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安宁顾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寒霜苦尽时,与君相别日陆安宁顾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玉茗金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场战,到底还是胜了。班师回朝那天,百姓夹道欢迎,陆安宁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她穿着一身银白色铠甲,三千墨发高高束在头顶。她松开了握住缰绳的手,肆意的冲着人群挥手示意。顾珩第一次在陆安宁的身后,看着陆安宁卓然于众人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泛起了涟漪,这些日子他发现陆安宁好多个第一面。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陆安宁。宋言却不同于顾珩的欣赏,占有欲像是野草一样疯长,他死命的攥着缰绳直至勒破掌心。浩荡的队伍后面,陆安宁没有食言,她把所有人都带回来了。——包括尸体。落叶总是要归根的。“将军,是陆将军!”百姓欢呼雀跃,他们或挥着手或手里拿着花环,陆安宁回眸却看见一抹鲜亮的红。一个粗布麻衣的老汉手里举着一串糖葫芦,陆安宁从怀里拿出一枚银锞子,弯腰递到那大伯手里。...
《寒霜苦尽时,与君相别日陆安宁顾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场战,到底还是胜了。
班师回朝那天,百姓夹道欢迎,陆安宁骑着马走在最前面。
她穿着一身银白色铠甲,三千墨发高高束在头顶。
她松开了握住缰绳的手,肆意的冲着人群挥手示意。
顾珩第一次在陆安宁的身后,看着陆安宁卓然于众人的模样。
心里不由得泛起了涟漪,这些日子他发现陆安宁好多个第一面。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陆安宁。
宋言却不同于顾珩的欣赏,占有欲像是野草一样疯长,他死命的攥着缰绳直至勒破掌心。
浩荡的队伍后面,陆安宁没有食言,她把所有人都带回来了。
——包括尸体。
落叶总是要归根的。
“将军,是陆将军!”
百姓欢呼雀跃,他们或挥着手或手里拿着花环,陆安宁回眸却看见一抹鲜亮的红。
一个粗布麻衣的老汉手里举着一串糖葫芦,陆安宁从怀里拿出一枚银锞子,弯腰递到那大伯手里。
却被大伯反推着塞进她的掌心,连同那串糖葫芦一起。
“陆将军拿着吧,我家幺妹爱吃,我想陆将军可能也喜欢!”
马儿还在行进,陆安宁怔怔的看着他,无意识的举起糖葫芦抿了抿。
好吃。
像兄长每次凯旋归来买给她的一样。
陆安宁眼眶酸酸涨涨的,嘴角却抿出了一丝微笑。
整个长街,弥漫着喜悦的味道。
而季庭瑄站在长街尽头,看着陆安宁策马春风得意的模样。
距离一点一点的拉进,陆安宁翻身下马一面牵着缰绳一面弯下膝盖行礼。
“末将,幸不辱命。”
季庭瑄双手搀扶起陆安宁,分寸得当恰到好处。
“父皇已在宫中设宴,将军请。”
他闪身为陆安宁让出一条通路,一条康庄大道。
季庭瑄笑着,从怀中拿出一纸诏书:“陆将军既然已经和离,本宫派人收拾好了陆府,答应将军的本宫不会食言。”
陆安宁双手接过诏书,妥帖的收拢在袖口中。
顾珩想靠近,但却碍于君臣之礼,只能死死咬着下唇。
宋言戏谑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却死死锁定在季庭瑄身上,像一条蛰伏在暗处的毒蛇。
这一路的屈辱与忍耐,在这一刻尽数翻篇,是她自己缔造的崭新的辉煌。
或许没有那些苦难,陆安宁能过的更好。
但,如果苦难无法避免,撑下去也是一种勇气。
陆安宁昂首阔步,她不需要救赎任何人来获得生机。
她,陆安宁,能做更多更有意义的事情。
护百姓,开太平。
言笑晏晏的大殿之上,老皇帝慈爱的端坐在龙椅上。
“陆小将军,好!
好极了!”
——“可有什么想要的,嗯?”
想要的?
刹那间,陆安宁单膝跪地,几乎不假思索的开口:“。”
老皇帝的笑容凝滞了一瞬,似乎带着些许不确定的再次开口:“不加官不进爵?
只要金银?
