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瑾艺顾岳的女频言情小说《家书到隔年完结版小说许瑾艺顾岳》,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瑾艺从未想过,顾岳会对别的女人这样,她稳了稳情绪,抬手优雅的擦去眼泪,大步往舞台中央去,耀眼的光照的她熠熠生辉。宾客三两私语:“这位小姐长得还挺好看的,莫不是想攀附少帅。”“听说,少帅的夫人今天到林城,这不会是少帅夫人吧......”顾岳看到许瑾艺,脸色微变,他松开叶鹿鹿的手,上前牵住了许瑾艺,低声说:“瑾艺,你怎么来了?你别生气,我回去跟你解释。”许瑾艺笑着端起酒杯说道:“各位,我是顾岳的夫人许瑾艺,今日刚到林城,所以来晚了些,在此,祝贺叶大明星,生日快乐!”说完,许瑾艺将酒杯递给叶鹿鹿,叶鹿鹿犹豫再三,在顾岳的示意下,还是伸手去接。许瑾艺在酒杯接触到叶鹿鹿手前,松开了手,酒水撒在叶鹿鹿洁白的裙子上,印出一片红色污渍。叶鹿鹿气极...
《家书到隔年完结版小说许瑾艺顾岳》精彩片段
许瑾艺从未想过,顾岳会对别的女人这样,她稳了稳情绪,抬手优雅的擦去眼泪,大步往舞台中央去,耀眼的光照的她熠熠生辉。
宾客三两私语:“这位小姐长得还挺好看的,莫不是想攀附少帅。”
“听说,少帅的夫人今天到林城,这不会是少帅夫人吧......”
顾岳看到许瑾艺,脸色微变,他松开叶鹿鹿的手,上前牵住了许瑾艺,低声说:“瑾艺,你怎么来了?你别生气,我回去跟你解释。”
许瑾艺笑着端起酒杯说道:“各位,我是顾岳的夫人许瑾艺,今日刚到林城,所以来晚了些,在此,祝贺叶大明星,生日快乐!”
说完,许瑾艺将酒杯递给叶鹿鹿,叶鹿鹿犹豫再三,在顾岳的示意下,还是伸手去接。
许瑾艺在酒杯接触到叶鹿鹿手前,松开了手,酒水撒在叶鹿鹿洁白的裙子上,印出一片红色污渍。
叶鹿鹿气极想要抬手打许瑾艺,被顾岳拦下了,他让叶鹿鹿去换身衣服。
宾客也察觉到了火药味十足,但他们实在太想结识许瑾艺了,便有一人上前说:“您就是北平第一富商,许老板吧,久仰久仰,我是林城做织造生意的,这是我的名片。”
许瑾艺微笑接过,有了这人打头,其他人也纷纷上前寒暄,莫说叶鹿鹿,连顾岳都被抛之脑后。
许瑾艺余光看着顾岳的眼神,仿佛想要看到之前浓浓的爱意。
叶鹿鹿远远的看着许瑾艺被人群追捧,慢慢握紧拳头:“贱人,下我面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少帅府,茶杯在顾岳脚边碎开,挡住了顾岳前行的路,他皱着眉问:“几年不见,你的脾气怎么变得如此暴戾。”
许瑾艺不言,顾岳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捧起她的脸,郑重的说:“瑾艺,我跟鹿鹿不是你想的这样,如果你觉得心里不舒服,我道歉,但这件事跟鹿鹿没关系,你不要记恨她。”
“我马上就去打仗了,你照顾好自己,还有......现在战场物资紧缺,军饷的事儿,麻烦你费心。”
许瑾艺拉开顾岳的手,淡淡回了一句:“知道了。”
顾岳走后,茉莉跪在许瑾艺身侧,关切的问:“小姐,军饷还要给他吗?如今姑爷对您如此,这些钱可是咱们最后的保命手段啊!”
