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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馅后,侯爷沦陷了宋琬沈期完结版小说

不知春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期崩溃了好几天。他再也管不了宋琬在做什么,又办了什么案子,只把自己锁在城郊道观里,悔过清心。如果说绮念已经是该死的心思,那他不近女色近男色,亵玩同僚,简直要下......

主角:宋琬沈期   更新:2025-03-02 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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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琬沈期的其他类型小说《露馅后,侯爷沦陷了宋琬沈期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不知春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期崩溃了好几天。他再也管不了宋琬在做什么,又办了什么案子,只把自己锁在城郊道观里,悔过清心。如果说绮念已经是该死的心思,那他不近女色近男色,亵玩同僚,简直要下......

《露馅后,侯爷沦陷了宋琬沈期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沈期崩溃了好几天。

他再也管不了宋琬在做什么,又办了什么案子,只把自己锁在城郊道观里,悔过清心。

如果说绮念已经是该死的心思,那他不近女色近男色,亵玩同僚,简直要下......

他垂下长睫,定定地瞧着车帘,没看她:“那今日呢?今日为何不跟我回家?”

宋琬想了想,正准备松口,沈期却又拽过她,眸中闪过一瞬明亮。

“你若执意要回自己府上,带本侯一道去,如何?”

“我还没见过你兄长,你我成婚三月,不该去拜望吗?”

宋琬有些愣怔,直觉不妙。

沈期跟她回府?如果谢知衡不在倒还好,她也是该把宅邸住址告诉他了,又不是什么非要藏着掖着的秘密。

可如果谢知衡在家,看到沈期,肯定会气死的。

宋琬还在纠结,光是咬着嘴唇,头脑飞转。

沈期着急地晃晃她肩膀:“阿琬,你可真不公平,你在我家可是有一处院子呢,而我连踏进你家大门都不行。”

“更何况,我母亲那般喜欢你,比喜欢我还要喜欢你,你都不肯把我介绍给兄长,还是说,你在躲你那位先生?”

“你别告诉我,你怕他怕到这种地步,连正儿八经下过聘的夫婿也不敢认。”

“还是你真的对他……”

宋琬迅速打断,语气中全是听不得他胡乱编排的焦急:“才不是!”

“我能对他有什么?你只管胡说,只管气我。”

“你都不知道,我对你,我对你……”

沈期眨着眼,看她突然之间就涨红了脸,结巴得不成样子,耳垂也热得发烫,不禁心情好了许多。

他眼神流转,不经意染上几分促狭:“你对我如何?”

宋琬咬着唇,莫名其妙又开不了口。

她自是,她自是从来,把他当夫婿的。

只是挂碍太多,她不好说。

她眸色很沉地看向沈期,这次也别无二致,一言未发。

沈期却好像意会了她的亲近,凑到她烧红的耳畔,声音很低:“你把我当什么人?”

他见宋琬还羞着不肯说,胆子大了些,扣上她冰凉的指尖:“想必是……”

宋琬耳尖一动,睁大一双水眸,想听他说完。

可沈期故意逗弄她似的,话锋一转,顿时委屈得不行:“想必是利用一二的关系,需要我了便亲近,不想要了就扔开。”

宋琬顿时恼了,在他怀里扑腾起来,眼里全是不满:“不是!”

沈期瞧她这模样,心情简直好到飘忽,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那是什么关系?”

宋琬气得很,没头没脑地撞在他胸前,声音都烧得闷闷的:“做什么非要逼我说……”

“不许再戏耍我,很讨厌。”

沈期笑得荡漾,简直是从未有过的开心,不禁捧住她滚烫的脸颊,很轻地啄了一口,满意道:“那你带我回家。”

“我陪陪你,看你歇下我就走。”

宋琬纵使被他亲软了,还是有点纠结。

她真是不敢想,如果谢知衡在家,会不会当场发疯,把她劈头盖脸骂一顿。

她瑟瑟地揪住沈期的衣领,吞吞吐吐道:“我先回家瞧一眼,家中太乱了,收拾好了再喊您进去。”

她生怕沈期不答应,又跟她耍什么小脾气,连忙找补:“倘若不妥,我就跟您回侯府住一晚。”

沈期眯起眼,将她的小算盘看得分明。

不就是怕她那个名义上的养父,实际上不知道什么心思的老师吗?

