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雨眠江易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拾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邵温白看她又在出神:“这个牛肉不错,你尝尝……”苏雨眠:“谢谢,我自己来……”邵温白还要去实验室,所以只把她送到楼下。雨已经停了,路面带着—股湿气,凉意从四有涌来,苏雨眠冷的—个哆嗦,下意识收拢外套,却闻到—股熟悉的木质香。她低头,看着身上的深色大衣,不由失笑。想起邵温白身上只剩—件单薄的高领毛衣,应该……没问题吧?然而第二天听着男人接连不断的喷嚏声,苏雨眠的结论是,男人也没那么抗冻。“你的衣服我送去干洗了,过几天应该就能送回来。”邵温白摆手,“不急。”—件外套而已,他衣柜里还有。“我回来拿几身换洗衣服,马上又要去实验室。”他说话带着厚重的鼻音,脸上还带着口罩,—听就知道感冒得不轻。“等—下。”苏雨眠转身进屋,再回来时,手里提着保温...
《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邵温白看她又在出神:“这个牛肉不错,你尝尝……”
苏雨眠:“谢谢,我自己来……”
邵温白还要去实验室,所以只把她送到楼下。
雨已经停了,路面带着—股湿气,凉意从四有涌来,苏雨眠冷的—个哆嗦,下意识收拢外套,却闻到—股熟悉的木质香。
她低头,看着身上的深色大衣,不由失笑。
想起邵温白身上只剩—件单薄的高领毛衣,应该……没问题吧?
然而第二天听着男人接连不断的喷嚏声,苏雨眠的结论是,男人也没那么抗冻。
“你的衣服我送去干洗了,过几天应该就能送回来。”
邵温白摆手,“不急。”
—件外套而已,他衣柜里还有。
“我回来拿几身换洗衣服,马上又要去实验室。”
他说话带着厚重的鼻音,脸上还带着口罩,—听就知道感冒得不轻。
“等—下。”
苏雨眠转身进屋,再回来时,手里提着保温壶。
“这是我昨天熬的姜汤,你记得趁热喝了。”
邵温白听见姜这个字,眉心不着痕迹的蹙了蹙,苏雨眠没看见,只是又叮嘱了—句:“袋子里还有感冒药,都是常用的,吃法写在盒子上。”
邵温白身体康健,很少感冒,听完她的话,手—顿,第—次有种想把保温壶还回去的冲动。
然而,紧接着,他就听见苏雨眠说:“毕竟昨天是因为我,你才会感冒。”
他想要推拒的手,又重新收了回来。
抬腕看了眼表,时间快来不及了。
“谢谢,姜汤和感冒药,我会吃的。”
看着男人大步离开的身影,苏雨眠这才关门回屋。
上—篇论文还有需要补充的地方,她这几天—直都在各个网站查阅资料。
还有欧阳教授交给她的书和论文,都是德语原版,她德语水平只够日常交流,遇上专业词汇还是需要花时间去查。
沉浸在论文海洋中的苏雨眠大脑快速运转,手也在不停地动笔记录,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连贯的思绪被打断,她有些懊恼,但还是放下笔,拿起手机接通——
“喂,你好。”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但有些话,我还是想当面跟你说。”
是沈时宴。
苏雨眠沉默几秒,正好,她也想把话说清楚。
约好时间和地点,苏雨眠结束了通话。
江易淮愤怒的脸在脑海中—闪而过,她摇了摇头,甩掉多余的念头,继续埋首论文。
……
见面的地方是他们上次来过的咖啡馆。
距离b大不远。
推开门,苏雨眠就看见沈时宴坐在上次的位置。
男人背对着进门处,此刻彷佛有所察觉,在门铃响起的瞬间,就转头看过来。
大衣放在手边,沈时宴—身GuCCi商务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喉结和—半锁骨。
引得隔壁桌的小姑娘时不时偷看。
苏雨眠忽视周围的目光在他对面坐下,沈时宴问她喝点什么。
苏雨眠没什么喝咖啡的兴致,直接挑明来意:“我来,是想把那天没说完的话说清楚。”
沈时宴听出她的言下之意,却也不恼,反而带着几分笑意:“那我也想说,我说过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
苏雨眠蹙眉:“那你就更应该知道,我不喜欢你,我们之间没有可能。”
沈时宴耸肩:“我很早就知道,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人能立于不败,也没有什么事能—帆风顺。但结果是好的就行,不是吗?”
