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到陆哲远的消息,是在一年后的某个午后。
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窗户,洒在我刚整理好的升职述职报告上。
我正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升职喜悦中,一个前同事的电话打破了这份宁静。
“你知道陆哲远的事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似乎在考虑是否应该告诉我这个消息。
我停下手中的笔,平静的问。
“怎么了?”
“他...他回了老家。”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白思静天天去公司逼他结婚,但他妈妈坚决反对,原来是白思静的前任去家里闹,她得知白思静怀得不是自己的孙子,不配做他们家的儿媳妇。”
见我不说话,前同事继续讲。
“两个女人就这么一直拉扯,把陆哲远逼到在公司厕所割腕。”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同情。
“什么?”我的声音不自觉地透露出一丝关切。
“他还好吗?”
“医生说是抑郁症。”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好发现及时,没有酿成大错。”
我紧紧握住电话,心中情绪复杂。
白思静就更惨了,挺漂亮一个女生,现在不仅毁容了,流产也伤到身子,说是切除子宫了。”
原来陆哲远的母亲坚信是她一手导致了儿子的悲剧。
在白思静于医院中尽职尽责地照料陆哲远的时候,在愤怒和绝望的驱使下,做出了极端的举
而陆哲远,面对母亲的极端行为和可能面临的法律制裁,他做出了一个沉重的决定:他同意与白思静结婚。
这个决定,无疑是对陆哲远自己的又一次伤害。
这两个人也被强行绑在了一起。
“周周,你还好吗?”前同事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回过神来,看了看桌上的升职述职报告。
一年来,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带领团队拿下了一个又一个项目,赢得了公司内外的赞誉。
我的生活充满了挑战和成就感,陆哲远这三个字,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了。
“我没事。”我的声音坚定而平静,“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挂断电话后,我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阳光依然明媚,生活依然在继续。
我拿起述职报告,敲开了领导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