他还没开口表达不满,宋琬已经又贴上他:“其实,我就住在侯府隔壁。”

“是因为当初先嫁了,后来才置办的。”

“所以我同您往来才那般近。”

沈期微张着嘴,缓了片刻,才不敢相信地抚上她的脸:“真的吗?”

“你是因为我,才赁了那座宅子?”

宋琬瞧着他,不躲不避地点了点头。

虽然不是因为喜欢他才住旁边,仅仅是为了方便而已。


宋琬只觉整颗心都因为他的触碰而发抖:“不是我的血。”

“是瑞王的人射杀张远春,我溅上了他的血。”

沈期心有余悸地打量着她,伸手摸了她颊边刮痕好几下,确认没有在流血,才像突然意识到分寸一般,逼自己收回了手。

他喘了两口气,看宋琬还好端端地站在跟前,终于理智回笼,能思考点问题。

他很快意识到不对劲:“为什么你去提人,他被灭口?”

宋琬不可能跟他说,是因为张远春供出她家的事,才踩到了旁人命脉,只颤着嘴唇,缓缓道:“许是此人从瑞王处叛变,知道太多秘密了。”

沈期信不了,更加直白地盯着她:“不可能,他已经投靠太子很久了,瑞王确实想杀他,但前几日对薄公堂都作罢了,怎可能在刘惠流放之后多此一举?”

“瑞王但凡想灭口,就该全力保住刘惠,让刘惠办了张远春。”

“而不是今日到牢里,不清不楚地杀个人。”

“一定跟你有关,谢环,是你诱发了这一切。”

“是你让他牵连出了更要命的东西,本侯说的对吗?”

“告诉本侯,你只有告诉我,我才能帮你,你明白吗?”

宋琬死死咬着嘴唇,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她只是倔强地看着沈期,眼眶里蓄满了冰凉的泪,却死活没有掉下一颗。

沈期彻底寒了心:“你不愿意说?”

“为什么?你从心底里不信任本侯吗?你该信我的,谢环,我们认识一场,不该如此离心。”

宋琬大口喘着气,像是很挣扎,挣扎到完全站不住,紧紧攥住他的衣襟。

她要怎么说?她很清楚,只要告诉他一句,她是宋琬,那什么都解释了。

可那样一切也完了,她不能确定在坦白之后,沈期会怎么对她。

她一想到从南郡回来,沈期替她顶罪的那天,她怀着期许的心思给他送酥饼,而他怒不可遏,踩碎了她的海棠花。

她赌不起,她赌不起一点,必须在尘埃落定后,她才能告诉他。

所以她紧闭上眼,任由眼角润泽了水渍。

沈期见她死活不说,简直挫败到无以复加,良久,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郑重地摁住她的肩头。

“你听好了,本侯不会害你,不管你是谁,本侯都不会害你。”

“你是女子,本侯知道,但本侯什么都没说。”

“如果你肯据实以告,本侯绝不会要挟你,不会算计你。”

“可如果你不说,你叫本侯如何去替你搪塞?”

“你叫本侯如何去骗自己,同你相识一场,掏心掏肺,是值得的啊……”

宋琬完全呆住了,难过像一场震撼的大雨,如此滂沱地砸在心头,叫她喘不过气。

她看着眼前动情动气的沈期,胸口共振般地疼痛起来,头一回有种想触碰他的冲动。

她想以指尖描在他的眉眼上,告诉他,她想哭,她摇摇欲坠,她三缄其口,她好怕一旦跳下来,他根本不会接住她。

就像记忆里他的那些不屑,那些怒骂,在她家出事后的明哲保身,事到如今的退避三舍。

她太怕了,她太怕了。

可沈期还站在她跟前,固执不已地等她的回答。

他的眸子摇曳着晚风星烛,诚恳到无以复加,就像撑着一叶永远为她停泊的孤舟,飘荡在不尽的江水里,却点着不熄的灯火。

宋琬忽然有种抛掷己身的勇气,紧紧扣上了他的手腕。

沈期紧张无比地看向她,不可置信地扶住她胳膊。

然后他看见宋琬撩起了袖子,露出一截月华皎洁的皓腕。

那上面系着一枚桃花红绳,是他在南郡的道观里,亲手绑的。

宋琬几乎费了所有的力气,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我没有摘,我只是藏在袖子里。”

“所以侯爷平日看不见。”

她说得好累,整个人都在发抖,根本顾不上沈期动容无比的表情,只能反复摁着自己的心口,感受那股宿命般的遗憾和刺痛。

沈期再难克制地抱住了她。

他知道这样很冒犯,尤其是他们对男女之分心知肚明的情况下。

可他修道二十年,都能把清心寡欲的戒律忘了,如今碰她一下,又如何呢?