这个要求倒是有趣,朕以为经历生死,将军会将钱财这些身外之物置之度外。”
季庭瑄笑着打圆场,看向陆安宁的眼神中多了些许希冀,语气也多了些循循善诱的意思。
“还有什么别的想要的,陆将军。”
陆安宁双膝跪地,重重的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末将只求金银,越多越好。”
陆安宁只觉得好冷。
她以为自己要死了,不然怎么会看见兄长呢。
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带来一片氤氲。
早知道爱一个人那么辛苦,当时就不应该接下这个任务,陆安宁得承认,她已经爱上顾珩了。
她爱上了对她无微不至的顾珩,以至于当顾珩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时候,她还在疯狂的寻找顾珩曾经爱过她的证明。
“顾珩……”腹部似乎传来些许温度,伤口被处理妥帖,陆安宁心下一暖。
她费力睁开眼想要寻找郎君时,入目却是一片漆黑。
黑的可怕,连蜡烛都没有亮起。
陆安宁失声尖叫,却被破门而入的嬷嬷狠狠打了一巴掌。
“吵什么!
扰了太子妃歇息,也是你吃罪的起的?”
陆安宁被扇晕在地上,却还是摇尾乞怜的抓住嬷嬷的衣襟。
“顾珩呢?
宋言呢!”
嬷嬷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太子妃小产需要有人照顾,侯爷特令你留在这照看太子妃。”
明明以为再也不会痛的心,再次让陆安宁疼到喘不过来气。
为了救顾珩,陆安宁被敌军绑架,锁在箱子里陈了塘。
被救上来的时候只有一口气,那时顾珩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再也不让她自己一个人自处。
可现在,到底是把她扔下了。
陆安宁呼出一口浊气,顺从的站起身。
这个结果,她不意外,她只想快点等待审判那天的到来。
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顾兰好整以暇的盯着陆安宁看,她抱着手炉还披着大氅,却只给陆安宁准备了一件单衣。
“本宫瞧着,这屋子经过王妃的手,到底是干干净净了。”
“不如,劳烦王妃以后日日都帮我擦擦可好?”
那桶里的水,是十里以外的后院打上来的井水,寒冬腊月井水便更为寒凉。
陆安宁手指已经泛红哆嗦,却丝毫没有让她停下的意思。
“是。”
陆安宁耐心的半跪在地上擦拭花盆。
她垂着眸,本就没打算反抗,也不知怎么就惹恼了顾兰。
顾兰揣着手踱步从陆安宁身后走来,一脚踹在木桶上,寒凉的水浇了她满身。
陆安宁猛地站起身,牵动伤口时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本宫脚滑又身子不便,还请王妃跪在地上帮本宫把鞋子用手擦、干、净。”
“顾兰,你不要欺人太甚!”
陆安宁把抹布扔在地上,转身作势离去,却没想到面前的顾兰一记闷哼。
整个人扑倒在水窝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阿兰!
顾珩将手里的糕点扔在地上,急急忙忙把顾兰馋扶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滑倒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
顾兰声音糯糯的,和方才判若两人,她满身是水勾勒出姣好的身姿。
“不是我。”
陆安宁懒得辩解,她已经陪这些人演够了什么情深义重的戏码。
“够了!”
顾珩一把抱起顾兰往床榻上走,却丝毫不顾及陆安宁满身是水的狼狈。
“你就是这么照顾阿兰的?
就因为她宅心仁厚你就仗着王妃的身份这么一次次陷害她是不是?!”
陆安宁拧了一把衣衫上嘀嗒的水渍。
淡然的看向顾珩的方向。
“你要是那么害怕我这个所谓的王妃身份,不如你我二人和离。”
曾经,陆安宁拒绝多次的和离,终于还是从她口中吐露出来。
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捱。
这次反而是顾珩愣在原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听清楚,嘴巴几次张合都没有发出声音。
陆安宁拿起抹布,就在顾珩的视线内一点一点把地上的水渍抹的干干净净。
陆安宁不知道,她无所谓的样子却狠狠刺痛了顾珩的心。
但,此时的陆安宁压根不会顾及顾珩的感受。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了。
顾兰打了一个激灵。
瑟缩着转过身,便看见顾珩撑着廊柱病恹恹的俊脸。
“阿珩哥哥……”顾珩脸色阴沉,双手紧紧的握着,甚至因为过分用力而颤抖。
“我……”顾兰眼神飘忽,急切的想要为自己辩驳,却在看到那双阴翳的眼睛时彻底慌了神。
她从未见过顾珩这副模样,像是马上要杀了自己。
顾珩是书里最大的反派,和太子两股势力暗中较着劲,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顾兰既要又要的时候就该知道的。
“小侯爷何必动怒呢。”
一片明黄色的衣角,穿过檐廊阔步走来,端庄沉稳的气质使周遭噤若寒蝉。
顾兰像是看到了什么救星,殷切的抓住来人的手腕。
“太子哥哥救我!
侯爷他失心疯了!”