许瑾艺深知,南方战乱渐平,敌军势微,林城这场胜了,她祈求的太平就指日可待了,她开口:“再等几日,他军饷真耗尽时,再给他吧,别延误了军情。”
顾岳离开当晚,许瑾艺的晚膳没到,茉莉想去看看怎么回事,才发现院门被反锁了,茉莉叫了几声,声音在黑夜传了很远,却无人回应。
茉莉沿着院子跑了一圈,都是高高的院墙,根本不可能出去。
“小姐,不知谁这么大胆,把我们锁在院里了。”
顾岳气的鸣枪三声:“给我查,到底是谁,敢在林城带走我的人。”
“是。”
不多时,张副官来报:“少帅,查到了,夫人是被陆之涧带走了,他们现在就在西子酒店,是二少爷帮忙安排的房间。”
“顾峦?”顾岳有些疑惑,他这个弟弟向来低调,怎么会结识这样的人:“走,去西子酒店。”
西子酒店的老板得知顾岳要来,站在门口迎接,顾岳下车气势汹汹,直接问:“夫人在哪儿?”
酒店老板也不敢怠慢,一路领着顾岳到了许瑾艺房门口。
顾岳吩咐道:“开门!”
门打开,陆之涧端着枪对准门口:“谁?”
顾岳一个跳跃,上去踢掉了陆之涧的枪,后面的人上前按住他。
陆之涧毕竟只是警卫局的人,跟顾岳这个身经百战的主儿比,还是差太远。
顾岳走到床前,指着陆之涧问:“你跟这个男人什么关系?”
“朋友。”许瑾艺淡淡回答,她这无所谓的态度彻底将顾岳的火激起。
顾岳抓着许瑾艺的领子,把她拽下床,这才发现她的旗袍下被缠的一缕一缕的,他刚才力气太大,旗袍上浮现出一条一条的血迹。
陆之涧怒骂道:“顾岳你真是畜牲,你夫人被人鞭打,枪抵在头上,差点就死了,你还这么欺辱她。”
张副官给了陆之涧一拳,他疼得说不出话。
顾岳伸着手,不敢触碰许瑾艺,生怕碰到她的鞭痕,弄疼她。
许瑾艺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自嘲的笑了。
之前因为算账太久,许瑾艺手腕红肿,疼痛不已,顾岳也是这个心疼的要死的表情,颤抖着手轻轻的揉着她的手腕,生怕她疼。
可现在呢?这心疼的样子也只有一瞬,他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该断了鹿鹿的手啊,她一个小姑娘,手要是落下残疾,以后让她怎么办?”
许瑾艺扬起脸,心痛到全身发抖,问他:“顾岳,我何尝不是二十出头的女子,叶鹿鹿鞭打我留下这全身伤疤,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办!”
顾岳蹲下身,把许瑾艺抱回到床上,他愧疚的说:“对不起,我不会嫌弃你的。”
许瑾艺一把推开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哭着大喊:“对不起有什么用,茉莉被她杀了你知不知道,她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爸爸妈妈被鬼子杀了,是她护送我跑出来的,这些年她陪着我吃尽了苦头,对不起能让她活过来吗?能吗?顾岳,我恨你。”
“可是,她不过是个下人,你也断了鹿鹿的手啊,就当扯平了。”顾岳紧紧的抱着许瑾艺,他不知道许瑾艺受了这么多委屈,愧疚不已。
“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许瑾艺披了件毛领的披风,站在门口望着紧闭的院门,心中愈加气愤。
一连七日,许瑾艺和茉莉没吃任何东西,只能靠井水充饥,本就纤细的许瑾艺更显瘦弱,四肢无力,还时常胃痛。
第八日,院门开了,叶鹿鹿带着两个丫环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看到斜靠在躺椅上的许瑾艺,她说:“上前按住她。”
茉莉想挡在许瑾艺面前,被叶鹿鹿一脚踹昏过去,两个丫环按着本就虚弱无力的许瑾艺。
叶鹿鹿上前捏着许瑾艺的下巴,笑着说:“你不是挺能耐嘛,在我生日宴上这么闹。”
说着,拿出一排细长的银针,刺进了许瑾艺身上,许瑾艺疼得直叫,恼怒道:“你怎么敢的。”
“我有什么不敢,几日不给你饭吃,你不也没办法!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身上见伤口的。”说着,叶鹿鹿继续拿针刺她,她被人按着想躲都躲不了......
剧烈的疼痛让许瑾艺渐渐失去知觉,然后又被疼醒,如此反复,折磨的她苦叫连连。
“少帅回来了......”
听到一声叫喊,叶鹿鹿扔掉银针,用匕首划开了自己的皮肉,又将匕首塞到了许瑾艺手中,自己则往后一摔,她说:“素闻许老板在商场上谋算颇深,今日你也品鉴品鉴我这招。”
两个丫环急忙过去扶住她:“小姐,你怎么了?”