他没有撒手。

宋琬闭上眼,脑袋抵在他的胸膛,却比他沉重得多。

是了,他只管喜欢和爱护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似乎也不抗拒他。

可对于她来说,往事留了绵密的针脚,扎在这块行云无定的布帛上,越华丽越心慌。

她有些僵硬。

沈期很快察觉到她气息的低迷,虽然不解,也赶紧松开了她。

他有些犯错般的手足无措,解释道:“我,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我不碰你,对,你站这里就好。”

宋琬勉强回过神,倒没有他这么不自然,垂眸道:“没事的。”

沈期得了她的宽宥,眉目都舒展了,反反复复打量着她,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思来想去,居然又吞了声。

算了,今夜已经够吓着她的了。

至少她并不反感他,甚至,似乎是信任他的……

在他说出知道她是女子之后,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抗拒戒备,而是给他看了那根,始终系在腕上的红绳。

他已经感到很安慰了,就算她还是没有把自己的事告诉他。

一句也没说。

但他还是愿意护着她,不忍心见她受苛责,更不忍心让她受伤害。

他顿了好一瞬,才目光幽深地看向她:“值房有药膏,你去都察院清理一下伤口,我去东宫把这事了了。”

*

宋琬在都察院坐了半个时辰。

血污都简单清洗了,褐色药膏敷在脸上,厚涂两层,希望不会留疤。

她知道沈期的意思,张远春死了,太子一定又要向她追责的,而且这趟属于白干了,她不敢想太子的怒气会有多大。

折了一个这般好用的狗腿子,带着无数的秘密下了地狱。

就算留了一堆线索和物证,也比不了活生生的人好使。

宋琬叹了口气,既为太子可惜,也为自己可惜。

她掏出怀里皱巴巴的那张状纸,还沾了张远春喉管喷涌而出的血迹,陈词写了三行半,事情都没囫囵完。

但至少还是写了关键信息的。

宋琬莫名有点空茫,倚靠在明月夜的廊柱上。

沈期还没回来,她有预感,如果他处理完了,大概会来都察院看她,再一道出宫。

耽搁这么久,也不知是不是不顺利。

宋琬盯着染血的鞋面,发了会儿呆,担心他替自己挨骂,还是决定往东宫去。

可她刚走到昭华殿门口,却发现殿外已经侯着别人。

那是一个身姿窈窕的美妇,金钗两行,明月耳珰,衣裙是曳地的天竺锦,浮光其上,富贵无极。

她还牵着一个约莫八岁的孩子,金黄暗绣,绣的是四爪蟒。

宋琬很快意识到,这是太子妃和大皇孙。

她不敢怠慢,上前行了个礼:“下官都察院谢环,见过太子妃,见过小殿下。”

崔绣一愣,也福身回了她一礼:“本妃听殿下提起过您,新科探花,国之俊彦。”

她很亲和地笑了下,目光又停在宋琬敷药的面颊,生出点体恤来:“谢大人这是受伤了吗?”

宋琬微微垂了长睫,忽然想起,崔绣十二年前便是这般,对孩子们都很温柔。

那时真觉得她跟太子,是天造地设温文尔雅的绝配。

而现在……

宋琬极轻地叹了口气,拱手回她:“承蒙太子妃关心,下官无碍,方才刑部出了点事,伤到皮肉罢了。”

崔绣突然好奇起来:“所以广平侯在殿内,是在禀报此事吗?”

宋琬点头:“正是。”

崔绣把孩子攥得紧了些:“怪不得殿下不见本妃,本妃还以为又是借口呢。”

宋琬有些意外,难道说崔绣平日里很难见到萧祁?

她不好置喙这种事,只好静静站着,打量一旁的孩子。

然后她惊讶地发现,如此尊贵的皇孙脸上,竟然跟她一样,有抓痕和伤药的印迹。

她没忍住问道:“敢问太子妃,小殿下是否也伤着了,下官带了伤药,需要吗?”