季庭瑄淡然的拨开顾兰的手,动作熟练的宛如掸去了灰尘。
“本宫看,失心疯的是太子妃吧。”
“本宫听说太子妃小产,可本宫从未碰过你一根指头。”
顾珩跪在地上行礼,却猛地抬眸,嘴里一遍一遍重复咀嚼着“没碰过”这几个字。
“侯爷可能不太清楚,令妹的所作所为,不过没关系。”
——“我们有的是时间。”
季庭瑄不急不躁的端坐在下人搬来的太师椅上。
他一个眼神,太监便将一个卷轴扔在地上,顾珩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压抑着拾起卷轴。
上面一字一句,是季庭瑄查清楚的顾兰所做的所有事,其中就包括了设计加入太子府这一桩。
“太子妃很聪明,知道利用名节清白这等大事嫁入太子府。”
季庭瑄把玩着手上的扳指,他大权在握,端着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匍匐在地上的蝼蚁。
——“但,你又怎么知道无人为我解毒?”
顾兰拼命解释,跪在地上死死抓住季庭瑄的靴子。
“不是,不是这样的,臣妾没有做过,不是臣妾,殿下喝的酒水有问题,这哪能是臣妾未卜先知的!”
季庭瑄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顾兰。
反而一手拖着下巴,一边玩味的看着顾珩。
“弹劾你的折子堆满了东宫,但侯爷的好夫人却求本宫,求本宫网开一面。”
“她给了我一颗可解百毒的药丸,哦对——侯爷也是吃过的吧,据说陆安宁为得到这两枚药丸险些丢了半条命……”事到如今,顾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无力的坐在地上,本就苍白的脸愈发失去神采。
原来,不是陆安宁嫁入侯府逼走顾兰,而是顾兰一手设计的。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我本以为那孩子不是我的。”
“什么?”
季庭瑄蹙眉,根本不明白顾珩在发什么疯。
“那是陆安宁第一次有孕在身。”
“我本想拿那最后一枚药丸,给义妹阿兰留一条退路,但陆安宁却不肯给我,她说早就赠予他人了,我以为他和别人有私情,我以为连那孩子都不是我的……我没想到竟还是为了我。”
听着顾珩断断续续的回忆,季庭瑄愕然的靠在椅背上,半晌未曾言语。
旁边的太监眼神犹豫着询问他是否要如实记录,季庭瑄轻轻的摆了摆手。
难怪听闻坊间传言,陆安宁流产后顾珩却不曾追究,竟是存了这样的心思,难为陆安宁一次一次为他出生入死。
季庭瑄一忍再忍,却还是想啐一口唾沫。
——生性多疑,实在所托非人!
季庭瑄伸手捏住顾兰的下巴,一手拔掉她发髻上翻飞的凤凰发簪。
“太子妃品行不端,有损皇室威仪。”
“即日起褫夺一切尊荣,贬为庶人。”
宴席结束时,侍卫为难的走到陆安宁身侧。
“将军,方才那刺客服毒了。”
“她说有些事只有见您一面,她才肯说,您看?”
陆安宁理了理衣服,随手往前指了指:“带路。”
顾珩原本跟在陆安宁身后,想要同她说说话,却没想到她去的竟然是地牢的方向。
他默默跟在陆安宁身后,宋言阴郁的从旁侧的门后露出一只眼睛。
地牢的大门一推开,阴冷的寒气便扑面而来。
地上的台阶湿滑,陆安宁却并不觉得害怕,她从容地跟在侍卫身后,姿态随意的像是在逛御花园。
才一个时辰未见,顾兰狼狈不堪的所在墙角。
她的身上满是血迹,脸颊肿胀,一缕头发散乱的黏在脸上。
“你来了?”
顾兰的脸上恢复了些许神采,她笑开,嘴角的伤疤开始往外渗血。
“你没服毒。”
陆安宁蹲下,视线与她平视。
像顾兰这样野心勃勃的人,怎么可能舍得死。
“”
顾兰只是笑,笑到最后甚至吐出一口鲜血,她扯住陆安宁的一片衣襟:“你不是想知道你兄长在哪么?
你求我,你救我出去,我就告诉你。”
事到如今,尽管顾兰有求于她,却还是摆出了这样一幅居高临下的姿态。
“宋言告诉你的?”
“算是吧。”
顾兰笑着理了理头发,“但他现在就算告诉你,你也找不到你的兄长。”
血污黏在顾兰的脸上,平白添了几抹妖冶。
“你动手脚了是不是?!”
陆安宁掐住顾兰的手腕,一双眼睛死死的钉在她的身上。
“说啊!”
陆安宁看到顾兰将手悄悄的伸到背后。
还是同样的把戏,陆安宁不会上当但她依然没有躲开。
她早就看到了顾珩躲藏在旁侧,自己动手,不如看狗咬狗。
千钧一发,顾珩一脚踹在了顾兰胸口。
“安宁你没事吧!”