顾岳看到许瑾艺拿着刀,叶鹿鹿摔坐在地上,他急忙抱起她,看着她胸前被血迹浸透,先入为主的认定许瑾艺伤了叶鹿鹿,气的大喊:“我都跟你说了跟她没关系,你为什么伤害她。”
许瑾艺想要反驳,话还没说出口,人就晕了过去。
白姨急忙跑出来说:“哎呀,这怎么回事,快叫大夫啊!”
顾岳见白姨去扶起了许瑾艺,抱着叶鹿鹿离开了。
床榻之上,被大夫包扎好的叶鹿鹿扑到顾岳怀里哭的伤心欲绝:“少帅,这会不会留疤啊,许瑾艺真的太可恶了,竟然拿匕首划伤我。”
顾岳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你放心,我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绝不让你留疤。”
叶鹿鹿又哭了一会儿,顾岳答应给她送一套珠宝,她才停止哭闹。
等她睡熟后,顾岳来到了许瑾艺的院子,他觉得许瑾艺是妒忌叶鹿鹿,才会屡次针对她,他想跟她说清楚。
许瑾艺靠在榻上,喝着小米粥,顾岳责问道:“瑾艺,这次你做的有些过分了,鹿鹿是明星,你就算不喜欢她,也不能划伤她啊!”
许瑾艺没抬头看他,继续喝粥,茉莉说道:“姑爷,从你走后,小姐和我被锁在院中七日,滴米未进,走路都困难,她还带了两个下人来,小姐怎么可能划伤她呢?”
顾岳听到这话,有些懵:“怎么可能呢,你是少帅府的女主人,白姨也在,你还带了几个下人,谁能把你关在这七日呢?”
许瑾艺看着他不信,她也不想再解释,说道:“既然你说我是女主人,叶鹿鹿无名无分住在少帅府也不合适,让她搬出去吧!”
顾岳一听这话,急了“瑾艺,你说这话太过分了,你不能因为不喜欢她,就如此针对她,这儿也是她的家!”
“她的家?怎么,她是你收的姨太太吗?成婚时,你可对祖宗牌位发过誓,绝不会娶姨太太。”
叶鹿鹿房里灯火通明,白姨坐在椅子上偏着腿,看着叶鹿鹿教训说:“你能不能不要做这些没用的事儿,上次多好的机会让你杀了许瑾艺,你偏不,现在好了。”
叶鹿鹿不屑的瞥了她一眼,看着自己新涂的指甲说道:“那又怎样,她还不是被关起来了,馊饭剩饭都得吃。”
白姨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趾高气扬的说:“这是重点吗?顾岳不死,再怎么折磨许瑾艺都是白搭,他们总有和好的一天,到时候你觉得大佐会饶了咱们嘛!”
叶鹿鹿看了看她,甩出了一叠银票,她说:“你就是太不懂女人,如果这样许瑾艺还能跟他和好,那就是贱。”
顾峦看着银票两眼放光,他猴急的把银票揣到兜里,对白姨说:“妈,你少说几句,等我把人养起来,灭了顾岳也是易如反掌。”
白姨一巴掌打到顾峦身上:“就你?得给你多长时间你能打的过顾岳的二十万人啊!”
叶鹿鹿看着她俩,眼神里都是嫌弃,她喝了口茶,把茶杯重重放下,声音打断了白姨和顾峦,她们看着她,叶鹿鹿说:“你俩别在我这吵吵,有那个心思先把大佐安抚住!”
“说的简单,怎么安抚!南边仗输了,北边也一直被顾岳压着打,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我能怎么办!”
叶鹿鹿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笑的轻蔑:“看来啊,这大佐也是提了裤子不认人,你不行再学点新花样。”
白姨被她这么盯着有些不自在,但她确实一直靠美色走到现在,也没办法反驳什么。
顾峦听到叶鹿鹿这么说,撇过头去,他虽然好色,但这是他亲妈,他还是十分敬重的。
过了许久,顾峦突然说:“你们最近都小心些,我听说北平的人要过来了,到时候别吃了亏。”
叶鹿鹿则满不在乎,她这些日子把许瑾艺收拾的挺惨,越发觉得许瑾艺并不是像传闻中那么心思深沉,心狠手辣。
白姨比她知道的多,也比她更谨慎,她暗暗点头。
“许老板,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交易,你的寿命还剩三个月,好好珍惜吧。”
漆黑的夜里,十号当铺老板的声音冰冷,刺入许瑾艺的心中。
许瑾艺淡淡一笑,收起银票:“多谢,怕是最后一面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十号当铺老板皱着眉,轻声问:“最后的时间,你要去他身边吗?”