崔绣摇摇头:“多谢大人关心,已经敷过药了,不过是秦良娣的儿子淘气,不小心伤了兄长。”

“孩子心思太脆弱了,非要父亲哄一哄,但殿下政务这般繁忙,哪里顾得上妇孺琐事。”

宋琬觉得自己听懂了。

原来东宫后院也不太平,嫡子庶子这般年幼,已经有了明争暗斗。

不得不说,妻妾成群真的很麻烦。

像她家,还有沈期家,人丁都非常简单,没有任何的内宅烦恼。

她顿了顿,刚想出言宽慰崔绣几句,却见沈期已经从殿内迈出来。

于是她改了口风,对崔绣道:“殿下现在想必无事了。”

崔绣诚恳地向她颔首,但居然没有进殿,反而朝走下玉阶的沈期福了福身。

“见过广平侯。”

沈期步子顿住,先看向了宋琬,见她目色平和地立在一旁,似乎就是来接他的。

他没来由地心情好了些,也回了崔绣一礼:“见过太子妃。”

他本以为能带着宋琬走了,不料崔绣将皇孙推过来,笑容晏晏:“好孩子,叫表舅。”


可沈期又没来含辰殿。

这已经是第三日了。

宋琬莫名有点心慌,就像什么习以为常的东西消失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找沈期。

他既然不进宫,不来都察院找她,那她除了寄希望于偶遇,难道还能在家里见他吗 ?

宋琬颇有些魂不守舍,回值房收整卷宗,却瞧见桌案上压着一张洒金邀帖。

她很讶异,问周围的知事:“今日谁来过?”

知事们交换着眼神,像是很促狭:“广平侯派人来过。”

“好像是请大人去侯府吧?”

宋琬只觉自己被一股汹涌的热流攫住了,瞬间将邀帖攥进手里。

沈期还愿意给她台阶下。

分明三日前她都那样说了,说自己无心无意,句句都是推拒。

可他居然还想着给她机会,邀她过府,好好跟他说清楚,才好冰释前嫌。

宋琬捏着邀帖,内心实在难言。

她并非不想同他缓和关系,但她真不能以谢环的身份去侯府。

她决定写一封书信致歉。

狼毫蘸饱了墨,整颗整颗地滴在宣纸上,宋琬光是提笔,没落下一个字。

她好纠结,她不知道同他解释什么,只要他想知道的事她说不出,那她单薄字句再多,也是无用。

宋琬泄气般地把宣纸团了,扔在废纸堆里。

后来天色暗了,书阁落了锁,她才一身落寞地回家。

她站在春棠院的杏花树下,手里还握着那张邀帖。

沈期就在府上,跟她不过咫尺之隔。

他想见她,纵使生着闷气,被她无情践踏了心意,还是想给她机会。

她也想见他,尤其在察觉他对自己的恶意消解之后,有种想跟他挑明的冲动。

宋琬跑到了风荷池的廊桥上。

她一身藕荷色团锦琢花衫,背影亭亭,端丽得像一朵晚风拂露的夜海棠。

然后她一抬头,在三丈碧波外的水榭,看到了沈期。

可沈期没有看到她。

他仅仅是在珠玉帘幕后,一遍一遍地将茶具洗温,像在等什么人。

宋琬指尖抠在栏杆上,心知肚明。

他在等谢环,那个收了他的邀帖,却迟迟没有回音的人。

宋琬扒着围栏,像是脱力般地蹲下来,织金暗绣的裙摆洒在地上,铺成一团锦绣。

她从来没有这般无措过。

如果她是一个勇敢的人,现在就会提起裙裾,跑到水榭去。

也许他会很惊讶,目露疑惑地打量她。

但没关系,她会把那张洒金邀帖拿到他眼前,一字一顿地告诉他:“侯爷,下官没有失约。”

可她是个没有力气的胆小鬼。

宋琬几乎整个胳膊抱在了桥柱上,白玉冰凉,贴着她素纱下的肌肤,一阵发抖。

她还在片刻不移地望着沈期。

他也在为她难过吗?