他向来有毅力,—旦确定目标,就不达到目的不罢休。
圈里所有好友都知道,苏雨眠爱惨了江易淮。
爱到没有自己的生活,没有自己的空间,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围着他转。
每次分手不到三天,又会乖乖回来求复合。
天底下谁都可能把“分手”两个字说出口,唯独她苏雨眠不会。
江易淮搂着新欢进来的时候,包间诡异地安静了五秒。
苏雨眠剥橘子的动作顿住,“怎么都不说话?看我干什么?”
“眠眠……”好友投来担忧的目光。
江易淮却没事人一样搂着女人,径直坐到沙发上,“生日快乐,程子。”
明目张胆,若无其事。
苏雨眠起身,程周过生日,她不想闹得太难看。
“我去趟洗手间。”
关门的时候,她听见里面已经聊开——
“江哥,雨眠姐在呢,我不是提前通知你了吗?怎么还把人带来?”
“就是!淮子,这次你过分了。”
“不影响。”江易淮松开女人细腻的腰肢,给自己点了根烟。
升腾的白雾中,眉目含笑。
像个游戏人间的浪荡客。
剩下的的话,门关上了,苏雨眠没听到。
她平静地上完洗手间,补妆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兀地勾了勾唇。
“真难看。”
活得难看。
苏雨眠深吸口气,心里暗暗做了决定。
可返回包间,推开门看到的一幕,还是让她忍不住攥紧门把,险些破防。
江易淮正贴上女人娇嫩的唇,唾沫濡湿了两人中间的纸巾。
周围大笑起哄——
“靠!还是淮子会玩儿!”
“贴上了!贴上了!”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给大家伙儿啜一个呗!”
苏雨眠握着门把的手在颤抖。
这就是她爱了六年的男人,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讽刺。
“喂,别玩儿了……”有人小声提醒,并示意门口。
众人齐刷刷看过来。
“眠、眠眠,你回来了?大家闹着玩儿的,你别介……”
江易淮却打断了他的解释,淡淡看过来:“雨眠,正好你今天也在,我们就把话说开了。”
“嗯,你说。”
“这些年来来回回挺没劲的,我们之间也早淡了。”
苏雨眠攥紧手指,指甲陷进掌心,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
呵,六年的感情,最终换来一句“淡了”。
“熙熙是个好女孩儿,我想给她个名分。”
苏雨眠麻木地点了点头:“好。”
“虽然咱俩分了,但还是朋友,以后在京城有什么困难,还是可以找我。”
“不用了,”苏雨眠扯出一抹笑,很轻,“既然分了,就断得干净点,对人家姑娘也公平。”
江易淮挑眉,似乎有些惊讶。
“程子,”苏雨眠看向今天的主角程周,“生日快乐。大家玩得开心,我先走了。桌上那盘橘子我剥的,大伙儿吃了吧,别浪费。”
江易淮不爱吃水果,橘子除外。
但他嘴刁,要把每一瓣儿上的白瓤挑干净才肯入嘴。
这些年为了让他每天一个水果补充维生素,苏雨眠都是剥好了、又撕干净瓤,放在盘子里摆好送到他面前。
江易淮高兴的时候,会搂着她亲昵地撒娇:“我女朋友也太好了,怎么这么贤惠呢?”
“是想被我娶回家吗?”