许瑾艺看着她,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仿佛被宣判死期的不是她。
“这七年,你从商,来我这儿典当,流水的银子都给他充了军饷,你不后悔吗?”
许瑾艺起身,带上黑色的帽子,完全遮盖了她的容貌,她边走边说:“为他,也为了这个国家,好好享受即将到来的太平吧,永别了,老板。”
......
黄包车孤独的行驶在街道上,车轮声在黑夜中格外明显,偶有巡逻队来检查,许瑾艺摘下帽子浅浅一笑,他们低头哈腰叫着“许老板。”
黄包车停在许府外,下人上前接过许瑾艺手中的皮箱,丫环茉莉禀报:“小姐,都打理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许瑾艺点点头,一行人开着车,一直往北走。
穿过重重关卡,走过硝烟弥漫的战场,茉莉收回目光,看着许瑾艺说:“小姐,陆局长护送了我们一路。”
许瑾艺回过头,果然看到了陆之涧的身影,她打开车窗摆摆手,示意他回去,已经郑重告别过,没什么话再说了。
“小姐,咱们真的要舍弃北平的根基,去找姑爷吗?北边还在打仗,我怕......”
许瑾艺拉住茉莉的手,轻声说:“茉莉,和顾岳成婚后,我们就分开了,现在我只剩三个月可活了,我想去他身边。”
听闻此话,茉莉的眼泪瞬间滑落,她激动的反握住许瑾艺的手,摇着头不敢相信,许瑾艺抱着她,从典当开始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没敢再言语。
一行人到了林城,顾少帅府,顾岳的副官出来迎接:“夫人,您一路辛苦,少帅稍后便回,您先入府等待。”
茶过三巡,顾岳的车才回,他急匆匆跑进来,一把抱住许瑾艺,眼里是久别重逢的泪花。
许瑾艺被紧紧抱着,没注意到顾岳的身后跟着一位穿着华丽旗袍的女人。
顾岳怜惜的看着许瑾艺问:“瑾艺,这些年你都好吗?没有你绝对没有我的今天,谢谢你。”
许瑾艺没回,指着那个女人问:“她是谁?”
女人瞥了她一眼,双手环胸,顾岳介绍说:“这是大明星叶鹿鹿,你不认识吗?”
许瑾艺眸光犀利,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关系,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素色旗袍,酸酸的说:“我还好,只不过没她好。”
顾岳急忙说:“瑾艺,你这衣服也太朴素了,我命人给你做几件。还有瑾艺,银票带了吗?”
许瑾艺瞪着他质问:“战争焦灼,军饷不足,少帅府竟如此铺张?你还记得曾经与我立下的誓言吗?”
顾岳这个身份,哪儿还有人敢训他,可许瑾艺训了,他只能挠挠头,陪着笑脸。
片刻,副官上前说有军情,把人带走了。
叶鹿鹿往前走了一步,贴近许瑾艺的耳边说:“你没必要跟我比,你不过是少帅的钱袋子,仅此而已。”
许瑾艺似笑非笑的看着叶鹿鹿,她被看的有些慌乱,退后一步,白了一眼走了。
茉莉扶着许瑾艺,轻声说:“小姐,咱们为了姑爷的军饷每日省吃俭用,他竟然养了这么个大明星。”
许瑾艺没说话,径直走到了她的院子。
许家和顾家是世交,当初顾大帅打仗的军饷,一多半都是许家出的,顾大帅玩笑道把顾岳这个长子卖给许家了,这样两家定下娃娃亲。
顾岳和许瑾艺成婚后,顾大帅战死,顾岳接替他的位置,回到了林城。
许瑾艺则打理着家里的生意,源源不断的给顾岳提供军饷,这才让他在几年之内,就组建了一支二十万人的军队。
两人虽未朝暮共处,但日日有书信往来,顾岳还会跨越千里,为许瑾艺制造惊喜,体贴入微,周到细致,情谊自是深厚的。
许瑾艺看着院中的一切,都是她的喜好,屋里摆着刚刚泡好的云雾茶,更为难得的是,还有两盘家乡的糕点,她知道顾岳是爱她的。
茉莉替许瑾艺倒上茶:“小姐,姑爷还是有心的。”
傍晚,许瑾艺叫了顾岳的副官,问道:“张副官,顾岳几时回啊?”