陆安宁轻轻的摇了摇头,看向顾兰时挑了挑眉头。
借刀杀人,顾兰能用为什么她不能用?
顾兰趴在地上呕出一大口鲜血。
陆安宁眉眼低垂静静的看着俯在地上的顾兰,起身欲走,却被顾珩一把拉住手腕。
“安宁,我们聊一聊好么?”
“我乏了。”
陆安宁反握住他的手腕,一点一点将胳膊挣脱出来。
“我们?
你搞错了吧。
你们兄妹相见,想说的话应当比我多,我就不打扰了。”
她转身,啪的一声合上门,栅栏上的锁链相撞发出一声脆响。
陆安宁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顾珩视野里,他的表情也渐渐的冷了下来。
几乎是立刻,他一把掐住顾兰的脖颈。
“你怎么还好意思来找安宁?
要不是你,我们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一步!”
顾兰惨淡的笑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多疑,因为你的试探?
是你亲手将她越推越远!”
“你放肆!”
顾珩猛的一掌打在她的脸上,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可很快他的暴怒便慢慢的消了下去。
他带笑的凑近顾兰,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
“你知道安宁‘害’你小产那天,因为你的蓄意挑拨我对她做了什么吗?”
他转身从炭盆里夹起一块通红的炭块,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现在,你马上就能知道了。”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时。
陆安宁将长枪背在身后,随手揩了揩额间的汗珠。
“小姐,都按照您的吩咐分好了,您要去看看吗?”
婢女毕恭毕敬的送上一条洇湿的帕子。
陆安宁点点头,接过帕子擦手。
昨日赏赐下的几箱金银按照册子上数量堆了一摞又一摞。
“春宴,一会你跟着我一起出去一趟。”
婢女顺从的颔首,她没有多问而是妥帖的继续安排着一切。
陆安宁带着仆从出门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去了所有将士的家里,一家一家的走,她没有骑马更没有坐马车,足迹所至将一袋一袋钱财送到每个人手中。
“小姐要钱财,是为了……嗯。”
陆安宁静静的迎合着,“出色的将士陛下会赏赐,但在战场上,不止那些人在厮杀。”
那些身负重伤的,那些战死的。
陆安宁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脸。
正思量着,春宴叩响了一户人家的房门。
“将军!”
李庄立刻拱手将她迎了进来,“您大驾光临,是有什么吩咐让属下去做?”
陆安宁笑着环顾了一圈,白发苍苍的老妪蹒跚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位姑娘是……陆将军,您来是?”
陆安宁笑着点头,她将布包递到李庄怀里。
李庄只是一掂,便知道里面是什么,他立刻单膝跪地:“将军,属下职责所在实在不能……陛下问我要什么嘉奖,但不止我应该受到这份荣宠。
我想只有这些东西,我才能做到人人有份。”
陆安宁弯腰扶起李庄的胳膊。
“就只凭我,可做不到所向披靡。”
陆安宁话锋一转。
“我也不是白给你的。”
她笑着丝毫不嫌弃的坐在吱呀作响的木凳上。
“我饿了,能不能讨一口饭吃?”
老妪浑浊的眼睛因为激动而充盈泪水。
“大人不嫌弃,我给您拿。”
怎么会嫌弃,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家常菜肴了。
转身出院门时,李庄扶着他的母亲站在门口一直目送着陆安宁,直到陆安宁变成一个小小的粉色原点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春宴无奈的笑了一下,在陆安宁身后轻轻的开口。
“小姐,今日您估计吃不进去晚饭了。
这家给您一屉糕点,那家给您一筐苹果,您都照单全收。”
他们将自己最拿得出手的东西给陆安宁,一片心意,陆安宁怎么忍心拒绝。
“这一趟下来,不止给那些金银,小姐拿多少,就送出去多少颗珍珠,项链都被您扯断好几条了。”
陆安宁轻笑一声,脚步也轻快了很多。
“我的父兄从前就是这么做的,几年前婶娘哄我的时候偷偷告诉我的。”
陆安宁笑的见牙不见眼,像是料峭晚冬中乍现的一支迎春。
从前,什么小说世界崩塌,她根本没那么在乎。
左右是一本书而已。
她接下攻略任务,只是为了自己活命。
但现在不同,书里的人物在她心里长出血肉。
每个人都在用力的活着,那样充沛的情感环绕着陆安宁。
陆安宁早就不觉得这只是一本书了。
这是她要拼命守护的世界。
哪怕,倾尽所有,哪怕这些人可能并不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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