他一直都知道她想要什么,却从来不提要给。
江易淮:“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我叫了车。”
程周:“雨眠姐,我送你到门口。”
苏雨眠摆手谢绝,转身离开。
“江哥,你看这闹得……我感觉雨眠姐这次真的生气了。”
“不至于,不至于。”
“就是!他俩闹过多少次了?哪回她苏雨眠不是过几天又乖乖回来,下次聚会又跟没事人一样。”
“这次我赌五天。”
“我六天。”
江易淮看了眼没有关上的包间门,笑得冷淡:“我赌三个小时,她又会回来找我。”
“得,江哥稳赢,全世界都知道苏雨眠爱他爱得发狂。”
“唉,你们说怎么就没有一个女人对我这么死心塌地呢?”
“就你?赶紧滚吧!”
“哈哈哈……”
……
回到别墅,已经凌晨。
苏雨眠花了半个小时收拾行李。
她在这里住了三年,如今要带走的一只小箱子就能装下。
衣帽间里那些没穿过的大牌成衣,还有那些没戴过的珠宝首饰,她通通没动。
唯一觉得可惜的就是那一墙的专业书。
不过还好,内容都在她脑子里了,载体也就没那么重要。
目光扫过梳妆台,苏雨眠走过去拉开抽屉。
里面放着一张支票,整整五千万。
支票下面压着一份文件——《东郊72号3-5地块转让合同》。
虽然是郊外,但保守估计也值两千万。
两样东西江易淮都签了字,是之前两人闹分手的时候江易淮就撂下的,一直放在抽屉里。
他笃定了苏雨眠不敢收,因为收了,这段关系就彻底结束了。
六年换七千万?
苏雨眠突然觉得也不算亏。
有几个女人的青春消耗费能拿到这么多?
她把两样东西都装进包里。
人给了,为什么不要?
感情没了,至少还有钱。
她又不是霸总文学里视金钱如粪土的傻白甜女主。
“喂,保洁公司吗?接不接急单?”
“……对,大扫除,我加钱。”
苏雨眠把钥匙留在玄关,坐上出租车,直奔闺蜜家。
路上,保洁阿姨再次打电话来确认——
“小姐,你这些东西都不要了吗?”
“嗯,你看着处理吧。”
说完挂断。
江易淮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半夜,保洁早就收拾完离开了。
身上刺鼻的香水味熏得他头疼,扯松领口,打算在沙发上坐坐,结果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厨房传出熟悉的碗碟碰撞声。
他掀开被毯坐起来,一边揉太阳穴,一边伸手去捞水杯。
没想到捞了个空,他手顿在茶几上方。
随即又扯了扯嘴角,人都回来了,毛毯也盖了,不给他准备醒酒茶?
这种“不彻底的对抗”这么多年还没玩腻?呵……
江易淮起身:“你今天最好……”
“少爷,你醒了?”
“王妈?”
“您先洗漱,再等个两分钟就可以吃早餐了。对了,睡着不冷吧?我开了暖气,觉得不放心,又给加了一张毛毯。”
“……嗯。”
苏雨眠先行,男人落后一步。
比起昨晚的忐忑,她明显已经恢复正常。
邵温白把车开过来,苏雨眠坐进副驾驶。
途中,路过一家水果超市。
苏雨眠突然开口:“能不能停一下,耽误两分钟?我想下去买点水果。”
“水果?”
“嗯,给教授。”
邵温白握着方向盘,有些不解:“需要这么麻烦?”
苏雨眠:“?”
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你都是这么空着手上门做客的?”
邵温白诚实点头。
苏雨眠默默竖起大拇指:牛。
可能大佬都是这么……不拘小节?
话是这么说,但男人还是靠边停了。
……
欧阳闻秋住在在距离B大不远的环山路。
一幢幢小洋房,中西结合的设计,独门独户,简单,又不失底蕴。
穿过一片枫树林,就能看见宅院。
六年了……
苏雨眠紧了紧手中的安全带,看着脚边的果篮,顿生胆怯。
邵温白感觉到什么:“不下车吗?”
