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婆婆做的饭中毒一个人去医院洗胃时。
却撞见男友带着小青梅在医院产检。
“思静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去帮她拎着包,我回头给你解释。”
他的话语中带着命令的口吻,仿佛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指挥的工具。
他对小青梅细心周到而我却只能拖着疲惫的双腿一人回家,
我知道这段关系应该结束了。
1.
“没有家属陪同吗?”护士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和关切。
“没有。”我努力平复着胃里的翻涌和喉咙里的不适,勉强抬起头扯出一个微笑。
这座城市我没有家属,我只认识陆哲远。
但是是他把我赶出来的。
“给家属打个电话吧,你刚洗完胃,现在需要有人照顾。”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同情。
“不用了。”吞咽带来难以言说的恶心和异物感,我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医院的输液室里,我坐在椅子上,手上的输液管像是连接着我与这个世界唯一的纽带。
我掏出手机,指尖颤抖地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
希望能向陆哲远解释,告诉他我呕吐并非有意让他妈妈难堪。
而是土豆发芽了。
但是,电话那头只有冷漠的铃声,一遍又一遍,直到手机屏幕最终暗了下去。
我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昏昏沉沉地眯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混沌。
“思静,你在这里坐一下,我去缴费。”
是陆哲远,他的声音依旧温柔,不过不是对着我。
陆哲远和他的妈妈一左一右地细心呵护着小青梅白思静。
多么像恩爱的一家人。
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像是一根针,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陆哲远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白思静身上,他小心翼翼地扶着白思静坐下。
陆妈妈紧张地询问:“思静呀,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原来她也会关心人。
“这个长椅坐着会冷吧!坐我外套上。”陆哲远将自己的外套铺在凳子上。
我鼻头一酸,低头正看见那双早已失去温度的棉拖鞋,它们松松垮垮地套在我脚上。
被陆哲远粗暴地推出房门的时候,我连换双鞋子的时间都没有。
我的目光空洞地凝视着输液管中的液体,它们像是时间的沙漏,一滴一滴慢慢流尽,带走了我最后的耐心和希望。
隔壁病床的病人突然大声呼叫护士,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中回荡,尖锐而迫切。
这突如其来的噪音打破了我的沉思,也让陆哲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我。
他的脚步匆忙,拎着包向我跑来,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急切。
我以为他会关心一下我,可是他眼里只有另外一个人。
没有注意到我在输液,我得脚已经冻红。
“思静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你去帮她拎着包,我回头给你解释。”他的话语中带着命令的口吻,仿佛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指挥的工具。
“凭什么?”我将包狠狠地扔在地上。
他立马发火,声音提高了八度:“别在我妈面前再耍性子。”
我难受得说不出话,心中的痛苦和失望如同潮水般涌来,让我几乎窒息。
我没有再争辩,也没有再回头,只是默默地转身。
我知道,这段关系已经走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