明,就像一团燃烧的烈火,爱的时候无畏无惧,恨的时候不留余地。
“终于要到最后了。我们,都要找到自己的结局了。若你不见他,我去替你回了他。”慕昭赋说完,便起身欲走。
在走出营帐的前一刻,终于听得云惜画道:“明日午时,长安城头,我去见他,了结一切。”
午时,明日的午时,太阳应当是极好的吧。
是不是比那天他从易寒变成慕亦寒的时候,还要热烈呢?
……
翌日。
午时的太阳正好,高高悬在头顶。
逆着太阳光看过去,便能看到城头立着一道人影。
仿佛在城头等了许久,他的身影一动未动。
良久,听见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他才转过身。
“你来了。”像是许久未到的问候,轻轻地砸在云惜画的心头。

看着眼前的男人,云惜画一时也是百感交集:“听说你要见我,我就来了。只是仿佛,已经没有太多好说的话了。”
慕亦寒看到云惜画脸上那道深长的伤疤,心头黯然:“可我,却有好多话,想同你说。可见到你,却又觉得,哪怕什么也不说,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你,已经足够幸福了。”
云惜画轻笑,语气中却满是嘲讽:“我当不起三皇子如此高看。”
“画儿,我的画儿啊,我多想再同你好好说说话,就像初见时那般。”慕亦寒淡淡道。
心里却明白,一切都不可能再重来了。
从他灭了凉国,在她面前亲手杀死了她的父王母后,屠了她满城子民开始,他们之间,就再也没可能了。
云惜画心中冷笑,却问道:“你不是最爱皇权王位吗?如今,皆成一场空,你可曾感到后悔?”
慕亦寒眼中的光芒顿时寂灭成灰:“谁说我没有后悔,从我以为你死了的那一刻起,我就后悔了。”
“若是真阳草原那场大婚,我没有贪心,只是坚定的选择你。和你在草原做一对夫妻,现在不知该有多幸福。我后悔了,为何当年,我没有留下来。”
云惜画也忽然想起,大婚那日,老巫头骨法杖燃起的祝福之火,一阵风便灭了。
从一开始,天神,便不愿让他们在一起。
真阳草原上挂满红绸的模样多美啊,真是绚烂极了,只可惜,世上从来没有易寒这个人。
有的只是燕国太子慕亦寒。
“画儿,我真的后悔了。可如今,我只是担忧着,若我死了,是不是能将快乐还给你?”
慕亦寒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忧伤地笑着。
他想看他的公主,一如当年般灿烂明媚。
可惜,他这声迟来的后悔,已经太晚太晚了……
云惜画心中不是没有动容,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父王母后惨死的模样,燃起她心头最深的仇恨。
“慕亦寒,我同你,没有废话好说。我今日来,是要你的降表!”
“画儿……”
云惜画眉头一皱,冷道:“我说过了,我不是当年缚于囚牢的女奴!我是大凉公主!想来真是多谢三皇子照拂,若非三皇子,我怎会被人踩在脚底,被你的太子妃凌辱,失去双亲,又痛失爱子?”
她还记得,当年是如何被迫跪在林浅薇面前像狗一样爬过院子,又是如何被人耻笑作贱。
而慕亦寒明明知道她的孩子是被林浅薇害死的,他却置若罔闻,一心为了他皇权霸业考虑。
想来从一开始,他便从来没有设身处地的为她考虑过分毫。
哪怕他想过一点,放过那些无辜的凉国子民,凉王和王后,或者是姜云庭。
可是他没有,他偏偏要将她至亲至爱的人全部杀死。
而且,还是在她眼前……
这些,慕亦寒心知肚明,明明是高高在上的凉国公主,却因他变成这般模样。
“画儿,我本无颜面说爱你,可一切都到尽头了,我也不怕再厚颜一次。若我从未遇见你,世上无人能敌我。谁人又能说,那个处心积虑害了凉国的慕亦寒未曾爱过呢?”
“世上本无人像你,原来我爱的都是你。”
不管她是草原公主也好,残颜女奴也罢。
自始至终,他爱的,都是同一人。
只是他被权欲蒙了心,以为只要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便有了鱼与熊掌兼得的运气。
可是最后,他不仅没了江山,还永永远远的失去了她……
慕亦寒苦笑着,声音竟跟着有些哽咽:“我从未想过,我会如此后悔。”
云惜画,世上本无人像你。
原来,我爱的人都是你。
阳光灿烂得让人眼前发黑。
这些让人心头发酸的话,云惜画不愿再听。
似乎再多听一句,心便会软下来。
“时过境迁,多说无益,交降表吧!”