有时候,她真想被他慧眼如炬地发现,要杀要剐,也随他的便。

至少她再也不用提防,不用纠结了。

沈期是不会害她的,她死都相信,他嘴上说得再难听,说要赶走她杀了她,可这么久了,他都容忍她住在府上,仅仅是疏远罢了。

最近更是稍稍同情了她一点,主动想认她当义妹。

宋琬觉得,就算她穿着裙装露着这张脸,直愣愣地扑到他跟前,他也绝对不会想杀了她。

何况这是她的坦诚,是她抛掷一切的痴心,而不是始终欺瞒,无路可退。

宋琬撑着栏杆,蓄力般地站了起来。

然后她看见水榭帘幕后的那个人,跟她同时站起身。


他闭上眼,把宋琬扯过来,隔着两人的衣料,在她耳边叹息:“我帮你抹。”

宋琬身子发紧,连手指都有些抖,还是听话地把烫伤膏递给他。

沈期仔细瞧着她后背,顿了片刻:“我能再拉下来一点吗?”

宋琬点头,紧紧掐着大腿,生怕自己慌张得打颤,被他瞧出来取笑。

沈期吞咽了一下,逼自己心无旁骛,专注地替她抹了三层药膏。

确实不是很严重的燎泡,但被衣衫蹭破了,应该是会很疼。

他给宋琬垫了层纱布,刚想帮她把里衣拉起来,视线又落在她齐齐整整的裹胸布上。

他忽然想起宋琬裙装的时候,其实身姿是比较好的,缎面的素衣贴着,胸前起伏分明,弧度并不小。

她成日这般勒着,该有多难受啊。

他很想提醒她把这个拆了,手指已经碰上了结扣。

沈期犹豫片刻,指尖又游移到她背上肌肤,顿时触电般缩回。

实在是太滑腻了,玉色灯烛下,柔软生辉。

他声音忽然有些哑,压着几缕可怕的意动:“阿琬,把这个扯了吧,又没有别人。”

“勒着肯定难受。”

宋琬紧咬着唇,羞到不敢回头看他,迅速把衣衫拉起来,结带系好。

她语气很轻,囫囵到听都听不真切:“不,不必了。”

“我习惯了,不难受,你别管我这个。”

她转过来,眼眸里氤氲着水色,眼尾也有些红,活像是被人轻薄了,连声音也糯起来。

“你不许……”

沈期见她气势弱了,一副心慌意乱的可爱模样,瞬间胆子大了些,本不敢招惹她的,竟然也敢捏她脸。

他挑眉,噙着一丝笑:“不许什么?”

宋琬眉头皱起,小脸还在躲:“不许一直看我,我,我都发抖了。”

沈期瞧着她,忽然意识到,宋琬在情事上比他还要抗拒,还要胆小。

实在是非常可爱的小姑娘,难免叫他生出些逗弄的心思。

他真的好喜欢看她害羞啊!

于是他恬不知耻地凑过去,啄了她脸蛋一口,害得她本就羞恼的心思雪上加霜。

“为什么不许,阿琬?”

“你早就嫁过我了,如果我不修道,也没有误会过你,那晚我们已经……”

宋琬转过来,一下捏住他的嘴唇,生怕听到什么“圆房”、“合欢”之类的话。

她显得有些生气,眼底都流淌着愠色。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那时你又没这个心思,如今怎能怪得了我?”

“就算,就算你要……”

“也不能这样,反正,不能这样。”

“光是你瞧着我,我很冷。”

她说得很诚恳,带着一团浆糊似的温吞,断断续续地倒出来。

沈期却完全明白她的颠三倒四,也很会捕捉重点,还要意犹未尽地戏弄她。

他眸色渐深,抬起她的下巴,缓缓摩挲:“哦,不能这样,但可以做别的?”

“是不是让你身子热了,就可以?”

宋琬张着嘴,还没来得及惊呼,已经被他攫住了双唇。

这次他吻得很沉浸,像是要向她证明自己的危险性,侵略而不知餍足。

宋琬只觉他又失控了,可分明今天她都没抱着他,更没有不知分寸地亲他。

他却非要把她亲哭似的,一遍一遍地纠缠。

宋琬终于有些受不住,捶打他的肩膀:“侯爷……”

沈期没停,像是完全沾了欲,才仅仅尝了个味,根本还没吃到一口。

宋琬觉得不对劲,用力推了他几下:“让我喘口气……”

沈期感觉出她的力道,终于停下来,目光却仍然锁定着她水光潋滟的唇畔。

那是他亲成这样的,诱人而殷红,连她嘴角令人垂涎的晶亮,都拜他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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