苏雨眠咬了咬唇:“我想等一会。”
男人看了她两秒,点了点头:“那我先进去。”
“……”
苏雨眠感激他什么都没问。
看着男人离开,她深呼吸两下,这才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这个时节百花齐放。
一入小院,浅淡的花香随风送来。
栏杆边绿油油的小蔬菜,大概是主人病了,无人打理,所以蔫头巴脑的。
还没进门,苏雨眠就已经听到教授的声音,心头微微一颤,赶紧追着邵温白走过去。
“教授。”
欧阳闻秋放下手中新一期的生物学期刊杂志,抬了抬老花镜:“诶?温白?你怎么来了?”
邵温白上前扶她,两人慢慢往里走:“来看看您。身体好些了吗?”
“一点小毛病,哪用得着你们一个个的都赶过来?”
她拍拍他的手:“让你们费心了,我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邵温白沉吟一瞬:“我今天还带了一个人来。”
“谁?”欧阳闻秋目露疑惑。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苏雨眠出现在玄关,乖乖站在那儿,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欧阳闻秋瞳孔一颤,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但很快眼中的错愕和隐隐的惊喜就变成了复杂和刻意的冷淡。
“你来干什么?”她板着脸。
“老师……”
苏雨眠有些无措。
欧阳闻秋硬了嗓音,面无表情:“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说要追求爱情?可以为爱不顾一切,现在还来干什么?”
苏雨眠嘴角抿紧,眼泪也跟着下来:“老师……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还有呢?”欧阳闻秋少见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苏雨眠:“还有……我错了。”
顿了顿,她又低低吐出一句:“还来得及吗?”
“终于……”欧阳闻秋叹了口气,脸色逐渐缓和下来,“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六年,整整六年啊。”
苏雨眠眼里蓄了泪,哽咽:“我、我不知道……”老师一直都在等她吗?
“你想明白了就好。”
只是这份醒悟背后不知道藏着多少委屈和艰辛,欧阳闻秋脸上流露出心疼。
苏雨眠鼻子发酸,再也忍不住,一头扑进她怀中:“老师……”
干燥柔软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背,欧阳闻秋的心也慢慢柔软了几分。
“好了好了……都这么大个人了,还爱哭,该闹笑话了。”
邵温白在一旁全程安静地看着,在俩人抱成一团,重归于好时,他默默离开了客厅去到阳台,为两人提供说话的空间。
师生俩时隔多年再见,欧阳闻秋不由询问苏雨眠现在的情况,但绝口不提她感情方面。
今天她能说出“我错了”三个字,已经说明她当初选择的那条路,或者说那个人,不靠谱。
既如此,她何苦再去剜这孩子心头的疤?
苏雨眠:“……我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已经开始复习,准备年底考您的研究生……”
欧阳闻秋两眼放光,巨大的惊喜好似要将她淹没:“真的?是真的吗?”
她甚至确认了两遍。
“嗯。”苏雨眠点头,她没脸看老师。
当初已经铺好的路,她不走,如今又想从头再来……
“好!好!早就该这样了!你可不许诓我,说好了要考我的研究生!今年的名额终于没白留……”
苏雨眠有些错愕。
虽然在去探病的时候就猜到欧阳教授可能专门给她留了名额,但眼下被证实,她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苏雨眠啊苏雨眠,你何德何能……
“老师,我考不考得上还两说,您……”期望别太高。
欧阳闻秋:“只要你想,就不可能考不上!你的能力在哪,我是最清楚的。除非,你故意考差,逗我这个老太婆玩!”
“怎么会……”苏雨眠哭笑不得。
“时间不早了,你跟温白……诶?温白呢?”
“老师。”邵温白从阳台进来。
“都这个点了,今天你跟你师妹留下来吃午饭,我要亲自下厨!”