张副官紧张的低下头:“回,回夫人,现在局势不稳,少帅可能得明日再回了,他说等他回来给您安排接风。”
许瑾艺笑着让人退下,她觉得张副官的反应有些问题,然后吩咐人去打听,下人回来禀报:“小姐,姑爷在......在不夜城为叶鹿鹿庆生,没去打仗。”
许瑾艺账本陡然落地,打翻了桌上的茶杯,她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沉默片刻,许瑾艺让茉莉给她找了一件锦缎旗袍,带了一条流苏披风,去了不夜城。
不夜城外是巨大的叶鹿鹿画像,里面灯火通明,载歌载舞。
许瑾艺握紧手里的小包,大步走了进去,一进门就被这热烈的氛围冲击,整整三层,到处都是许瑾艺的画像。
如云宾客,手里端着酒杯,看向一层的舞台中心,上面是叶鹿鹿和顾岳。
顾岳揽着叶鹿鹿的腰,举杯:“今天,感谢大家前来给鹿鹿庆生,鹿鹿生日快乐!”
叶鹿鹿伸手拉过顾岳的手,两人交杯而饮,底下宾客一通起哄,顾岳竟当众亲在了叶鹿鹿脸颊。
许瑾艺看到这一幕,心脏被揪的发疼,难以呼吸,泪珠如断线般掉落。
白姨看到门口的许瑾艺,快步走来,拉着她到了角落,她急切的说:“瑾艺,你怎么来这儿了,顾岳不是说了瞒着你嘛!”
茉莉责问:“白姨,你怎么说也是顾岳的长辈,我家小姐不在身边,他如此行事,不该说说他嘛。”
白姨摇摇头,惭愧的说:“哎呀,瑾艺,我不过是他爹的姨太太,哪儿有说他的份啊,你......你们过来,不会是想要在这里闹开吧。”
顾岳怔愣的看着许瑾艺,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许瑾艺会厌恶他,想要远离他,这一刻,他的占有欲爆棚,把许瑾艺打横抱起:“我是你夫君,你必须在我身边。”
许瑾艺在顾岳怀里挣扎不开,愤恨的说:“顾岳,你记住,今日把我带回去,我是不会让叶鹿鹿好过的。”
顾岳低头看着她,嘴角轻扯:“你放心,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叶鹿鹿听闻顾岳回来,急冲冲出门,就看到顾岳怀里抱着许瑾艺,她愤恨至极出手抓住了许瑾艺的头发。
许瑾艺吃痛,脸色十分难看,顾岳推开叶鹿鹿。
叶鹿鹿眼里瞬间染上雾色,委屈巴巴的说:“少帅,她这么伤害我,你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
顾岳皱着眉,声音却很温柔:“你放心,我会把她关起来,不会再让她伤你的。乖,听话。”
叶鹿鹿听他这么说,即便极其不情愿,还是佯装微笑,因为她知道,顾岳决定的事儿是不允许任何人反对的。
顾岳和许瑾艺走后,她气的跳脚,盯着许瑾艺消失的方向说:“贱人,靠着点银子霸着他不放,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银子。”
顾岳将许瑾艺扔在房中,房门上了锁。
昏暗的屋子里,许瑾艺靠在床榻上垂泪,深爱之人变心,茉莉被杀,她现在门都出不去,心中的痛只能混着泪水落下。
第二日一早,丫环打开门,一言不发的把饭菜放到桌上,退了出去。
许瑾艺饿了很久,她下床,看着桌上发霉的窝头和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馊味儿的清菜水,胃里一阵干呕。
窗外丫环听到干呕声在调笑:“你说咱们给她吃这些没事吧,听说府里一切用度都是她出的。”
“放心,出了事还有叶小姐呢,整个林城谁不知道,少帅爱叶小姐爱到深入骨髓,要星星不给月亮。”
许瑾艺苦笑,所有人都知道顾岳爱叶鹿鹿,而她们,这八年往来书信三千封,字字句句的浓厚爱意,只有她们两人知晓,到底哪份爱才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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