慕亦寒苦笑一声,将早已准备好的降表拿出来,递给她。
云惜画面无表情地要接过降表。
就在此时,慕亦寒手中的降表忽然闪过一道银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塞在云惜画手中。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慕亦寒毫不犹豫地便握着云惜画的手将匕首捅向了自己。

北境的风是那样熟悉,真阳草原上的阳光一如既往,只是闭上眼,云惜画还是能闻到当年弥漫整个大凉的血腥味。
若掘开这层泥,指不定这草原之下还渗透着当年草原英烈们未干的鲜血。
她一路快马加鞭北上,终于回到了大凉。
一切故事的开端就在这里!
只是如今时过境迁,执掌大凉的人却是燕国当朝皇后之子七皇子慕昭赋。
云惜画有暗卫相助,早已查清慕昭赋与慕亦寒就是天生的死对头。
慕亦寒是前任皇后之子,只是前皇后死得早,慕亦寒很早便由当朝大学士——也就是他的舅舅护佑着长大。
新皇后继位以后,生下七皇子慕昭赋。
两人都是嫡皇子,可皇位只有一个,现皇后为了自己的儿子,处处同慕亦寒为难。
本来慕昭赋风光占尽,眼看太子之位就要到手。
却不想三个月之内,慕亦寒灭了大凉,平定了北境之乱,这才使慕亦寒坐上了太子之位,而昔日受尽宠爱的慕昭赋却被发配到大凉执政。
“七皇子,想必你也是不甘心,就这么便宜了那个慕亦寒吧!”
熟悉的凉国王城,重归故地,云惜画的心境早已不似当年。
慕昭赋虽然与慕亦寒是兄弟,却是跟他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许是在大凉待久了,慕昭赋有一股草原儿郎的豪爽劲。
若说慕亦寒是清冷寒月,慕昭赋便是朗朗明日。
他笑了笑,却道:“凉国公主?你来找我,不过是为了利用我报大凉亡国之仇。本王再不济也是燕国七皇子,为何要跟你同流合污?”
云惜画看着王位之上的慕昭赋,饶有深意道:“七皇子远在北境,这凉王之位坐得舒不舒服我不知道,不过皇后娘娘远在长安可就有些如坐针毡了吧?”
慕昭赋眼神一变,似是被戳到了痛处。
自他被远派北境,母后在长安孤立无援,慕亦寒步步紧逼,处处打压,母后的处境实在是不怎么好。
“公主此言何意?”
云惜画浅笑道:“七皇子不必如此防备,我既然敢亮出身份来见你,合作的诚意自然不假。慕亦寒不止是我大凉的仇人,也是七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是吗?”
慕昭赋心中自然明了,慕亦寒韬光养晦多年,一朝灭凉,被封为太子,其手段心智令人心惊。
众人都看得出,他执念于大凉公主云惜画,却生生灭了凉国,杀死凉王,下手如此之狠,不留半分余地。
若是日后他当真登上帝位,焉有他慕昭赋立足之地?
大殿忽然有些寂静,过了好一会儿,慕昭赋才道:“公主,当真有自信,觉得本王必定会帮你?”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云惜画脸上的笑容无孔不入。
慕昭赋忽然笑了,却问:“难道公主就凭身边几个暗卫,便能狂言说助我登上帝位吗?”
云惜画的脸忽然变得严肃,表情变得冰冷:“当年我凉国七万子民宁死不降,慕亦寒能杀光他们,却杀不尽烈烈草原忠魂。哪怕已经过去了四年,只要有凉国王族振臂高呼,我草原儿郎必星夜归凉,誓死效忠!”
慕昭赋拍案叫好,举起桌上酒杯:“好!若是公主能助我打败慕亦寒,登上皇位,以后的凉王就是公主!”
云惜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今日之约,就此达成。
慕昭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此事,不成功,便成仁!
不止北境风声日紧,长安的风更是从未停过。
自大凉北境传来的信悄然无声地进了椒房宫。
椒房宫自古以来便是皇后的住所,皇后约摸已经四十出头了,却仍是一副妙龄女子的面皮,不似少女青涩,处处透露着端庄成熟,颇有韵味。
看完儿子慕昭赋自北境传来的秘信,皇后垂了眼,将信放进香炉里,眼睁睁看它烧成了灰烬才罢休。
“昭儿……他要夺皇位了。林家列祖列宗在上,定要护佑昭儿!”
椒房殿里,只有她一人,偌大的宫殿,听着她轻声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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