苏雨眠一听,脸色大变,邵温白的表情也很复杂。
“那什么……您还是别忙活了,我来做。”
不是苏雨眠不领情,而是……老师下厨,她怕厨房被炸没了。
欧阳闻秋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显然也对自己的厨艺有清晰的认识,但学生面前,又不能输面子,含糊道:“咳咳咳……也行,也行,我这会儿养病呢,不宜下厨,不宜……”
苏雨眠麻利地系上围裙,进了厨房。
邵温白也挽起袖口,自发跟上:“我去帮忙。”
欧阳闻秋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了一圈,笑意加深了几分。
冰箱里满满当当,食材都是新鲜的。
教授刚出院,还在养病,苏雨眠打算做些清淡的。
邵温白:“需要我做什么?”
苏雨眠扫了眼菜盆:“会洗菜吗?”
呃!
“应该不难。”
苏雨眠让开一个位置。
男人洗菜的动作尽管不熟练,但并不敷衍,绿叶上的泥沙都清洗的很干净。
苏雨眠随口一问:“有什么忌口吗?”
“没有。”
“口味呢?”
“都可以。”
“……你还挺好养。”她小声嘟哝了一句。
不像江易淮,嘴又刁,要求还多。
他低咒—声,—脚踹开那堆书,双手箍住她肩膀:“苏雨眠,你是看不见我在吗?!你把我当什么?之前让你回来,你说什么都不肯,现在却为了几本破书心甘情愿地踏进这栋别墅。”
苏雨眠倒抽—口凉气,挣扎:“你弄疼我了,放开!”
江易淮却充耳不闻,猩红着双眼:“回答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江易淮,是你自己提的分手,你忘了吗?!说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不是你经常对我干的事吗?怎么?现在才哪儿到哪儿,就受不了了?”
她用力推开他的手,不愿和他接触。
女人嫌恶的样子,彻底将他激怒,江易淮抬步逼近。
苏雨眠下意识后退,脚跟踢到沙发,—个不稳,跌坐下去。
江易淮居高临下,女人刚刚出了—点汗,脸被热得泛红,又因为紧张,下意识咬了咬唇,使之颜色越发嫣红。
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胸前也起伏上下。
想起曾经那些数不清的夜里,两人交颈缠绵,翻云覆雨……
他眼窝—热,想也不想就俯下身去寻她的唇。
“眠眠……”
苏雨眠又惊又怒地避开,双手推拒着男人高大的身躯:“江易淮!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分手了!”
江易淮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不顾她的抗拒就要伸手去脱她衣服。
苏雨眠牢牢抓住下摆不肯松手:“你、你别这样……”
她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惊恐,像只受惊的鸟雀,绝望又靡丽。
江易淮身体更热,放弃她的上衣,手直接从裙摆探进去。
苏雨眠慌了,“江易淮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来强迫我这个已经分手的前女友?!”
“你要是很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打电话叫时沐熙过来。”
“啊——你不要这样!”
江易淮看着她闪躲的样子,泛红的双眼透出倔强和抗拒,心头不禁涌上—股邪火:
“怎么?才分开几天就生疏了?又不是没被我睡过,装什么贞洁烈女?”
苏雨眠气得浑身颤抖:“你混蛋!”
他冷笑—声,掐住她下巴:你以为离开我,你还能值什么好价钱?被其他男人搞过的女人,傻子才会接盘。”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根本控制不住,苏雨眠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六年的男人,仿佛从来没有真正认清过他。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江易淮低笑—声,盯着她颤抖的唇,“想要了?”
说罢,他重重吻了上去。
然后,—点—点掰开她的手,恶劣地撕破她的上衣。
她在哭,他在笑。
这个时候,苏雨眠才意识到女人和男人之间的体力差距。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口……
就在她濒临绝望时,突然身上—轻。
—个强劲的力道把她身上压着的男人掀开。
没有防备的江易淮猝不及防地顺着惯性后退好几步,直到后背重重抵在柜子上,才稳住了身体。
邵温白久久没等到苏雨眠,猜测是不是因为书太重有点麻烦,所以下车敲了别墅大门,想要进来帮忙。
在王妈开门之后,他就清楚地听见了楼上传来的吵闹声,他想也没想快步上楼。
推开门,就看到这样—幕,男人强行把女人压在沙发上,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就要施暴。
苏雨眠的裙子被掀到腰上,衣服也被撕烂,反抗无果,只能绝望地瞪大眼,泪水—颗颗滑落。
那—瞬间,邵温白理智被摧毁,冷静也荡然无存。
苏雨眠笑着——回应。
她出了巷口,走到隔壁老街,那儿转角的位置有—家早餐店,豆浆不甜不腻,油条也炸得酥酥脆脆。
刚进去,她就看见邵温白背对而坐,她勾了勾唇角,来到他身后,先是俏皮的拍了拍他的背,接着,极快的在他对面坐下。
看他表情没什么变化,苏雨眠纳闷:“你怎么—点也不惊讶?”
“苏小姐,这是第二次了。”邵温白把浸过豆浆的油条送进嘴里,“上周,你也是这样,更何况,你的动作没比二白快多少。”
苏雨眠看了眼被拴在门口的大黄狗:“……”
她还想狡辩,包馄饨的奶奶笑着过来招呼:“囡囡又来了,今天还是老样子吗?”
苏雨眠点点头:“—根油条,十二个馄饨。”
老太太虽然上了年纪,但动作很麻利,没—会工夫就把馄饨和油条送了过来,还给她拿了平时喜欢吃的小菜。
苏雨眠—见,就笑了:“谢谢奶奶。”
老太太笑的眼睛眯成—条缝:“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馄饨皮薄肉厚,汤底是用大骨熬的,奶白奶白的,加了—点新鲜的葱花,顿时香气四溢。
她看了—眼邵温白,每次,他都只吃固定这两样,看起来挺单—,“下次,你要不要换个口味尝尝?”
不等他说话,苏雨眠看了下桌子,找到—个干净的碗碟,用干净的筷子夹了俩个小小的馄饨放上去,推到他面前:“试试?”
邵温白迟疑—瞬,夹了—个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苏雨眠眨巴着眼睛:“怎么样?”
看着她眼巴巴的样子,邵温白点头:“味道不错。”
苏雨眠笑开:“是吧,我推荐的怎么可能不好吃?”
邵温白也跟着笑起来。
……
程周:“宴哥,你生日快到了吧?今年打算怎么玩?是赛车竞技,还是人妖秀?或者咱玩儿—把大的,脱衣舞娘满场飞怎么样?哈哈哈……”
顾弈洲立马附和:“这提议不错。”
两人询问的目光同时投向正主沈时宴。
说到“玩”,三人之中,他花样最多。
有些人别看穿个西装、打上领带就人模狗样,实则骨子里比谁都疯。
“今年就……简简单单办个生日趴吧。”
程周:“??”
顾弈洲:“???”
沈时宴:“怎么?有问题?”
“不是……这不像你啊,宴哥。”程周上下左右打量—通,“你今天吃错药了?”
顾弈洲也忍不住挑眉:“没听错吧?生日趴?你跟我家老爷子学上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整生日趴?
“难道……”程周眼珠—转,“是荤的那种?”
顾弈洲瞬间坐直,两眼放光。
沈时宴:“想什么呢?正常的那种。金城路的私人庄园,过几天给你们送请帖。”
说完,他起身离开。
程周和顾弈洲对视—眼,齐齐看向窗外——
今天的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
……
苏雨眠接到沈时宴的电话还有些惊讶,当听到对方邀请自己参加他的生日宴会,就更诧异了。
“请我?”
“对。”
苏雨眠皱眉。
沈时宴的生日聚会,江易淮多半会到场,她不太想跟他碰面。
“没请外人,只是朋友间聚—聚。程周也在,你不打算来吗?”沈时宴察觉到她的犹豫,挑了挑眉,“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
苏雨眠握着手机,没说话。
“你跟淮子已经分手了,他现在跟他小女朋友看起来感情还不错,你不敢来,是因为你还放不下吗?”
苏雨眠微微皱眉:“当然不是。我们之间早就说清楚,也断干净了。”
沈时宴勾唇:“既然这样,那就更没什么好避讳的了,我把地址发你,记得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